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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他可是谨慎细心了,什么都提醒着,生怕出错。”“这就好,你的身子饮食用度都是要拿捏的非常合适才行,伺候的人时刻提醒着,我和你父亲才好放心些。”叶氏淡淡的声音说着,“好了,折腾了这些,你好好歇会儿,等下好让膳房给你准备午膳。”凤亦书应着,便送着他父亲母亲出了他这院子。他父母前脚刚走,竹青就回来了,见着他家小少爷便道:“小少爷,宁王那把琴的琴弦不比寻常,琴行的老板说需要花费些时日,琴奴才已经放那,定金也付好了,五日后小少爷就可以去取。”“知道了。”凤亦书懒懒的应了一声,回到屋内,直接就倒在那所设的摇椅上。……午后的春日暖阳,好似能将那份春困乏倦之意无限的放大,让人昏昏欲睡。皇宫,昭阳宫。墨静枫随着宫女走进这殿内,上前朝着正座之上的人躬身行礼,道:“母后怎么突然这个时辰传话,让儿臣特意来一趟,是有什么事吗?”许皇后一脸冷肃,凝声说道:“若非此事刻不容缓,本宫也不会这么急让你过来。”“不知母后所指是何事?”“你和凤亦书那桩事你不会觉得就此过去了吧?”“这事儿原本也没有确定,闹了这一出,皇祖母那边又发话了,母后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凤家小少爷有多讨皇祖母喜欢,咱们还能怎样?”许皇后眉头一皱,“是,有太后发话,咱们是不能怎样,但咱们也绝对不能让他成为宁王妃。”“母后,这还不至于吧。”“今日他凤亦书去了宁王府,太后中途还去了一遭,据本宫的耳目来报,宁王已经松口,而且他还亲自送了凤亦书回府,他墨宸烨多清高啊,旁人连碰一下都嫌脏,居然把凤亦书抱回定国公府!”墨静枫惊诧,“母后连皇祖母和皇叔的动静都时刻监视着?若是让父皇……”“你可别抓错了重点,别忘了,宁王是太后的儿子,你父皇又对其格外信任,而且他大不了你几岁,你是太子,保不齐宁王有可能成为皇太弟,本宫必须未雨绸缪,原本他凤亦书若嫁与你为太子妃,有定国公府加持,你这太子之位自然稳固如山,可现在有了偏差,那咱们就得另做打算。”许皇后冷沉的语气说着。“母后预备怎么办?”墨静枫心底还是有些慌张。“咱们得不到也绝不能助涨旁人,如此,那就毁了他!”“母后的意思是——杀之?”墨静枫语气中多了几分担忧,若只是个普通人还好说,可偏偏那凤亦书……第16章死人才没有价值许皇后冷着一张脸,言语更是阴沉,“一旦宁王府和定国公府连成一线,就算你以太子身份顺利继位,届时在这朝野之上有如此强权的存在,对咱们来说就是后患无穷,你记住,只有死人才没有价值。”墨静枫当然清楚这里面的筹谋,“母后所言极是,皇叔本就让人颇为忌惮,再加一个定国公府,全然是要令人畏惧的,咱们必得谨慎处置。”“正是此意。”许皇后凝声说下去,“定国公府握有兵权,而宁王手中有皇上交予他暗中调度的三千隐卫,谁都不容小觑,虽说他们皆是忠君侍上,绝无二心,可一朝天子一朝臣,谁知道将来会怎样变化,凤亦书又这般得太后喜爱,更是凤家最宠爱的幼子,稍有差池,只怕咱们这天就要变了。”墨静枫顺着问道:“所以母后着急召见儿臣,可是有了应对之策?”许皇后确定的说道:“五日后,凤亦书会亲自去京城的‘雅韵琴行'取琴,琴行与宁王府不在同一方向,他自会先取琴再去宁王府,你只需安排好死士,守株待兔便可,琴行远离主街,到时候只要看到凤亦书,尽管出手,务必让你的人把他给解决干净。”“儿臣明白。”墨静枫凝声应下。“你明白最好,别忘了,你是太子,任何会有碍你东宫地位的,必须毫不留情的扫清。”许皇后着重强调的提醒着。墨静枫应着,“是。”转而说道:“母后,如此,儿臣就先行告退,去安排此事。”“你且等等。”许皇后将人叫住,从袖口之中掏出一白色瓷瓶,“将此中之物涂抹于利刃之上,即使不能一击毙命,只要能伤其一二,便叫他当场毒发身亡。”墨静枫接过手,随之从这昭阳宫中退了出去,径直出宫。……宁王府。墨宸烨看过手中的情报,随手置于烛火之上烧毁。流影在旁,说道:“王爷,这皇后娘娘还真是事事分外留意宁王府的动静,实在是王爷根本无心那些,只是一心为皇上办事,也不知道他们cao的什么心?”“她是皇后,是太子生母,为太子筹谋,自然诸事格外上心,更何况现在本王是与定国公府牵扯在一起,她怎会不多心?”墨宸烨说的十分随意。“自古以来都是君贤臣明,疑心如此重,将来就算是太子继位,又如何令群臣信服。”墨宸烨看向流影,“你倒是很懂啊!”流影回答着,“属下只是实话实说。”墨宸烨细思,按照皇后的手腕,此事只恐不能善了,心想着:好在是定国公府的暗卫也并非等闲,应是无虞。思忖间,到底还是对着流影说道:“派人暗中留意着。”“是。”流影自知王爷的意思,必得是好生留意凤小少爷那边,所吩咐之事,他无需多问办妥便是。夜越发静谧,好似连外头晚风浮动的声音入耳都是异常清晰,墨宸烨被眼前微晃的烛火将神思拉回,无论如何,他定会护住小家伙周全。第17章落泪定国公府,青松苑。“父亲、母亲今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找儿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凤亦初进来这屋内,开口便直接问道。凤衍沉然叹了一口气,“小书这桩事想来你也是清楚的,这两日他总往宁王府跑,此番程度,全然是和之前他说喜欢太子那档子有着天壤之别,可我和你母亲总归还是放心不下。”“父亲、母亲是不放心宁王?那这大可不必。”凤亦初转而思忖着说道:“还是说不放心东宫那边?”叶氏凝声一句,“小书这孩子自出生就伴有心疾,打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心思最是单纯,你居于朝堂之上,自是看的透彻,这里面的事情看似一句喜欢不喜欢的事,可实际复杂的很。”凤亦初听着这番话,当着他父母的面,倒也是不避讳的说道:“父亲、母亲是担心小书原本就要和太子确定关系,连皇后娘娘那边都已经上了心,可转眼就变了卦,偏偏还是宁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