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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感从脖颈一路蹿遍萧霁宁的全身,让他忍不住颤了下身体。萧霁宁有些不习惯这样陌生又难以言述的感觉,微微侧过头避开京渊的唇,也方便他转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来人自然是萧霁宁等了许久的京渊。京渊身上穿的还是禁军冰冷沉重的甲胄,硌得萧霁宁有些不舒服,但是京渊很快就抱着他走到的床边,而后将他轻轻放下。萧霁宁脚一收就准备躺下,还问京渊道:“京将军,你怎么才来呀?”但是他躺到一半,就被京渊抓住了脚腕。萧霁宁只得撑着床榻半坐起来,目光看向京渊。而京渊此刻正半跪在龙床前,用手掌在他脚底抚了两下,像是在拍灰,萧霁宁顿时想起自己刚刚下床时是没有穿鞋的。萧霁宁双颊登时燃透,玉.白的脚趾忍不住蜷紧,赧着脸道:“我、我刚刚沐浴过了,寝殿的地也不脏的……”可京渊还是垂着眼睫没说话,握着他脚踝的手指也没松开,反而还伸来了另一只手,将他两只脚都拢在掌心,而后低下头,俯身在萧霁宁的足尖吻了一下,轻声笑道:“是不脏。”萧霁宁这下红的不止是脸,他脖.颈都蔓延着大片的粉,脚也下意识地往回抽想要藏进被子里。京渊却喝住他:“别动,你的脚很凉,给你暖暖。”萧霁宁心跳得很快,在胸腔里呯呯震着:“都夏天了,不冷的。”京渊却不听,还训斥他道:“会生病的,头发也没擦干,穆奎他们是怎么照顾你的?”说完这句,京渊立马起身走到衣挂旁给萧霁宁拿了一条干毛巾,而后回到床畔要给萧霁宁擦头发。“是我让他们下去的。”萧霁宁为穆奎和席书说好话,仰头望着京渊说道,“我想快点见你嘛。”京渊闻言挑了挑眉梢,停下手里的动作,俯身用自己的鼻尖亲呢地蹭着萧霁宁的,又微微阖眸亲了下萧霁宁,才问他道:“想快点见谁?”萧霁宁觉得京渊真是太过分了,白日里瞧着正模正经的,一上来就对他做这么犯规的动作,害得他老脸通红,磕磕绊绊道:“见京将军你呀……”谁知听完这句话京渊就笑了,他嗤了一声站直身体,慢条斯理道:“陛下方才哄微臣上您龙床时,一声接一声‘京渊哥哥’的喊,现在色心得逞,就又叫我京将军了?”哇!什么叫色心得逞?萧霁宁觉得他好冤,明明先爬龙床的人是京渊好吗?为何和这个小浪蹄子睡觉他都好久没去阮佳人和谭清萱那里下棋玩了,现在听京渊倒打一耙,萧霁宁立马就道:“我还没有得逞呢!”“哦?”京渊眉梢高挑,勾唇道,“那陛下还想对微臣做些什么?”京渊用手指梳了梳萧霁宁的头发,觉得干的差不多了就将毛巾随意一扔,而后躺上龙床,闭着眼睛道:“陛下神武非凡,微臣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萧霁宁:“???”萧霁宁觉得,京渊这么看得起他,他要是真的不做点什么就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萧霁宁拿出他做皇帝时的倨傲神情,指了指京渊身上的甲胄,说:“既然你想要朕宠幸你,那你就该主动些,难道衣裳也要朕帮你脱吗?”京渊闻言好笑地睁开眼睛睨了萧霁宁一眼,而后手指往身上一扯,那在萧霁宁看来无比厚重的甲胄就全数松开,被京渊扔到了地上。萧霁宁刚刚气势挺足了,结果见京渊现在似乎当了真,竟忽然又有些怂了。偏偏京渊还问他:“那今晚微臣服侍了皇上,明日皇上会给微臣一个位分吗?”作者有话要说:宁宁:要位分?你在想屁吃。京渊:嗯。宁宁:???-感谢在2019-11-2000:25:04~2019-11-2023:20: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孤僻症、野崎千代、苏苏苏苏苏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川且奈45瓶;舍舍妮子20瓶;さやか15瓶;JennyGreen、拓翡、哎,好丑╮(╯▽╰)╭5瓶;浆果、暗夜星辰2瓶;甘乐、噫、十万功德、灯橙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4章京渊的语气听着挺认真的。而萧霁宁还在思考他到底要不要“宠幸”京渊——不过他都心理年龄都多少岁了,这个世界的身体也成年了,是时候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了!闻言下意识道:“位分?看你伺候的如何吧,好的话封你个贵妃做做。”可就在他这句话话音落下后,京渊就忽地起身,拽住萧霁宁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摁倒——萧霁宁眼前的景物陡然变转,等静止下来后他才蓦地发现,他和京渊的位置变了。现在是他在下,京渊在上。萧霁宁抬眸望着京渊,也有些紧张了:“京、京将军?”京渊没有回应萧霁宁的话,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着,随后道:“可惜皇上没再穿那身赤色的帝服了。”褪去甲胄之后,京渊里头还剩赭红色的内衫,若是此刻萧霁宁宴会时那身金红的帝服,乍一看还真有些像两人的喜服。因此京渊虽未明说,但萧霁宁已经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语。于是萧霁宁对京渊说:“可是刚刚在宴会上,所有人都看见我们穿了呀。”京渊微微一怔,继而笑道:“陛下说的对,那微臣是陛下的贵妃了吗?”“要服侍了才是呢。”萧霁宁闭上眼睛,噘着嘴等亲。现在的萧霁宁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他能听到京渊低低的笑声,就在他的耳畔。他还能感觉到男人离他越来越近,他的身上的温度,他吐息的频率,甚至是他的心跳。男人肋下那“呯呯”的声音与他胸腔里另一颗心脏的跳动声逐渐重合,萧霁宁搂住他的脖颈,终于感受到了盛夏夜晚的炎热。翌日,萧霁宁腰疼腿酸屁.股痛。浑身上下没一块rou一根骨头是舒服的,以至于给了萧霁宁一种昨天晚上他把“舒服”透支空了的错觉。穆奎来叫萧霁宁起床时看到萧霁宁眼底的青黑都愣了,问他:“皇上,您昨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