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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都出了学校了,身后众人才反应过来,趴在墙头上看陶然,“窝草,弟弟!”不理会众人的叫骂,陶然拍拍衣服上的土就走人了,只留下了墙头一排的土拨鼠。众人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追啊!”“干他!”“跳出去!”喊得最起劲的,就数被陶然踩着的那个,他跳脚了半晌,转头问他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校霸头顶的他哥幽幽看了说话的人一眼,“闭麦吧。”校霸:“?”窝草,我被踩了,您身为老大不帮我出头的吗?校霸他哥语气十分平静,半点看不出来生气,“以后见到陶然,帮我要个联系方式。”校霸,“秋后算账?”他哥,“追人。”“?”迎着小弟和一众小弟的小弟,硬核校霸大哥,“都什么年代了,还不能允许我是个gay?”众人:“……”我们脆弱的心灵他不允许!跑出学校的陶然显然不知道他的背后都发生了什么,在公路上打车花费了十几分钟时间后,陶然站在了一家名为‘烟火’的酒吧。烟火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酒吧一条街,整条街道都充斥着音乐和酒精的味道,陶然进去的时候,酒吧已经在营业了。“东哥。”入耳的音乐和人群的吵闹,在这里工作了两个月的陶然已经习以为常。进员工间换好衣服后,陶然先跟吧台后面调酒的梁东打了声招呼。“来了?”“嗯。”把吧台上调制好的一杯莫吉托端给客人后,陶然回到吧台前清理上面的酒具。同样的一身白衬衣,现下已经换做了烟火里的侍应生。梁东调酒的功夫,叫了下陶然,给他递了个眼神,“五号桌看见没?别说哥不照顾你,去问问他们喝什么。”顺着梁东所说的方向,陶然抬头看了一眼,那是个临近角落的位置,零零散散坐了几个人。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昏暗的灯光下,对方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他穿了身质地光滑的黑色衬衣,右边的袖口向上挽了一部分,露出了一截手腕。眼眸低垂,只能看到锋利的下颌线,落在灯光下的半张侧脸十分俊美。陶然收回目光,“怎么了?”怎么了?梁东取笑陶然还是见识太浅,有意提点,“看到他手腕上的表了没?七位数。”陶然家里状况不好,梁东自然是知道的,烟火的酒水有提成,他这是特意催着陶然去服务了。“哦。”梁东这么一说,陶然就明白了。随即,他又往五号桌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觉得男人的气质潇洒而不羁,举手投足间透露着几分风流。不过……“哇啊!”突如其来的一阵痛哭,让陶然直接愣了两秒,这哭声和对方的形象,着实有点不太相符。“这怎么了?”陶然在酒吧这些日子,人也见得不少了,还真没见过能哭成这个样子的。梁东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还能有啥?来酒吧哭的人,总共就有三种,失恋、失业、失心疯。”前两种陶然都见过,“第三种呢。”梁东叹气,似是看破人生,“失恋又失业,人可不得疯么。”陶然:“……”“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哪种呢?”梁东:“你看他像是缺钱吗?”这种有钱的公子哥儿,那必定是失恋啊!饱受爱情的苦楚,想到这儿,梁东把点酒的单子往陶然面前一推,“去吧。”他们小陶弟弟这么帅,没准对方看到心情还好了呢。拿起酒单,陶然走到了五号桌,“您好,喝点什么?”酒吧里惯常喝的就是那么几种酒,这几人很明显就是酒吧的常客。况且,陶然还拿了点酒单给几人。可除了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人,其他几人却都没有开口。坐在旁边的周黎眼睛在陶然身上落了眼,跟邻近的沈霁说话,“这小服务生长得不错啊。”“别说这个了。”沈霁往主位所在的方向递了个眼色。这都哭成这个样子了,周黎要是当着霍涵的面勾搭服务生,那霍涵不得炸了。今天,霍涵追了九年的白月光跑路了,类似于‘我最心爱的人出国了,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们这几个多多少少都有点瞒着霍涵,所以谁都不敢喘气。哭了半晌,还是霍涵先点的单,“要十杯水割威士忌。”众人:“……”惶恐。陶然:“好的。”等到几人都点完单后,陶然拿着单子回到了吧台。梁东瞄了一眼,“看着不少啊。”陶然:“他要了十杯水割威士忌。”水割威士忌的调酒方法需要调酒师将冷冻好的冰块放在玻璃杯中不断搅动,直至杯壁上起霜为止。十杯,那手可不得废了!梁东:“……”这人怕不是借着失恋,故意来撒气的吧。然而秉持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梁东说:“行了,你等着吧。”酒是一杯一杯上的,更吓人的是,陶然端过去了五杯酒,那人已经喝了五杯了,边喝边哭。陶然看了一个多小时,在对方用完了一整盒纸巾后,他走到了那人面前。周黎端着杯酒,扫了眼陶然,笑道,“这小服务生是对咱霍二有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陶然是来搭讪的,结果……陶然把手里的半盒纸巾递到霍涵面前,“哭可以,还请不要用抹布……”他的目光在霍涵手上落了两秒,“擦眼泪。”霍涵,“嗝。”第2章四目相对,以霍涵一脸懵逼盯着手里沾染着酒渍的不知名布料冲进卫生间而结束。陶然收拾完桌子的功夫,霍涵已经坐回了原先的位置。脸已经用肥皂洗过了,就是这心理接受能力着实有点差。霍涵的十杯水割威士忌已经喝完了,旁边围着他的几人看着这会儿一言不发,冷眼望着吧台位置的霍涵,十分明白刚才的服务生,是把人给得罪了。“点酒!”陶然拿起酒单,往霍涵所在方向走的时候,吧台后的梁东拉了他一把,“唉,注意点,别喝出什么事儿。”十杯酒的量,着实不少了,酒精这玩意儿,人体承受能力也是有上限的。“了解。”把单本往手里一放,陶然走到五号桌,“您好。”迎着头顶凉飕飕的目光,陶然想了想,还是出言解释了下,“刚才的那块布,是您的同伴要来擦桌子的。”霍涵:“……”看热闹看得兴起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