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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无法控制地guntang起来,喉结轻轻滚了滚。苏淮静了几秒,让自己不合时宜的躁动平复一些,闭了闭眼,把手抬起来,手指有点不能集中注意地帮姜彦希戴上了什么。姜彦希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一条细细凉凉的金属项链,把手从苏淮外套里拿出来摸了摸脖子,低头看见一个小小的紫色贝壳吊坠,轻轻掀起贝壳,后面还藏了一个银色金属的小雪花。姜彦希的睫毛颤了颤,出神地看了几秒,手指极轻地在紫色贝壳的细小纹路上摸了摸。苏淮抬起还戴着贝壳手链的手揉了揉他的发,低头轻轻落下一吻,抵着他的额头温柔地凝视他的眼睛,低声说:“辛苦我的小雪花,穿过重重风雪,飘到我身边。”苏淮出神地说:“可是我拥有的不多,你的勇气太珍贵,好像真的……只能用我自己来奖励你。”传进姜彦希世界的声音越来越哑:“姜彦希,你同意了。”“虽然目前的我……还没有资格得到你太多。”“但我是你的了。”“我的名字,我的人,我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是姜彦希的。”姜彦希的呼吸停滞了几秒,和苏淮对视的眸光轻轻晃动。苏淮满足地微微勾起嘴角,低哑轻笑一声,像只绝对忠诚的大狗狗一样,闭上眼和他亲昵地蹭了蹭鼻尖。一整晚,姜彦希都悸动到无法入睡。他在被窝里侧着身,出神地垂敛着睫毛,轻轻用指腹蹭过项链上的贝壳和雪花。苏淮的话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学长,是他的了。这种认知让他感到前所未的满足和愉悦。好像人生就停在这里,就此长眠,也可以毫无遗憾。第二天的录制,姜彦希生日的愉快氛围还蔓延在整个节目组。所有人看向他都笑眯眯的,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看向他的目光里的喜爱和欢迎。他想起了之前纪羽对他说的话。——“他们看向你的目光,一定就像我现在这样。”姜彦希大胆观察着那些看向他的目光,这一刻,他才恍然察觉到,他好像真的重生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原来被人用喜爱的心情关注着,是这样美好的感觉。他敏感地察觉到,像有一阵春风不经意吹进了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慢慢开始融化。简单吃过了早餐,房车再次上路去更远的春天里郊游。姜彦希第一次试着彻底放下来所有拘束和防备,肆意享受着和朋友们在美好的春天里郊游的快乐。一夜之间,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好像都成了他的朋友,他们不再是姜彦希隔阂在世界之外的不安因素。他们参观了一个风景很美的农场,姜彦希见到了很多可爱的同类。纪羽看着在草地上蹦蹦跳跳的兔子们,按着帽子惊呼:“哇,好多希希。”姜彦希:“……”邵闻予拿着一筐胡萝卜,随手递给姜彦希一根,又很刻意地愣了下:“哎呀,不好意思,看错了,希希往这儿一站也太容易混淆了。”姜彦希:“……”苏淮把姜彦希的手牵得更紧了些,故作严肃地提醒他:“不要乱跑,不好找。”姜彦希:“……”姜彦希很快就无视了这些人的疯言疯语,看到一只浅棕色的垂耳兔,萌得心一跳,小心翼翼地拿着胡萝卜靠过去。这只小兔子特别温顺,黑黑的大眼睛,软趴趴垂下来的兔耳朵,看起来莫名可怜。明明很馋姜彦希手里的胡萝卜,却也不敢靠近去吃。姜彦希试着伸手轻轻摸了摸垂耳兔的头,垂耳兔没有躲,像是有点紧张,石化了一样。呆萌得不行。苏淮在他身边撑着膝盖弯下腰,观察着他渴望的神情,轻笑问:“想养吗?”非!常!想!姜彦希一直很想在家里养一只垂耳兔,甚至还查阅过许多饲养兔子的注意事项。姜彦希遗憾地叹了口气,目不转睛地看着垂耳兔,缓缓摇头:“不行,小玉领地意识很强,如果家里多了别的小动物,它会感到焦虑。”苏淮垂眼想了想,蹲到姜彦希身边,试着给那只垂耳兔慢慢递过去一根胡萝卜。垂耳兔的鼻子嘴巴动了动慢慢靠过去,刚刚明明对姜彦希的胡萝卜很警惕,却接受了苏淮投喂。姜彦希迷茫地抬起一些睫毛:“为什么……”苏淮一手撑着膝盖托腮,在他身边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突然说:“我来养吧。”姜彦希:“?”苏淮含笑偏头打量着自己家小白兔:“我似乎,很有养兔子的天赋?”姜彦希满眼茫然地看着他。苏淮一本正经地悠悠打趣:“小白兔,你要紧张起来了。”“有别的兔子喜欢我。”姜彦希看了看被苏淮投喂得很快乐的垂耳兔,心情竟然真的有点复杂起来。“虽然我要有别的兔子了。”苏淮暧昧地凑近他,“不过别担心……”他一边喂着别的兔子,一边在小白兔的耳边悄悄说:“我还是最喜欢你。”姜彦希被热气扑到的兔耳朵瞬间变红。苏淮顺势亲了亲小白兔软软白白的脸颊,勾唇莞尔:“毕竟我现在是小白兔的人。”第54章54姜彦希虽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但看得出来一路上都很兴奋。这期录制结束后,他们带着从农场赎身出来的垂耳兔去了附近的宠物医院,做基本的身体检查和洗护,接种疫苗,开具可以办理出国托运的免疫证明。他们改签了小型宠物可以带进客舱的航班,带着兔子一起飞回国。在飞机上,姜彦希一刻不离手地抱着垂耳兔,安抚地轻轻抚摸它非常柔软光滑的毛发。垂耳兔换了陌生的环境有点紧张,可怜兮兮地缩在他的怀里,看起来更加呆萌了。姜彦希被萌得咬着下唇,轻声感叹:“真的好可爱啊。”苏淮被夺走了关注,有点被冷落,却也没有太在意,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慵懒地微微勾着嘴角:“是啊,真的好可爱。”姜彦希想起什么,眼睛很亮地转头看他,期待地问:“学长,你想好要给它起什么名字了吗?”苏淮昨晚似乎没有睡好,上了飞机后就有点困倦,懒洋洋地半阖着眸,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你想吧。”姜彦希没有推辞,很认真地摸着兔子思索了片刻,试探地问:“叫春马可以吗?”做体检的时候才知道,这只看起来非常软萌的小兔子是个男孩子。苏淮垂眼看着垂耳兔,怕它听不见一样,用一根修长性感的手指轻轻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