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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少爷名声在外,按理说保安不会太强硬地拦路,但这位在听到“陆总”二字时,脸色微微一变,脚往旁边挪了挪,正挡在白洪景的面前:“抱歉白总,陆总不在公司。”“是吗?”白洪景嘴角轻轻一挑:“我听说她今晚会回来,让我进去等。”保安眼角一耷,作出一副无奈的苦相,脚下丝毫不动:“白总,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不能放您进去,这不合规定。”白洪景懒得跟他掰扯什么规定,侧身就想绕过他直接闯进去。这七八个保镖毕竟不是摆设,见势一个个都拉好了架子预备动手。还没等摩擦发生,这时就见一个年轻男人小跑着过来,到保安身边对他耳语几句,保安愣了愣,表情几变,最后僵硬地冲白洪景一点头,转身回了保安室。那人对白洪景微微一欠身:“白总您好,我是韵晟的行政秘书,姓陈,陆总刚刚说让我带您进去。”白洪景没说话,轻轻一抬下巴,倨傲地示意这位陈秘书带路。刚才的所谓“和陆总有约”是乱扯的,他跟陆韵压根就没联系,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什么意思?他表面上八风不动,心里已经把这个陈秘书可能披的几层皮都扒光了。陈秘书在他身边引路,身子靠近他,低声说:“您可能不认识我,我是您哥哥白洪辰在美国的室友,回国后也一直有联系。辰哥告诉我,有一天您来韵晟时让我接待您一下……”白洪景的眉毛轻轻挑起。陈秘书觑着他的表情,继续小声说:“您放心,我和辰哥之间是私人交情,我不是周总的人。”第31章白洪辰在这边的酒rou朋友不少,也经常半夜出去鬼混,但娱乐项目除了吃吃喝喝泡酒吧外,也只有去KTV鬼哭狼嚎了。那些纸醉金迷的风月场里,没人敢带他玩,KTV里陪酒的弟弟meimei全都自觉坐得离他远远的,生怕过了安全线,碰了白总的人。因为白洪辰的交友圈全部在白洪景的掌控范围内,甚至他多喝了两杯酒,白洪景的人都会立刻进来把他带走。白洪辰乍一看不太着调,实际上是个聪明又清醒的,从来不在这种无谓的事上和他弟弟作对。这些年他只有过一次出界:在刚回国的周总的接风宴上,他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地带着一个小模特进了包房。那次可把白总的醋坛子结结实实地打翻了几轮,他亲自开车赶到了那个叫“金桂馆”的会所,卡着腰把人抓了出来,直接按到车里办了。但因为是周总主持的局,那个叫“瑞秋”的姑娘也是周晓川的人,白洪景的手最终没能伸得太长,这事的后果还是由白洪辰一人承担了。被绑在床上承担的……也就是说,哪怕不能说面面俱到,但对于白洪辰和什么人交往,白洪景都是有数的。可这位所谓的“室友”却从来没在他的资料里出现过。白洪景沉默地跟他走了一段路,快到行政楼前,才开口问道:“白洪辰最后一次跟你联系是什么时候?”“今天上午。”“他说我今天会来这里?”“是的。”白洪景瞥了陈秘书一眼。白洪辰料定了他会来找陆韵,还安排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室友”接待他。他以为自己强行闯入已经是出其不意,没想到还是被白洪辰算计了一把。无论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爱人,白洪景都不介意为白洪辰付出,但不代表他会乐意被白洪辰算计。他用眼角观察着这位陈秘书,抛开家室的加持,能在这个年纪坐上这个位置的,怎样都担得起一句“青年才俊”,长相身材也都不错。更何况,他还是白洪辰的室友,和白洪辰一起在异国他乡生活了好几年。“我记得他是计算机系的,那陈先生是什么专业?”陈秘书笑容可掬:“我是学金融的,商学院的华人太少,正好在社团认识了小辰,我就申请调了宿舍。”紧跟在两人身后的助理一个踉跄,心说你别再乱兜自己的老底了,容易把白总惹毛了。果然白洪景轻轻一眯眼睛:“这么说您和他应该关系不错。”“确实,离开家乡求学,都不容易。小辰比我小一届,我们又是同乡,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是吗?”白洪景笑了一下:“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在学校的朋友。”这话不太中听,可以说是明晃晃地不给陈秘书脸了。“小辰他就是那样。”陈秘书笑了笑:“跟谁都客客气气的,但不会交心。整个学校他也就和我比较熟,平时会一起吃饭打水之类的。后来我们两个都回国了,也偶尔有联系。”助理心想您行行好,别再小辰小辰地瞎叫了,白总的醋坛子已经快掀飞了。白洪景看起来不是很想再听什么“小辰和小陈”的校园故事了。他扯了扯嘴角,转移了话题:“他有没有和你说,我来这里做什么?”“他说您会来找陆总,让我帮忙引个路。”陈秘书偏头看着他:“白总之前似乎没和陆总预约过吧。”“这事我会自己和陆总沟通的。”白洪景突然停下脚步,侧过身子,正面打量着陈秘书:“只是我现在有一个问题,白洪辰几乎所有的社交和通讯记录我都能看到数据,里面似乎并没有和陈先生的通信记录。”他单薄的嘴唇微微挑起:“只有一种例外,‘papilio’。”他其实并没有很大把握,因为在不久前他才意识到,白洪辰从来都不受控,无论有什么在他视线之外的手段都不奇怪。他在赌,赌这个陈秘书是“papilio”的知情人。果然,陈秘书的表情一僵,接着他也意识到自己暴露了,轻轻叹了口气,苦笑一声:“您说得对,我确实是‘papilio’的使用者。”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冲白洪景伸出一只手:“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陈启满,是‘papilio’的创始人之一。”----------白洪辰是被人摇醒的。对方似乎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他手臂的某块肌rou还在隐隐作痛。他睁开眼,就看见面前有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正抓着他的肩膀毫无章法地晃。力气怪大的,快把他的骨头架子摇散了。他此时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很陌生,窗帘拉得紧紧的。那人见他睁眼,赶紧松开手,用一种严肃的口吻问他:“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挺好的。”白洪辰的喉咙泛着一种刀割似的疼,说话间感觉上颚被人那利器划开了一样:“您要是能下手轻点就更好了。”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