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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了句:“姓肖的三,乔桑也上?”“咳,乔桑这人生冷不忌的。”梁德森说完又低低笑了几声,神神秘秘的说:“再等等还有更精彩的呢。”杜白挑眉,梁德森笑而不语。一旁围着台球桌打球的老友扯着嗓子喊梁德森:“滚过来干几局啊。”“啧,不cao几下,你们都不安生是吧。”梁德森笑骂几句,推着杜白就过去。起杆走球的斐特站起身,叫了声:“杜少。”杜白点了下头,看着一旁咬着烟,撑着球桌,瞅着他笑的一脸春风卡顿喊他:“杜老板。”杜白脸一沉,自己果然养了一只白眼狼。只是,杜白不知道,居然还有一条白眼狼从卡顿后面窜出来——端子腆着一张狗腿脸,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老大说:“老大,你怎么也来了。”杜白皱了下眉,几步上前,抬手就往端子头上铲:“你为什么在这?”那次梁德森之事,林北就和他干上,杜白是不怕林北,但端子不一样,林北想弄死端子,有的是办法!他叮咛过多少次,让端子少特么的在他不在身边时出现在后海街区。“卡顿带我来的。”端子一个趔趄就将卡顿卖了,卡顿啧了下,拿球杆捅了捅他后背说:“下次再叫哥带你出来,干/死/你啊!”“怕什么啊!有我罩着呢。”梁德森晓的杜白的顾及,他朝身后的跟班使了个眼色:“喊几个可人的小少爷进来。”小跟班眼珠一转,赶紧喊人去,杜白瞟了他一眼,接过斐特递过来的球杆,俯身,调整角度将母球对准子球。“干净吗?”杜白随口一问,击球落袋,起身再找角度,梁德森挑眉:“给哥挑的人,必须干净可人啊。”“德性。”端子又要开始吐槽梁德森的狗腿子,卡顿吸了口烟,瞅着梁德森那张还算过的去的脸说:“少干点缺德事。”“我哪干缺德事了!”梁德森不满,卡顿就看着他笑笑。斐特扶着球杆,始终看着认真打球的杜白,那因为动作带起的衣角露出的小截精瘦的腰,看着怪让人心痒痒的。“该你了。”杜白站起身,斐特笑了下,走到一旁,比划了下角度,俯身击球。“杜少有人了吗?”随着子球落袋声不断的响起,斐特随意一提,卡顿侧身挨着桌面,单手抽着烟,透着薄薄的烟雾看着一起一伏的斐特说:“你别是移情别恋,看上杜老板了吧。”“呵呵,我哪攀的上杜少啊。”斐特将最后一球落袋,起身略作可惜的望着杜白,杜白扔了球杆觉得甚是无趣,再来一局的心情都没了。“我好像都没看老大有过谁。”端子仔细回想了下,这么多年好像还真没见过老大和谁在一起过,虽然他一直知道老大....嗯,好像偶尔会去打个炮什么的。“哥,你还是处啊?”梁德森惊呼,杜白嗯了声,煞有其事的说:“今晚破处就靠你了。”“cao,我哪能便宜了那些小鬼头们!”梁德森一拍大腿,拿出手机就要摁键:“哥,苏见礼那老油条可是一直肖想着你,要不给我做个人情,我找苏见礼给你破处....”“滚你丫的。”不用等杜白动手,端子一个扫堂腿就过去,梁德森嗷嗷闪躲着。“苏先生对杜少可是一往情深。”斐特的一句话引来卡顿一阵唏嘘,他说:“对杜老板一往情深的可不止苏见礼啊。”“怎么?”杜白点上一根烟,看着他说:“你也看上我?”“我哪敢。”卡顿挤眉弄眼笑骂几句,杜白懒的看这只白眼狼。cao了一杯酒杯走向依旧在和别人谈笑风生的乔桑。“不打了?”见他落座,乔桑举了下手中的酒杯,杜白扯了下嘴角,将酒杯抬了抬说:“闹腾的很。”“呵,他们就是爱闹。”望了眼还在打闹的端子和梁德森,乔桑收回目光,斐特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乔桑笑了下,对身旁坐着的女人说:“你得先出去回避下。”女人掐了烟,侧身吻了下他的脸颊,并未说任何话语,起身随斐特出去。杜白望着斐特那挺的直直的背影甚觉奇特,这姓斐的演的是什么角色啊?“乔少和杜少相识?”在座的一位中年男人突然开口,杜白瞟了一眼他,面生的很。“老同学。”乔桑回道:“有些业务往来。”“啊,老同学啊,那好啊。”男人再次开口,看向杜白的眼睛瞬间都亮了:“老同学多帮衬下,才能好吃rou。”“还得托梁生你多多关照下。”乔桑滴水不漏的打着小太极,杜白朝几位同样出来找乐子的人举杯敬酒,梁德森咋呼呼的又跑过来,带着几位小跟班挑来的小年轻,一股脑的全塞给杜白——“哥,选个,今晚好破处!”梁德森的话引来几位老友的笑声,杜白笑骂几句,瞅着粘在他身上的几个小嫩芽看着倒是满顺眼的,这皮肤触感也挺顺滑,一个个就跟软了骨头的妖精尽往他身上蹭。“小心别伤了肾。”乔桑和他们一起闹着,饮着红酒的双唇一张一合,看着杜白就莫名的燃起一股邪火。“美淑呢?”梁德森探头探脑的搜索着人影,乔桑挑了下眉说:“先回去了。”梁德森了然笑笑说:“别是有人要过来捉jian吧。”乔桑看着他笑笑不说话,梁德森嘿嘿笑了几声,扯了扯杜白的胳膊说:“诶,多跟你这位老同学学学,人家玩起女人来,那可是叹为观止!”“我不好那一口。”杜白顺着怀里小妖精的腰线一路上滑到胸口,前前后后卡着油,那模样落在乔桑眼里,像极了调戏良家妇男的猥琐人士。“嘿嘿,给你加点猛料,等会回房,嘿嘿...”梁德森往杜白酒杯里扔了一个小药丸,他朝杜白挤挤眼,杜白看着那个小药丸沉入酒精中满满溶解消失,抬眼看着他说:“要不一起?我怕他们顶不住。”杜白说的认真,梁德森小媳妇儿似的锤了下他胸口:“爷我伺候不了你。”“我伺候你啊。”杜白瞟了眼乔桑将酒杯放在桌上,乔桑看了眼别上的卡顿,卡顿耸耸肩,趁着和杜白笑闹间不露痕迹的将那杯放了东西的酒杯子清除掉。许是氛围太好了,梁德森整个人处了亢奋状态。cao着酒杯就是一个劲灌杜白,杜白诶诶的叫了几声,揽过怀里的人儿就说:“醉了我还怎么破处!”“啧,酒后好办事啊。”“那也得去多灌灌他们。”杜白眼一横,粘着他的小人儿们识趣的扒拉着梁德森,嘴巴甜丝丝的闹着“森哥,来一个。杜白借机闪到乔桑旁边的空坐上-———“叫一个?”杜白拿眼神示意他周围搂着的男男女女,乔桑笑着摇摇头,杜白扯了下嘴角,舒展着身体背靠在沙发上,乔桑递给他一杯酒水:“好玩吗?”“好玩。”杜白接过酒杯,笑笑。端子趴在沙发背上,凑着个脑袋挤在两人中间,低笑几句说:“程音来了。”杜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