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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时,唐亳问他,如果那人回来找他,他会跟他走吗?杜白一听,笑了下,坚定无比的说,不会!唐亳如释而笑,他说:“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没机会追求你。有机会我想见见他。”杜白闷笑起来,他朝唐亳递了个眼神说:“算了吧,那可是一个狠角色,少见为妙。”“那你也要对他,少见为妙。”“好。”唐亳终心满意足的一步三回头的回家。杜白坐在车内,给林北发了个信息,让他帮忙处理个人。那人在收到人员信息时,很快回了“?”。杜白看了眼,随即将手机扔一旁,他是不屑和斐特这种人有所瓜葛,但奈何疯狗爱咬人!既然躲不了,还不如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卡顿是在一星期后,给杜白打的电话。杜白看了眼来电显示,刚接上,便传来卡顿一阵冷笑,他说:“不用你费心了,人,我们会处理好。”杜白勾唇笑起,他对着话筒里的卡顿说:“哦,那就好。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下。”“嗯?杜少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杜白一咧嘴,换了个姿势接电话,说:“再把我扯进去,啊,那人既然是后海出来的,我不介意用后海的规矩办事。”“杜少都开口了,我们哪敢不听。”又是一阵清冷的笑意,随后又说道:“啊,杜少,后会有期呐。”话一落音,便将电话切断了。还后会有期?杜白挑唇,直接就将这人拉进黑名单里!后会无期才对!唐亳渐渐在领域内站稳了脚跟,杜子歌对这人很有好感,好几回缠着杜白就要将人带到圈子里介绍给兄弟们认识。杜白对他的闹腾总是选择无视,一次两次三次之后,杜子歌总会怀疑她哥,是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对于他的比喻,杜白一巴掌就给盖过去!杜子歌不解了,哀怨了。抱着他的胳膊就一个劲问:“为什么啊?你都帮他拉了那么多资源,说你和他没半点暧昧,鬼信哦。哥,我瞧着唐哥,人不错啊,有貌有才有金钱.....”“滚远点。”杜白直接一脚踹他屁股上,杜子歌捧着被踹疼的臀/部,像个哀怨的弃妇似的,死瞅着扬长而去的杜白。“哥,肥水不入外人田,你要是......嗷!”被飙过来的抱枕砸了个正着,杜白朝他竖中指,抓过一旁的车钥匙便要出门。今晚,林北过生日!早在几天前,就开始各种暗示各种试探,就怕他忘记似的!给端子打了个电话,人已经到了后海。杜白到达时,捧着礼盒的端子,早就在门口候着。“老大,你这礼选的.......”端子欲言又止的,带着略微的嫌弃之意,杜白勾了下他的肩,将礼盒接到手中,说:“他就好这个!俗的很!”“啧,林北真是,还跟以前一样啊。”“跟以前一样什么?”穿着跟个火鸡似的林北,叼着烟就窜出来,敞开的大半胸口上垂挂着一条金灿灿的粗金链子!端子一声“cao”,嫌弃的拍开他的手,自个儿先往里头,包厢走去。“手上什么呢?”被拍了手的林北此时注意力全放在杜白手上拿着的礼盒上,眼神有一搭没一搭的,故作姿态的瞟来瞟去。“喏,生日快乐。”“嗨,送什么礼物啊,俗气!”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迫不及待的将东西揽过,眼角含笑的就开始当面拆起。“干,这玩意我喜欢!”一只超大的金蛤蟆!林北欣喜的捧在手里,反复的摩擦端详,无不透露出对这份礼物的喜爱。杜白低笑一声,踢了下他的小腿肚,凑近他脑袋说:“你对金色还真是情有独钟啊!”“cao,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老子的黄金是真的!”说着说着便有些不满的看着杜白。“你也是假的!”“喂,我哪是假的?”“哼,他一句话,妈的!你把我们一起摸rou一起....”“闭嘴吧。”杜白勾住他肩膀,赶紧打断这人的口无遮拦,直接将人往包厢里带。“金蛤蟆还不能堵上你这张臭嘴了。”“要堵我嘴,你得拿出更‘精’得东西!”林北小眼神往上一提溜,杜白一巴掌就拍开他那凑过来的脸,将人直接推进暗门内。在后海混起的林北,认识的全是混社会的人。包厢里简直就是黑社会聚集地。平常在外凶神恶煞,或露刀疤或露纹身,cao着刺耳脏话的混混们,纷纷喊他一声“大哥”,酒是敬了一圈又一圈,坐在林北身边的杜白,看着被几个兄弟灌得满脸通红,伸着一张咸猪手就要摸上他的林北,笑骂一句,塞了个小少爷在他怀里,隔着他半米远,窝在一侧,勾了下低头玩手机的端子的小腿,“喂”了声,端子缓缓从手机屏幕前抬起头,看了眼杜白,随即收起手机,往杜白那边靠了靠,说“怎么了?老大。”“玩真的?”杜白眼神一横,端子搓了搓手,嬉笑的看着杜白,说:“哪能啊。”“你不玩真的,他可要跟你玩真的!”“老大,你说什么呢。”端子一副看笑话的无奈表情,他说:“江路哪会来真的!”“少特么的给我装了!”杜白脚一踢,端子吃痛了下,弯着腰就捂着被踢痛的部位。“都辞职跑公司做事了,还特么的给我装!”“他就是无聊。”“无聊什么?”“他这人就是爱玩!教师当腻了呗,总想换个花样耍耍。”“他爱玩,你就把公司给他玩?”“老大,你可还真别说哦。”端子眉眼一笑,靠着他耳边就说:“江路那混球,做起事来可有两把刷子!这个月拉了好几个单子来。啧,有他哥罩着,就是好做事!”“呵,别到时候把自己给卖了都不自知了!”“放心放心,老子跟他开杠多少年了?!经验足足的,不会吃亏,不会吃亏的。”酒过三巡。喝的有些上了头的端子,被兜里持续震动的手机搞的有些心烦意乱了。杜白清冷一撇,直接就将他掏出的手机勾过,对着那头催命符似的要人回去的江路就是一阵揶揄。端子大着舌头哎哎叫了半天,杜白将电话一挂,扔他怀里,大爷似的坐回位上。端子抓着手机,喝红着一张脸,挨着杜白就开始嘟囔起来。“老大,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句子来。杜白斜瞟着舌头打结似的端子,啧了声,将人手臂一拉,绕到自个脖子处。乌烟瘴气的房内,林北并不在场。扯了个小弟询问了下,他们家的老大出去放水了!杜白勾了下唇,拎着喝多的端子就要先回去。人刚晃出门口,才拐了个小道,几个围着打趣的大青年见着杜白,立马收起嬉笑的嘴脸,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大白哥。”杜白嗯了声,扶了下脚步都有些虚幻的端子,说:“站好。”他将人推立在墙边,转身想进一旁的洗手间解决下膨胀起来的膀胱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