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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闻歌眼中闪过丝茫然,莫非李公公说的这些,都是他不在时发生的事儿?甭管如何,为今之计先应下,洛闻歌一脸虚心接受:“本宫记下了。”“娘娘心里有数就好。”李公公起身拍拍膝盖,躬身往外退,“老奴不得离开太久,怕陛下有事儿。”“公公慢走。”洛闻歌扶着桌子,装作柔弱。李公公连连惊道:“娘娘不必送,老奴告退。”时机巧合,李公公开门离去正和取汤回来的柔伊撞个正着。柔伊面露惊讶,与李公公互相行礼,多看几眼对方离去身影,端着汤进来,神色莫名:“公公过来,陛下竟没来?”洛闻歌让这事儿闹得头疼,听柔伊说起,不欲多谈:“他有心提点我一二,汤既备好,那就去宣仪殿吧。”这到底为何事提点,他不细说,柔伊也不敢多问,将汤放下,柔伊抬手扶住他:“奴婢给大人梳个发髻再去吧。”洛闻歌叹了口气,让李公公打了个始料未及,让他都忘了这事儿,得亏柔伊守得住规矩。坐到梳妆台前,洛闻歌淡淡道:“简单点,一会我还得走。”柔伊点头,拿过梳子给他冠发。洛闻歌头发如绸缎般顺滑,又如墨染,柔伊感叹:“大人头发保养的真好,让人好生羡慕。”洛闻歌低笑了声没说话,要不是怕人觉得短发是异类,以他嫌麻烦的性子,这头长发早就剪了。柔伊手法没得说,很快为他束好发髻,给他上了点淡妆,遮住他眉眼间的男子气概,瞧着颇为婉约秀美,透着女子的清雅,这才放心地陪他往宣仪殿而去。皇后亲临,宣仪殿内外侍女太监跪成一片,中间前端的沈如卿牙都要咬出血。给萧毓岚送汤示好不成,这又招来皇后,恐怕三个月闭门思过没到,又要加时日。沈如卿就不明白了,一个病秧子,哪里好了,值得萧毓岚钟情至此,她悄然抬头看向走进庭院门的洛闻歌。这一细看就看出点别的味道来。怎么皇后的眉眼和洛闻歌生得那么像?就好像皇后是洛闻歌穿上女装化了妆的模样。这个猜想过于异想天开,沈如卿闭闭眼踢走,对已走到面前的洛闻歌恭敬请安:“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洛闻歌轻咳几声,有气无力:“免礼。”沈如卿被扶起来跟在洛闻歌身后往殿内走,纵然心里知道为何会招来人,却不肯贸然开口。洛闻歌来都来了,不管沈如卿开不开口,他都是要说的。“柔伊,将本宫准备的礼物端给贵妃。”柔伊福身,回身从随行侍女手里接过食盒摆上桌子,打开后端出来一盅白玉瓷罐,轻手轻脚放到沈如卿面前,收起盒子退下了。沈如卿僵着脸:“娘娘这是何意?”“你我之间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你给陛下送汤不成,反将陛下烫伤的事儿,本宫悉数知晓。”洛闻歌道。沈如卿一脸惊慌失措,腿一软跪倒在地:“臣妾冤枉,那汤不是臣妾洒在陛下手上的。”“你的意思是陛下烫自己?”洛闻歌蹙眉怀疑道。沈如卿咬紧唇,撕扯手绢不敢轻易点头,毕竟这事儿说出去,压根没人相信。洛闻歌轻笑,点点桌上那盅汤:“贵妃可知本宫为何要来送汤?”沈如卿低头颤声回答:“不知。”“本宫想让你老老实实的闭门思过,你对陛下用过的手段,本宫会如数奉还。”洛闻歌佯装出醋意横生的模样,毕竟初次这般做,业务算不得太熟练,以至这话语说的恶狠狠,凭添几抹霸道强硬。沈如卿愤怒不已,都是皇妃,凭什么他这么说?不争馒头争口气,哪怕她不爱萧毓岚,也要使出浑身解数争一争,具体如何她还得蛰伏再从长计议。沈如卿装作顺从:“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还望娘娘饶过我这次。”洛闻歌没听出任何真心,只觉得沈如卿往后还会搞事情,对方此时也挑不出别的毛病,他只得作罢:“既然如此,今日起你老实待在宣仪殿内闭门思过,再抄写十遍女德,没有陛下及本宫旨意,不得踏出宣仪殿半步,否则本宫不介意帮贵妃换个称呼。”沈如卿捏紧手,忍住不甘:“臣妾叩谢娘娘。”洛闻歌冷眼看她好一会儿:“望贵妃好自为之,别再生出不该有的念头。”沈如卿将手绢攥出道道皱痕,耳边阵阵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不见,她方才抬头,眼睛里满是嫉恨,这都是你逼我的!回到凤栖殿,洛闻歌拆掉发髻,换上官服,匆匆忙忙走了。等他回到大理寺,还没来得及去牢房,先撞上等在半道的谢温轩。洛闻歌不觉得谢温轩在等他,打过招呼后就要走,却被谢温轩揽住去路。洛闻歌挑眉疑惑道:“谢大人有事儿?”谢温轩向来是张冰块脸儿,声音也冷淡如冰:“洛大人,出事了。”“什么事?”洛闻歌问。谢温轩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苗江海死了。”洛闻歌满脸惊愕:“你说什么?”“苗江海死了。”谢温轩重复道,“死前给你留了信。”第31章他和苗江海私底下没交情,也确定苗江海非他麾下之人,对方为什么要给他留信?如此一想,事情便扑朔迷离起来。“信在哪?”他问。谢温轩看着他:“陛下手里。”此事谢温轩知道不出半盏茶功夫,就传到萧毓岚耳中。知晓存在这封信,萧毓岚便让人传了谢温轩。谢温轩称不上特别了解这位年少陛下,也知道此时召见他意在何为,遂在见到萧毓岚时二话不说将信上交了,信里究竟写着什么,谢温轩也是听萧毓岚所说,是真是假无从考究。洛闻歌神色诡异片刻:“谢大人并非专程来和我说这事儿吧?”谢温轩冰冷无波眼中难得多丝赞赏,语气依旧平淡:“那封信里详细描写苗江海与洛大人商讨事宜,从藩王入京的刺杀到宴席陷害礼部李主事,皆是洛大人指使,意在借陛下之手除去沈阁老,苗江海之所以那么做,是受洛大人逼迫,如今不堪其重自杀,那信就是他的遗言。他想以死向陛下告发洛大人种种罪行。”洛闻歌闻言笑了下。他笑起来委实好看,如春花烂漫,惹得谢温轩侧目,鲜少奇道:“洛大人还笑得出来?若没有确凿证据自证,哪怕陛下信你,洛大人也得走趟昭狱,昭狱的手段比大理寺狠上许多,洛大人这般细皮嫩rou,进去不到一盏茶功夫就得面目全非。”洛闻歌又笑了下:“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