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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要不是洛闻歌毫不犹豫反击,恐怕他们真会被一叶障目。“听说被蛊虫反噬会很痛苦。”洛闻歌温声道,“十几条同时反噬,也就公主能忍得下。”乌托雅脸色难看到扭曲,死撑着不肯放松,语调还是那般铿锵:“本公主说了,生来就长着这张脸,洛少卿究竟要诋毁本公主多少次?”洛闻歌受她坚定语气启发,生出朦胧念头:“你这张脸怎么来的?”第88章乌托雅下意识捂住脸:“洛少卿这么问就奇怪了,本公主天生丽质,脸自然也是天生的。”洛闻歌对此抱以一笑:“公主坚持说自己天生长成这样的,被揭穿时候,可千万别哭着说闹着玩的,我这个人从不怜香惜玉,公主记好了。”拜他弄死好几种蛊虫所赐,乌托雅听见这略带威胁的话,都会下意识绷紧后背,做出紧张之态,接着便开始想还有哪里能让他抓住为把柄的。乌托雅来长乐城为非作歹的并不多,自认撇开蛊虫而言,再无能被他拿捏的地方,总算能挺直腰杆子说话:“洛少卿真是可笑,与本公主据不相认也罢了,这时还危言耸听,是生怕今日之事传出去,滑天下之大稽吗?”“我私以为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最遭人耻笑的是公主你啊。”洛闻歌含笑道,从他神态来看,说得是真心话。乌托雅心里算不得底气十足,饶是如此还是决定拼一把:“洛少卿不必恐吓本公主,公道自在人心,且看他们如何说,洛少卿,不认亲jiejie这事儿说出去是真的不堪入耳。”洛闻歌眼下对这张冒牌脸还没太好应对之策,姑且让乌托雅再得意两日,他说:“那就不劳公主费心。”乌托雅笑意不达眼底,语气还算沉稳:“本公主不会轻易放弃,好不容易找到你,无论如何也要带你回趟北疆,待见过君主,你想去哪做什么,都随你心意。”重点全都在回北疆上面。究竟他回北疆见所谓君主,能获得怎样的利益,值得乌托雅不惜下血本来设计。他是要去北疆搞事情,那是自主意识过去,而非受人胁迫,在他这里,甭管乌托雅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他都不心动。“要让公主失望了,就算我去北疆,也是我自己想去,不是被你带回去。”乌托雅再次感受到他的难搞,难怪元明琅传来消息说这人比消息中所表露的难对付,油盐不进就算了,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很,关键得是宁朝皇帝对他独宠,很是信任。这些都是在来到长乐城后,乌托雅才弄明白的,越是这样越有挑战性,乌托雅喜欢这种无法攀附,再掌控在手心里,肆意玩弄的感觉,她要将洛闻歌偷回北疆,拿到属于他的东西,将人囚.禁折磨至死。乌托雅相信那种胜利会比以往尝到的果实都美味,她看着眼前的洛闻歌,眼神逐渐疯狂起来。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总要有个人出来收拾烂摊子。萧毓岚惯会挑事情,收拾并不在行,好在陛下有自知之明,看眼闻天冢,让这位接待使接锅。闻天冢能当上礼部右侍郎,当初不单是沈爵力排众议举荐,更多的是人真有本事,否则萧毓岚早将人撵滚蛋了,绣花枕头留着也无用。虽说闻天冢此人属性还不明了,但在处理公务上当仁不让,萧毓岚一个眼神,闻天冢当即出列。“公主前两日便有些水土不服,今日天色不早,臣以为公主该回驿馆早些歇息,免得身子又不舒服。”听着像是在为乌托雅考虑,实则让她早点闭嘴退下,闹剧到此该消停,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乌托雅心系她的蛊虫们,顺势而下:“多谢闻大人惦记,正巧本公主感觉醉了,就有劳闻大人送本公主回驿馆。”闻天冢笑得和煦,转身向萧毓岚请示:“陛下,请准许臣送公主回去。”萧毓岚挥挥手,让闻天冢赶紧将这瘟神送走。闻天冢得到圣意,往乌托雅那边走,请对方跟着一并走。乌托雅说醉了,但在座有谁不知道真正缘由,不过是遵守官场规矩,看破不说破罢了。一行几人走过洛闻歌面前时候,乌托雅忽而转头无声对他说了句话,勾唇轻蔑一笑,似胜券在握的人生赢家。洛闻歌端酒手势顿了下,继而若无其事仰头饮尽。他得想办法拆穿乌托雅,不能再让其顶着那张脸为所欲为。院使还在闭关研究蛊虫,想指望他老人家,怕是不能了,那为今之计只有找韩执试试。他这位护法在药理方向也有番建树,应当有办法。如此想着,洛闻歌便生出些宴席早些结束的念头。而这宴席确实不可能再装作无事继续下去,人公主都去驿馆休息了,他们再大吃大喝说不过去。况且萧毓岚有一肚子话要与洛闻歌说,随意找个借口敷衍两句,让李公公继续看着,自己先走了。萧毓岚一走,无留恋心思的官员便跟着相继离开。洛闻歌与谢温轩及慕容郁进宫,这会儿也是三人同时离殿,路上难免谈论起此事。疑问最多的莫过于慕容郁,这位若不是年纪对不上,简直是个好奇宝宝。“我觉得你是挖好坑等着乌托雅跳的,那这么说,你很早就知道她是谁了?”洛闻歌见人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追问,便道:“也不知道,当时猜了下,没想到成真了。”慕容郁不信,谁能猜得那么准啊,抛开这点不谈,慕容郁还有个最大问题:“她那张脸不是真的?”“用了点手段。”洛闻歌说,“北疆那边最擅长用什么,你也知道。”慕容郁有个医术高超的外公,自幼耳濡目染不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想起乌托雅那张宛如天生的脸蛋儿,一阵感慨:“估计废不少心思弄成和你一样的。”洛闻歌记得乌托雅言之凿凿那番话,此时特别好奇旁观人怎么想的,他问:“她殿上说的那些话,没让你产生点点恻隐之心?”“我要没长脑子,肯定同情她。”慕容郁笑嘻嘻说,“可惜了,我太了解你,顺带也知道北疆人性情,她想骗我同情心,还真挺难。”洛闻歌笑了笑:“你啊。”谢温轩看两人有说有笑,很是轻松得样子,不得不出声提醒:“这事儿不算完。”洛闻歌知道,这非但不算完,还是场博弈的刚开始,他与乌托雅的初次交锋,不能说谁胜谁负,一切未成定局前,双方都不能松懈。“北疆王室极有可能出了变故。”谢温轩说。从今日宴席上乌托雅说得那番话来分析,若不是出事,她应当轻易来不了长乐城,那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