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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

    

变故



    花泥碾碎的角落里,衬衫美人染尘,黑发凌乱,瀑布般覆盖玉肩,雪肤渗出诱人汗泽,几乎要浸透布料幽幽发光,雪颈之上,一颗凸起的guitou形状上上下下,就像被舂捣的细长空心花瓶,长几把就是配套的刷柄,在那细颈中涮来涮去。

    “嗯!”

    男人的粗重闷哼,伴随一阵几把根本紧贴柔唇地蠕动。

    摩擦中,柔唇rou眼可见地肿高,娇嫩还是不胜磋磨。

    可怕的窒息来临之际,李大小姐坐在泥地里蹬着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不雅大开的腿部线条绷紧到极致,丰乳随着呛咳一跳一跳,都快要跳出扩开的衬衫领口,再也难掩其雄厚本钱,雪臂搂紧老吴粗壮大腿,也不知是想扯开他,还是想让他插翅也难飞!

    老吴低喝:“不要乱动!跟着我动!”

    “艹,忞心,你就这么想吃我的几把!”

    “老子可没饿着你......嗷,你要老子命啊......噢......吃老子几把,吃老子屁眼,老子插爆你这张sao嘴!”

    李大小姐奇迹般屈服了,口中发出白沫涌出的声音,黑油津亮的大几把像一把宝剑缓缓从她喉咙中拖出,guitou就要脱离拉长的红唇时,突然重锤回去,连睾丸都死死压在柔唇上变了形,插得她眼冒金星,修长双腿之间,西装裤布料却在这一刻洇湿得无处遁形......

    等她回过神来,大几把正蹭着她脸,她现在的姿势一定很不优雅,但她显然并不在意,绝美脸庞有着云淡风轻和精疲力竭的放松,一扫这段日子以来的压抑。

    等她仰起还没从失态中恢复过来的灼红面庞,老吴粗手抚摸着她,给予她高潮后的抚慰。

    她这才发现大几把还昂首,老吴还没射,她抱歉地用柔荑握住硕长,竟凑嘴上去要为老司机吮射。

    老吴却退开一步,将几把从那柔若无骨的玉手中抽走,打着哈哈,眼睛看向别处。

    “不用,不用,我习惯了,真男人不能射太快。”

    但他很不甘心,又挤眉弄眼调戏道:“还是,你想让我射里面?”

    李大小姐冷眸看着他,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说了——得寸进尺!

    妈的,看来还是欠调教!

    老吴扯起她,娇躯入怀就不肯松手,竟把李大小姐扛麻袋似的扛肩上,小跑向别墅。

    夜里,不知从哪里窜出的野猫,叨扰得别墅里的人难以入眠。

    那声音又尖又细,时而窜上天,时而气若游丝,如果有人跑出去,就会听见那只猫正身处别墅主人所住的一间房的窗户外,只不过初春深寒,许多人还眷恋室内温暖,再加上岛上植被覆盖率高,原生态环境让动物时不时跑进来也是常事,便无人出来查看。

    缀满石子的浴池里,泛着红晕的丰满娇躯跌落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垂悬大奶随着水的浮力露出水面,如一对白亮大灯泡不住起伏,显然刚经历了番激烈交战。

    “忞心。”

    “嗯?”

    “知道永恒是什么吗?”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到了永恒。”

    显然,老吴这种俗人,特不适合这种深沉话题。

    李大小姐没有回应。

    老吴也不计较,回味不已地搓揉娇躯,舔吻白玉耳廓,弄得美人鼻息咻咻,娇躯碾转,竟伸长雪臂后搂粗壮脖颈,与粗野莽夫伸舌交吻。

    看来,李大美人更受用rou体上的欢愉。

    只不过要是有人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定会以为出现幻觉。

    而浴室里,浴室之外,一路性交的痕迹,都是这极美与丑陋相结合的证据,连巨大的露台落地窗上都布满濡湿印痕,地面水迹斑斑,可想要是有人拿着望远镜在对面山丘上观望,准会看到浑身赤裸的大美人被按在玻璃上狠cao,胸乳被按压成中心一点红大雪饼的艳景。

    登堂入室以来,老吴直冲着把李大小姐cao透cao够来干,cao成母狗,母马,母猫......任何能承载他多年光棍生涯所积攒欲望的形象,疯狂强势与素日忠厚老实的形象判若两人。

    李大小姐从无反应到半推半就到现在任凭cao干,虽然还没有彻底变成一条母狗,但时不时的迎合,已足以让老吴享用了。

    “忞心全身都是宝......嘴能嗦几把......奶子caoguitou......sao逼榨我精......还有一个洞......”

    “无聊。”美人落落大方地从水中起身,展现令人血脉贲张的修长又不失丰满的身姿。

    唱着洗澡歌的老男人扑上去,搂住无暇大长腿,人头狗相地吸溜rou弹丰臀,鼻子翕合着钻入两腿之间。

    “嗯......”李大小姐无助地肩手并用抵住瓷砖,扭过娇躯,腾出只手拨弄身后作乱的猪头。

    “走开,我要冲澡......”

    “我替你洗,我替你洗。”老吴笑呵呵仰起脸。

    “这事不能让老李知道。”

    李家主母神情阴郁,坐于李家家主常坐的位置,俨然一副君临天下的架势。

    身侧司机兼李家真正管家的老庞点点头,朝身后一排保卫招手。

    没多会儿,保卫拖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大麻袋进来,那麻袋分外沉重,由两人拖行,进来的瞬间就被高级地毯消音,只留下一路拖行的压轧痕迹。

    麻袋解开,霍然露出一张青紫的脸,男人还穿着工装,可见还在工作中就遭遇变数,他口绑胶带,呜呜不能言语,见了李家主母,挣扎得厉害,好像有千般委屈,比窦娥还冤。

    胶带撕开一瞬间,骂声震天。

    “你们是不是有病?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跟你们说,你们不给出合理的解释,老子今天跟你们没完!”

    “人头猪脸的东西!”首座的李家主母骂道。

    手机被扔在地毯上,手机周围贴着打眼的水晶贴饰,是时下女学生之间流行的款式,还透露着一点小叛逆,但最打眼的,还是手机屏幕上,污秽不堪的短信内容——

    “奶子这么大了?”

    “准备好给老子奶交,老子要插爆你的奶!”

    ——

    “不是我,你们这是诬陷!”男人反应很快,立即否认,还油腔滑调,“总不能凭几条短信就限制我人身自由,你们这儿还有没有王法!”

    不过他忘了现在身处谁的地盘——身为他人雇员,sao扰老总的女儿,没有证据,这些有钱人肯定也不会愿意摊开丑事。

    更何况,别人地盘,自然是别人说了算。

    无论他如何喊冤,周围人都冷眼旁观。

    “mama。”

    清纯的声音插入进来,地上跪着男人叫骂声戛然而止,不可思议地瞪着悄无声息来到李家主母身后的明媚少女。

    “小祺,这地方你不该来。”李家主母责怪。

    但她下一刻就说:“不过也好,你是我们李家未来继承人,这种事,学着点处理。”

    少女垂下大眼,不敢看地上满头血污的男人。

    “吴彪。”李家主母接过几页纸,那是从一旁律师的公文包里拿出来的,仿佛是私刑宣判书,她优雅地念着上面的文字,读到“当过小学体育老师”,丰腴妇人抬起眼,目光犀利鄙夷。

    “还当过老师?一年不到就离职......那么小的学生你也下得了手,看来就是个惯犯,也不知怎么能把这种人放进来。”

    老庞忽然轻咳打断李家主母的审讯,“夫人,后面还有.....他是闪到腰旷工半年被辞退。”

    “老庞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做过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跪着的男人——老吴怒骂慈眉善目的伪君子上司。

    老庞面不改色:“我做过什么?二小姐,请问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

    场面顿时陷入死寂。

    少女头埋得更低了,李家主母脸气得青紫,连周围的保卫都充满看好戏的眼神。

    “老子被你们骗岛上,给你们当牛当马,你们他妈的不把老子当人看就算了,还给老子扣屎盆子,老子跟你们说,老子在外都是兄弟,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老子明天就——明天就——灭了你的岛!”

    老吴的叫骂声中,李家主母站起身来。

    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却是落在老庞脸上。

    “老东西,敢质问我女儿?她是你能问的?”贵妇人喝骂。

    她将几页档案纸劈头盖脸丢老吴身上,又坐回沙发,恢复优雅的贵妇形象,整个情绪突变直叫人看得目瞪口呆,而实际上除了老吴,其他人都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

    “小祺,这儿没有别人,mama保证,这儿说过的话不会传出去,你说说,给你发这些短信的,到底是不是这个人?”

    老吴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李二小姐。

    有些日子没见,这小sao货好像又漂亮了几分,不念书的日子,一天都在捣鼓打扮了吧?

    老吴眼神不怕死的掺杂了一层欲色。

    少女无意中与他对视了一眼,立即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说啊。”李家主母催促着,声音循循善诱。

    “你天天不好好为出国准备,书不看,老师来上课说你心不在焉,心事很重,幼祺,我了解你,你不是不会为自己打算的孩子,是不是吴彪天天sao扰你?”

    “......是他。”怯怯的声音,终是落下肯定。

    老吴油腔滑调的声音突然间插入进来——

    “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个sao扰你了?”吴彪嘴角泛起嘲讽的笑,目不转睛盯着乖乖少女,眼湛精光,鹰撅小鸡一般。

    说啊!死丫头,是谁他妈穿着情趣内衣发照片过来的?谁他妈大雪天跑来马场死赖着不肯走的?分明是你勾引老子!敢告密,看后面老子不磋磨死你!

    老庞在一旁不住地摇头,“无药可救,无药可救。”

    原来他一直在关注老吴,自然没错过老吴脸上狰狞的表情,于是他以摇头来表达为少女的遭遇和曾经得力下属的堕落痛心疾首的感情。

    老吴剜了他一眼,目光移回李二小姐,却是一愣。

    不知何时,母亲面前的乖乖女,清纯的李二小姐,正拿饱含羞耻与愤怒的目光直视着他,这是打从进这间房起,她第一次正眼看老吴,她的脸红了又白,芙蓉面颊滑下两串眼泪,浑身颤抖,屈辱不已。

    “带他出去。”李家主母的命令为这场闹剧画下一个句号。

    老吴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没了声。

    被拖走之前,一个清亮冷淡的声音进入房间——

    “叫我来有什么事?”

    如沐春风的好听嗓音,令在场所有男人心旌神摇,原本坚定不移的视线都开始动荡,不约而同朝门口方向望去。

    而老吴一听这声音,就慌了神,刚要抬头,麻袋从天而降,罩住他所有视线,就像他这种人看来人一眼,都是侮辱。

    一阵轻言细语交谈后,就是短暂的宁静窒息。

    汗液从老吴脸上滑落,流下脖子根,咸痒绞痛,却动弹不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老吴后悔自己的存在。

    “那就按你们意思办吧。”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已渡上一层撇清干系的冰冷。

    忞心!忞心!

    老吴不住地叫唤,引来一顿拳脚将他声音淹没,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

    失去意识后,老吴就像一条死狗被人拖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