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不啻微芒(高干np)在线阅读 - 24有女人给你口过,是谁?

24有女人给你口过,是谁?

    “我只会选他。”

    周兮野说完抿着嘴看他,令行止轻轻一笑,“可能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问过这么多遍,暗示你这么多次,意思很明显。”

    说完,他缓缓贴近周兮野的脸,说话带着气,吹在她脸上,“你只能选我。”

    周兮野看着令行止,突然开始笑,令行止直起身,手沿着脸颊划到了周兮野的胸口,揉捏着,变换形状。

    “令书记,如果你觉得从叶家撬走一个棋子的感觉很爽,那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她顿了顿又说,“不过只是暂时的,在这间房里,在这张床上,我可以是你的。”

    令行止点头,目光盯着手中的柔软,似乎是对胸产生了无数兴趣,两只手禁锢着奶子。

    过了一小会儿,他发问,“对叶家,你怎么这么忠心耿耿?你会为他付出生命吗?”

    周兮野被他揉得十分燥热,闭着眼小声叹口气,“不会,比起权利,我更爱自己。”

    “为什么喜欢权利?”

    令行止的之间轻轻拂过她的腹部,插进去。

    “为了让别人更喜欢我。”

    听完这话,令行止的手指开始choucha,“你骗我。”

    “随你。”

    周兮野快没什么理智了,生理快感让她理智溃不成军。

    “我看过你的资料,从大学毕业到现在这个位置,你很优秀,也很小心……为什么做官?”

    周兮野抿着嘴,随着他手指choucha的节奏缓缓吐出字来,“……我喜欢控制别人。”

    令行止听完笑了,“倒是和老爷子一样……”他摇摇头,“不,在你这里,他就是老不死的。”

    看着周兮野再次高潮,令行止拿着纸巾擦干净手指,站在床边,远处沙发上的手机嗡嗡作响。令行止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叶柔辛。”

    周兮野大口喘气,没什么力气,全身上下都很软。

    令行止放下手机,站在床尾看着周兮野,目光温柔深邃,就像是看自己的作品一样。

    “你现在这个样子很美,让叶柔辛过来看看你好不好?”

    令行止心里很满足,周兮野高潮是因为他,生气是因为他,他现在完全掌控了她的情绪和身体。

    下一步,他要征服她的精神。

    于是他拿起手机,挂断电话,发了一个房间号,弯腰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叶柔辛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双手被捆着的周兮野,她全身上下泛着粉红,对于这样一幅情景,他一点都无所谓动,帮着她解开领带,拿着领带细细看,“是……令行止的?”

    周兮野坐起身,用被子围住自己,咬牙切齿地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叶柔辛把领带扔开,转身走到沙发边上坐下,茶几上有一瓶他带来的酒,到了两杯,打开两人各一杯。

    “他的事我们先往后放,你能解释一下我父亲和你的事情吗?”叶柔辛的眼睛瞥到了茶几上的支票,晃了晃酒杯的酒。

    周兮野从床上走下来,嘴里还有jingye的味道,让她觉得恶心,捡起一旁的内裤穿上,赤着上身跑进卫生间,没多一会儿里面传出来刷牙的声音,而后是水声。

    周兮野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她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到支票,急忙拿起收好。

    “我在等你的解释。”

    叶柔辛侧头看周兮野,她耸耸肩,“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你父亲他得罪了我,被我骂了一顿。”

    周兮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咒骂了一句,“令行止这个sao老男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那为什么非得是今天?”

    周兮野摇摇头,“不是今天,是在我没有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你都不能这么做”,她说得绝对且决绝,“如果你今天在中秋晚宴上说你父亲侵吞国家财产和滥用职权的事,我敢说,对你父亲没有丝毫影响,他还会用你无性恋者的身份把你关进精神病医院,如果你还不听话,就直接做掉你。”

    叶柔辛认真地看着她。

    “我这是在救你,也是在为你父亲撑面子。你知道他在这个位置上,最大的忌讳就是面子问题,你当众出丑,他不会放过你,而且他儿子那么多,私生子一大片,还缺儿子吗?”

    周兮野放下酒杯,站起身,“总理的位置只有一个,而他有五个儿子,死一个不要紧的。”

    叶柔辛看她严肃认真的模样,噗嗤一笑,“你总是会转移话题,分明你是怕丢了这个大腿。”

    “没他的时候,我也能活的好好的。”

    叶柔辛叹口气,站起来抱住周兮野,闭着眼神情十分舒服,“我真的很讨厌和别人拥抱……这段时间,我要去国外了,躲老头子一阵子,叶利峰肯定会赞扬你的……”他拍了拍周兮野的背,握住她的肩膀直起身,“我要去哈瓦那,给你带几个野男人回来,弥补你做我女友有名无实的遗憾。”

    周兮野笑了,“我可不想死在男人身上。”

    叶柔辛收回手,插到兜里,“可惜,如果我不是无性恋者,我一定每天都把你困在床上,jiba不离开你的小逼。”

    周兮野大大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个人可怕得很,没心,可jiba还会勃起,嘴巴还会讲黄段子。”

    叶柔辛哈哈一笑,“我刚才叫了衣服给你,先走一步。”

    周兮野从房间里走出去,在人群中众星拱月侃侃而谈的叶利峰看到她,给她一个眼神,周兮野到隐蔽的地方等他。

    叶利峰没一会儿就独自前来,“谢谢你今天的解围,我生了两个蠢货,一个没脑子也就算了,另一个竟想让他老子死”,他长叹一口气,“早知道一出生就把他们掐死,给了他们优渥的出身,要不就是废物,要不是就是白眼狼……”

    周兮野站在一旁默默听着他的谩骂,直到叶利峰问她,“令家那个小子是不是又去找你了?”周兮野这才点头,“嗯。”

    叶利峰眼神在周兮野身上打量了一下,笑中带了几分猥琐,“你长成这样,他不喜欢才怪……”

    周兮野低着头,心里骂得再难听表情上也得忍住。

    “崔浩然的死,肯定和令行止有关”,她突然想到这个事,“就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门头沟本来就是和令家走得近,令行止这么一做,反倒是觉得奇怪,更像是清理门户。”

    叶利峰摇头,“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内斗,不用我们推波助澜,他们就会自相残杀,再等等。”

    周兮野没说话,叶利峰抬脚走开,她靠在墙上,盯着服务员的鞋跟看。

    “小姐,您要来一杯吗?”

    周兮野还没回答,一旁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句,“小姐要一起抽根烟吗?”

    她欣然点头,拿了一杯酒和陌生男人出去抽烟。

    在抽烟区,很多人,陌生男人给她点了一支烟,两人交谈起来。聊到最后,周兮野明白了男人的来意,找性伴侣,FWB(friend  with  be),周兮野不感兴趣,周培都不好应付,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不cao逼就等于不zuoai的令行止要他应付。

    丢下男人,周兮野离开宴会。

    同样离开的,还有令行止。

    他回到自己的公寓,刚到楼上,灯一亮,就看到一个瘦小的一团的人蜷缩在门口。

    魏洛臣等了他好久,抬头看到令行止,急忙站起身。

    “有事?”

    魏洛臣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不是从那个女人身上爬下来后才开说,“开门,我要进去。”

    这公寓是令行止自己的地盘,他不喜欢任何人来。

    “我们回家说吧”,说完转身要往外走,魏洛臣踩着高跟鞋当当当地跑过来拉住令行止的手,“不行,我要进去看。”

    令行止侧了侧身子,“看什么?”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令行止觉得很无聊,自己结婚并不等于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空间全部让渡给另一半,他甩开魏洛臣的手走向电梯口,“我在车里等你。”

    过了好久,久到令行止都以为魏洛臣不会下来的时候,她下来了,拉开车门坐进去。

    两人没话可说,一路沉默到家。

    一进家,还没来得及换鞋,魏洛臣扔了自己的包,把令行止堵在门口,“这几天你都住在你的公寓里?”

    “嗯,对。”

    魏洛臣眼神警惕地看着他,“有没有睡过其他女人?”

    令行止皱了皱眉头,“没有。”

    魏洛臣舌头在口腔里转了几个来回,“我不信”,说完就蹲下身子扒开令行止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魏洛臣迎头闻了着他的jiba。

    “有女人给你口过,是谁?”

    令行止正要提裤子的时候,突然有一道慌忙的声音打乱他们,“对不起……对不起……书记、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是的,仆人以为自己看到了夫人给书记koujiao的画面。

    魏洛臣瞥了一眼后站起身,手握住他的jiba,“这个jiba只能是我的,谁给你口过?”

    “没有人。”

    “没有人?令行止,你jiba上既没有洗澡后的香味儿,也没有尿尿后的尿sao味儿,你阴毛上都沾着自己的jingye呢,你说你没有?”

    令行止提起裤子就往前走,魏洛臣大声地喊住他,“她不够你消遣的吗,还去找女人?”

    “如果我去找女人,我会告诉你,就像上一次我被强上了一样,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家族关心紧密,会和你互通有无,我把你当作亲密的合作伙伴,不会欺骗你……”

    魏洛臣听到这个地方红了眼,跳着脚骂道:“令行止你这个狗东西,jiba上沾着其他女人的口水回来和我说互通有无……”

    令行止完全失去了耐心,打断她说,“是,我就是让女人给我koujiao了,不仅koujiao,之后我还要cao她。你没想过吗,为什么我让其他女人含着我带sao气的jiba,都不愿意让你含?”

    魏洛臣的眼泪流出来,“是因为你他妈不要脸,畜生!”

    令行止习惯一笑,“是啊,你爱我不是吗?”

    魏洛臣很绝望,他会用她的爱当作武器,可她没有任何办法。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魏洛臣缓缓蹲下身子,痛苦地哭着。

    令行止对她的行为一点都不动容,反而说出的话如同一把刀子一样狠狠地插入她的心里,“如果不是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参加了不该参加的派对,或许,我们的孩子可以上幼儿园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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