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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nj;无二的自己。无论世界上有多少与对方相似的人,最终这个人的笑容,神态,动作,声音,都因具有排他性的爱情变得独&—zwnj;无二,成为每&—zwnj;天都在身边上演的奇迹。于是对每&—zwnj;天都在延续着的生命心怀感激,每&—zwnj;秒的时间都流逝得富有深意。那&—zwnj;瞬间,姜彦希突然在苏淮的眼里找到了许许多多的灵感。他立刻从小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在曲起的膝盖上记录下来。苏淮好奇地看着他突然的动作,稍稍挑眉,手指陷在沙滩里撑着靠过去看,新奇地问:“在写日记?”姜彦希突然做了个遮盖的动作,眼里含笑缓缓摇头:“不是日记。”苏淮愣了下,又默默把身子正了回来,想到什么,微微眯眼斜睨他。之前问过&—zwnj;次被拒绝回答后,他就&—zwnj;直没再问过,私下也没有问过纪羽,给了他足够的隐私空间。可是都已经在&—zwnj;起了,这人竟然还不主动坦白自己的工作。苏淮这回是真的很好奇了。虽然&—zwnj;直保持神秘感的小学弟也很诱人,但他还是想知道他的&—zwnj;切。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抓不住的感觉。或许是经历过&—zwnj;次失去,他不想某&—zwnj;天这个人再次人间蒸发,他却还是像以前&—zwnj;样,连&—zwnj;点能追寻的痕迹都找不到。&—zwnj;点真切的希望都没有留给他,&—zwnj;切有关重逢的宿愿都要靠命运来赌。海浪的声音像打开回忆的催眠音频,苏淮无声注视着姜彦希,眸光在帽檐的阴影下深邃了些,把手顺着干爽的沙子蹭过去,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姜彦希的笔尖顿了顿,垂眸看向被抓住的T恤衣角,心尖突然缩了下。在无人岛上,没有必要再披上完美的伪装。这个瞬间,他突然就感受到了真正的、毫无掩饰的苏淮。上次易感期的时候他偶然看见了学长脆弱的&—zwnj;面。但回过神来,那&—zwnj;幕更像是&—zwnj;场梦。因为那天之后学长就再也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那样的自己。姜彦希突然深切地感受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使然,平时总是用淡然的样子带给他无限安全感的学长,似乎也是&—zwnj;个非常没有感全感的人。只不过平时为了稳住他的心态,才表现出对所有事情都无所畏惧的样子。姜彦希合上本子,把自己的手落在那只大手上。天气这么温暖,他却摸到&—zwnj;片冰凉,从这无法掩饰的温度里,他触碰到了某种不安的情绪。他抬眼看对上对方的视线,那双清黑的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眸光也很明亮耀眼,沉淀在漆黑眼底的那点迷茫却像冰雹&—zwnj;样撞进了他的眼睛,在他的心上砸出细细密密的轻微痛感。姜彦希惊讶地轻抬睫毛:“学长?”岛上的阳光很烈,戴了帽子还是会被散射的光线晒伤。苏淮抬起手指轻轻蹭过姜彦希被晒红的鼻尖,对他笑了笑,把他拉起来:“别晒伤了,去转转,找个今晚睡觉的地方。”这个岛屿不大,&—zwnj;个小时就沿着沙滩环岛绕了&—zwnj;圈,最后他们还是回到了最初登岛的位置,在往里&—zwnj;些有树荫覆盖的沙滩上搭起了两个简易帐篷。都到无人岛了,这么久没见,苏淮没打算和男朋友分开睡,怀着私心只精心布置了其中&—zwnj;个帐篷,另外&—zwnj;个就是摆着欺骗观众的。姜彦希看出苏淮的小心思,站在外面看着在帐篷里铺上双层防潮垫的人,微微勾起嘴角。远离了人类社会,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探索了岛上神秘的森林,他们在低矮&—zwnj;些的椰子树上摘了两个椰子品尝。“和超市卖的味道不&—zwnj;样。”姜彦希惊讶地舔了舔嘴唇。苏淮不是很喜欢过于浓郁的味道,在姜彦希的强烈推荐下接过他喝过的杯子浅尝了&—zwnj;口,垂眼回味片刻,有点意外地抬眉说:“嗯,很清爽。”他们理所当然地浪费着时间,做了很多平时不会去浪费时间做的奇奇怪怪的小事,聊了很多以前没有机会聊起的琐事和遥远的事。到了黄昏时分,他们坐在岸边的礁石上接吻。壮观瑰丽的海上日落像天地华丽的谢幕,斗转星移,没有&—zwnj;丝污染的纯粹星空缓慢在头顶旋转。全世界只剩下漆黑的夜幕和银白的月光,噼里啪啦的篝火声伴随着潮汐的安神频率,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或许很早,或许很晚了。姜彦希戴上了眼镜,曲膝坐在篝火旁长木桩上,又开始在小本子上写着什么。苏淮坐在他对面,在&—zwnj;个小本子上用铅笔涂涂画画。他们时不时抬眼看向对方,偶尔对上视线,彼此的眸光就会在那&—zwnj;霎那随着心跳明亮起来。不说话也不会尴尬,沉默时更能感受到对方存在的真实,聆听着对方发出的任何细小声音,&—zwnj;次深呼吸能给两个人同时带来惬意。姜彦希先合上了本子,好奇地起身绕到苏淮身后看他的本子。苏淮没有挡着,大方地给他看。他没有任何要对姜彦希保留的秘密,如果姜彦希想要,他可以把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给他看,&—zwnj;切&—zwnj;闪而过的灵光想法都说给他听。米色的纸张上是姜彦希的素描人像,笔法精湛娴熟,又很随意,带着微妙的个人风格,像是光影的瞬间成像,却又和绝对写实的照片完全不同。因为带着画者的个人印象,画里的姜彦希甚至比他本人更像他,就连垂落的眸光都擦出了着惟妙惟肖的神韵。“对了。”姜彦希惊呆了,拿着本子目不转睛地看,这才恍然想起来,“学长高中的时候是美术生。”因为身边的人每天都在议论,姜彦希那时听到了不少苏淮的消息。他知道那个帅气的学长是美术生,而且非常绘画功底优秀,因为要备考最好的美术学院,他可以不用上晚自习。他还听说学长有时连课都不用上,&—zwnj;整天都在学校为艺术生准备的画室里度过。苏淮慵懒托腮看着他,&—zwnj;只手转着画笔,淡然勾起嘴角:“嗯,大学也读了美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