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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策卖身藏【双】【文首预警注意】

    叶言欢站在城里最大的春楼迎春楼前深吸一口气,敲响正门,不一会门房压开一条门缝,“公子,我们这晚上才开门。”

    “我找你们楼主有事。”

    门房上下打量叶言欢一番,没想到这温润如玉眉目俊俏的公子也是急色之人,侧身让叶言欢进来稍等一下,他去禀报楼主。

    叶言欢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一进门两个盘旋木梯中间就是一个舞台,楼内布置倒是典雅,淡淡的脂粉味也不是很刺鼻。

    顾念安半倚在椅子上查账,门房在门外小声道:“楼主,有一位公子有事求见。”

    “见我?”顾念安思索片刻,寻他不是卖身就是赎人,“让他进来。”

    门房带着叶言欢走到四楼的顾念安门前,“楼主,人我带来了。”

    “进。”

    叶言欢推门进入房内,顾念安头也不回的问道:“赎人还是卖身。”

    “不卖身,但我想寻个来钱快的活。”

    “这是春楼,不去卖怎么来钱快?会乐器吗?会跳舞吗?”顾念安觉得匪夷所思,面前的公子穿着藏剑的校服有些局促,“你是藏剑弟子?会剑舞吗?”

    “我不会,但是我急需一笔钱,实在是没法……招打手吗?”

    “我这打手上夜班也就比别的地方高一点。”

    叶言欢脸色微红,手捏着衣襟:“卖身……卖身多久能筹到十万两?”

    “十万两?这可是不小的数目,我见你年龄也不小了,怕是卖身也没客人点你。”

    “我才二十。”

    “二十也算年龄大的了。”

    “这……”叶言欢有些焦急。

    顾念安看着叶言欢那张同meimei的好友相似的脸,那女子长得极好,可惜他不喜欢女人。后来听闻她好友生了怪病卧床不起,心里不免心里生出些同情。

    “我这还有个活计,不用卖身,只要你拉的下脸面。”

    “只要能来钱,我都可以。”叶言欢坚定道。

    “一进门那台子你见到了吗?”顾念安放下笔,“每晚刚入丑时,我们就会闭门谢客,你要去台上表演,能让客人留下来选姑娘上楼,一位给你分点收入。当然,客人打赏全部给你。”

    “表演什么?”这么来钱的活没人干自然有它的道理,叶言欢当然也能发现问题。

    “自慰,客人也能花钱点你表演。我这的姑娘虽然都是有些苦衷才自愿来我这,但脸皮是薄了些,不想大庭广众下表演那些事。”

    叶言欢沉默不语,似是在考虑。

    “你如果不能接受就可以回去了。”

    “我做。”叶言欢轻声道。

    这位置招了那么久的人都招不到,没想到叶言欢愿意做,看来是缺钱急用。

    “脱吧。”

    “什么?”

    “脱了检查身子啊,你当着我一个人的面都不敢脱,到时候上台下面坐着五六十个人你能放的开?”顾念安打趣他,小藏剑长得标致,他突然兴致大发,想要亲自验身。

    男人说的也有道理,叶言欢耳根红到似是要滴血,当着顾念安的面一件一件脱下衣服,外面日光正好叶言欢身上能看的清清楚楚。

    身材骨rou匀称,四肢和腹部都覆盖有薄薄的肌rou,皮肤白皙通透,rou茎粉嫩看上去就没有性经验,除了私处没什么体毛,身上也没有伤疤,是个美人。

    察觉到顾念安的视线,叶言欢脸红着捂住自己私处。

    “坐下,腿张开。”顾念安一手托腮,看着叶言欢展示身体。

    叶言欢像是视死如归,坐在地上向男人张开腿,腿根白皙,xue口紧闭粉嫩。

    “自慰给我看。”

    叶言欢听到这要求,握住rou茎轻轻撸动,半天那rou茎也起不来,叶言欢怕顾念安不满便用劲taonong半天,可是人太紧张实在是起不了情欲,身子却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慢慢变红。

    “过来。”顾念安冲着叶言欢说道,叶言欢走到男人面前,rou茎被揉弄的发红还是耷拉着。

    不愧是藏剑山庄出来的少爷,rou茎都生的粉嫩秀气,顾念安伸手握住叶言欢的前端开始taonong,手掌的茧子磨得那处发痒。

    叶言欢来了感觉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捂住通红的脸。

    “你先摸guitou边上,这条缝隙用指腹摩擦,中间的小孔可以用指尖抠弄……”rou茎立的极高还没有高潮,顾念安就瞅见叶言欢腿缝里淌水,那水液顺着腿rou流在脚边。

    “你?不是处子?”私处那么粉嫩居然被摸yinjing就后xue流水?

    “我,我是处子。”叶言欢期期艾艾道。

    “那怎么……原来是个双性。”手指触碰到rou茎后的花xue,刚刚张腿花xue被rou茎挡的严实没看到。

    顾念安松开前端开始摸叶言欢的花xue,“这样就好办了,不出一个月就能挣够钱了。”

    花xue口被细细抚摸,叶言欢除了沐浴从来不碰那处,xue道被顾念安的手指浅浅进入,叶言欢一时间腿软打颤。

    “扶住我,我要往里检查下。”叶言欢这反应明显就是第一次,顾念安还是莫名想进去更深,手指不停扩张处xue,叶言欢身子软到坐不直,只能半靠在男人怀里被手指插到高潮。

    指尖刚刚触碰到xue内的rou膜,温热水液从里喷了顾念安一手,叶言欢双腿紧闭xue腔收缩夹住手指,靠在男人怀里缓了好一阵才醒神,刚刚自己是被指jian到高潮了?

    叶言欢觉得这姿势有些不妥准备起身,顾念安让他躺在地上把腿分开。

    “我……不能给我破身……”叶言欢小声拒绝。“想什么呢?”顾念安擦干净手里的剃刀,“给你私处刮干净。”

    本来自己就是来卖的,现在还装模作样又羞又拒的,叶言欢躺下掰开自己的腿。

    还好只是rou茎上方有些耻毛,顾念安手很快,两下就剃干净,“刚刚我用手指插xue你学会了吗,做给我看。”

    叶言欢深吸一口气,伸手向腿间探去,学着顾念安的动作没几下就把自己玩到喷水。

    “不错,挺有天分的。”顾念安点点头,“我这后院都是姑娘的住所,你住过去不方便,我隔壁是个空房间你就住那处吧。”

    叶言欢躺在地上才缓过神,“楼主……我想要先支一万两。”

    “急着用钱?”

    “是的。”

    “你身子特殊这处子身也值不少,要是真的很急可以考虑下卖身。”说完从一旁的荷包里抽出一张银票递给叶言欢。

    沾着水液的手接过银票,叶言欢谢过顾念安都来不及清理腿间就匆匆离开。

    叶言欢刚离开,顾念安喊出房顶上的暗卫,“去跟着他看看。”

    拿着银票的叶言欢来到药铺,五千两银子才换来几钱的血灵芝,想到meimei需要的贵重药材脸色一阵黯然。

    叶言欢回到自家的小院,父母上了战场再也没有回来,自己和体弱的meimei被寄养在藏剑山庄的亲戚家。

    叔叔对他俩视如己出,两年前叔叔去寻人至今未归,山庄就把叔叔每月的俸禄给叶言欢,又给他安排了个镖局走镖的活,本以为一切都好起来了,结果meimei突然病倒,万花大夫诊治半天也算是把药费压到最低。

    十万两,两万续命,八万买雪莲。

    可是十万两,寻常人家十两银子都能过一个月的生活,杀人越货的脏钱以他的心肠挣不了,只能从同僚那听说迎春楼挣钱,上楼快活一次要五十两,他也只能去迎春楼碰碰运气。

    叶言欢收拾好心情,推门进入,“柔儿,今天身子舒服些了吗?”

    “咳,哥哥,你回来了。”叶柔苍白着脸靠在圆枕上,叶言欢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烧。

    “叶大哥。”穿着红色劲装的女子端着碗药进门。“念情,谢谢你今天帮我照顾柔儿。”

    念情给叶柔喂完药爽朗道,“多大点事,我和柔儿是好姐妹,应当的。”

    叶言欢将手里包着的血灵芝交给念情,说道:“我接了一份贵重的活,此去甚远,可能要半载,你能帮我照顾下柔儿吗?”

    “这好说,叶大哥你放心去,这些血灵芝也应当够了。”

    “谢谢你,我早日挣够钱买天山雪莲回来给柔儿治病,日常开销的银子我会让人从镖局送来。”叶言欢又拉着叶柔说了半天的体己话,才起身收拾了几件衣服,背着包裹离开。

    “念情,你说哥哥会不会嫌我是累赘,此去不归。”叶柔轻声道。

    “怎么可能,这点血灵芝高低得几千两银子,叶大哥肯定是接到了大镖拿到了定金。”

    “爹娘和叔叔都弃我们而去,是我这个药罐子拖累哥哥许久,我对不住他。”

    “你在乱想些什么,叶大哥怎么可能弃你!”念情抱住叶柔安慰道,“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剩下的钱叶言欢拿到镖局,让账房帮忙到时候送到自己家,顺便说自己接了私镖要离开半年。“叶镖师,私镖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账房提醒道。

    “半年后我会回来,在那之前不论生死都和镖局无关,死了镖局也不用收尸赔钱。”叶言欢重复着规矩。

    叶言欢带着包裹又回到迎春楼,顾念安已经让人收拾好了隔壁的空屋,桌上摆着几本春宫图册,几套纱衣,一副面具,一些yin具。

    虽说叶言欢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些紧张,红着脸翻看完那几本春宫图册,去屏风后面清洗身体。

    很快入了夜,叶言欢扎好头发带着半遮脸的面具,身穿一套红色纱衣款款下楼。

    这是叶言欢第一次上台,顾念安也要盯着点,坐在三楼往下看。

    “今晚最后的表演是新来的美人,叫言儿,是罕见的双性。”主持的老鸨在台下高声道。

    底下的观众怀里多多少少揽着一两个姑娘一片哗然,只见在台子周围又垂下一层薄纱,这是要表演自慰的事?

    迎春楼有明文规定不许在大庭广众下行事,之前有个纨绔子弟在大厅压倒一位姑娘,当场就被护卫扔了出去,如果看这表演来了兴致也只能带姑娘上楼。

    “我好像看到了楼主在三楼?”一位客人悄声说道。

    “看来这言儿有些名堂。”另一位客人手在姑娘腰间不安分的抚摸。

    “公子,今晚陪陪我嘛。”姑娘在客人怀里撒娇。“再说吧,先看表演。”

    台子中间被抬上来一个贵妃榻,叶言欢见台前还有一层纱帘,下面的人应该看不出自己的身份也稍微放心一些。

    叶言欢想着春宫图册上的情节,解开发带绑在自己的rou茎,有些羞涩的张开腿开始抚摸前端,正八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事,叶言欢还是有些放不开,抬头看到顾念安站在三楼盯着自己,嘴一张一合,声音?

    叶言欢想像着自己现在正在顾念安房里,他在给自己检查身体,手指慢慢掰开花xue给台下看,然后插入一根葱白手指抽送,咽了下口水,便开始出声呻吟。

    手指在花xue里抽送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加上叶言欢青涩又情动的呻吟,没一会就潮吹出水,台下有些人受不了已经揽着姑娘上楼。

    叶言欢今天已经xiele三次身,感觉十分疲累,从榻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缅铃塞进xue内,手指将铃铛顶的极深,好像贴着处膜震动,花唇随着缅铃的震动颤颤巍巍的流水,叶言欢敞着腿躺在榻上根本停不下低吟。

    顾念安暗自咋舌,叶言欢第一次就敢选缅铃,来看是真的没什么经验。

    表演结束,台下的客人该赏钱的赏钱,该上楼的上楼,叶言欢还躺在榻上xue内不停出水。

    男人看着剩下的客人不愿意走,眼睛恨不得钻到叶言欢的花xue里,有些生气的翻下楼抱着叶言欢离开。

    顾念安送叶言欢回房,让他靠着自己站一会,缅铃震动着掉出来,叶言欢被刺激得眼角发红,攀着顾念安的肩膀不停喘息,又哼哼唧唧的说身上痛。

    顾念安给他松开rou茎处的发带,那软rou被叶言欢不知轻重的绑住,流着水可怜的耷拉着,顾念安握住那处轻轻揉捏,没几下就出了精。

    “谢谢。”

    “谢什么?”

    “谢你送我上楼,身子也不难受了。”

    “休息吧,等你缓好了再表演。”顾念安帮他清理干净身上,给昏昏欲睡的人盖好被子离开。

    叶言欢那场表演属实是给迎春楼带来了不菲的收益,还有人每日都来就为见叶言欢上台表演一次。

    甚至连附近怕老婆的富商都跑来想见叶言欢一面。

    楼里的姑娘听说来了个新人,是个带着面具的温润公子,都趁着叶言欢打水在后院洗衣服调戏他,叶言欢被逗的脸红。

    “言儿为何来此处?”一个看着同meimei差不多的姑娘问道。

    “因为家人急需用钱。”

    “你真好,为了家里人来这风尘地方。”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叶言欢有些闷闷不乐,有两周没见到叶柔了,不知道她好些了没有,血灵芝还够不够用。

    姑娘们见他有些难过,那个提问的姑娘往他手里塞了个荔枝,“这是我今天去纺布管事给的,送你吃。”

    “这怎么好意思。”叶言欢连忙还给她。

    一位看着上了年纪的女人从后面抱住叶言欢,“小公子,我们这第一次来双性的,那验身的嬷嬷是验了前面还是后面啊?”

    这问题一出,叶言欢又开始脸红,见周围的姑娘都十分好奇,小声道:“楼主验的前面。”

    “楼主?我在这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楼主给人验身子。”周围人的议论起来,不过看第一次表演的架势,也能看出楼主对叶言欢的偏爱,更何况平时三个月能见一次的楼主都觉得稀奇,现在动不动就听说楼主在四楼,不让上去。

    “看来我们那像铁树般的楼主要开花了。”

    顾念安躲在四楼窗帘后看着后院的动静,想到那日触感,慢慢磨蹭下手指,“他确实是说的实话?”“属下一路跟过去亲眼所见。”

    “嗯,下去吧。”

    这小藏剑动不动就面红耳赤,脸皮是真的薄,有机会要摸摸那细嫩脸蛋。

    叶言欢第二日一早就被顾念安喊道房内,拿着男人分给他五千两的银票,难以置信说道:“这么多?”

    “对,上楼收益我们四六分还有些赏钱。现在你炙手可热,初夜能值个一两万两银子吧。”

    “我什么时候能再上台?”

    “只要你想。”

    叶言欢犹豫半天还是询问顾念安:“楼主,有没有别的姿势。”

    “那图册你没看?”

    “看了,都是双人的。”

    “自慰无非就是那些动作。”

    “可以帮我布置下……”

    翌日一早,迎春楼外贴出告示,言儿今晚有表演。

    迎春楼刚开门就被堵的水泄不通,今日台子中间绑着一根绳子,绳子上有些大大小小绳结,老鸨高声道:“今日表演,走绳。谁能猜中走过几个绳结,就能到第一排观看。”这东西经常行房事的人都受不住,那用手指插xue就高潮迭起的言儿受得了?

    财大气粗的高财主包下了第二排,想着自己一定能得到这个机会,叶言欢纱衣挂在臂弯,胸前的乳尖夹着一个铃铛,跨坐在粗绳上,腿间夹着绳子慢慢往前移动。

    花xue每过一个绳结都含住那粗糙东西,叶言欢被扎的娇喘不止,才走了三个就坐在绳子上花xue出水高潮,粗绳勒住那娇嫩的私处又痛又爽让叶言欢快哭出声,铃铛随着身子颤抖不停作响,膝盖也在台上蹭的通红。

    高财主死盯私处,从怀里掏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递给老鸨,“让他含着这个走,走完不掉就送给他。”

    身后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让言儿控制花xue高潮也太难了吧?

    叶言欢倒是能接受,接过仆从送进来洗净的夜明珠,花xue尝试了好几次才含住那冰凉的珠子,xue内高潮出的水差点把珠子冲出去,叶言欢才发现了难度有些大。

    看着面前还有七个绳结就能到第一排,深吸一口气坐回绳子上。

    顾念安见状让人把灯笼都遮住,楼里一片昏暗,只见空中有一幽暗绿色上上下下的起伏移动,突然一声娇嗔,那绿光随着呻吟和水声上移变暗。夜明珠被绳结顶着进了花xue深处。

    一阵前移,那绿光又明显起来,珠子定是卡在花xue口欲出不出。

    叶言欢还是经验太少,坚持了半天走到最后一个绳结,软着身子躺在台上花xue不停潮吹挤出夜明珠,灯笼重新掀起遮布,叶言欢在台上颤着身子叮当声不停,rou茎也高挺着泄精,jingye从柱身流下划过早已红肿甚至有些破皮的花唇。

    众人觉得可惜,马上就能得到夜明珠了,却功亏一篑,猜绳结数也无一人猜对。

    高财主捏拳:“让我去第一排,珠子送你再加黄金百两。”

    老鸨抬头看向顾念安,顾念安却示意着问叶言欢的意思。

    叶言欢思衬半天,点点头。高财主坐在第一排,第十个绳结就在第一排前,能近距离看到被蹂躏的红肿花xue可怜兮兮的含住绳结,花xue主人跪着呻吟不断,下意识摩擦绳结让自己舒爽。

    “掰开点。”叶言欢身子一颤,还是用手提开xuerou,磨肿的阴蒂从里面翘出来,有些擦伤的花唇上挂着些许jingye。

    高财主的呼吸都快喷洒在那处,叶言欢直觉得恶心反胃,想要退开。

    “行了。”顾念安在高财主的嘴快隔着纱帘碰到花xue的时候制止,上台抱起叶言欢离开。

    今天又是挣得盆满钵满,黄金和夜明珠少说能值两三万两白银,可是高财主不满意,他口出狂言说迟早要买下言儿的初夜。

    叶言欢明显是被高财主急色的样子吓到了,回到房间还是窝在顾念安怀里。

    高财主毕竟没有碰到叶言欢,顾念安也不能把他赶出去,只能抱着叶言欢不出声安慰。

    “我给你上点药吧,那里有些血丝流出来了。”顾念安轻声道。

    叶言欢一听要碰他的花xue直呼那里太脏不要碰。“脏?也就我的手指进去过,我的手指也脏吗?”叶言欢知道这段时间顾念安对他百般照顾,本来上台表演是不许带面具的,还是给他准备了面具,不然以今天高财主的位置绝对能看清他的脸,每次结束还抱他回去缓解尴尬。

    “我脏,他那呼吸都碰到了…还有珠子。”叶言欢解释道。

    “不脏的,我给你擦洗下,早点休息。”

    花xue的状态实在是太惨,花唇和xue道里有不同程度的擦伤,那xue被磨得不同往常粉嫩,顾念安看着那处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想舔一舔,那花xue长在叶言欢身上显得异常可口,让他感受自己的温度,含住那处用舌头去搅弄里面,让叶言欢因为自己娇喘连连……

    他是信任自己才会毫无防备的张开腿……

    顾念安给叶言欢上好药,见人已经睡着,整理好他额前碎发顺手轻摸红润脸颊,和想象中一样细软,收好想法出门去查账。

    “将…楼主,今晚的收益,能给言儿分出一万五千两,加上赏钱一共是四万五千两。”老鸨在一旁说道。

    “给他凑个整吧,五万两。”

    “这?言儿的合约上说挣够十万两就要离开的。”老鸨有些为难。

    “我说过多少次,这个楼是用来收集情报的,挣钱不是主要目的,不然就会让那些姑娘强行出来接客了。”顾念安冷声道。

    老鸨缩缩脖子不再说话。

    第二日叶言欢醒来,下体还是觉得肿得难受,盘算了下自己挣了多少钱得想办法给柔儿送过去。拿着顾念安让人送来的五万两银票,叶言欢先找顾念安还了他一万两,剩下的想找小厮送过去,但是怕人拿着钱跑了,再说了这里的人都不像是在镖局干活的,思来想去还是去找了体格和那些武夫差不多的顾念安。

    “帮你送钱?你自己去就好了,白天也无事。”顾念安冲着去而复返的叶言欢说道。

    “我……我和家里人说去外面找活了……”叶言欢解释着,“求你帮我送去,我家里人需要这些钱。”

    顾念安见人急得泫然欲泣,只能要了地址答应送钱。

    午后阳光正好,顾念安找到叶言欢家,浓重的中药味在门外都能闻见,刚敲响门就有人跑来开门,上次让暗卫跟着叶言欢也只知道他家有人病重,没想到会看到自己的meimei。

    “哥?”念情开门看见顾念安站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

    “唉,之前不是说我的朋友病重吗,我来照顾她,她哥哥出门走镖挣钱去了,快两个月了也没消息。”

    “叶言欢让我来送钱。”顾念安准备将银票放在念情手里离开。

    “叶言欢?念情,我哥哥回来了?咳咳。”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哥,是叶大哥让你送钱的吗,你给柔儿讲讲他的近况吧。”顾念情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顾念安只能进门,短短几步路已经想好怎么编故事,之前见过一次面的柔弱女子靠坐在床边,有些期待的看着顾念安。

    “你哥哥让我把这几个月的工钱送来,他挺好的。”顾念安把叠好的银票交给叶柔。

    “四万两?什么镖能走四万两?”聪明如叶柔当时就发现了不对劲。

    “你放心叶言欢很安全。只不过那镖又远又贵重,路途太远,雇主就又多给了些定金付了点尾款,来回通信都不方便,下次让他给你写信。”

    “他平安就好,不然我病好了也没意义。”叶柔又开始咳嗽。

    顾念情让叶柔躺下休息,拉着顾念安出房间小声道:“朝廷之前暗地你给分了个活就是管镖局?叶大哥是不是没去走镖。”

    “你倒是机灵,镖局不归我管,但叶言欢在我手下帮忙做事,他被派去了西域,路途遥远,不过挺安全的。”

    “唉。多秘密的活啊,连我都不能知道?”

    “就为这事唉声叹气的?你也说暗地分的,透露出去你我都要掉脑袋。”顾念安回道。

    “也不是全为这事,叶柔身子差,大夫说拖不了多久,买药的银子也才攒了一半。”

    “这……我也一时半会拿不出那么多。”迎春楼虽然有皮rou生意,归根结底是愿意接客的姑娘接客,不愿意接客的在他那处住着找别的活做,收入虽然多,但架不住人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