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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伸手捏了捏遥宝的小脸:“我不会欺负他的,现在不会,以后不会,将来更不会。想见他吗?”“他来了?”遥宝眼睛亮了亮,旋即又板起小脸,酷酷道:“那你上次为什么要把我爸爸关起来?还惹他生气!”“这件事我们不提了好吗?”季开阳有些头痛:“我带你先去医院做个检查,然后,就带你去见你爸爸,好不好?”“哼,算你识相!”遥宝板着小脸,目光忍不住地朝着季开阳的腿看去:“你放心吧,有我爸爸在,你的腿,肯定能治好,他可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医生。”“嗯,我知道。”季开阳笑了笑,伸手揉了揉遥宝的脑袋:“对了,刚才,你和谁在动手?”“哦,你说她啊。”遥宝扬起下巴,一脸骄傲地指着门外:“你们如果再晚来一会,她可能已经被我打死了。”一旁的向阳眼角抖了一下,小少爷这模样,怎么这么像吹牛呢。紧接着。向阳就看到,门外,有个成年人的身影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看后背,是个女人。向阳皱着眉,一把提着女人的后颈将人从地上:“我看看是谁敢欺负我们小少爷。”女人的脸刚露出来,向阳就惊得瞪大了眼睛,茫然地朝着季开阳看去:“老大,这?”“你未婚妻,人不怎么样,她根本不配做季思源的后妈。”遥宝语气鄙视:“这种女人,我一拳十个。”周围一片寂静。季开阳却轻笑起来,伸手揉了揉遥宝的脑袋:“嗯,你说的对,她的确不配做你们后妈。”“什么你们!我和你们才没有关系!”遥宝狠狠朝着季开阳瞪了一眼:“等什么时候我爸爸原谅你再说吧!”“不会很久的。”“你说什么?”“没什么。”季开阳嘴角一勾,轻笑了一下,目光再次看向周围的打手之时,脸上的温和全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平静:“搜查下去,只要是看到的,活的,全部绑了。”“是!”“是!!”整齐划一的声音几乎冲破云霄。遥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听令后立刻就行动的打手。命令这么多人,真的好酷!不愧是他的亲爹爹!连带着,遥宝看季开阳的眼神也顺眼了许多。感受到儿子的小表情,季开阳挑眉朝着他看过来:“怎么了?是不是也想试试命令人的感受?”“可以吗?”遥宝眼睛亮起来,有些期待。季开阳笑了:“当然,你是我儿子,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这可是你说的!”遥宝坏笑起来,不怀好意地朝着身边的向阳看去:“你,过来,我要骑在你脖子上。”“老大,我,我脖子落枕了,我——”向阳苦着脸,刚照顾推托,感受到季开阳凌厉地目光,话语立刻就吞回了肚子:“我忽然觉得我脖子不疼了,别说一个小少爷,就算是十个小少爷骑上来也行!”遥宝一点没客气,直接就骑在了向阳的脖子上,抓着他的两只耳朵:“出发!”“轻点轻点,小少爷,我耳朵都要掉下来了。”向阳欲哭无泪:“你这是想去哪啊?”“你这不废话吗!当然去找我爸爸了!”宋瑶翻了个白眼,朝着季开阳道:“喂,你这个下属看上去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不行换人吧。”“小少爷,我真是冤枉啊!”向阳叫苦不迭。以前,他以为思源小少爷就已经够可怕了,现在比起来,他才发现,思源小少爷简直就是天使好吗!几分钟后。疗养院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部被聚集在了院外。季开阳一个个扫过去,目光冷冽:“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安静。没有任何人敢开口说一个字。宋遥也学着季开阳的语气,骑在向阳的脖子上,插着腰:“对,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回答。宋遥气势更盛了,伸出小手指着他们:“你们说话啊!怎么不敢说话?都哑巴了?你们今天要是不说话,就都别吃饭了!!”奶声奶气地样子,像是一只刚出生不久,就学着成年狮子咆哮的小幼崽。——噗嗤!安静中,向阳没忍住,笑出了声。宋遥脸一红,窘迫道:“你笑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向阳赶紧摇摇头,生怕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季开阳目光从遥宝身上移开,似乎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了:“把他们绑了,全部送去乔西那边吧。”向阳立刻点头:“是!老大!”“乔西?!他是谁?”遥宝立刻将事情完整地从脑海中整理出来:“他就是绑架我的人?”“嗯。”季开阳点点头,目光落在遥宝身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真是奇怪,我怎么好像听过这个名字。”遥宝歪着头,小拳头托着下巴,努力回想。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昏迷当中,但周围发生的一切,他都隐隐约约能够知道。在他昏迷时,他每天都会听到乔西的名字,好像,这个人还每天都会过来照顾他。但这些他都不是很确定。转头,遥宝将疑惑的目光落在季开阳身上:“所以,季思源现在在哪?你知道吗?”爸爸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一点,他可以确定。因为每一次爸爸只要受伤,他都会有预感,这种感觉特别神奇,不知道其他的父子,是不是也这样。但季思源现在怎么样了,他就不清楚了。他醒来时,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哦对了,差点忘了,还有那个笨蛋钱子怡。季开阳目光看着他,缓缓道:“他在乔西身边。”“又是乔西?”遥宝更加疑惑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季开阳抿着嘴唇,眼神流淌过一丝深意:“他是你叔叔。”……别墅,楼上的古董收藏室内。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最后一件古董终于也被宋远砸地粉碎。一旁,佣人小心翼翼递上一条打湿过的干净毛巾:“夫人,您累不累?需要擦汗吗?”“谁是你们夫人!季开阳呢?他为什么还不来?你是不是没告诉他我已经把他的所有东西都砸了?”宋远也有些累了,呼吸粗重地坐在一只梨花木的古董凳子上,嘴上还是强硬得很:“你们最好去汇报一声,他再不出现,我现在就一把火把这里烧掉!”佣人吞咽了一口唾沫,完整地将向阳传递过来的话,重复道:“夫人,季先生说了,只要您喜欢,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