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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直播吗?”段琮之左右看了看,背景很明显就能看出来是在医院病房。“我在医院,出院至少还要三天。”薛平沉吟片刻:“你在哪,方便探望吗?”“……其实不是很方便。”薛平本来以为他就算不是痔疮也不会是比痔疮更大的病,这下又把心提起来了。“很严重?”那边秦恪在给崽崽换纸尿裤,崽崽眼睛都没睁开,段琮之看着他有点生疏但是小心翼翼地给崽崽擦小屁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想起来还在打电话,随口说:“也不算太严重,就是生了个孩子。”薛平:???相对着静默片刻,薛平才说:“你把地址给我。”段琮之把地址给他,挂了电话之后就让秦恪把崽崽抱过来给他。崽崽已经闭上眼了,段琮之抱着换完纸尿裤的崽崽,碰了碰他的小脸,问秦恪:“晚上怎么睡啊?”段琮之一开始就说过不要人来照顾,病房里现在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秦恪言简意赅:“你休息。”病房带着一个休息室,不过秦恪没有进去休息,而是在随时可以看见段琮之和崽崽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刚出生的小宝宝,晚上也是要喂食的,怕吵醒段琮之,秦恪没有定闹钟,只是隔三差五看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带着崽崽去休息室里冲奶粉换纸尿裤。一天下来他已经很熟练了。把崽崽放回婴儿床的时候,段琮之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地问:“崽崽饿了吗?”黑暗中,秦恪走过来给他掖了掖被角:“喂好了,睡吧。”段琮之掀开被窝,示意他上来,秦恪低声说:“你的伤。”病床实在太窄了,段琮之一个人都不太能翻身,别说躺两个,秦恪上去他们就真的是互相折磨了。段琮之一想也是,打着呵欠对秦恪说:“我还行,你睡会吧,明天请个育婴师来。”秦恪最后还是差不多坐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小师叔来了,他才被段琮之赶去休息。段琮之这情况,确实不太方便找人来照顾,除了秦恪,只有他能来搭把手。段云没有多呆,到中午就离开了:“我明天上午再来。”下午薛平过来了。他不相信段琮之说的话,甚至怀疑段琮之有什么话不方便说,非要当面。走出电梯的时候还被拦下来问话了,拦他的保镖给段琮之打了电话确认才放人进去。薛平已经开始怀疑秦总软禁了。然而一进到病房他就问到一股奶味,他预想中软禁段琮之的秦总正在泡奶粉,整个画面诡异又温馨。薛平呆了呆,接着他看到秦总用手背探了探奶瓶温度,然后抱起婴儿床中的小宝宝开始喂奶。小宝宝……薛平往病床看过去,段琮之半躺在床上,还在输液。他看看抱着小宝宝的秦总,再看看段琮之,想到了之前段琮之去拍戏的时候秦总小心翼翼跟组,想到他说不能拍打戏,想到他直播的时候用抱枕当着肚子……段琮之开玩笑说他怀孕了,他多次询问段琮之又几番改口,一下说是自己的问题一下说是因为秦总。怀孕当然是两个人的事。薛平半天没有找回自己的声音,秦恪喂完崽崽,把他放到了段琮之身边。薛平这一眼看去都觉得段琮之身上仿佛闪耀着母爱的光辉,他深吸口气,抹了一把脸,艰难开口:“真是你生的?”段琮之也知道这样的事比较颠覆,很好说话:“你要不信就当我没说。”薛平摇摇头:“我消化一下。”他消化了一会儿说还是决定说点他熟悉的工作:“那你住院的事可以稍微透露一点吗?”生孩子肯定是不能说了,但是总要给粉丝一个交代。段琮之无所谓:“说吧。”反正只要他不说,谁也不知道他是生了个崽崽。说完这个,薛平又开始自语:“之前那个刑侦剧,原本是暑期播的,但是电视台临时加了一个节目进去,要九月份才能播,勉强算是有点存货。”段琮之点点头,薛平说完工作又不知道说什么了,看了一眼崽崽,忽然有一点理解了前妻当初不同意丁克甚至为此跟他离婚。小宝宝还真是有点可爱。薛平一想,自己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段琮之的年纪可以当他儿子,那他儿子的年纪不就可以当他孙子了?他打了声招呼先离开医院,过了大约一小时又回来了,还拿了一只长命锁,足金的。“之前是不知道,你要是早说了,我干脆一点工作都不给你接。”段琮之说:“没那么夸张。”薛平摇头,把长命锁给他:“给孩子的心意,知道你不缺,留着给他玩吧。”段琮之接过来给他道谢。薛平再出去就是秦总亲自送的,他受宠若惊的,连声说不用,秦恪一言不发,一直到了电梯口他才停下:“琮之,多劳您费心。”薛平为自己来时的想法感到羞愧。段琮之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院回家了。他们到家的时候汤圆十分激动,从大门口就开始跟车,一路跟到了宅子,段琮之带着它一起上楼,把崽崽放进婴儿床之后,将一边的护栏放下来,汤圆伸着脖子轻轻闻了闻家里的新成员。它看看崽崽,又看看段琮之,摇摇尾巴,呜呜地叫。段琮之摸摸汤圆的脑袋,给它介绍:“这是弟弟。”又用像讲故事时一样比平时略高一些的语调对崽崽说,“崽崽还记得汤圆哥哥吗?你们一起拍过照的。”崽崽没有睁开眼,但是蹬了蹬腿。汤圆把两只爪子搭在了婴儿床上,脑袋放在崽崽边上,不断摇着尾巴,段琮之给他们拍了一张照片。8.25崽崽出生第四天,我们回家啦,第一次见到汤圆哥哥。第121章崽崽的婴儿房已经全部布置好。秦家的婴儿房就是专门给刚出生的宝宝准备的,不过里面的东西很多都是旧的。主要的家具都是实木,新旧差别并不大,相反,旧的可能还更安全一点,除了款式上有些传统,实用性还是很高的。段琮之看看摇篮床,问秦恪:“不会是你睡过的吧?”秦恪没说话,他再厉害也不可能记得婴儿时期的事。应叔见状肯定了段琮之的猜测,不但告诉他这是三爷小时候住过的屋子,还说了点别的。“三爷从小就不爱闹,有一次半夜哭起来,是保姆睡过了忘了喂奶。”段琮之看看秦恪,开始相信,人的性格可能是出生就注定的。从这几天在医院的情况看,崽崽也是很省心的,不过小师叔说他小时候也不爱闹,不知道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