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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奚倾身过去,双手揽住顾寅,将他整个环抱进了怀里。谁知顾寅一巴掌按住小白兔的脑袋,把人给推开了:“乖,今晚停电,没空调太热了,今晚不抱行不行?”谢奚:“……”胸腔里一颗空落难安的心脏比墙上的烛影还要飘摇。拒绝了撒娇的小白兔,顾大爷想了想,揪住兔毛揉揉,安抚道:“谢奚,没关系,你可以继续讨厌你的过去一段时间,你只需要知道,你才二十岁,将来的人生可还太长了,那些东西终究会翻篇,会成为过去,再过段时间,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了。”再过段时间,爷就能把四个渣攻都收拾掉,gameover了!清朗的嗓音声声入耳。眸光骤然暗了下去,抓住顾寅的手腕,谢奚还是紧紧抱住了顾寅。“就抱一会儿。”谢奚哑声:“寅哥,我就抱一会儿,别推开我。”顾寅:“……”那…行吧,一会儿就一会儿,反正一会儿也不会特别热。小白兔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顾大爷,败北!后来是很随便的闲聊,顾寅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半夜却迷迷糊糊的醒了。更准确点来说,顾寅是被热醒的。不单单热,喉咙也很痛。在床上滚了滚,顾寅想找点什么凉快的东西贴贴,却没有找着,倒是腰上有一双guntang的手。不耐烦地把这双手掰开,顾寅挣扎着要坐起来找杯水喝,谁想坐到一半失去力气,又载回了柔软的床。意识昏聩,非常难受。动静惊醒了同样熟睡的谢奚。谢奚睡眼惺忪,不清不楚喊了一嗓子:“寅哥?”顾寅略微烦躁地轰开缠过来的谢奚:“一边儿去,热!”谢奚:“……”感觉有点不对,谢奚坐起身,手背往顾寅头上一贴guntangguntang!“寅哥,你发烧了。”这下瞬间清醒,谢奚连忙下了床。床头柜上燃着的两台红烛烧到只剩下小半截了。额头相贴感受了一下温度,谢奚声音往下一沉:“你发高烧了。我去找退烧药。”还吹嘘自己身体好,吹嘘完了晚上就发起高烧了。谢奚拿上一台红烛,匆匆出去拿药。谢奚之前已经去拿过一次药箱,当时有佣人在,顺便跟谢奚提了几嘴常备药。但也只有常备药。谢奚找了会儿,只找到了退烧药,并没有找到其他可以物理降温的工具。目色沉沉,谢奚暂时作罢,先拿了药回去。回到房间,之前还在床上放着的空调被已经可怜的丢在了地上,足够大的一张床,顾寅双臂张开,横着身子歪躺在上面。睡衣的纽扣几乎被解到了底…大片细腻皮肤,流畅的线条肌理,堂而皇之呈进了谢奚的眼里。但顾寅还不满意,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往下,还要剥开最后的纽扣…谢奚心脏狠狠一跳,急忙走过去制止了顾寅危险的行为。将被扯开的睡衣随便拢在一起,谢奚把顾寅扶起来靠进自己怀里,低声说:“先吃药,吃了药我帮你降温,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也不知道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谢奚手掌随便碰到哪里,哪里都是guntangguntang。在这种荒郊野外,停电,发烧,真是什么坏事都赶到了一起。勉强让顾寅把药吃了下去,谢奚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吃完了药,顾寅掀开眼皮,看了会儿谢奚,从谢奚怀里出来,躺倒回床上:“谢谢…我睡一会儿。”顾寅只是难受,但没有烧到意识完全不清醒。小白兔忙前跑后的拿药喂药,虽然身体还是难受,顾寅心里却很温暖。谢奚却说:“等一会儿睡,你烧得太厉害了,得把温度降下去。”让顾寅躺好,谢奚去到浴室,拿了毛巾,接了一盆温水端出来。毛巾浸进温水,拧干拿起。光线幽暗的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一声一声蹦在谢奚的心里。谢奚眸色深得发乌,他亲手把顾寅的睡衣脱掉,认真地用温水擦拭顾寅的身体。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脱掉顾寅的衣服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摒弃该有的不该有的想法,谢奚怕顾寅难受,擦的很快。几次擦拭散热完毕,谢奚又去衣橱里找出一套新的干净的睡衣帮顾寅穿好。这么一番功夫折腾,床头柜上的红烛烧尽见了底,屋里的光也昏暗到几乎看不清周围。谢奚坐在床侧,又试了试顾寅额头的温度,稍微松了口气,轻声说:“寅哥睡会儿吧。”谢奚是不准备再睡了。他怕顾寅后面还会烧起来。退烧药见效似乎还挺快,顾寅这会儿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脑袋朝着谢奚那侧歪着,因为之前在床上滚来滚去,柔软的头发还有几撮不听话地翘了起来。谢奚的指尖悄然摸上了顾寅的头发。之前谢奚有提过顾寅的头发长长的事,顾寅也真的自己动手就把头发给剪了。一看就是常常自己做这种事,剪得竟然还很好。只不过,顾寅的头发长得很快,重新长长的发尾蜿蜒着颈项,被压进了领口。谢奚的视线跟着发尾一路向下,也收在了领口。毕竟,顾寅身上睡衣的纽扣,一颗不落全被谢奚扣的牢牢的。可即便如此,微微颤动的喉结还是让谢奚挪不开眼睛。谢奚:“……”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相触时的细腻接触还似停留在指尖。之前事态紧急不该想的不能想,现在忙完了,即便觉得这样不对,谢奚还是可耻地对着此时状态不好的顾寅…起了不该有的想法。他甚至觉得…难得脆弱的顾寅…让他非常地想要…猛地站起身,谢奚拿起一杯冷水仰头喝了一口。红烛的光在这时跳动了几跳,彻底熄灭。房间沦进黑暗,顾寅微启的唇也沉进了夜色。紧握水杯的谢奚:“……”吃了药,降了温,寅哥看上去已经重新睡着了。终究是没有忍住,谢奚轻轻俯下身子,趁人之危的把自己被凉水浸润过的唇送了上去。不同于上次在乐器室的仓惶急促,这一次,有足够的时间。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谢奚:“就抱一会儿。”后来,谢奚:“就再来一次,真的就一次。”小白兔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58、偷亲,翻车了动作很轻,微凉,柔软。本想着一触即离,触到了又舍不得离开。想要更多一点,但又怕把人惊醒,只好变成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