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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开始用手拽袖子。“你很强!”嘴平伊之助兴奋地拽了拽泉十郎的袖子,“你非常强!”“和我比试!现在快和我比试!”“啊!伊之助!不要打扰这位先生啊!”躺在担架上马上要进行治疗的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出声,只是在瞄到那纹丝未动且悬空在空中的手臂时,红色的眸子微微睁大。——这位先生的臂力,该接受了怎样的千锤百炼?“乖乖地不要动。”“要不然会像刚刚那样,手腕飘了,指不定就会插到什么不该插的地方了。”灶门炭治langxin想,伊之助晃悠你手臂半天也没见动弹,现在警告我觉得先生你这是在胡说八道!然而心里这么想的,却还是乖乖地躺了下来。下一秒,短剑戳到他手臂上。治愈的光环开启,伤感顿时消除。灶门炭治郎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泉十郎气呼呼地收回了短剑,而身后的嘴平伊之助也不停攀爬,最后用那个戴着猪头头套的脑袋,哼唧一下抵在了泉十郎的脑袋上。灶门炭治郎:……不得不说,这一幕看上去实在是太魔性了。如果一个看不准,还以为是个成了精的猪头妖怪突然跳出来,一口咬住了无辜少年的脑袋。灶门炭治郎被治好了,隐的人一般觉得奇迹一般冲上来,“灶门君,能不能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情况。”灶门炭治郎温柔一笑,“没问题。”他又看了一下不远处的我妻善逸,见也是一副花式被检查的样子,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灶门炭治郎目光流转,看向泉十郎,准备说一些事情的时候就发现……嘴平伊之助开始变本加厉。“一直呆在人家身上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哦?”嘴平伊之助死死抱住泉十郎,两条腿还非常自然地往泉十郎两边腰侧放。他用脑袋抵着泉十郎的脑袋,两条胳膊也抱住泉十郎的脖子。一边抱一边晃悠,语气里还带着那么一点撒娇味,“你很强!打一架打一架打一架!”泉十郎:……这个混蛋是没有听清他的话吗!他气呼呼把白山吉光放了回去,紧接着抬起胳膊,往嘴平伊之助的脑袋上一放。piu的一下,头套下来了。嘴平伊之助顶着那惊人的美貌,瞬间令隐的人看呆。——草看不出来啊!整个就像个疯子般吼的少年,竟然长的这么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美貌buff的加成,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只觉得……隐帮他们检查的时候,动作好像温柔了很多。喂,他们这是借助了伊之助的美色才获得这份温柔的吗!这不科学!而被拔下头套的嘴平伊之助也开始生气了。他往前凑了凑,两只手开始晃。“把我的头套还给我——”“你先下来!”嘴平伊之助:“把头套还给我!”泉十郎抱着头套往前递了递,“你要是不下来,我就把这个头套送给那位……”泉十郎瞅了瞅面前的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前者脸还能算得上熟悉,后者脸倒是一点也不认识。关键时候,那个小木箱动了动。泉十郎瞬间反应过来,“你要是不下来,我就把你的头套送给那位咬竹子少女。”灶门炭治郎:!!!这位先生!这位先生从来都没有见过祢豆子!怎么知道祢豆子咬竹子!好,好可疑!***无限城之中。上弦之四,原著鸣女有些心不安。她抱着琵琶一会,陷入了沉思。下一秒,她听到了鬼舞辻无惨的召唤。“鸣女,把猗窝座召唤过来。”原著鸣女拨动琵琶,下一秒,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猗窝座出现在这里。猗窝座立马低头:“大人,我已经把鬼杀队的柱解决了。”下一秒,一本书直接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愚蠢!”“你为何没有把带着耳饰的剑士解决掉!”他会怕区区一个炎柱炼狱杏寿郎?怕个屁!他怕的,是身上携带着特殊耳饰,以及拥有特殊红色之刃的剑士啊!鬼舞辻无惨气急败坏。当然了,最生气的还不止这个。他时时刻刻通过猗窝座的眼睛观察那边的一切,自然看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但问题在于……这特么画面只停止在猗窝座将手穿过炼狱杏寿langxin口的那一幕啊!剩下的就跟那打了马赛克似的什么也看不见!鬼舞辻无惨在这生气,猗窝座也知道他这临时逃走没完成任务,还没把泉十郎带回来已经是触了大人的霉头。“是属下失职。”“不过大人请放心。下一次看到他,属下绝对会杀了那个剑士。”猗窝座垂下眸子,满脑子回荡着恋雪幸福的笑容,以及恋雪、师父死去,他为了报仇将那些人统统杀死最后弄得满手血的场景。他阖上眼睛,“至于那不听话的上弦之五,属下也——”话还没说完,就见鬼舞辻无惨兴奋地冲了过来,“猗窝座,你刚刚说,你见到了谁?”猗窝座有点懵。“不听话的上弦之五。”鬼舞辻无惨瞬间愉悦地起来,“没想到你临时出去任务,竟然还会看到他。”鬼舞辻无惨自动忽略“不听话”这个字眼,继续询问,“猗窝座,你看到了泉十郎,他都做了什么?”猗窝座:……泉十郎砍了他的手臂,还行走在太阳之下,整个鬼还散发着沙雕的气息。按照正常情况来看,他应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鬼舞辻无惨才对。但是这一次,他张了张口,说着,“上弦之五为正在垂死挣扎的杏寿郎补上致命一刀。”嗯。那么大的力气,不停地往人家伤口上戳。说是补刀也没问题。奈何鬼舞辻无惨不知道这种情况啊!他听到这个描述,瞬间不生气了。虽然行事依旧奇葩,但能够给鬼杀队的剑士补刀,说明之前杀了半天狗、玉壶多半是这两个不太争气。虽然成为上弦之五两年了依旧没有拜见他,但想想之前上弦聚集开会已经是百年前的事情了。再加上泉十郎成为了他的属下,也不可能像对半天狗玉壶那样,将刀刃向他,便安心了不少。“猗窝座。”“这一次我原谅你的失职。”“但下一次——”猗窝座:“下一次,属下绝对不会再失手了!”鬼舞辻无惨转过身,琵琶声动,两个鬼就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