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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别宴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月卡包月年卡包年,辈卡就包一辈子,享终身服务~”余惟老神在在地解释自己新创的名词:“不过购买有条件,也不是对谁都开放,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享有购买权限。”温别宴愣了一瞬,很快无声弯起嘴角。在余惟还在洋洋得意时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卖家是我,这规定应该是我来吧?你也应该有购买权限。”他撑起余惟的脑袋,敲敲书面:“先把这首诗倒背如流,我们再来商量购买手续。”余惟焉头耷脑长叹一口气,心好累。“噗嘶,噗嘶!”奇怪的声音从教室另一侧传来,余惟接到暗号,立刻冲声源处看过去,钱讳咧嘴冲他一乐,又指了指手机,示意他快看。余惟比划一个ok表示收到,摸出掉到抽屉最深处的手机,打开时习惯性美滋滋欣赏一遍男朋友的可爱睡颜,方才点进微信。钱讳:【链接】钱讳:【别说我有好东西不分享啊,大家都不是三岁小朋友了,都是有对象的人,给我嚣张起来!】钱讳:【好好看,好好学,关键时刻要是掉链子,好兄弟都救不了!】想来余惟也是脑筋短路了,一下子竟然没反应过来这好东西到底是个什么。顺手点开链接复制粘贴好密码,露骨到前所未有一言难尽的视频封面跃入眼帘的瞬间,余惟脸都绿了。温别宴发现他脸色不对劲,靠近过来:“哥,怎么了?”“没有!没什么!”余惟啪地将手机扔回抽屉,欲盖弥彰:“就是一个小视频而已,他们发着好玩儿的!”靠了!钱大傻上哪儿搞来的这么重口味的东西?他真是服了,还嚣张,嚣张个屁啊,一群未成年就不能小清新一点吗,看这个也不怕长针眼。温别宴偏了偏头盯着他,用眼神对他拙劣的演技默默表达质疑。余惟狠狠瞪了钱讳一眼,转脸就对上温别宴的目光。不到三秒败下阵来。纠结地拧起眉头,啧了一声,认命摊牌了:“其实真没什么,就,老钱发了个小电影......好吧可能也不小,看文件还挺大。”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温别宴在这种事情上同样反应慢了半拍,想问为什么一个电影要遮遮掩掩,张口的瞬间忽然福至心灵,隐约意识到什么——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余惟略带心虚的解释:“就是有点巧,这个小电影,跟我们上次没看完的小电影是一个类型...”“......”温别宴表情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凝滞。余惟斟酌着小声问:“宴宴,你...想看吗?你要是想看我就留着,不想看我马上删。”红霞从脖子一路蹿上耳尖。温别宴不说话了,躲闪着飞快挪开目光,睫毛颤动得厉害。余惟漫长的反射弧环地球一圈后终于绕回来。男朋友表情不对。事关小电影的记忆完整倒灌回脑袋,顿时面色一紧,慌忙解释:“宴宴你别误会!我就随口说说,不看绝对不看!真的,那些Omega一点也不好看,我对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没有兴趣!”兵荒马乱一通解释,人没哄回来,反倒让人脸色更红了。余惟心情惴惴,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可怜巴巴凑上去:“宴宴,你别生气,我不看......”“哥。”温别宴忽然拉住他的手臂,一头扎在他肩膀上藏起满脸的绯红:“别说了。”“我没生气,你别说了。”记得那晚的不止余惟一个,再说下去,他怕自己就要原地自燃了。余惟看着突然拱进怀里的小鸵鸟,愣愣眨了眨眼睛,伸手抱住。嗳,好像,好像确实不像生气的模样啊。看这个反应,倒更像是......害羞了?一旦某个猜想一起,后续就会有无数蛛丝马迹争先恐后来证实这个猜想。余惟有了一个神奇的发现,那就是他家男朋友相较于之前失忆时的外露和大胆,忽然变得特别容易害羞。具体到什么程度呢?比如之前在篮球场上亲的那一下脸颊,比如上次在器材室红着耳尖欲盖弥彰的撒娇,再比如前几天随口一提的小红片......这个发现新奇又可爱。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男朋友本身就是个可爱化身的存在,不管说什么作什么在他眼里那就是行动的可爱散发器。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他表示完全可以接受。毕竟在宴宴的角度看来,他们正经的恋爱应该才刚刚开始没多久,需要适应期很正常,毕竟是一个恋爱中的Omega。不管平时性情如何,在面对心爱的人时,心思小小别扭一点也是理所应当,完全可以理解!只是他没想到,真正的原因并没有他想象中这么直白简单。气温顺着时间推进一点点回升,很快,温别宴离会宣读的日子到了。时间定在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那是年级统一定下的自主课,占用也对大家影响不大。按照抽签顺序,温别宴是最后一个。宣读千篇一律,不过走个形式,他听了一阵便没再关注,低着头在桌子下面悄悄跟男朋友发信息聊天。余惟:【图片】余惟:【宴宴看,我的战果,厉害吗?】图片上最醒目的是正中央一大堆剥好的糖炒板栗,有本摊开了随意摆放在桌面的课外读书入镜了一个小角,大半节课都过去了,隐约可以看见上面的页数还停留在目录。温别宴:【你看的是什么?】余惟:【图片】余惟:【图文版红楼梦。】余惟:【这个画得还挺好看。】忍不住垂眼笑起来,果然,他不该对男朋友的文学造诣抱什么希望。这个话题注定聊不下去,还是换一个比较明智。偷摸着打字时隐约觉得脖子有些痒痒的,他歪着头在衣领轻轻蹭了一下。温别宴:【怎么忽然想起来吃板栗了?】余惟:【不是我吃,给你买的,你不是想吃嘛,等我剥完就给你,还有一点了。】温别宴:【给我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吃板栗了?】余惟:【啊?昨天下午你在教室门口不是说想吃吗?】温别宴努力回想了,还是想不起来:【我有说过?】余惟都懵了,手上忙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就你在办公室门口跟二班学委讲话时说的啊,老钱路过说他亲耳听见的。】温别宴:【......】咬了咬唇,打字道:【如果没猜错的话,我当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