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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烬]做了一梦(梦中尿xue拳交/现实触手/彩蛋甜rou)

    灵感来源是第四集,cp是凛烬,但会有父子(梦里),有一丢丢尿xue(梦里),有拳交(梦里)。ooc警告。

    独立一发完,与其他章节无关联。

    ——

    这是景国最受宠爱的小皇子澹台烬与盛国大将军之女的新婚之夜。

    澹台烬踏着仆从们的贺喜声推开了婚房的门,行至床榻前,却见原本端坐在床边的人影倏地消失了。

    在他身后,一双手臂突然锢住他的肩膀。他仓皇转身,眼前是他的父皇。

    景帝神情呆滞,将澹台烬揽进怀里。

    “父皇?您喝醉了?”澹台烬茫然地问。

    景帝力气愈发大,像是要把人揉烂在怀里,嘴里喃喃着澹台烬母亲的名字。

    他将下巴搁在澹台烬颈窝上,偏头舔舐啃咬着玉白的颈,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双手已经揉到了澹台烬的腰窝,随后托住了他的臀,轻而易举地抱着人走到床边,一齐倒在床上。

    澹台烬只觉得像是周身都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束缚住了,竟没有一丝一毫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父皇拱在他的身上,分开了他的双腿,伸指探进了他的后xue。

    景帝养尊处优,手指没有折磨人的茧子,但他指节粗大,在澹台烬xue内弓起手指抠挖的动作十分熟练,逼得澹台烬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

    “烬儿好湿啊。”景帝拔出手指,在澹台烬眼前搓揉指腹,向他展示晶莹的黏液。湿漉漉的手指带着轻微的甜腥气,摩挲着澹台烬的眉眼,顺着他眉毛的弧度来到眼尾,轻按了按:“多美的眼睛啊,比你母亲的更美。”

    澹台烬一贯没有什么情绪,他明白什么是愉悦,什么是愤怒,什么是伤心,但这些情绪之于他却始终浮于表面,而非由心而生。但此时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内心深处烧灼的愤怒——景帝竟然知道他是谁,他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他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

    过往那些父慈子孝的回忆都变了质,只剩下眼前景帝浑浊带欲的眼神,可是在愤怒的情绪之外,澹台烬每一寸被爱抚着的皮rou却都泛着难耐的麻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后xue抽缩着吐出了更多清液。

    景帝正着迷地欣赏着澹台烬的脸,也不知道他下体的情动,但景帝的欲望早被释放出来,隔着衣物撞击着澹台烬的下体,只待他腾出手来将碍事的衣物撕毁,就能长驱直入,彻底毁灭两人的父子之情。

    这时,澹台烬耳边突然传出一声喝问:“你们在做什么!”

    澹台烬扭过头,床边赫然站着盛国的六皇子,也是此次两国和亲的送亲使者,萧凛。

    萧凛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惊怒地看着床上纠缠成一团的两人:“澹台殿下怎可在大婚之夜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丑事!”

    景帝恍若未闻,甚至还嗤笑了一声,撕开了澹台烬的亵裤,沉下腰将自己埋进最宠爱的儿子的后xue中。

    澹台烬紧咬着唇,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声禁锢在齿间,但他的神情却无法隐藏,鼻翼抽缩着,眼珠微微上翻,分明是爽极了。

    在萧凛嫌恶的目光下,澹台烬试图推开景帝,几次尝试之后,被莫名力量压制着的双手终于能动了,澹台烬情急之下没有发现手中凭空多出的匕首,握拳捶打着景帝的后背。

    “呲啦——”

    是血rou被撕裂开的声音。澹台烬的双手被鲜血浸透,下巴和半边脸上也都沾着血点,他茫然呆滞了许久,甚至一时间忘了推开僵直地压在他身上的人。

    后xue里塞着的巨物突然喷出一股水柱,澹台烬这才回神,将景帝掀开。巨物离开时仍在淅淅沥沥地漏着腥臊的液体,澹台烬小腹微鼓,慌不择路地翻身滚下了床,他的小腹和下体酸软无力,无法再站起来,只能勉力撑起上半身,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萧凛。

    萧凛惊怒的表情已然褪去,看他就像在看一粒尘埃,冷冷道:“你看,你原本拥有疼你爱你的父母,尊贵无匹的地位,取之不尽的财富,还即将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世人追求的一切你都有了,你却还是将一切搞砸了。”

    澹台烬脸上残留着景帝的口水,此时半干不干地黏在脸上,澹台烬捂住脸,用力擦拭眼周和脸侧的水渍,于是半张脸上都沾染了鲜血,他却依然侧着头,长发柔婉地垂在一边肩上,似哭非哭地睁大了眼。

    萧凛继续说:“你出生就背负罪孽,即使在这里过着与现实完全不同的人生,最终也注定会被你与生俱来的恶影响,舐犊情深的父爱也能被你害得扭曲成了丑陋悖德的欲望……而且,你的父亲压着你的时候,你其实很享受吧?”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澹台烬胡乱地摆着手,他的手指微微蜷缩,在殷红鲜血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让人想含在嘴里吸吮。

    萧凛弯下腰,凑近了澹台烬,凝视着他的眼睛:“你在这里众星捧月,可你并没有真正快乐过,直到刚才,你的父亲说你的眼睛比柔妃更美,你的心中才生出了……”

    “喜悦。”萧凛凑到澹台烬耳边,不紧不慢地用气声说道。说完,他又直起了身,像远离什么脏东西似的退后了几步。

    “你不懂什么是喜欢,你以为景帝对你有了欲望,才是真正爱着你,对吗?”

    “你明知道这是悖德,明知道这样对不起你的母亲,可你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你觉得你应该愤怒,就装出愤怒的样子,其实你快乐极了,心动极了,对吗?”

    “你这样的人,竟然妄图有人喜欢你……你懂什么是喜欢吗?澹台烬,你真是让人觉得悲哀……”

    澹台烬摇着头,伸手向着萧凛的方向在虚空中抓了一下,眼眶通红,哽咽着说:“我懂的,我都懂,我只是感受不到……”

    “萧凛……你救救我……”

    ——

    梦妖被萧凛的剑气击退后,萧凛顺着妖气找到了她的巢xue,却没见到梦妖的影子。

    巢xue中遍布着形状诡异的参天巨树,每一棵树中都深陷着一个人,萧凛环视四周,急于寻找他想找的那个人。

    很快,他的视线被最粗壮的怪树吸引,相识多年的景国质子澹台烬正被藤蔓捆缚在树干上,面孔苍白,脸颊却泛着诡异的潮红,双唇微启,吐出微弱的呻吟。

    萧凛腾身飞跃到澹台烬眼前,正准备提剑砍向藤蔓,圈在澹台烬腰上的藤蔓却自己缩了回去。

    失去束缚的澹台烬直直往前,倒在了地上,萧凛忙上前扶起了他。

    萧凛半蹲着,让澹台烬的上半身靠着他,微微晃动澹台烬的身体,轻呼他的名字。

    澹台烬始终闭着眼,身体却颤抖得厉害。萧凛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妖气,发现澹台烬下半身的衣摆中竟然仍有一根藤蔓。

    这根藤蔓远比其他藤蔓粗壮,其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吸盘,有生命似的开合着。藤蔓顺着澹台烬的衣摆向内延伸,察觉到萧凛的视线后,竟也毫不慌乱,反而更加剧烈地动作起来,像是被人挥舞着的鞭子一样,在地上晃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弧度,时而又猛地往澹台烬衣裙中捅去,捅得澹台烬上半身剧烈颤抖,喉间溢出悲鸣。

    萧凛意识到藤蔓的动作颇为yin邪,施法斩断了藤蔓,但缩在衣裙里的那部分却仍然狂乱地扭动着,像是被人握在手里一般,在澹台烬下身进进出出,外表泛着一层yin靡的水光。

    萧凛喉结滚动,伸手握住藤蔓,猛地将它抽出来,施法将其烧成了灰烬。

    澹台烬因为他的动作,身体猛地僵直了,垂在他胸前的头湿漉漉一片,泪水沾湿了萧凛的衣襟,他并不知道其中还混杂着澹台烬高潮时不由自主流出的涎水。

    瞬间的僵直后,澹台烬彻底软在萧凛怀里,萧凛环住他的腰,为了不让他滑到地上,便用了几分力,诧异地发现怀中的腰肢竟纤细得一臂就能扣住。

    他稳住心神,又呼唤起澹台烬的名字,澹台烬蹙着眉,在他怀中摇头,像是急于否定什么。萧凛低下头,仔细听他含糊不清的呢喃,终于听到了只字片语。

    “萧凛……你救救我……”

    澹台烬的话语里饱含着绝望,像是被抛弃的孩子,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萧凛只觉得仿佛被人当胸锤了一拳,胸口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热意,心脏一瞬间跳动得极为剧烈,以至于他的耳边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除此之外,却又细细密密地藏着一丝痛意,像是被人沿着心脏的脉络划出浅浅的口子,心脏越是激动地跳动一次,口子就裂得更深一分。

    从小到大,萧凛救过澹台烬很多次,一半是大局为重,一半是确实心疼,他知道自己对澹台烬的在意,但他也同时在意着全天下的人,在意着自己心爱的人,澹台烬在其中,并没有占据多大的分量。

    可此时澹台烬带着哭腔的求救,却像是有人撕开了他的心,将这个蜷成一团的可怜人塞了进去,一时间,他忘了自己来这里是更想救谁,甚至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天地间只剩下这个在自己怀里颤抖着的人。

    他身后遥遥传来士兵的声音:“殿下,叶大小姐在这边。”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冷静地安排了一切:“澹台殿下伤情严重,暂不方便移动,我在此处为他疗伤,你们去救其他人。”

    等到巢xue里恢复了安静后,萧凛轻轻地将澹台烬平放在地上,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澹台烬曲着腿,微微往两边岔开,臀部左右晃动着,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人cao干着,口中却仍然唤着萧凛的名字。

    萧凛掀开他的衣摆,只见亵裤被藤蔓扯成了挂在身上的破布,露出泛着水光的白皙臀rou,臀rou上有一些被藤蔓鞭打留下的红印,也有吸盘吮出的瘀痕,最深处是一张尚未合拢的xiaoxue。

    “不行了……萧凛……我不要了……呜呃……”澹台烬细柔的嗓音被哭腔浸得格外湿润,如绵绵细雨洒在萧凛炽热的心火上,反而使心火烧得更旺了。

    萧凛俯身,爱怜地摸着澹台烬沉溺在痛苦中的脸,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吻,下身却挤进了澹台烬岔开的大腿之间,伞状物在湿滑的xue口蹭了几下,找准角度全根没入。

    “澹台殿下,现在才说不要,已经晚了啊……”

    ——

    萧凛俯身一把抓住澹台烬的脚踝,抬起了他的右脚,含笑问:“你要我怎么救你呢?”

    腥臊的液体因为这样的动作,从澹台烬的xue中汩汩流出,澹台烬染血的双手颤抖着去堵,将xue口染成了艳丽的颜色,却没能阻止液体的流动。

    待尿液流干了,萧凛才放下他的腿,往前几步,脚尖抵着澹台烬的xue口,作势抬脚往里轻轻踹了踹。

    “要我来爱你吗?”

    澹台烬倾身抱住了萧凛的腿,抬起了头,他的脸颊仍贴在萧凛的大腿上,眼里含着泪光,自下而上地用上目线看着萧凛,一开始并不接萧凛的话,只是自顾自地重复着“救救我”,直到萧凛脚尖用力往里一踹,他才唔呃一声,继续道:“让我感受吧,让我感受你,萧凛。”

    萧凛架起澹台烬的上半身,把他推回了床上,抬了抬下巴:“自己抱住腿。”

    澹台烬像是没有注意到身旁还躺着景帝的尸体,依言照做了。

    “掰开xue。”

    “自己插。”

    “不准咬唇,叫出声。”

    “突然叫得那么sao,是戳到哪里了?自己把那块rou揪起来,绕着圈拧。”

    澹台烬像个好学生一样,一步步完成萧凛的指令,即使这些动作让他痛苦万分,臀rou抖如筛糠,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

    当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得即将迎来又一次高潮时,萧凛攥着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

    “好了,我来救你。”

    萧凛仍是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与澹台烬身上狼藉不堪的样子截然不同。他的手也是干干净净的,但比澹台烬的手大了一圈。

    他一手按住澹台烬的小腹,一手握拳,直直捶进澹台烬的后xue,捣在那块能让澹台烬高潮的rou上。

    澹台烬上半身猛地弹起,喝喝地粗喘着,而后两眼彻底翻白,无力地瘫回床上。

    即便如此,澹台烬仍没有昏迷。萧凛犹觉不够,松开了拳头,在澹台烬xue内伸开了手,指甲戳进那块saorou里。

    “不行了……萧凛……我不要了……呜呃……”澹台烬垂死般呻吟。

    “晚了。”萧凛道,“我在爱你啊,澹台烬,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你活得那么痛苦,没有人真正爱你,不如永远和我在一起,让我掌控你的一切。”萧凛凑在澹台烬耳边,声音却仿佛从虚空中传来。

    澹台烬的小腹抽搐着,连牙关都在战栗,他的意识模糊,即将沉入一片黑暗中。

    这时,耳边响起了另一个萧凛的声音,那个声音不停喊着他的名字,清晰、急切、带着情欲的喘息和柔情,逐渐与虚空中的声音重合,又逐渐盖过那个虚空中的声音。

    「没有人真正爱你。」

    “原来我爱你啊,澹台烬。”

    身边的尸体,身上狞笑的“萧凛”,身下的床,周围的一切,以及澹台烬自己,在这一瞬间化为齑粉。

    一切烟消云散。

    他终于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