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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挣扎着起身,接过手机。 一旁笃定你舍不得把他丢在一边的夏鸣星,看到你的举动时,笑容僵了一下,他眼尖的瞄到了来电显示,碧绿色的瞳孔阴沉的厉害。 你没有看到夏鸣星的反应,你握着手机,铃声始终不停歇的响着,像是你不接他就不罢休一样。 你回过神,还是选择接听。 “陆沉?”这个男人很少主动联系你,因此你有些不解。 “很抱歉打扰你,你能来一趟学生会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克制守礼透着温和,那你还是敏感的听出那声音似乎在压制着什么,细微的颤抖从听筒里传来。 “你……”你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夏鸣星一眼,随后朝着手机那头的人小心翼翼的说道,“一定要是现在吗?” 沉默许久,久到你都以为对方要挂了的时候,突然那边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男人压抑的低吼,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陆沉?”你皱眉,有些着急,“你怎么了?” “抱歉,小兔子,是我的错。或许,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给你打这通电话。” 男人温和含笑的声音依旧,丝毫没有受任何影响,他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 你呆住了,看着黑屏的手机,开始低头给自己整理衣服。 “jiejie。”一直盯着你的夏鸣星终于忍不住一把捏住你的手腕,“你要抛下我吗?” 碧绿色的瞳孔委屈的看着你,他指了指自己还未消下去的肿胀,显然很无辜又控诉。 可是…… 你踌躇了几秒,到底是放心不下陆沉那边的动静。 虽然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没有因为你的拒绝而有任何的变化,可你依旧觉得,他其实是委屈的。 汤圆的委屈可以直接的向你表现出来,因为他年纪小。 但是陆沉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沉稳的。 他似乎无所不能。 你抿了抿唇,穿着衣服的动作始终没停,整理完毕后,匆匆忙忙的拿过手机,对上夏鸣星快要撅上天了唇,想了想还是低头亲了亲他。 “抱歉汤圆,我得赶过去一趟,回来我再补给你好不好?” 你急急忙忙的说完后就出了门,没有看到夏鸣星的表情。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起来,弯起的唇角渐渐抿成了一条直线。 好不好……? 依旧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你离开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微冷的笑容。 当然不好了,jiejie。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 陆沉是学生会的主席,在圣希斯,学生会给人的感觉就是神秘,因为他们不管校园纪律,只有在重大的会议上才会有所决策。 学生会位于一座古堡里面,你在外面犹豫了好久,还是选择进去了。 学生会一般是不会允许学生踏足的,但你是例外,陆沉给了你古堡大门的密匙。 你哪怕再看一万遍,也还是会被这座巨大且气派的古堡给震惊到。 “小姐,请进。”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你被吓了一跳,愣了愣,你反应过来,“周严?” 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他朝你弯了弯腰,一路领着你进了古堡内室。 “会长在里面。” 周严是学生会主席的助理,你从来没有怎么注意过这个沉默的男人。 此时的你并没有意识到,为何周严会恰好的等在古堡门口,就像是,早已笃定你会来一样。 周严把门带上,退了出去。 内室的房间有些昏暗,只能透过微弱的红光,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陆沉。 “陆沉?” 你走过去,却发现地面上有碎裂的玻璃和酒红色的液体。 “你怎么了?” 他整个高大的身影都陷入了沙发,慵懒的晃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 你不知道那是红酒,还是血液。 他暗红色的眼眸锁住你,温声道,“我的猎物小姐,你还是来了。” 那语气带着不同以往的散漫,甚至是已经确信了你会来一样。 他知道,你最容易心软。 就好像是自己的每一个决策都被人拿捏得死死的一样,你听到他的话愣了片刻,却因为他此刻的状态导致你说不出什么气话来。 “陆沉……”你在他腿边蹲下身,整个身子都凑了过去,“你这样会伤到自己。” 无论是地上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还是此刻陆沉暗的不像话的眼睛,都表明了一件事—— 他又一次失控了。 也许是血族的天性使然,陆沉看起来要比从前更加的蛊惑,白色的衬衣纽扣只扣到最后一个,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和延伸下去的人鱼线。 非常的醉人。 你都有些被这画面给影响到了。 陆沉看着你,似是笑了一下,他伸手捏住你的下巴,不是很重的力道,却能让你不容易逃脱。 “兔子小姐。”他的声音温柔却又透着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你应该知道,来了,就要做什么吧?” 你当然知道。 这是你的选择。 你垂下的眼睫微颤,因为长时间的蹲导致你起身的时候眼前有点黑,但你还是乖乖的,弯下了腰,附身吻在了他的薄唇上。 他的唇就这样贴着你在呢喃,“我给过你逃跑的机会的。”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距离太近,近的你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颊上,近的你能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苦艾香。 陆沉一手托着你的臀,站了起来,你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臂弯上,纤细的双手因着惯性环上了他的脖子。 他却还在吻你。 就连走几步路去往床的方向,他也不肯松开。 本是浅尝辄止的吻,最后演变成了深吻。 他的舌灵活的撬开你的牙关,舔舐着你洁白的贝齿,已经分不清是多久,你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有些不满的咬了一下他的唇。 却得到对方毫不在意的低笑,“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你总觉得陆沉这个人,太两面化了。但要说害不害怕他,你想你的答案是不怕的,哪怕你知道,他的温柔只是一个戴惯了的面具。 但是,谁会抗拒陆沉呢? 你这样想着,搂着他脖子的手紧了几分,又忍不住凑过去舔他的唇角。 你尝出来了,他方才喝的是红酒。 陆沉弯腰把你放在床上,他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红色的眼眸中是你看不懂的情绪,泛着淡淡的冷意。 他伸手扯了扯红色的领带,最后直接扔在一边,手腕上突出的骨节十分的性感。 然后压了上来。 他的吻从你的额头落到你的唇角停住,低着声音问了一句。 “你也会像刚刚主动亲我一样,去亲他们吗?” 你愣住,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慌张他为什么会知道你在其余人之间摇摆不定,而是下意识的去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的问题,然后摇头。 只有陆沉会让你不由自主的去主动对他做那些亲密的事。 你怀疑自己被“下蛊”了。 陆沉似乎是很满意你的回答,他笑了,温柔的笑声落在你的耳边,你感觉耳朵有点烫。 他把你抱起来,两个人的位置完全颠倒,你坐在了他的腰间,而你正清楚的感觉到,某个器官正以飞快的速度坚硬了起来抵在你的xue口。 你有些难耐的夹了夹腿,却只能夹着他健硕的腰。 陆沉眯眼,这一刻的他不再压抑自己,红色的眸沉到不像话,他喉结上下滑动,盯着你,薄唇微动,暗哑道。 “那么,取悦我。” 尽管是这样以这样一种的姿态,他也没显得有半点劣势。 “陆沉……” 你的眼神懵懂干净的想让人狠狠撕碎。 陆沉闭了闭眼,声带震动,“我相信,我的小兔子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你仿佛不受控制般的,坐在他的腰上,然后亲吻男人突起的喉结。 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感受到那性感的喉结在口中上下滑动,你起了坏心思轻轻的咬了一口。 陆沉闷哼一声,身下的性器更是硬挺了几分,但他仍旧在忍。 他睁眼看着你,你被他眼底的情绪吓了一跳,那是一种,恨不得把你吞食入腹的目光。 你又趴在他身上,凑过去讨好的亲了亲他的唇,眉眼弯弯的。 你的动作生涩又笨拙,一看就没做过像这样取悦别人的活儿。 不知为何,陆沉内心浮起的烦躁与戾气缓缓的消散了下去。 捕猎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猎物与旁人分享的。 他好不容易,一步又一步让他的小兔子心甘情愿的跳入他的陷阱。 他绝不会拱手让人。 “陆沉?”女孩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唇瓣红润,眼睛里透着小心翼翼,“你还难受吗?” 一种血液逆流的感觉。 陆沉很少有这种感觉,在体内沸腾的血液因为女孩的一句话顿时凝固住。 ——你还难受吗? ——取悦我。 像是一场冰冷的交易。 陆沉利用了你的善良,把你从那个小屁孩身边叫走。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呢? 只是向别人炫耀,“看,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我”“你在她心里是可以被抛弃的存在” 陆沉心里清楚的很,那一切,不过是因为,他需要你帮他度过血族的天性。 而你之所以会主动,仅仅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让他恢复平静的人。 “陆沉?” 你见他神色不动,便大着胆子把凉凉的手按在了他的腹肌上,感叹了一下手感真好之后,便落到了他腰间的皮带上。 却在此刻,你愣愣的睁大眼睛,陆沉按住了你的手。 你有些不解。 他这是在阻止你继续吗? 可是你明明能感觉到,他方才的心情还很好呢。 “你——” “怎么了”三个字还没蹦出,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你被陆沉反手压在了床上,随后到来的,是脖子上的刺痛。 “唔……”你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呼。 陆沉正俯首埋在你的颈边,你感受到血液正在流失,耳边是陆沉疯狂的吮吸声。 好疼…… 疼的你眼中泪光闪烁,却不知为何始终狠不下心推开这个男人。 你记得很早之前,陆沉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弯腰温柔的亲你,像是情侣间的厮磨。 他说,你的血能够压制住我的天性。 所以从那以后,他会时不时舔舐着你的脖子边上被他咬出的牙印。 但是那时的陆沉,是克制的,绝非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只是吸着你的血。 好疼…… 你带着哭腔抖着声音,“你……你能不能慢点?” 哪怕到了现在,你也只是小心翼翼的问他,能否慢一点,而不是惊恐和害怕。 陆沉顿了顿,红色的眸光中是令人胆寒的疯狂。 他这是……真的失控了吗? 你觉得有一些冷,那是一种手脚发麻的冰冷,你的意识有些浑浑噩噩,甚至在想着,你会死吗?会不会被陆沉吸光血后而死? 直到失去所有感知的那一刻,你的脑子里却只有一种想法——如果是这样的死法一定会特别丑吧。 怀里的女孩身子逐渐冰凉,陆沉只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他松开了女孩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面有两个深深的血洞。 “砰——” 陆沉转过身,那是一个清冷倨傲的男人,一脚踢开了内室的大门。 而在这个男人的身后,是神色慌张的周严。 周严看到屋子里的场景后瞳孔缩了一秒,随后立刻低头,“抱歉,会长,我拦不住他。” ——齐司礼。 陆沉没有跟这个人正面交锋过,四目相对的瞬间,身后的周严恍惚间觉得整个空气都被冻结了。 齐司礼整个人都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他金色的眸子锁定在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女孩,仅仅是一瞬间,他的脸色变得阴沉。 可是他却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弯腰把女孩打横抱起,搂在怀里是那么小小的一只,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 他是生气的,非常生气,可是内心的怒火却在看到你眼角的泪痕时,被泼了把冷水。 所以他只能沉默的把你抱在怀里,手臂紧了紧,让你整张脸都埋进他胸口。 “我没说你可以带着我的猎物走了。” 陆沉沙哑着声音,一瞬间的清明让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你的猎物?”齐司礼对着你之外的人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他嘲讽道,“血族的天性还会让你的记忆错乱吗?” “……”陆沉没有被人这样怼过,他沉默不语。 周严始终堵着门,没有陆沉的命令他不会走开。 这就是不让他离开的意思了,又或者说,他可以离开,但是必须把女孩放下。 齐司礼冷漠的金眸望着女孩侧过来时更加明显的两个血洞,很深。 他顿了一会,附身当着陆沉的面,亲吻着你的伤口,血淋淋的印子不出一会便光洁如初。 他直起背,漫不经心的道,“若是被她知道,你只是在利用她,你觉得,她还会为你心软吗?” 陆沉僵住。 “陆沉,你想她看到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齐司礼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往人心窝上捅刀子,他抱着你淡定从容的走出门,却在踏出门的那一瞬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他抬起的脚步又慢慢的落下,先是整理了一下女孩有些凌乱的衣襟,然后转头上下打量了一眼衣衫不整甚至下面的那个地方还没有消下去的陆沉。 齐司礼嗤笑道,“希望陆大会长有时间还是先管管自己的下半身吧。” 周严目瞪口呆的看着齐司礼怼完陆沉一通后,又若无其事的抱着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