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泞,yin靡的白浊中,有她的,也有他的。身心都已得到一种极致的愉悦,但两人的下身仍舍不得分开,凤柏缓缓俯下身,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殷葵的肩头,将晨曦露水般的汗珠悉数吻去。他像是着了魔,对殷葵又爱又恨。爱多于恨。而恨乃因爱而不得。凤柏方才的咬牙切齿在此时都已转换成了浓情蜜意,殷葵的笑意压弯了眉梢,看着镜中浑然不知自己满脸情深的凤柏,展露着欣慰的笑意。91、镯子91、镯子“青姨娘。”殷葵从楼上下来,见到青姨娘已经在客厅与赵老九说话,不免有些意外。她明明吩咐了佣人,在凤柏还未准备好之前,不必叫她的。“葵儿,你怎得上楼这么久,赵先生过门是客,怎好让他一个人独处。”青姨娘抬眸看着殷葵,话听着好像有几分作为家里长辈责怪的意思,但并不严厉,不难看出,只是做个样子给外人看罢了。“是我想得不周,还请赵先生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殷葵赔着笑脸,聪颖的配合着青姨娘演戏,还又故意学着青姨娘的称呼,暗暗调侃了下赵老九。“没事,小葵也是把我当自己人,所以才觉得不必拘谨。”赵老九讪笑着,他的江湖经历如此丰富,自然不会看不出这是两人演得一出戏,配合着出声打了个圆场,这篇就算是翻过了。殷葵在青姨娘旁边的空位坐下,赵老九始终活跃着气氛,不时说着笑话,逗得青姨娘笑个不停。殷葵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像是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赵老九的笑话她都觉得不好笑,她看向青姨娘的眼神有那么几分纳闷,她不懂青姨娘到底是真觉得好笑呢,还是只是礼貌的捧场。百无聊赖,殷葵的目光便在两人身上穿梭来回,突然一下猛地停顿在了青姨娘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只玉镯。那玉镯成色不错,颇是通透色润,殷葵对玉石的研究虽然不多,但帮会走过一段时间玉石宝货,她跟着鉴定的老师傅也取了几天的经,虽然不敢肯定,但她大概能猜到那玉镯的价格绝对不菲。虽然是有几分贬低了她老爹为人的意思,但殷葵肯定,这绝不可能是殷虎的出手。他没那么阔绰。殷葵忍不住回忆往事,青姨娘出身自贫苦家庭,十几岁就跟了殷虎,尔后跟家里人再没有来往,若说是娘家的东西,未免有些牵强,但若说是她自己的东西,她哪来这么大一笔的钱?殷葵正是想着青姨娘这玉镯到底从何而来,只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被没见过世面的佣人几声惊呼所打断。凤柏已画好了妆,换上了戏服,正缓缓从楼上下来。她抬眸看他那一瞬,有那么一下恍惚,像是瞬间被他带到了戏文中的世界去。老天爷赏饭吃,凤柏天生就是属于戏台。只可惜,蛟龙被浅水所困。赵老九这误人前途的老东西。没有戏台,没有乐队,一切从简,凤柏在三人的面前唱着一曲独角戏,青姨娘确实是个戏迷,听得如痴如醉。凤柏的魅力非凡,就连正在忙碌着的佣人也都暂且放下了手中的活,被吸引了过来,纷纷鼓掌喝彩。殷葵想了又想,还是憋不住,问赵老九道:“赵老九,我忽然想起上回你说梨园花了大价钱想跟你买凤柏,你怎么不卖呢?”“为何要卖,我又不差那点钱。”赵老九的口气不小,听着实在让人想打他。“梨园要你不卖,那若是我跟你要呢?”殷葵话说得一点不委婉,单刀直入,神情看着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她突然油然而生一股要拯救凤柏出水深火热之中的使命感。赵老九怔了怔,回味了过来,再看殷葵,脸上的笑意就变得耐人寻味,他的目光在凤柏以及殷葵之间穿梭了数回,故作一副恍然大悟,意味深长道:“你若是想要,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92、礼物92、礼物殷葵以为,赵老九说的考虑考虑,少说也要个三五天,没曾想,他居然这么阔绰大方。当天晚上,殷家正在用晚膳之际,有人摁响了大门的门铃。佣人出去查看,再回来通传:“小姐,外面来了几个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说是赵老九给你送的礼物。”殷葵嘴里那口饭都还没来得及细嚼便急忙咽下了,她站了起来,吩咐佣人把人放进来,箱子直接抬到客房去,紧跟着殷葵也上了楼,再也没有下来。饭桌上那几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向阳和谢觉,两人的脸色几乎是臭得如出一辙,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来袭。*殷葵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莫名的紧张期待,双手不自觉的又搓了起来。“放这儿就行了,小心点,轻点。”不一会儿,赵老九的人合力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了,殷葵在一旁指挥着,特意叮嘱着要小心轻放,生怕伤到了里面的贵重物品。“谢谢殷大小姐,那我们就先走了。”殷葵出手大方,给每个人都塞了小费,几个人朝着殷葵哈腰点头,识趣的不多作打扰,利索退出房间的同时,还十分贴心地把门给带上。赵老九差人送过来的那个大箱子几乎有半人高长方形,弄得煞有其事,还特意用红色的缎带系了个蝴蝶结。殷葵迫不及待拆着赵老九送来的那份大礼,打开箱子,凤柏便屈身在里面,双手被绑着,依旧是用红色的缎带系成的蝴蝶结。显而易见,赵老九送给她的礼物,就是凤柏了。“怎么办,赵老九居然这么轻易就把你送给我了。”殷葵笑得很是没个正经,不着急着将凤柏从憋屈的箱子里解救出来,她坐在床边俯身单手撑在箱子的边缘上,一只手伸向凤柏,食指捏着他的下颌抬起调戏道。凤柏拧过了脸,挣脱掉了殷葵捏着自己的手指,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迅速爬上脸颊。他眼下的心情实在是奇怪。他明明最痛恨的就是被当成轻贱的货物,随便易主。只见着殷葵,他却又气不起来。但想到殷葵身边还有别的男人,他又称不上高兴。百般矛盾,患得又患失。殷葵见他扭脸到了一边,便知他又放不下架子了,也不接着逗他了,耐着性子柔声问道:“你饿不饿?”凤柏没有作声,但确实饿了一下午,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细响。殷葵忍着笑意,搀扶着他从箱子里起来,却又没有替他松绑的意思。凤柏被摁到床上坐下,殷葵出去吩咐佣人弄些吃食上来后,便又折了回来,爬了上床,枕着凤柏的大腿,双手交叉环在胸前,圆圆的杏眸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他看。凤柏被看得不自然,即便已经刻意躲避着她的视线,但仍是徒劳,殷葵的目光灼热,好像要把他看穿了似的。“你看着我干什么。”凤柏的声音隐隐有些生气。“你好看呀,越看越喜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