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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的头发被宁越扯着,宁越逼着他抬起头来,他隔着黑布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隐约感觉到宁越大概是垂眸看着他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宁越都已经知道了,他说又有什么用?宁越会信他的解释吗?如果说了,也只能继续撒谎骗宁越,宁越恐怕会更生气?。他抿紧了唇,闭着眼睛一个字也不说。“曲乐沅……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说话是默认了?”曲乐沅沉默不语,过了一会,他感觉到脖子一疼,宁越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不但是脖子,还有耳朵和肩膀,咬的十分?用力,没一会空气中就多?出来了血腥味。他闷哼了一声,微微侧过身来,宁越见?他躲闪,咬他咬的更用力,像是要撕扯一块rou下来。“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回答我。”曲乐沅下颌被整个捏住,宁越捏他捏的十分?用力,嗓音低冷,“说话。”他心里恐惧,与此同时还蔓延出来一股怒意,脖子和肩膀都很疼,微微别过了脸去。“在酒吧里给我下.药、想要拍我裸.照,体育课把我关到器材室,运动会的时候在换衣室锁我,去画室里用手铐铐我,图书馆里想把我从四楼推下去。”“这也叫好吗?”曲乐沅攥紧了掌心,指尖有些苍白,一字一句道,“你对我怎么样,我也会对你怎么样,你处处针对我,凭什么还要求我对你真心。”他说完了,空气中沉默了好一会,宁越捏着他的下颌并没有松开。“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招惹我一个还不够,还要跑去招惹陆谌。”曲乐沅不说话了,他说不过宁越,脖子和耳朵上的牙印很疼,还让他感觉很恶心,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上面的痕迹擦掉。他就这么被绑着,宁越见?他不说话了,在旁边坐了好一会,气?息阴郁而?冰冷,然后他的脚踝被握住了。“别碰我。”曲乐沅不停地挣扎,直接踹到了宁越身上,任他怎么乱动,宁越都不搭理他。宁越脱了他的鞋袜,曲乐沅不知道他要干嘛,在宁越向上要脱他裤子的时候,他直接踹了过去。“你再?动一下试试。”宁越握着他脚踝的力气?很大,他感觉到脚踝处一阵钝痛,像是他的骨头要被捏碎了。他浑身一僵,疼得小腿绷直,这里没有空调和暖气?,冷冰冰的,寒冷从四处钻进来,裤子脱掉之后,脚踝传来冰凉的触感,紧接着“咔嚓”一声,被铐在了一起。曲乐沅手腕脚踝都被困住,这回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姿态了,他被宁越丢在了床上,光着腿没有盖被子,冷的他忍不住缩成一团。他感觉到宁越就在床边看着他,看了他好一会,耳边传来由近到远的脚步声,门被打开又合上,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曲乐沅的围巾和手套在车上就被宁越摘了,他腿很冷,不知道这边是哪里,也不知道陆谌能不能找到他。他指尖动了动,光是碰到绳子就费了好一番力气?,更别提自己从床上下去了。鼻尖碰在柔软的被子上,他心里很害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看看宁越要对他做什么。尽量争取能拖延一些时间。虽然知道要冷静下来,但是脑海里还是忍不住的想,宁越接下来会在这里把他杀了然后分尸,各种?血腥的场面混合在一起,会各种?折磨他。之前他和宁越虚与委蛇而?不是远离,是他下意识的做法,这个办法只能拖延……宁越最后还是对他下手了。曲乐沅胡思乱想一通,房间里很冷,他在被子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手脚都很不舒服,昏昏沉沉的最后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他是在被子里醒来的,不知道是谁给他盖上了被子,不过也只有宁越能给他盖了。“醒了?”一旁传来了宁越的声音,曲乐沅面前的眼罩也被拿掉了,他眼前有些模糊,过了一会才聚焦。宁越神情并不怎么好,就坐在他床边,看着他眼里情绪意味不明。这里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应该是很久没有人住了,并没有什么家具,四处空落落的。他看到宁越,下意识地又往后退,刚要动作,又担心宁越发疯,于是维持着姿势没动,僵在了原处。旁边的桌子上有一碗粥,曲乐沅看着宁越凑过来,宁越把他扶着坐在了床边,然后喂他喝粥。勺子舀了递至他唇边,曲乐沅抿了抿唇,他微微别过了脸,不愿意喝。还不知道粥里有什么,上一次就在牛奶里放过安眠药。“不喝?要我用嘴喂你?”宁越眼皮抬起来,语气并不怎么好,热粥又抵在他唇边,勺子磕到了牙齿,粥的温度顺着传过来,有一些烫。他乖乖张了嘴,不敢喊烫,把粥喝了下去。宁越就在旁边一勺一勺的喂他,曲乐沅一动也不敢动,他把一碗粥喝完了,宁越也把粥放到了一旁。“你是不是在等陆谌过来救你?”宁越从一边拿过来纸巾,帮他擦了擦嘴,温和道,“不用想了,在他过来之前,我会把你带走的。”“我要把你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谁都找不到我们,然后用条链子把你锁起来。”宁越捏住了他的下颌,他的瞳孔里倒映着宁越那张脸,看着那张艳丽的脸逐渐变得阴冷。“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曲乐沅瞳孔微缩,察觉到了宁越的意图,他侧过头避开了,宁越擦过了他的脸颊,吻落在他的脖颈上,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你再?躲一下试试。”“敢躲我现在就干.你。”曲乐沅听了这话,瞬间僵硬起来,他的耳垂被咬了一下,心里无比反感,反感的同时也非常害怕,在宁越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忍不住地颤抖起来。脖颈间湿漉漉的,宁越见?他害怕地颤抖,也压根不搭理他,在他身上留下来一串印子,不止脖子,还有别的地方,青紫的印子没有四五天估计都消不下去。“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宁越,“陆谌一直都有病。”“你靠近他,完全就是在找死。你以为最开始陆谌不知道那杯酒里有东西吗……他一直都知道。”曲乐沅听到宁越的话怔了怔,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怀疑过陆谌是不是知道,后来一直没有问过陆谌。但是无论知不知道……现在再提出来都没有意义,因为当时陆谌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帮助他,都帮他避开了原着的悲惨遭遇。而?且宁越明显就是故意挑拨,他没必要相信。“他远比你想象的要冷漠的多?。”宁越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