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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地自己调教,我能体会到他的兴奋与嗜血,但他很多次都在我身上克制了残虐的欲望。对他而言,我应该是不同的。我很难猜到谢晏的心思,他精分又随性,看似大方纵容,偏偏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容不下别人舒坦一点。我猜手机里的视频是刘霖的下场,喂药,轮jian,肢解,或者是些其他残忍血腥的场面,大同小异。谢晏出手,向来比我干净,也比我残忍。没由得恶心起来,我干呕着,嗓子里反出一股甜酒腻到烂的味,我倒了杯水,径直把手机泡了进去。陈熙是“我”妈大家乖乖在家看文,无聊就给阿欢留言!!!进入论坛模式1085/905/37777777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后,我手脚冰凉倒在卧室里,脚边是摔碎的玻璃杯,我不敢保证张姨能不能听到声音上来救我,所以我睁着眼睛想保持最后一点清醒。最坏的结果就是我在这里躺一夜,等谢晏明天回来。万一他被其他男人迷住了,我可能会烧成一个傻子。腹部一阵阵剧烈的绞痛,我浑身冒着冷汗,额头和心口却灼烧般烫,胃里的东西早被吐了个干净,此刻翻滚着只能干呕,眼角的泪侧着淌到嘴角,尝起来又咸又涩。冲动了。我不该把手机泡水里的。就现在的情况,我可能撑不过去这个晚上。九年前,我经历过一次食物中毒,那时候年纪小记得不清楚,只模糊记得内腹像绞碎一般疼,我脑子浮起陈熙那对红珊瑚的耳坠,像火一样残忍地烧尽我每一寸肌骨。陈家的老太太问我记得什么?我摇摇头,低眉顺眼地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偷着瞧他们盘子里的糕点。没有人去查事实的真相,一个七岁的小孩子,贪吃吃错了东西,听起来是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原因。至于陈熙,她的表哥还是在花园里看到了我,给她留了一笔钱就出国了。那个男人是戏曲世家,穿着中式长衫,手里捏着一柄檀木折扇,徐徐打开展出一副山水画卷,后面藏了颗松子糖。我吃了他的糖,告诉他陈熙是我mama。他的眼睛很细长,震惊之余变得圆润了些,里面的惊愕,受伤,痛苦,难以置信全都暴露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伤害别人,我记得很清楚,那个男人当时的表情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善良有时候一无是处,还会成为别人肆意伤害你的工具。但因为他人的恶意就轻易放弃,所谓的真爱也不过如此。意识逐渐混沌,眼前也猩红模糊起来,我幻想着谢晏在向我走来,扯着领带,步履匆匆,一双凌厉的眼里满是焦急……睁眼时我躺在床上,手臂搁在一旁打点滴,谢晏在不远处的书桌上,背对我处理工作,眼睛一晃,看到他关上电脑拿起了我的书。心里一紧又一松,上面有些见不得人的,但所幸用的是盲文,谢晏看不懂。张姨已经不在房子里了,谢晏告诉我她受人指使给我下毒,幕后的人没有问出来,我哭得撕心裂肺,求谢晏饶了张姨。“言言,父亲也知道了,你到底想玩什么游戏?”谢晏难得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皱着眉看我。我含泪看他,哭都不敢再哭,哆嗦着求他想办法救救张姨。我以为她会落到谢晏手里,慢悠悠地等我醒过来再处置盘问。想不到,谢天华那个老东西居然提前知道了。从他手里要人比从谢晏手里难多了。“哥哥,求求您,救救她吧,言言什么都愿意做,求您救她……”我以为我可以无动于衷,但这一刻,我是真的在害怕,那个女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是我在利用她。“父亲在外面,等会进来。你可给我找了一堆事儿啊,我的好弟弟。”谢晏有些咬牙切齿,白了我一眼走了。张姨手里的那张卡虽然是我给的,但里面的资金往来直指谢隽,张姨说出了黎老师,谢晏自然能查到学校去,不止学校,集团所有慈善机构都会被查,谢隽借这些地方洗私钱的事儿自然也瞒不住。谢家发展到谢天华这一辈,已经开始了彻底洗白的路,除我之外,两个儿子,谢晏虽然浪荡纨绔,本事却是有目共睹。至于谢隽,托他妈和谢家的福,他在政界混得如鱼得水,谢家的下一代,就可以彻底站在阳光下。谢隽的路,明明是最好最无顾忌的,他却偏偏不知足,握了权,还要握钱,这怎么可能呢?好无聊~进入论坛模式1306/904/68888888谢天华走后,医生给我换了新的掉瓶,我看了眼没有血色的手,闭上眼睛想谢天华的话。他没有提昨晚的事,也没有说怎么处理张姨和谢隽利用的那些慈善机构,只是让我好好跟着谢晏,下个月去学校上学。那是一所他赞助的国外艺术学院,这几年声名大鹊,出了些有天赋的艺术家。要不说谢隽蠢呢!洗个钱都洗不干净,还去污染学校,谢天华和谢晏手段比他高级多了,开个拍卖行,倒腾艺术品,一来二去钱就干净了,风险还小。不过谢隽是当官的,要名声,慈善家的名字说出去确实能愚人。整了一下谢隽,按理说我应该开心,但二次食物中毒确实不好受,胃里难受得很,新来的阿姨煮的粥不好喝。我能下床就去趴在谢晏书房门口哭,让他帮我救张姨。他刚开始不理我,我就把衣服脱了跪在门口,晚上发了低烧,第二天他把我锁床上。砸手铐的时候我把手腕砸伤了,他捏着我的手腕上的淤紫,像要捏碎我的骨头。“言言乖,哥哥等两天再来收拾你,先好好养养身体。”谢晏笑得冷静,话里凉丝丝的冷厉扑面而来。他眼底阴沉,无声的怒火压抑在空气里,我看出来他想抽死我的心,怯怯地用另一只手去扒他的腰带。我眼里含着泪用嘴去扯他的裤子,泪珠子掉在他半勃的性器上,我眼睁睁看它又长大一些,哭得更厉害了。不是假的,他真的捏得我好痛。我一边舔他的roubang一边骂他,不就是整了一下谢隽,顺便让他走哪儿都要带着我嘛,有必要这样冷暴力我吗?谢隽哪儿又不是多大的事,依谢家大公子的手段,半天就能搞定,至于我,最多暗戳戳动点手脚,又不敢明目张胆做什么。我心里酸涩,撩起眼皮埋怨他,嘴里重重地啜了一口蘑菇头,故意不把他的宝贝往喉咙里吞,侧着头去舔他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鼻子不通nongnong的灼热的气全喷在他的会阴敏感处。他捏我手腕的手改为捏我后颈,手指重重地掐着那点rou,不往里推往外扯,疼得我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泪汪汪的,看不清楚人,只瞧见他勾起了一侧的嘴角。“给我惹了那么多事,今晚先给言言松松皮,免得你自恃聪明,不把哥哥往眼里放。”这是他第一次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