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入宫行礼，非常正经的册封礼

    二十　　入宫行礼，非常正经的册封礼

    杨戬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指，长宁回过神来，忙大声说：“小嫂子，我来接你去新家！”杨戬红着脸，捧了五彩绸花，由众人簇拥着，踩过红毡，一路上太监、宫女、侍卫，纷纷躬身，口中说着：“贵妃娘娘大喜！”

    杨戬走出护国公府大门，回身看向府里，一道道门似乎那么远，心头泛起些离别的感伤，又怕亲人担忧，只露出个笑容，挥一挥手，翻身上了御马，由长宁公主在前引路，大队伍缓缓前行。

    御马走得很稳，道路又提前铺设修整过，没有颠簸感，只是xue里药油和铜棒交替刺激sao点，杨戬仍是忍不住流水。今天又不曾上麻绳，杨戬唯恐一不小心铜棒掉出来，紧张地缩着xue道，屁股虽然疼也不敢胡乱挪动，马鞍上还有凸起，只是被锦缎遮住，外人看不见，只有骑在马背上才知道，那两处凸起正好顶在塞子上，马缓慢前行，凸起来回顶着塞子，铜棒在xue道里抽插，马鞍翘起的前端又时不时碰到yin蒂夹，杨戬身体轻颤，心道这哪里是御马，分明是惩治yin妇的木马。口中含着的绸带被口水浸得更湿，混着sao水的味道刺激得杨戬更加兴奋，一个颠簸，忍不住呜呜的yin叫出声，所幸乐队声极大，遮盖了过去。

    皇宫大内，玉帝早命开了正门，群臣在崇德门大道分文武两排站立迎候。杨信送闺女出了门，又急匆匆回来换了朝服，老夫人和武夫人也换了朝服，三人骑马乘轿入宫，只留泰和在家招待不能入宫的无官爵亲友宾客。

    宝德宫大门前，玉帝早已翘首等候，皇后陪在他身边，面带笑容，温声说：“陛下要不要先进殿休息，奴妾在这里候着，听见乐声就进殿禀报。”玉帝轻拍她的手，笑道：“岂能让皇后独自在这里。”见玉帝照顾她的感受，皇后心里也高兴，低声说：“今日是贵妃的好日子，又当着这么多外臣的面，陛下一定要顾及她的颜面，莫要叫她尴尬。奴妾今日倒是其次了。”“皇后放心。”

    远远的，已听到乐声，崇德门群臣齐整排列，待看到前头礼乐队，二品以下官员跪地，一品及公侯伯子男等男爵躬身，齐声道贺：“给贵妃娘娘贺喜！”

    队伍进了宣德门，两边二品以下女官女将诰命跪迎，一品及众女爵躬身，齐声道贺：“贵妃娘娘万千之喜！”

    宝德门里，除皇后陪在玉帝身边，众妃嫔都在宝德宫台阶两旁跪迎：“恭迎贵妃娘娘！”

    长公主高声唱道：

    “凤兮凤兮从何来？家在福海住蓬莱。

    凤兮凤兮因何来？明珠飞落黄金台。”

    而后便停马驻足，只有杨戬继续骑马至宝德宫玉阶下。

    玉帝缓步走下台阶，和声唱道：

    “凤兮凤兮梧桐伴，愿结同心不离散。

    凤兮凤兮长相守，青鸾本是和鸣友。”

    来到杨戬面前，玉帝伸手，杨戬翻身下马，正落在玉帝怀里。

    背后温暖的怀抱有着莫名的熟悉感，杨戬转身望去，少年帝王眉目清朗，面相端正，唇边含笑，风采翩然，想来等到中年时更有威仪。

    玉帝心里很激动，抱着的那一刻，心里空的那一块瞬间被填满，这就是他梦里的人，是他爱着怨着，想着念着的人。

    外头的男女朝臣、各家诰命都依次进了宝德门，排好队伍，皇后看玉帝抱着贵妃，心里有些嫉妒，笑容却依然得体，过来轻声提醒：“陛下，还有典礼呢！”

    玉帝笑道：“正是呢，多亏皇后提醒。”右手扶着杨戬：“贵妃，随朕入殿吧。”皇后微微一笑，转身站在玉帝左手边，目光轻扫一圈，众妃嫔依然在两旁跪着，只有她陪着玉帝走入大殿。

    玉帝三人入殿后，妃嫔也起身入殿，而后女官女爵与众诰命进入大殿，最后是男性官员入殿。

    玉帝皇后分别坐在帝后宝座上，玉帝坐在正中，皇后在玉帝右边，下首一个座位，长宁长公主入座。玉帝左边空了一个座位。杨戬走到玉帝面前跪地行礼。现在埋着的铜棒是后送来的那一对，据秦嬷嬷说，入宫时所有人用的铜棒，规格一致，都是比着玉帝的阳具大小，减了粗度长度统一制的。册封之后送来的铜棒，目的是叫她们遵守规矩，长度就要根据位分有所区别，行礼蹲身时，guitou要顶到宫口，皇后的最长，略动一动就顶进宫口戳弄，guitou上又有凸起，依次往下减，到采女这些，不过一根三寸长的圆润棒子罢了，必须跪地行礼才能达到要求。杨戬吃的这根铜棒，比皇后的只短了一个指节，其余都一样，此刻跪在地上，遍布圆润凸起的guitou深深戳进宫口，杨戬爽得险些叫出来。秦嬷嬷等人今日很是忙碌，要负责收拾封锁国公府他住的院子，又要到椒房宫预备，还要送玉文和化雪去宫女处报道，此时只有樱语和漱雪陪着，杨戬咬牙忍着，叩头行礼。

    玉帝说了几句例行的赞扬勉励，杨戬趁着此时抬起头看玉帝，方才乍一见只觉面相不坏，如今仔细打量，果真是龙章凤姿，天日之表，长得确实好看，心里高兴了。玉帝说完又亲手将金册递给杨戬：“爱妃请起。”

    其他妃嫔都有些泛酸，她们的册封礼只是领个册子，晚间验身后直接开苞，见不得外人。贵人、宝林等就更酸了，连个册子也没有，不过是领个旨而已。眼瞧着贤贵妃扶着陛下起身，转身面向皇后，微微蹲身行礼。

    因玉帝早知会过，杨戬见皇后不必跪拜，他感觉到铜棒guitou抵在了宫口，便不再继续往下屈膝。皇后起身还了平礼：“贵妃不必多礼。”众臣十分惊讶，平和侯脸色一瞬间极为难看，杨信与家人也有点发愣，大殿里一时有些sao动，被玉帝目光一扫，又安静下来。皇后面色如常，行礼后就坐回去，含笑示意杨戬继续。杨戬定了定神，等铜棒滑出来，又走两步，转向长公主，长宁公主早笑着站了起来，两人同时蹲身。长公主声音清脆：“小嫂子好。”群臣交换眼色，都觉这个变动不一般。

    拜完这两人，杨戬便被双合引导至玉帝左手边空位上坐好，由苏妃、泡妃打头，后面诚嫔、瑾嫔、静嫔、愉嫔、定贵人、和贵人、甘贵人、平贵人、肃贵人、珍宝林、琪宝林并采女们依次给杨戬行大礼。

    妃嫔行礼后，众女官女爵与诰命依次拜贵妃道贺，而后众男臣男爵依次拜贵妃道贺。杨戬的父母祖母，因是娘家长辈，只躬身行礼，国舅与平和侯身份高，也不必磕头。大殿里乐声不停，乐队的乐师换了三班人才没有累倒。

    群臣道贺毕，退出大殿，往宣德殿预备入席，期间免不了向杨信、严老夫人、武夫人恭维几句。杨戬的亲人见玉帝待孩子好，也放心许多，到了宣德殿，见席位与平和侯面对面，更觉皇帝看重杨戬，往来谦让数次，皇后携同长公主，率众妃嫔也过来了，见护国公全家态度谦和，心里也安定了一些，笑着说：“护国公府原就是世代名将，勋贵之家，理应在群臣之首，老国公何必推让。何况以后贵妃在宫里，我们就是姐妹一般了。护国公请坐，严老夫人、武夫人，请入座。”

    三人这才谢了恩入席，又与姚国舅、平和侯告罪，方才坐下。

    那边趁着众人退场，玉帝便带杨戬进了宝德宫内殿，将验身的事先办了。秦嬷嬷留下雾梨笙武看守椒房宫，也赶了来，刑房深知玉帝对贵妃不同，邢、隋、唐等几位大嬷嬷对杨戬印象也很好，商量了一下，只派了惯常在外露面的唐嬷嬷过来，也未穿刑房服色，便如个普通的高等嬷嬷一般。

    玉帝见唐嬷嬷这样过来，很是高兴：“今日要辛苦嬷嬷了。”唐嬷嬷连声谢罪：“岂敢岂敢，陛下折煞老奴了。”又给杨戬道喜：“给贵妃娘娘道喜了！”杨戬含笑回礼，“唔”了一声。唐嬷嬷见杨戬按规矩封着口，很是高兴：“贵妃真是后德典范。只是待会要在宣德殿赴宴，这些后宫的规矩就不必强求了，请陛下验身、摘口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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