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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休x长公主】又是一年樱桃红

    谢彦休、谢彦休、谢彦休……苍时在心里不停默念着,已过及笄之年,出宫开府的长公主,心里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

    “表妹!”

    “表哥……”苍时从神游中清醒过来,矫健的少年郎已快步走到她的面前。

    13岁之前的苍时,一直称呼他为二表哥,后来再也不加次序,只管叫表哥。谢彦休哪里知道原因,自己其实还有一个二哥,那才是长公主的二表哥。表妹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年少无愁的他,眼睛是晶晶亮亮的,但因为谢家人的缘故,也和他的父兄一样,微微垂下,又很谦逊温柔的样子。

    苍时去牵他的手,他也没办法,就给女孩牵着,还当她是小孩呢?但她早就是大人了。

    苍时捏了捏青年温热干燥的手,摸到了熟悉的茧子,心里痒痒的。

    她用指甲轻轻刮了刮,年轻的他就敏感羞涩地缩了缩手,耳朵都有点见红。苍时只当没看见,她也装作孩子似的靠过去,饮雪啜露的长公主软软娇娇的,一下子就靠到了谢彦休的臂膀上,初初长成的柔软奶包挤着他,那布料下的肌rou一下子就绷紧了。

    “表……表妹……”谢彦休心里羞涩,但也不躲,少年人暗自欢喜着呢。

    他努力回神,对了,今天是来恭喜表妹出宫开府的:“恭喜表妹了!公主府我也去看过了,一切都好,日后表妹有什么缺的,拐一条街就是谢府,来找我便是。”

    他们从小便在一块,是竹马绕青梅的兄妹,自然长大了也要在一处。

    苍时咯咯一笑:“我要是每天来,表哥不会烦我吧?”

    “怎么可能!”他立刻否认,随后,男人的目光闪烁起来,实在是因为长公主的两团雪乳存在感过于强烈。小时候一起打闹的时候,似毫无顾忌,后来被长辈教导着有了些意识,看着苍时的婴儿肥褪去,一张玉面沉鱼落雁的,身姿更是渐渐娉婷。明明以前也和男孩儿一样,撸起袖子就开始玩闹,现在她抬高衣袖,柔软的好像云朵一般的布料滑下去,露出的臂膀也是如此的丰腻柔软,散发着独属于女人的吸引力。

    而他根本没法抵抗。

    苍时十五岁的时候,就哄过谢彦休,那时谢家要让他和明家定亲——这怎么可以?!

    于是苍时约他来宫里玩。

    因为从小熟稔,两人的长辈也不会防备,仆从们更是随意,长公主让他们退下,就全退下了。在朱墙碧瓦的深宫里,嶙峋幽暗的假山中,苍时与他说起婚事,谢彦休的神色有些黯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想忤逆谢家的决定,但心里确实早已住下了一人。

    气氛变得像是酷夏暴雨之前那样,极度的闷热压抑。

    长公主“哦”了一声,似乎毫不在意,谢彦休的心更冷了,但下一刻,女孩却哽咽着扑到了他的怀里。有细碎的布料摩擦的声音传来,他没注意,脑子里想的全是长公主怎么哭了,但他往下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苍时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了,丝滑的衣裳被她用双手扒下,里面的肚兜都没穿,两个洁白如雪的团子,上面两点小巧红润的尖儿,全被表哥看见了。那男人瞬间就傻了,然后一双玉臂揽上了他的肩:“都被表哥看光了,可不能再娶别人了,要不然……”剩下的话断断续续的,好像蒲公英,风一吹就飘走了。

    于是暴雨落下。

    谢彦休颤抖而用力地吮着,苍时在心里咯咯笑着,她熟悉三表哥这副样子。女孩的手指划过他的耳尖,让谢彦休顿了顿,随即一口咬上了她左边的乳尖,敏感充血的小奶尖在男人湿润温暖的口腔里享受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涟漪一般扩散到全身。少年少女用彼此最柔软的肌肤贴合摩擦,像是要擦出火花一样缠绵紧密,虽然没到最后那步,但都在彼此身上获得了此生的第一次烟火。

    “那……今晚你会来吗?”谢彦休还是问出了口。

    苍时像是听不懂他的暗示一般,在心里嘻嘻一笑,天真的回答:“表哥这么想我,那我就来吧。”

    谢彦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晚上点了灯,床幔间,长公主捂着腿心的手也被他握住,然后拉开。

    他还没有探索过女孩的那个地方,自然要怀抱着一百颗好奇心去细细研究。肥软的花户被分开,长公主的腿就放在他的肩上,软滑的私处被粗粝的长着茧子的手指温柔地抚摸,两片蝴蝶一样的嫩rou也被打开,一颗奇特的圆润红肿的蒂珠立在上边,男人好奇地揉转了一下,苍时立刻嘤咛起来,于是接下来那里被重点照顾,小小的蒂珠或被揉捏,或被拉拽,更过分的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然后用大拇指抵住蒂珠尖尖,急速摩擦,间或用指甲刮擦一下。探索欲强烈的处男的挑逗竟比床笫高手更难捱。

    长公主完全湿透了,像一汪泉一样,黏腻的,暧昧的,热情的一直往外淌,让谢彦休几乎抓不住蒂珠了。于是他只好狼狈地用手指去堵那个小洞,叽咕叽咕的,很顺利地吃下了他一根手指,但似乎已经是极限了。

    苍时的喉咙不受控地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泣音,少女望着头上的床幔,心里想着前世,远在西树的,她的第一任丈夫,虽然他也是谢彦休。他说过会回来的,都怪他,不,都怪我,太多次了,让我忘了有些事是一定要干预的……是我……

    想和谢彦休zuoai,要和他做,随后这个念头冲破了她所有的胡思乱想。

    于是谢彦休发现,长公主更湿润了,整个肥嫩的花户都是艳红湿软的,他尝试插进去第二根手指,被安抚到失去戒心的黏膜顺利地接纳了,然后是第三根……苍时被他的手指贯穿了,他赤红着眼,像是在校场上练枪一样用力,抽出来,插进去,蓝色的发丝在长公主面前摇晃,她好爱,于是伸手,插进他发间。

    很快,苍时在他手掌上盛放,甬道疯狂地收缩,整个胴体都泛出甜美的粉色,柔软地颤动着,好像一朵盛开的花。

    高潮缓缓褪去,苍时回过神来,把心爱的少年抱在怀里亲吻,从鬓角到鼻尖,然后往下,两张饥渴的唇黏在一起,亲吻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而此刻苍时似乎比谢彦休还要渴望,她用力地吮着谢彦休的唇舌,好像要把他吃下去。

    顺理成章的,一个火热的东西抵住了少女已经准备好的xue口,两人的唇舌都没分开,那guitou已经捅开了湿滑柔软的蜜xue,强烈的快感让谢彦休头皮发紧,他抚了抚爱人的小腹,发现她并不抗拒,想来是充足的准备起了作用,让她没有疼痛地就完成了初次交合。

    于是少年放心地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不是没有自渎过,也不是没有和她一起厮磨过,但那哪儿比得上真刀真枪地干。紧致湿滑的甬道不停吮吸着他,他莽撞地胡乱捅了百下,又摸摸她的胸,摸摸她的蒂珠,毫无章法地胡乱交合,却也满含原始炽热的爱意。

    “表哥、表哥……彦休……”苍时嗯嗯啊啊地叫,偶尔蹦出几个呼唤谢彦休的名字,但并没有接上什么话,只是单纯的叫他,像是要确认,身上的人就是他,是他一下又一下插进自己私密柔软的地方,是他把自己干到好几次高潮,yin液乱流。

    “长公主……”谢彦休也喃喃着她,亲吻她沁出眼珠的眼角,夸她真好看,夸她的皮肤好白,然后越说越离谱,夸她湿湿软软的,让他好舒服好舒服,“好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让我一辈子都插在里面好不好?”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蓝发的少年年轻力壮,腰腹有力,一下下撞着,每一次都尽根而入,戳到苍时好里面的地方,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下边,每一下都挤出好多好多丰沛的水液,叽咕叽咕的。

    苍时又被他干到了一个小高潮,酸软的奇妙快感在腿心的地方爆发,但就在她高潮的时候,谢彦休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越来越快,这下她连大腿都痉挛起来。“彦休!”她无助地喊着,声音是小小哑哑的,可怜的,餍足的。

    谢彦休福至心灵,又用手指去折磨那颗小小的蒂珠。

    “啊!”

    太过分的快感,已经到了尖锐的程度,苍时抓住男人的手臂,摇摆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一个滔天的浪袭来,还未捱过,下一个又到了,终于,一个遮天蔽日的恐怖浪潮卷了过来,直直地拍在长公主不着丝缕的胴体上。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控制力,湿软的花户中,一个小小嫩嫩的私密尿口张开了,透明的水液像是喷泉一样射出,潮喷来的太刺激,男人被鼓励了,更快更重地抽插了四五下,每一下都挤出更多的甜蜜爱液,最后,他抵住长公主私密花xue尽头的zigong口,射出了guntang白浊的jingye。

    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苍时的潮喷也跟着时不时流出一些,两个人的下体湿乎乎的黏腻在一起。被灌满的感觉很鲜明,很舒服,苍时蹭了蹭男人的胸口,风浪平息,她荡漾在温柔的海水里。

    谢彦休还不想拔出来。

    于是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羞耻的毫无保留的姿势躺着。

    谢彦休抚摸着苍时的背,她有些纤瘦,白嫩的肌肤下,能摸到精致纤美的骨。苍时缩了缩小腹,又扭了扭腰,很快,他的roubang重新硬挺起来,抵着里面,存在感十足。两人默契地没有分开,只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磨蹭着,在满足过一次之后,这样缓慢的交合,细水长流般的快感累积,也值得尝试。

    苍时的甬道柔软地噬咬着,小幅度地抽出和插入,每一下都是轻轻地,他的guitou轻轻地撞着女人的花心,细小的快感激发出一点点小小的火星,这些火星也在两人互相磨蹭的乳尖处闪烁,谢彦休还用自己下体的硬毛去磨蹭她的蒂珠,苍时下边是光洁的,本就毛发稀疏的她,在来之前还把那些碍事的毛给剃了。此时苍时呜呜地表示抗议,但不说话,轻轻地啃咬着他的颈肩,男人的血管在她的齿下跳动,她咬了咬,又舔,又吮,又迷恋自己花蒂被照顾的感觉。

    两个人的呼吸都重了不少,谢彦休轻轻地说:“表妹……我心悦你。”

    苍时咬牙,不肯回他。

    她在下一次抽插的时候,更用力地迎合他,发出呜呜的泣音,更用力地用自己的蒂珠去磨蹭他的毛发皮rou,很快,她又高潮了,本就咬得紧紧的媚rou像疯了一样绞着谢彦休的roubang,他也忍不住呜了一声,太紧,太湿,太软,年轻不经事的roubang在温柔乡里跳动了几下,再次缴械投降,guitou蹭了蹭宫口,抵着私密娇软的小小洞口,马眼一张,疯狂地射出,好几股都射到了zigong里,烫得她颤抖娇吟。

    苍时绷紧了腿,好久才缓过来,这下好了,本来就没弄出来的jingye,又射了好多进去,肚子里满满的都是表哥的精水,但她太贪吃了。

    长公主心想,要把他在西树那么多年的份儿都还上。

    她紧紧抱住谢彦休,还不让他拔出来。

    谢彦休诧异于她的疯狂依赖,不知道她在前世是怎样的后悔,想着远在千里之外的他,给他送家乡的茶,怕他吃不惯西树的饭菜,还给他送家乡的食谱,还有很多很多……甚至还有他最喜欢的汗血宝马,长公主是怎么敢送敌国将领马匹的?一定会有很多人怀疑她投敌,但长公主不怕,她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丈夫,第一个离开她让她日夜牵挂甚至心碎的男人,是谢彦休啊。她知道的,谢彦休后来当上了摄政王,还会送来求亲书,他是一定不会忘记自己的。

    但是那一世,她并没有收到求亲书的消息,苍时知道是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被苍何拦下了而已。

    最初的快乐,和最初的痛苦都是他给的,长公主埋在谢彦休胸前,没让他看见自己眼睛里与年龄浑然不符的暗光,像是深不见底的湖,能淹没一切。

    她是不会放开谢彦休的,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