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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化形了?”李粲然想起来问道。周容摇头,“还早。”小紫目前还只是人类的金丹期修为,至少要到渡劫期才能尝试化成人形,失败率还很高。夜色朦胧,月亮慢慢隐没在了云层的后面,灵兽的叫声划破了夜空。李粲然说道:“……其实,这样放任它们闹下去也挺引人注意的。”“无事。”周容的话音刚落,院墙边就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小统头脑灵活,一听到敲门立刻感觉不对,指挥着大白从空中落下。小紫也不笨,跟着缩小了身形。来人是尤阳煦,在宴席中酒喝多了,此时仍红着一张脸,推开门,耸耷着眼睛,醉醺醺地在院子里瞧了一眼,问道:“什么声音?”李粲然看见是他,放下心来,说道:“养的妖兽。”他养灵鹅周容养龙这件事,尤阳煦应该是知道的,不会这么意外。他这时候过来,兴许是为了别的事。周容道:“师兄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尤阳煦看了他一眼,回过神,摆了摆手,“没事,你们第一天过来,我随便来瞧上一眼。”他说完就又给他们扣上了院墙的门。大门呼地一下关上,带了一阵风,缩小版的小紫趴在地上呜咽了一声。周容凝视着闭上的门,没有出声。李粲然觉得有种哪里说不出来的奇怪。他说道:“听闻尤阳煦是失恋了?才喝了这么多。”他与周容一直呆在醉仙阁的楼顶,不清楚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周容对这不感兴趣,淡淡地应和了一声。李粲然接着道:“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跟我们一起来分宗。”他突兀地想到自己在去中州参加山海大典之前,在屠神峰后山上遇到尤阳煦独自弹唱的时候,那会儿他就表现得有些奇怪了,说是在魔神宗呆厌烦了,才要来的分宗。可尤阳煦是魔神宗宗主狄玉龙的亲传弟子,身份尊贵,地位显赫,还有着不小的野心,没理由就会觉得在宗门内呆厌烦了。还是说,他和宗主之间闹了什么矛盾?第142章狄玉龙曾问过尤阳煦,为什么太岳宗这个宗门对他们如此重要?尤阳煦说,是因为太岳宗会炼丹药,对于修炼一途,丹药武技法器都是稀缺资源,缺一不可。狄玉龙说道,不是,太岳宗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靠近仓州?尤阳煦问道。还靠近一个地方。狄玉龙道。尤阳煦明白了,太岳宗再往南就是闻人家所在的九天境了,距离皇城的地理位置仅一步之遥。……祝华从魔神宗宗主殿出来,身边跟着的一位是六脉峰主,两人正为了仓州城的事忙里忙外。宿阳,渡劫期七重修为,有些许清瘦,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褂,眉短墨黑,花白的几缕头发束起,面皮紧紧地绷在脸上,一双眼睛肿胀而突出,鼻尖勾起,但整张脸却显得有几分的和善。他说道:“大长老,太岳宗的弟子被炼成活尸,一下子老实不少,我让人连夜去清理了,但人多难免有漏网之鱼,逃出去几人,正在追。”“嗯。”“昨日见到了秦家的人,他们似乎对分到的东西有些意见,怕不是看不上。”“嫌少?”祝华问。宿阳道:“秦家人的脾气现在可大了,我觉着喂是喂不饱了,不如大长老你去和他们谈谈?”祝华点头,“也好。”两人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些话,宿阳道:“你可知宗主为何要将尤阳煦派去分宗。”祝华目视前路,淡淡道:“尤阳煦不光是宗主的弟子,还是屠神峰的人。”宿阳意有所指道:“那你觉得,他更是哪边的人?”“该是哪边的就是哪边的。”“那你希望呢?”魔神宗的人素来不忌口舌不懂分寸,宿阳这人身为峰主,被手下的人奉承惯了,更是如此。祝华没有正面回答他,转而道:“宗主把陶碧晴派去岷州了。”“……你就没有阻止?”宿阳道。“阻止做什么。”祝华道,“分宗有了她,我的担子不就减轻了?”宿阳哂笑,忽然来了模棱两可的一句,“我怎么怀疑宗主和她……他们两人有一腿呢。”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祝华脸皮抖动了一下,他不会跟着人瞎猜这些事。“我也是听手底下的人说的,失言了,大长老勿要见怪。”宿阳皮笑rou不笑的说道。魔神宗宗主狄玉龙和三脉峰主陶碧晴,两人间风风雨雨的传闻这些年从未断过。不仅底下的弟子猜测,连长老和峰主这等地位的人也都感兴趣。在宗主面前不好越界,只好私下打听,却也能得一丝趣味。在祝华看来,陶碧晴必是宗主的亲信,这次派她去岷州,恐怕还不止要监视自己的意思。*月黑风高,一人蓬头垢面,脚践泥泞,正在仓州城外疯狂地逃窜着。他在逃命。仓州城盅养盅,尸养尸,终于养成了大患。魔神宗,不愧是魔神宗。抱头逃命的人不敢走官道,只能走小路。这些时日雨水多,小道上不好走,他又不敢调动元气御剑,只能任凭自己的腿在泥水中越陷越深。关东地区,一间酒家坐落于人迹罕至之处,专门做过路江湖人的生意。这几天,店内偶尔会来几个动作惊慌之人,皆从仓州方向而来,眼睛被压在帽檐下,从不说话,喝过一盏温酒,就会匆匆离开。酒家的伙计起了疑心,费心打听了会儿,却得不出任何靠谱的消息。这天同样来了个仓州方向,如惊弓之鸟般的过路人,随身佩戴着剑,举止投足间像个散修。伙计多留意了他一下,在那人付酒钱时瞧见了他的左手,虽迅速缩回了衣下,却仍触目惊心。酒家打烊时,伙计才同老板细细形容,末了说了一句:“……像个死人的手。”老板曾是个修士,对仓州城的历史有所耳闻,再加上这几日的所见所闻,知道事情大条了,赶紧叮嘱雇来的伙计道:“不可透露出去。”“谁都不能说?”伙计问。“谁也别说。”老板答。伙计是个年轻人,性子急,但这会儿也意识到了整件事的严肃性,皱着眉头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老板坐于灯下回忆:“两年前,我去过仓州一次,那时候就觉着不对劲了。”灯盏昏黄,一只招财用的貔貅瓷器摆在了桌上。在灯光下,貔貅的影子投影到墙壁上,变成了一只长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两年前,老板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