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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已经沁出了汗珠。窗外的雨势似乎在逐渐转小,紫电也只是偶尔涌现于厚重的云层中,而雷声似乎早就停止了。温枕问:“有点热,能不能先松开手,擦擦汗?”盛臻点头松开了。他拿起餐桌上的纸巾,细心地给温枕的手心擦汗。本来只是有点热。但被盛臻这么一擦,瞬间就变得很热了,而且还有点痒。温枕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手指。盛臻察觉到后,恶趣味地拿纸尖去挠他。一股电流从温枕柔软的手心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他快速收回了手,小声说:“可以了。”“嗯。”盛臻伸出手,示意让他牵着。温枕有点犹豫。因为待会他就要去洗澡了。难道他还要跟盛臻手牵着手一起去洗澡?这万万不可!他偏过脸,看窗外:“你看,雨好像快停了,也没打雷了。”“是吗?”盛臻话音刚落,窗外本来已经淅淅沥沥的小雨,立即变成了瓢泼大雨。远处天边,紫龙撕开乌云,再现人间,随之而来的,是为他喝彩的雷声。温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旁人紧紧抱住了。这是什么奇怪的现象?难道盛臻能召唤雷公电母吗?怎么他一说话,他们就来了。“小枕,打雷了。”“别怕,我在这。”盛臻紧抱着他,低声问:“能不能回房间?”回房间?温枕倏地想起了周琛上次给他买的耳塞。他牵着盛臻往上:“好,我带你回房间。”“嗯。”两人一同上楼后,温枕牵着盛臻在房间里搜了半天,最终都没找到他放在床柜里的耳塞。他疑惑问:“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两个耳塞。”早就把耳塞丢了的盛臻,一脸无辜地说:“没有。”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手牵手一起洗澡?“你要洗澡吗?”温枕犹豫地问。“洗。”“能自己一个人去吗?”“好像..”盛臻抬眼看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温枕眼睛一亮:“那你先去洗澡吧,你洗完我再洗。”“为什么小枕不愿意跟我一起洗澡呢?明明我们都是合法伴侣了。”“我身上很臭。”“小枕明明是个小香香。”“快点去。”盛臻拿起衣服,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说:“小枕待会见。”温枕强制性地扯出了一个笑容。他不解地想,为什么盛臻总是可以这么腻歪呢?明明洗个澡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却被他弄得像马上就要分隔两地了似的。温枕不是很明白。但他觉得,这可能就是盛臻的特点。即腻歪,又狗币,不愧是狗币国的国王。.两人轮流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盛臻那头始终亮着一盏光亮微弱的小夜灯。暖光将他的眉眼映照地分外温柔,温枕看着,恍然间想起了他们初遇的那天。盛臻就是这样。温润清隽,分外好看。“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小枕想问什么都可以。”盛臻阖着眼睛,手紧牵着他。“之前打雷的时候,你是怎么渡过的?”“硬抗的。”盛臻翻了个身,黄色的暖光顺着被子洒到两人中间,他温柔地看着温枕,低低地说,“老爷子在我的房间里放了监控,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这个弱点,所以就装若无其事地硬抗。”温枕哑然。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微微垂着,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快要萎了的小梨花。盛臻凑了过来。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后,安抚性地说:“小枕不用觉得难过,这些事情早就过去了。现在,只要小枕待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开心了。”温枕抬眸。主动亲了亲他。盛臻自然没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他侵入温枕的防线,跟他接了一个带点橘子香的吻后,哑声说:“晚安,小枕。”温枕眼底春光动人。他用下齿咬住下唇后,就立马松开了。“晚安。”.一夜好梦。温枕醒来的时候,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人,轻手轻脚下了床。他快速洗漱完,又给脖子上的那圈玫红色吻痕抹上一层厚厚的粉底后,才下楼吃早餐赶赴片场。等他到达片场,就接着往常步骤,快速开始了化妆。化妆师给他化到一半,他才看见姗姗来迟的于暮清。于暮清朝他打招呼:“早上好,你今天来得真早。”“早上好。”于暮清就坐在温枕旁边化妆。他坐下来的时候,温枕刚偏过脸,就瞧见了于暮清衬衫张开的缝隙处,露出的几道痕迹。那中痕迹,他很熟悉。因为盛臻那个老狗币,刚在他身上弄了不少。但这毕竟是个人的私生活。所以温枕也没多想,就闭着眼睛继续化妆了。化妆师每天都给他们上妆,技术已经很娴熟了。所以很快,两人就化完了。第一场戏是萧禹单独去找那个被霸凌对象。演员以及机器各就各位后,冯棋立马喊了开始。剧本里,萧禹通过保安了解到了被霸凌对象的名字与班级,所以趁着午休时间就立马过来找他了。被霸凌对象叫做许柏。他看到萧禹的时候,显然是很高兴的。两人站在走廊尽头,萧禹温和地笑问:“那天你没事吧?”“没事,谢谢你。”许柏感激地说。“不用客气,你没事就好。”萧禹环顾了圈四周,见没人靠近,才将这几天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问出,“那天是我一个人把他们打倒的吗?”“嗯,你忽然变得很厉害,一个人就把那些混混都打倒了。”许柏犹豫了下,小声说,“不过你看起来,似乎有点不一样。具体什么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就感觉你好像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这番话,更加证实了萧禹心中的猜测。人格分裂,独立人格之间的记忆并不能共享,所以他的记忆才停留在了他被混混掐住的时候。“好的,谢谢你。”“不用客气。”许柏浅笑了下,“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心理书上对人格分裂的描述只有短短几句,萧禹却猜得到,这绝不是一个简单好治的疾病。虽然各中现象以及事实都指向了人格分裂,但萧禹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心态。他垂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