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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如实道:“比受伤更疼。”江赫然跟听属下报告一样,随意的点了头,“现在几点了。”“凌晨四点半。”“我的饺子呢?”“材料还在车上。”江赫然又看向上方可以搭床单“荡秋千”的管道,赴死原来也是件很累的事情,江赫然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疲惫过,他这次想走更简单一些的人生捷径,“荡秋千”应该也挺有趣的。“去拿。”樊天将江赫然的脸扳向自己,“你又要支开我去送死么?”感情白痴在其他方面并不好骗,江赫然不掩饰道:“你要想在这当观众也可以。”樊天咬着后槽牙,将起身的江赫然又推回到床上,“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算想死也要经过我的允许。”“管我你也要有那个资格。”脚腕锁链作响的阶下囚,以无畏作为人生信条,落魄了也是个惹不起的爹,在对方挨上自己时,嫌恶的暴起还击,令樊天不得不与他持有距离。江赫然此时已然变成了樊天眼中带着碎纹的玻璃,逆来顺受的没还手。即使是玻璃的碎片,也是锋利刺人的。从没被动挨过打的樊天,用手背蹭去鼻血,冷静了一会儿,失控了整晚的情绪也稍稍冷静了些许。若想驯服一个人,软硬兼施的手段施加下去,总能令对方服软,然而长远的驯化手段并不适用在一心求死的人的身上。江赫然是他密不告人的私藏,樊天的独占欲与警惕心使然,不愿派人看管他的阶下囚是否安分,更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在江赫然的身边。若论极端,坐在地上那名因为病弱而脱力的困兽显然更加不顾后路。于是樊天为江赫然铺了一条后路。“你不打算救鹤井了么?”黑桃在巷口的暗杀暴露后,就已经是张废牌了,劫持鹤井跟那名司机,带走江赫然之后,由明转暗,正以在逃叛鬼的身份与被扣押抢救的鹤井同生共死,而被江赫然带去的其余手下,被“及时赶到”的樊天救下,就连效忠鹤井的情报组,都在主谋的误导下,偏离了原本的搜救轨迹。江赫然的命在他自己的手里,鹤井的命在樊天的手里,而现在,樊天要以此作为筹码,跟他做交易。樊天冲着表情阴鸷的江赫然,平声道:“能救鹤井的人,只有你了。”从来没有人用这种低端的手段威胁过江赫然,因为他们不相信铁石心肠的江赫然会被威胁到,感受过他心热的樊天相信他会动摇。所以早在樊天为避免交火误伤江赫然,令黑桃枪指鹤井,在对方从命后,为近一步控制江赫然,选择了救治鹤井。手机屏幕里那个靠医疗设备维持生命的男人,仍然处在深度昏迷的状态,地下室信号不太好,闪动的通信画面不时卡顿,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亦跟着顿停,给人一种画面另一端的人生命也趋近停止的感觉。那名过往没受过什么风浪却被卷进涡流的司机凯恩也在场,以祷告的姿势,趴睡在了病人的床边,被进来拍摄的巡查人员惊醒时,一时还对自己的处境反应不过来,从茫然到惊惧,对巡查人员做着无用的祈求,祈求对方可以放了他们。樊天侧头避过向他迎面砸来的手机。“窒息很痛苦吧——不想在鹤井的身上留下双倍伤痛的话,就不要再试图伤害你自己。”“滚出去。”樊天捡起碎屏的手机,仔细的帮赤脚的囚犯将地面上的屏幕碎渣清扫干净。“你还饿不饿。”“我让你滚,你他妈聋是不是?”江赫然的脾气总算正常了些,屋子里他所能拿到的物品,从枕头衣服,疯了一样冲着另一人砸了过去,然而在这间专门为了迎接江赫然的到来而预备的地下室,除了江赫然自己以外,没有什么外在物品能威胁到樊天。他的篝火重新暴烈的燃烧起来,这样的江赫然是鲜活耀眼的,令他折服,令他想要将其折服。疯吧,一起疯吧。“可是我饿了。”樊天迎着江赫然的怒火,一步步上前,“我想吃了你。”食物是维持人体运作的基本条件,江赫然是樊天的食物,活着就要吃,不吃就会饿。成王败寇,他是胜利者,享用他的战利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樊天再次以强迫的形式,占有了身下的人。过程很不顺利,插入的却很顺畅,性欲期的身体不抗拒任何形式的交合,力竭的人无力的挣扎,亦无形中给了樊天对方仍愿意与他欢好的错觉。——想死想死想死想死……——不能死。江赫然咬着勒进嘴里的皮带。不能死。“不舒服吗?”樊天注意到江赫然气短的喘息,又将皮带从江赫然的口中拿了出来,擦去江赫然唇边带血的唾液,“不许再咬自己,你乖一点,我不会对你动用暴力的。”“喜欢我慢一点动吗?”“江赫然……江赫然。”樊天将过盛的精力发泄在江赫然的体内,对他的禁脔深情告白,“我爱你。”“你真的爱我吗?”江赫然像先前询问樊天是否杀他一样,又认真的确认了一遍。“我爱你——我也会学着去爱你。”爱是真假,重几分不重要,对他是动心,还是习惯了他的作陪亦不重要,在那仅此一颗的子弹被男人射偏的那一刻,在这场他输到一无所有的玩笑中,输家不单单只有他一人了。“这样啊。”江赫然笑着说:“那一起下地狱吧。”第27章第一次樊天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江赫然像块透明的冰一样,融没在了浴缸的死水里,他抓住了江赫然冰冷的手,却无法阻止冰雪的消融。他在梦里喊江赫然的名字喊到声嘶力竭,却依然唤不回对方一个带有温度的眼神。这不是噩梦,这是现实,樊天是在梦游中喊着江赫然的名字醒来的。眼前紧闭的地下室房门像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将门里与门外的人隔绝。樊天愣怔着平复着情绪,收回搭在地下室门把上的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摸到满手从梦中带出的眼泪。他在梦游中如先前那样来到江赫然所在的屋门前,试图敲开被他锁住的房门。屋门钥匙在他的睡衣口袋里,可梦游的人惯性行为只记得,江赫然会在他敲门时将门打开,给他一个令他安心的怀抱依偎,而他不记得,困住阶下囚的锁链的距离触不到房门口,即使可以,江赫然也不会再为他开门,给他拥抱。“我没骗你。”梦游的他哭着这样说。那个梦游时单蠢到只会求抱,求亲近的潜意识,确实不曾欺骗过江赫然。抛去担忧暴露内心计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