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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杀?夹猪头?(上篇)

    今天团里的奶花告假了,说是染了风寒。

    以往都是团里的奶花徐阿曲带着那位小小的奶歌来的,今天后者却是牵着他两个兄长的手进本就位。

    身着翠绿濯心校服的长歌弟子一手牵着他那小哥哥的手,又呈现一副略微怕生的模样,稍稍的往他大哥的身后躲了躲,又被叶昭华蹦跶着往前扯。

    奶歌跟在哥哥后面走得踉踉跄跄,这场面瞧着实在滑稽,叫陆禄不禁生了几分担忧。

    跟在身后一并来的李朝暮上前拉走了叶昭华,李沉梅则从鸡仔的手中接过了奶歌的小手,才叫奶歌走得稳妥了些。

    陆禄本来是想叫叶昭棠同徐阿曲一并回家休息的,他自认可不是那种不顾团员具体情况的黑心团长。

    但奈何今天是修的英雄武狱黑牢的老5老6,时间已是周六了,周日的晚上又有好几个要出任务的,临时有事的来不了,若是缺了别的,或者是少个别的熟练灯组都好说,但毕竟是在固定团,当初就没有安排别的人去学接灯这件事,更何况整个灯组团队的指挥其实都是奶歌负责的。

    常年适应黑暗的奶歌指挥灯组没出一点问题,就这样过了老五来到了老六。

    但这个老六,好巧不巧就出了问题。

    往常都有徐阿曲同他说该去方位的准确位置,但今晚顶班的奶花是徐阿曲的小师妹珞玛,导致小小的奶歌在扑进莫问怀里,大脑空空的同时也害死了大半个团的人。

    团里陷入了罕见的沉默,片刻过后陆禄重新发了团确,指挥着大家重新站在了boss面前,倒是轮到了奶毒p1站点一组二组看错点害死了凌雪,不过在有战复的情况下也算可以处理的错误,好歹是有惊无险的过了。

    在发了工资并送走了珞玛后,团员都各自开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陆禄擦了擦汗,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扯自己的衣裳,低头一看,竟是奶歌。

    叶昭棠来找他了,是来找他讨罚的。

    身后跟着的李沉梅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劝过了,但实在拉不住这么个倔驴。

    陆禄一瞬间觉得有些头疼,叶昭棠从娘胎里带的眼疾甚至都不是他最头痛的点,反而是他这脾性,实在是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除了徐阿曲,像是谁都劝不动他的。

    “你既然是害死了相依,那直接去找他不就是了?”

    在余光瞥见读完神行的莫问消失的一瞬间,他同样劝解无果,索性将问题甩给了无辜的当事人莫问。

    …………

    “所以这就是你来的理由?”

    杨相依看着门口的奶歌,听完事情经过后觉得更无语了。

    心里的小本本给那黑心团长记了一笔又一笔,却还是将奶歌带进了屋。

    杨相依邀叶昭棠坐到榻上,抬手掸去小奶歌校服上擦脏的灰尘。

    莫问相知同样出身长歌门,在同在一个团之前,杨相依便是见过叶昭棠的,甚至是叶昭棠狭小的关系网中,杨相依也是个熟悉的人。

    杨相依同叶昭棠的师兄是同窗,小棠求学到被先生交由他师兄带时,杨相依都是在场的。

    他也知道,亦小棠的性子,是向来不把自己当特殊情况看待的,在长歌门求学时是,如今出来闯荡江湖了亦是。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褪了裤撑在床上吧。”

    杨相依起身打量了一下房间摆设,继而从一旁的陶瓷花瓶里抽了根藤条出来,轻点床沿。

    叶昭棠心中虽有准备,却仍不免觉得尴尬,他故作镇定地褪下裘裤与底裤,又将袍子撩至腰间,弯腰摸索着将双臂撑在床沿。

    杨相依见他羞得耳根通红,却仍没有一点反悔的意思,当真是倔脾气。

    藤条在身后轻点,昭示着惩罚即将开始。叶昭棠下意识绷紧了皮rou,说到底他还是怕疼的,只是执念使然,这顿打再怎么样都是要挨的。

    杨相依抬手便打,藤条带着破风声落在臀峰,隔了不过一秒便又挞在稍下的位置。他注意到小奶歌默默攥紧了拳头,手上动作却也不停,一下一下自臀峰打到腿根,又重新回到原处叠着旧伤打下。

    尖锐的疼痛不断击在身后,像是利齿般一蹭即离,叶昭棠的眉头蹙得愈发紧了,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杨相依在心里默默数到二十,受罚之人的身后已经布满了红肿的棱子,只是藤条不易显伤,看上去倒也不太严重,然而叶昭棠却已经疼得满头是汗了。

    按照规矩他该挨五十藤条,如今数目还不到一半,但杨相依念着他年纪小,有意给他喘息时间,便用手背试了试那两块肿rou的热度。

    “师兄,我没事,您接着罚吧。”

    叶昭棠感受到身后的触感,仿佛猜到了杨相依的心思,却不想要人对自己特殊照顾,梗着脖子闷声开口。

    杨相依在心里叹了口气,藤条重新搭在臀峰上,再落下时,力度丝毫不减。

    既然这顿打是为了他心底能好受些,自己便遂了他的意罢。

    这后三十下藤条可不好挨,叶昭棠也觉得自己好久没这么疼过了,早已高肿的臀rou只挨了几下就让他疼得忍不住往前蹭了蹭,压抑的喘息声逐渐增大,但他这会儿也没工夫顾及丢人的事儿,只要不叫出声来就算好的了。

    “唔......”

    数目已过四十,当藤条再次咬上臀峰最严重的地方时,他还是没忍住低吟出声。

    两腿站得有些发软,手臂也止不住地发颤,小小的身子看上去摇摇欲坠,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死倔,才讨来这一顿打。可是他就偏不想让身边的人对他区别对待。

    他就算有眼疾,也能和其他人做的一样好。

    杨相依到底还是心软了,最后那五下他放轻了力道,可饶是这样,那两团rou还是肿的很厉害。

    杨相依扶着他到塌上趴着,又拿了冷毛巾敷在他身后,少年安安静静的任他摆布,只在他坐下来摸他的头时,轻轻地低喃了一句。

    “谢谢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