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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听着,这人还希望别人多生几场病,到底怀的是什么心思?“不是!”边繁絮看着,牧远竹脸上对他不信任的表情,马上意识到自己口快了,“我的意思是,远竹你的身体很健康!”关键是这么健康,才难办了,除非是天上突然下暴雨,然后又没被带伞,才会全身被淋,导致高烧发热。不过想想,这种天气实在是太少见了,他这人工降雨,也没什么工具,可让他利用的。“这还用你说?”牧远竹现在有点怀疑,边繁絮的思想,是不是有点不对头。“我刚刚就是随便一说。”边繁絮听着,牧远竹这不带什么感情的语调,算是明白了。人和人的差别待遇,简直不要太明显了好吗?你在哥面前小心翼翼的顺从样子,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我现在有点困,就先回房睡觉了。”边繁絮说着,就往客厅的方向,走了过去。我这个边缘人物,为了你们的好发展,在费神的绞尽脑汁,你还不领情,做好人不要太难了!牧远竹对边繁絮的离去,倒是没多大在意,只要他不做什么捣乱的事情,就可以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觉得还不算太晚,他想着牧管家的身体状况,决定去他那里,看望一下他。没用几分钟,走到了牧管家住的房子外面,牧远竹停下了步子,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他伸手敲了敲门,等待里面的人的回应。“是远竹来了?”牧管家听到敲门声,打开了房门。“牧管家,我来看看您。”牧远竹瞧着,牧管家有些疲惫,并且略带病态的面容,心里不免感到难受。“我这也没什么事。”牧管家还是不想让牧远竹,为他太过忧心,“再说了,上次医生给我开的药,我一直都有按时服用。”“你还担心我偷偷把药扔了吗?”牧管家看着,牧远竹微皱的眉头,难得的同他,开了一句玩笑话。“不是。”牧远竹面上的表情,似乎很是认真,“我不担心您没用药,我是担心您不注意休息,又把身体给累着了。”依牧远竹对牧管家的了解,只要不是什么大的病症,比如卧床不起什么的,他是一定会忙着做工作的。就像一个习惯了cao劳的人,已经cao劳了很多年,你忽然让他停下,他会全身不自在,牧管家就是这种人。“什么累不累的?”牧管家走回到自己屋内,坐了下来,“不过是想做一些现在还能做的事情,不然一直闲着,手脚适应下来,以后可就变得懈惰许多了。”“您现在这个年纪,停下来歇一歇也是可以的。”牧远竹觉得,牧管家没必要给自己添上那么多的负累。更何况,牧管家现在的身体情况,确实是该好好的休息休息才对。“远竹,我年轻的时候,曾经会有你这种想法。”牧管家知道自己的病情,但这对他惯常的生活方式,说实话,影响确实没那么多。“但是,活到这个岁数,我才觉悟,人生一旦开始,就没有停留的时候。”牧管家伸出自己的右手,摊放在了桌面上,手心连同手指上的老茧,还有一些旧伤,在明亮的灯光下,照的异常的清晰。“我这手,在还年轻力壮的时候,会日夜颠倒的劳作着。”牧管家用另一只手,磨砂着右手上面的茧子,“现在这里已经结成老茧。”“就像一个磨坊的工人,推着长磨把,碾磨着放在磨盘上面的黄豆,日复一日的劳作。”“也许刚开始做的时候,会想着偷偷懒,但是一旦上手了,并且做出了一些成品之后,便会停不下来了。”牧管家接着说道。“可现在,这里雇佣的人那么多,不用牧管家您这么cao劳了。”牧远竹虽然知道,牧管家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却没顺着他的话说。“你这话说的不对。”牧管家却是摇了摇头,“即使后面添加了很多人,但是自己所处的位置,还是原来的那个位置。”“那您的这意思……”牧远竹听懂了,牧管家的这话,“是不想休息,只想忙碌了?”“不是不想。”牧管家也想过,让自己这段时间,清闲一点,但也只是想过而已,并没有真的那么做,“我的这双手和我的这副身体,不允许我这么做。”就像一辆已经启程的老火车,即便出了故障,只要还可以动,还能够行驶,哪怕速度再慢,也会往前一点点的移动,直到到达最后的终点站。“牧管家,您的性子也是这么一条路,直着走下去。”牧远竹对牧管家的这种说辞,感到深深的无奈。“改不了了。”牧管家听到牧远竹这话,面上只是笑了笑,“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做事情都是有分寸的。”“我知道您有分寸。”牧远竹心下只剩无力,“但是您一做起事来,就会忘了分寸。”“这个话题,我们就先不讨论了。”牧管家也不想,和牧远竹在这种事情上,太过纠结,“你来看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是有一个。”牧远竹想起,之前边家老爷跟他说过的话,“您对我父亲,当年和他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女人,有印象吗?”他不知道,边家老爷告诉他的,到底是真的,还是有其他的目的?“这个……”牧管家和路家小姐,见面的次数比较多,但是对向序远,却是没什么了解,“我只是和你的父亲,曾经见过几次面,至于他在外面的生活,我就不太了解了。”“这些年,您一直没再见过他?”牧远竹有些好奇,那个所谓的,他的亲生父亲的行踪。“没有。”牧管家只一心看顾着牧远竹,和忙碌工作了,“你的母亲走后,我就没再见过和你有关的人了。”“那您知道,边家老爷当年都与哪些人来往吗?”牧远竹觉得,也许能从边家这里,找到一些线索。“具体到哪个时间?”牧管家问着牧远竹道。“您刚到边家来的那几年。”牧远竹想着,既然边家老爷说过,他是跟一个富家女合谋做的圈套。那么,他的母亲忍受不了这个事实,悲痛离开之后,边家老爷和那个富家女,应当还是有联系的。因为这个结果,就应该是他们最想要的,不然他们当初,也不会那么费事的设计下套了。“那时候……”牧管家仔细回想着,当年的记忆,“我记得,边家老爷经常出门,跟别人去谈生意。”“但是,他一般都是在外面谈好,很少在家里待客。”牧管家接着说道。“那这些外面的事情,您具体的也不知道了。”牧远竹的语气,有些遗憾,这样倒是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了。“家里有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