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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已经走入了场中。引起sao动的缘由,是因这回比试的竟然是一男一女。其中左边那位是个穿着鹅黄色劲装的少妇,似乎是在上场之前精心打扮了一番。此时众人只见她眉如远山,面似凝脂,两颊上匀了一重薄薄的胭脂,更显娇艳。生死场中本来就难得能见到女子上阵,特别是她的相貌还这样美丽,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即便另外那名跟她当做对手的男子也是相貌堂堂,大多数人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女人身上。底下已经有宾客忍不住开始起哄,也有人故意高声说道:“怎么要生死相搏还打扮的这么漂亮?想色/诱么?”周围立刻一片哄笑,令人意外的是,那少妇神色淡定,听到这话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反倒是场上的男子沉了脸。他冲着高声说话的男人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否则就上台来,我先与你打过再说!”那赵爷和白发青年也朝着那边张望,赵爷奇怪道:“咦,看了这么多场决斗下来,我还是头一回瞧见这等奇观。被羞辱的人不急不恼,对手恼了,这是什么道理?”白发青年道:“赵大哥,你可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这一男一女,本来就是夫妻。”这对男女都面生的很,也没什么人听说过他们的名号事迹,因此这个消息知之者甚少。赵大哥奇怪道:“夫妻怎会闹到来生死场上决斗的份上?就算是过不下去想要解除道侣契约和离,也不至于你死我活罢!”白发青年干咳一声,故意买了个关子。他又糙又胖的老朋友好奇不好奇无所谓,关键是看到两个小美人都盯着自己瞧,实在让人身心愉悦。他笑着说:“小丫头,爷讲故事给你们听,该不该也问你们要点银两啊?”白发青年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想顺便拧一把叶怀遥的脸蛋揩油,结果手刚刚抬起来,就不小心抽了下筋,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白发青年一边揉着手臂,一边说道:“罢了,告诉你们罢。这男子名叫费子斋,女子名叫阴秀秀,夫妻感情极好,闹到这般地步,是因为他们家中乃是世仇。”他回忆了一下,说道:“这事可久远,大概还要追溯到千年之前楚昭国刚刚覆灭的时候才能说起了。”叶怀遥和容妄来到这里的目的是观察朱曦,本来对其他人的恩怨情仇不感兴趣,,直到听见“楚昭国覆灭”这五个字,两人对视一眼,才真正认真听起来。只听白发青年说道,阴秀秀的祖上阴家本来曾是楚昭国的旧臣,楚昭亡了之后,国库中有大量珍宝流出,其中几样被她曾祖父阴通所得。而费子斋的曾祖父正好需要其中一样宝物制作重要的法器,带了一些人手暗地里潜入阴家偷盗,却被阴通发现。阴通本来是个性情十分残暴之人,被人冒犯自然不能善罢甘休,当即不顾他们的投降求饶,将费家一干人割开手腕吊上墙头,放干鲜血而死。这样一来,两家的大仇就结下了。一边说费家企图偷窃,先撩者贱,另一边则认为自家的人什么宝物都没拿走,也及时求饶认错,纵使有罪,也不该以那样残忍地方式被杀死。两边你来我往,争执的不可开交,后来两边的家族中又都出了修士,寿命漫长,这么多年争斗下来,都有大量死伤,这仇怨也就越结越深。谁料想到了费子斋和阴秀秀这一代,竟是阴差阳错。双方相识的时候不知彼此身份,相爱之后了解真相,却怎么也抵不过情字,一番折腾,还是结成了夫妻。他们二人离家多年,本来打算与世隔绝,让这些恩怨到此为止,可惜亲人们之间不断互相杀戮,怎么也做不到视而不见,终于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白发青年叹气道:“也是孽缘。我隐约听说,似乎费子斋和阴秀秀都是他们两家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了。所以约定这一战过后,无论谁生谁死,千年恩怨了结。”周围的人听他将这段往事道来,神色也逐渐由嬉笑变成叹息,不再拿阴秀秀取乐。想来她这样盛装打扮,也是想让丈夫最后看一看自己美丽的样子罢。74、落风求韵这一战无论是怎样的结果,死了的一了百了,活着的杀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都是一桩人间惨剧。但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生的不好,爱上的人也不对。叶怀遥正听的入神,容妄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阴家是楚昭国的旧臣吗?”两人对话时都是直接用灵息将声音送到对方的耳中,因此不会惊动其他人,叶怀遥道:“我对这个姓氏有些印象,似乎是有这么个人,但具体职位却没有印象。应该不是官职不高,就是司神之位。”叶怀遥的记性很好,更何况人对于少年时期生活的印象总是十分深刻,如果阴家人担任的是台面上的要职,他不可能没有印象。那么除了官小位卑,不入皇长孙的眼之外,剩下的一种情况就是这人从事的是巫祝、钦天、祭礼一类的司神之位。这种职位的神官,平时不在人前露面,只有重大国礼上才会戴着鬼脸面具出席。容妄也了解楚昭国的国制,叶怀遥这样一说就会意了,微一颔首。这时,决斗即将开始,按照程序,场上的费子斋和阴秀秀要当着在场宾客的面,再次宣读自己在生死场中签下的契约。这样一来,他们的关系也被公开曝光在所有宾客们的面前,顿时一片哗然。赵大哥和白发青年都被场上的热闹吸引了注意力,叶怀遥尽职尽责,拿钱办事,顺手把几个人的酒杯都满上了。容妄低头默默沉思了片刻,又问道:“刚才那名女子身上有什么问题吗?”他指的是姮娥。叶怀遥眨了眨眼睛:“哦,为何要这样问?”容妄唇边又含上了一抹花钱才给看的昂贵笑意,他瞧了叶怀遥一眼,说道:“方才你扶她的杯子时,有茶水洒出来了。”以叶怀遥的本事,将一杯差点打翻的茶水半滴不漏地接住,绝对不成问题。如果姮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