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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无心卖弄惹挂念 锁阳先生锁春心

    

第九回  无心卖弄惹挂念  锁阳先生锁春心



    话说玉兰在姨母家住了几日,十分舒畅。这姨母对小凤也是十分亲热,只把她当个玉兰的好友来看,全然不因出生就低看她一眼。

    这中午时分,姨母吩咐几个丫鬟布下酒饭,找了间阴凉的房间邀约玉兰同小凤一起用饭。菜品十分清淡,因她时常住在山上,故习惯只吃素饭,几碟清粥小菜,几样做法精致的素菜,便是一餐。又布下三杯素酒,与二位对饮。

    玉兰吃着这些小菜都合胃口,便撒娇道:“姨妈住的是人间仙境,这饭食也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倒是叫我都不乐意走了。”姨妈笑道:“好孩子,你爱吃就多吃些。待会儿我叫人写了菜谱寄去你家,让你爹吩咐人去做。”说着,又神秘一笑:“不过,这些菜可都是我墨翠山庄自己种的,和你们采买来的那些全然不一样,吃着自然更清爽些。甭管你是爱菜,还是爱着姨妈,总之多来看看姨妈罢。”玉兰不禁有些感慨,自幼姨妈就把自己视如己出,疼爱有加,长大后倒是来往少了,便诚恳道:“自然要多走动了。外甥女我待字闺中,也无甚好友,父母管得也宽松,没那么多规矩,有空就来看您哩!”姨妈呵呵笑着,   眼睛时不时瞟一眼旁边作陪的小凤,似是话里有话道:“我若是有个小子,倒是要撮合你俩,你给我当了媳妇,真真是亲上加亲,全天陪在我身边了。”

    小凤手上一颤,那酒洒了一身。姨妈掌不住笑起来,玉兰手忙脚乱替她擦酒渍,小凤羞愧道:“不用,不用。想来是昨夜受了风寒,吃酒都拿不稳杯子了。”姨妈抿了一口酒道:“我倒是无子,只有个闺女。”小凤有些心慌慌的,总担心她看出来什么,叫玉兰惹了麻烦,只好赔着笑脸道:“依小凤看来,玉兰小姐就宛若姨母的第二个女儿一般,倒是也不会孤独了。”

    正说着,只听得一个老婆子来报:“夫人,小姐来了。”

    姨母笑道:“说曹cao,曹cao到了,快迎进来。”

    玉兰上次见着这表妹还是在五年前,彼时姨母才收养了她。而她还只是个小丫头,约莫只有十岁的样子,模样也记不大清了,不知现在出落成如何美貌。只见那屏风后款款走来一位美人,大约十五六岁的光景,粉装玉琢,貌若天人,不见嫦娥面,微闻笑语声。就连玉兰也是一怔。姨母笑道:“这是我女儿,随我姓刘,闺名婉婉。只比玉兰小一岁,她十岁那年我把她接过来在身边养大的。”又对婉婉道:“还不快叫人。”婉婉温柔唤道:“表姐,”又看向小凤,“jiejie。”玉兰笑道:“真是稀奇,人人见了她也说是男子,怎么偏生就你认得出来?”婉婉笑道:“这位jiejie手指纤长,不像是个男人。再者,男子鲜少有这样打扮精致的,能有这般俊俏的定是女子穿男装了。”

    小凤笑着迎合道:“小姐好眼光。在下桑小凤。”

    婉婉眼睛一亮,惊道:“桑小凤?你可唱戏?花名可是漱芳?”

    小凤吃了一惊,因听玉兰说姨母名叫春芳,漱芳冲了一个字,便在这墨翠山庄中只以小凤称呼她。这刘婉婉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花名?不等小凤回答,婉婉便笑道:“早几年的事儿了,母亲带我去集市逛逛,却看你们桑家班在戏台唱戏。正巧该你的戏,你唱的一折《俏罗成》,我还历历在目。说的乃是罗成加入程咬金瓦岗寨的事儿。不曾想,还能在这儿遇见你。”小凤笑道:“还真是。只是现在我不唱这一折了,倒是唱《罗成叫关》。”说罢,起身拱手道:“不瞒姨母说,小凤虽然出生卑微,却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从不以色侍人,更不以戏媚人。本揣测到了姨母山庄,姨母知道小凤身份,只怕要我唱戏,故带了一套戏服来。没想到姨母对我如此慈爱,加我小凤愧不敢当。小凤我也无其他本事,既然今日小姐提起来,不如小凤唱一折《罗成叫关》,虽说无戏台,更无道具,但也算助助兴了。”姨母拍手道:“那感情好!”小凤便折返回屋,更衣化妆。

    待到全副武装后,正打算返回房中献艺,却见一个老道士在门口晃晃悠悠不知在作甚。小凤恐他心怀鬼胎,喝道:“老道士!你来作甚?”斜眼一看,那老道士似乎背了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便问:“你包袱里装了甚么东西?”

    见那老道士道:“你问我作甚么,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小凤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么货物呢?”

    那老道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小凤领了个避静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小凤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老道士解了包裹。小凤一看,只见有酒杯还粗,五寸还长。看看似硬,捏了又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里顾顾拥拥,似活的一般。小凤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老道士道:“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阴先生,男子用他临阳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妇人yin水直流,娇声唧唧哝哝,阴精大泄。”

    小凤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么做的?”老道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小凤赞道:“大奇!”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老道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哪里是银子买得着的!不过是看个缘分。我昨日占卜一卦,说是在此处用了能成就一桩好事,便上这儿来碰碰运气,怎知道是个山庄,我便想在此等候个有缘人,不想竟遇见了小公子。你若有心,拿去便是。”小凤感激不已,接过包袱,又拿出二十两银子来:“老道长,在下也不宽裕,这点钱就当做是个结缘的银子,你拿去罢。”老道士一阵推脱,最后拿了三两银子,又颤颤巍巍走了。小凤只当他是个江湖术士,有个好玩的春宫宝贝,买了也就买了。把那宝贝收好,折返屋内。

    话说屋中玉兰三人等候良久,才见小凤姗姗来迟,不过都一霎时就看呆了眼。这扮相,简直天下无双,世间无二!姨母频频点头道:“我看过不少戏,也有不少男子演的罗成,俱不如这小凤的扮相俏。”小凤摆开架势,唱了一折《罗成叫关》,虽说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但也叫三人频频叫好。一曲毕了,婉婉咋舌道:“世间竟有如此人才,如此品貌,实在叫人吃百惊,原是我见识短浅了。”玉兰笑道:“小凤是桑家班的台柱子,戏自然比一般的小官要好。小妹若是喜欢,大可也来我家中坐坐,在那戏台看戏才有意思哩。”婉婉一口应下。姨母倒是问:“只是这戏和咱在京城中能看到的   全然不同,就连扮相也俊美许多,不像那些个戏子,化得本来的面容都认不出了。”小凤道:“回姨母的话,我们桑家班云游四海,到处都去过。曾去过闽南一带,学了他们当地的戏,师父觉得有趣,故舍弃传统的戏曲扮相,叫我们的扮相改扮得更加同俗世生活无二。尔后还遇见过一个外国来的戏班子,虽说语言不通,对师父倒是热情。师父便又学了许多,从他们那学来,戏,并非一味要唱,穿插一些正常的言语对话更加能吸引看官。便也就这样一步步改成了现在的模样。”婉婉听了,更加赞叹,又端来素酒敬小凤,小凤一口饮了。婉婉又敬玉兰,玉兰不胜酒力,身上又有些乏了,便推脱道:“meimei好酒量,jiejie我身子弱,喝不得那么多酒。”小凤笑道:“我酒量宽,我替她喝了就是。”

    玉兰爱她扮相俊美,更听她言辞亲热,便也笑道:“是了,小凤替我喝了罢。”便拿起酒杯,小凤也不避讳,就着她手上的杯子喝了一盅。

    宴席散去,玉兰同小凤回到房内。玉兰有些晕沉,趴在软塌上,俏脸绯红,露出两段白嫩嫩的胳膊,格外娇憨可爱。小凤想起那老道士给的宝贝,想与这醉美人试一试,却不知她肯不肯。只好先卸妆脱衣,脱得光溜溜地爬上床榻来搂着她亲了亲。玉兰蹙眉道:“有酒气。”小凤又下床含了一口茶水漱口,回来复把她抱住笑骂:“你还挺挑剔。”玉兰俏眼半闭,翻了个身将她搂住,滑腻腻的大腿蹭着小凤裸露的尘根,喃喃道:“你怎么脱得光光的?”

    小凤打趣道:“因为热得慌。”手儿却并不老实,将她个衣裳褪去,握住那丰乳就揉弄起来。玉兰想起来也摸她的,却无一丝力气,只好躺着,口中哼哼出声,娇媚百转:“你热,摸我作甚?”小凤笑嘻嘻道:“你这奶儿又软又绵,况且冰凉绵软,摸一摸怎么了?”说罢,俯下身来含住那粉丢丢一粒乳尖,在口中又咂又咬,弄得玉兰娇情款款,告饶道:“好哥哥,别戏弄我了。给我罢。”小凤故作不知:“给你什么?”

    玉兰醉眼睁开,纤手握住她那已经硬起的尘根道:“自然是给我痛快了。”小凤道:“莫急,我这儿有个好宝贝,与你试试看如何。”便把那锁阳先生套在玉茎上,本就规模不小的阳物瞬间又是增大一倍,玉兰惊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小凤便把与那道士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玉兰羞涩,不愿用这闺房之物,但小凤一再恳求,玉兰方才半推半就乖乖躺下,把一双玉臂搂住她与她亲嘴咂舌。待到xue儿里湿了,小凤才不紧不慢用手去摸,笑道:“前些日子在那汤池边可是被我cao肿了?等我拍开看看。”玉兰俏脸绯红,娇声道:“人家生来就是这样胖的,你惯会打趣我。”

    说罢,玉兰美目一转,也借着酒劲笑嘻嘻问:“我那表妹如何?人家多袅娜纤细,我见犹怜。你要是嫌弃我胖,便找她去。我看她待你一片爱心,看你那罗成扮相一出,她几乎都要被你迷得晕死过去了哩!”小凤不急着插入,只用那guitou在xue口研磨,刺激得玉兰又酸又痒,吟哦不止。小凤也笑道:“头一次见给自家夫君吹枕边风说别个女子好的。你乐意,我看刘姑娘也未必是爱磨镜之交的。”玉兰笑道:“你有女子美貌,又有男人阳物,她怎么不爱?”小凤笑骂:“小没良心的,我从今以后只演李靖,只当你一人的靖哥哥,可够了?”

    那小凤阳物被锁阳先生锁住,更加敏感,又急筋又跳。不等玉兰回话,就插进她xue里边寻快活去了。玉兰只觉得她那阳物又大一圈,想来是那什么先生的功效,但越干越是不对,那xue儿里面酸痒难耐,比平时还要痒了几倍!便红着脸道:“我不行了,怎么今天这样勇猛?”小凤却把她一双粉腿盘在腰间,索性从床上起身,将个小姐悬在半空中,玉兰一惊,头本来还晕哩,唬得连忙抱住小凤,四只乳儿相贴,好不香艳!小凤搂定她的腿,边在屋里闲逛边插她那花xue,笑道:“怕是要来阴精了。这不一插就是一片水么。”玉兰小心翼翼低头看去,果然小凤走过的地方全是她的花液,流得满地都是,便红着脸不再言语,趴在小凤怀里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叫得一声更比一声高,一声更比一声魅。

    小凤看她sao的难过,便把手在她xue旁边屁股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rou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玉兰也十分难过。小凤戴着这锁阳先生,果真是快感不减,却比往日还要能插,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的玉兰不顾脸面,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小凤看她娇躯微颤,实在是不能再干,只好拔出阳物,取下那锁阳先生,用手撸动几下,一股阳精射了玉兰一脸。玉兰无暇去擦,只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