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看上去有些水嫩过了头(圣女视角)
40.看上去有些水嫩过了头
_ 她没有名字,只知道记忆起便活动于教堂,教廷的建筑雪白又阔亮,圣光耀耀,女官与骑士们簇拥着她,恭敬地喊她圣女。 她初醒时觉得莫名,但也没什么太大的所谓,她面无表情的歪头,一个男人站在一旁,表情平静,目光幽深而复杂。 女官拿来一个白色莹润的球体让她将手放在上面、球体迸发出了强烈的光亮,女官被那光亮刺得眯起了眼睛,轻吸了一口气,转身去看那个男人。 …… 女官还没说话,她盯着那个亮得刺眼的圆形皱起了眉,不喜,于是那球突然咔嚓一声,在女官惊恐回头的时候碎成了许多块。 刺眼的光亮也黯淡下来,她皱起的眉舒展,满意的弯起了眼睛。 男人沉默了许久,慢慢地开口,她便是下一任圣女了。 她转而盯着他,天真又可爱的样子,金发的小女孩小脸雪白,长相柔软又精致,顶着血红的瞳问他:什么东西? 男人没有回她的话,他移开了眼,让修女给她戴上了俩个小小的金色铃铛。 在大概是施加了一些什么东西的时候,他一下子显得疲惫许多,像是苍老了十岁,她看着自己的脚腕,两个小巧的金色铃铛被红绳系在脚腕,唯一的感觉就是触感极其冰冷,她喜欢这种冰冷。 她百无聊赖的在这里生活了许久,时间过得飞快,所谓光明天赋过人的小女孩很快长大了,她没有什么乐趣,于是还算称职的顺着这个身份戴上面纱,精美的软袍加身,挂上温柔的笑,去传颂、去处理许多事情。 她偶尔代表教廷行走在外,别人都说,教廷这一届的圣女真是无比的温柔又善良。 教廷的规矩很多,圣女的规矩更多,不过她并不太去注意那些东西,她的天赋确实很好,比教皇、也就是她醒来时看到的那个男人所想的更好,偶尔的小小乱跑和血腥的手段根本没有人能察觉到。 时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过去,所有人敬仰她,崇敬她,满心狂热,她很适应这种尊贵的地位,轻松又自如的应对所有事情。 直到后面的某天,她突然开始感到困乏,她的积极性没那么高了,她时常摸着自己自那天开始几愈停止跳动的心脏挑眉,几次按下把这个神奇的器官挖出来好好研究研究的想法。 这个时期混混沌沌的持续了数百年,神官们的岁数有限,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教皇也老了,行动慢吞吞,连那眼神的意味也掩饰的不太好了,某种情绪愈演愈烈,像看怪物一样,是厌恶,是懊悔,又莫名释然,对,她的容貌数百年来竟无一丝变化,如日中天。 她温柔含笑,问候她尊贵的教皇麾下:您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吧……感觉您快死了呢,死之前能不能告诉我呢~ 衣着严谨老态的教皇绷紧着俩颊,早就习惯了她的不敬,他摩挲着漆白勾金的教皇板戒,终于冷静下来,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去。 在很早的时候教皇便轻易耐她不何了,伴随着她逐渐脱离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形象,这个老头大概是后悔了当初的选择,险恶的任务一个接一个,而目标总是在她温柔担忧的注视下慢慢的失去生命迹象,她眉眼温柔又纯善,眼底是隐藏的很好的兴奋。 她的力量貌似不仅仅源自于她的光明天赋,在对方的、或自己的血液蔓延开时,她惊奇的发现,她的心脏好像短暂活跃了起来,她这个浑身上下唯一让她感到真实的、却因为某种不知名原因几乎停止跳动的器官。 也是在最近,突然就有了变化。 她这莫名沉寂的心跳时隔了数百年居然完全恢复了活力,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有力的跳动起来。 契机是什么呢?她的疲懒尽数褪去,这天她有些心血来潮,于是便随心来到了另一座城市,她变化了装扮闲逛着,居然在摊贩聚集的地方看到了许久没吃过的麦糖,金黄的,裹上一层甜腻的糖衣。 要知道从前她偶然买过的那个摊贩老头早都老死了,鬼知道她在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时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种莫名的冲动。 …… 麦香与甜腻在嘴里扩散,她皱着眉,深深意识到了在数百年的时间里这个手工制品变了味的不正宗,她马上对这趟忽然起意的行程失望起来。 只是就这么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她心绪微动,于是百无聊赖的顺着人群中残余的一丝她不太反感的味道的方向探寻过去以取乐。 她一路走走停停,那味道似有若无的,飘飘散散的,终于停留在一面巷角的破旧墙壁面前彻底消散。 “……” 她上下打量着这面墙壁,像是被钓了许久的胃口却又未得到满足,她眨了眨眼睛,站在那面墙前思考了许久,终于啧了一声,打算回去了。 ——就在扭身的下一秒,她突然又闻到了那个味道。 ……她重新微笑起来,不再是打发时间般的百无聊赖,她下一瞬便出现在了这座城市的教堂前面,门口的骑士目光涣散,她饶有兴致的多看了俩眼,对那气味的主人更加好奇了。 她心情不错的走了进去,在慢悠悠踱步到接近那人的时候有只手推开了前面的门,一个装扮和旁人并无俩样的修女低着头走了出来,那股清甜的味道突然变得清晰,一点一点饶着她的鼻腔打转。 她弯着眼睛,声音轻柔含笑。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小老鼠。” …… _ 这人变回她自己的样貌的时候她心情更好了,这气味的主人长得实在出乎意料对她的胃口。 女孩看上去有些水嫩过了头,一张小脸雪白,睫毛卷翘微颤,可怜兮兮的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她抬眼看她,漂亮又茂密的黑发遮住细瘦的肩颈,盖住一些胸口鼓起的柔软幅度,狭长的眼尾泛着红,因为仰望的姿势眼廓有些圆,漆黑眼底是隐藏的不太好的警惕与水光。 像是什么强装镇定的小动物,竖着没什么攻击性的软刺,眼睛水淋淋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怜又可爱地让人心肝胆颤。 哎呀~ 她不知道自己这股莫名又强烈的冲动是怎么回事,她眉眼温柔含笑,勃起的幅度掩在了裙底,她声音轻柔缓慢,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暴露自己的目的,她完全随心遵循了自己那股本能的欲望。 她让女孩跪在自己腿间,看着她吞吐自己的rou物,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她的硬挺,陌生又强烈的快感顺着女孩舌头和吸吮的动作蔓延至四肢,她轻轻的喘出声来。 目光一寸一寸扫过那几处让她愈发兴奋的部位,她施加了一些术法,收缩的衣物让女孩的胸口鼓起到了一种轮廓清晰到色情的地步。 …… 她按上女孩试图后退的头部,将她往自己腿间深深按了下去,顶端进去了一个狭小的地方,挤压感和整根没入的感觉终于让她的快感积蓄到了一个勃发的点。 她兴奋的射了出来,积蓄的jingye满满当当的射满了女孩的口腔,那感觉让人恍惚又上瘾,半软的性器红色的头部黏着残余的一点白浊,她在女孩含着泪光的注视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微笑。 “感觉非常不错,我们再来一次吧。” …… 女孩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在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后很快反应过来,也许是怕她生气,连忙哼哼唧唧的撒娇卖起了乖,看她那娴熟又自然的样子……是有谁先她一步染指过这个小可爱了呢。 她生起些微妙的不满,在经过一些增加了情趣的小插曲后,她终于将可爱的小女巫扒光了,精神力化了实体,非常愉快的、好好地玩弄了她。 女孩果然水嫩的不行,她的身体生机勃勃又充满活力,yin水在触须的抽插下流个不停,嘴上软声拒绝个不停,身体倒是诚实的xiele不知道多少次。 她可爱的私处被几根触须撑大了,粉软的rou微微外翻,大腿根部湿哒哒的,她精神力所化的触须们也湿哒哒的,她掐上女孩柔软的腿,将早已胀得发痛的rou物慢慢插了进去。 …… _ 金发的女人出现在快感即将积蓄满溢的前夕,空间波动着,突然出现的女人袒露的面容漠然,金瞳冰冷的注视着面前的场景。 她将女孩的大腿卡在腰间,和女人遥遥相对,心跳微微加速着跳动起来,女孩的尖叫与喘息让她性质高昂,她下腹不停,动作激烈的将硬挺一下一下捅进女孩湿软缩紧的xue道。 她简直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太有趣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 大概有一些无言的默契,金发的女人没有打断她接近尾声的性事,而是很有礼貌的等她射完以后才抱走了她的小可爱,然后毫不留情的切开了她的脖子。 脖颈处一阵凉意后慢慢涌上来的剧烈疼痛,她甚至能感受到有凉气顺着那口子穿过去,她顺风顺水寡淡无味的日子里第一次受到了如此挫伤。 不过有意思的是,就像是在照镜子,对面除了眼瞳与发色不一样的“自己”在动手的一瞬间脖子上几乎同时出现了一样的伤口。 鲜血顺着那口子咕涌着,血淋淋的。 ——这可是致命伤,用治愈术都不一定有用的那种。 只是心脏的跳动没有因为性事的结束与伤口的疼痛而变得缓慢,反而跳得更快了。 她看着对面女人的脖子,又抬眼对上那浅金色的莫名熟悉又陌生的瞳,胸口不自觉起伏起来,心脏跃动的更加热烈。 脚腕从未响过的金色铃铛无力又被迫的颤动起来,大概是压制不住她身体的自我急救机制了,脖颈处一片酥麻痒涨——她的血止住了,伤口正在飞度愈合起来。 她怎么知道的?因为对面的“她”正是如此,她瞳孔兴奋的颤动,在抬手感受到已经无碍的脖颈处皮肤时有了一些思考。 她张了张嘴,笑,“有意思。” 她身上竟有着血族的自愈能力,而她对面站着的、大概就是血族那个沉睡了数百年近日才苏醒的血族亲王了,她心跳疲懒沉寂的时间、貌似跟这人沉睡又苏醒的时间对上了呢,以及,她们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在她取下面纱的时候金发金瞳的女人微微皱起了眉,她饶有兴致看到对面表情冷漠的女人和被她揽在怀里的浑身赤裸的小可爱变化的表情,满意又恶趣味的弯了弯眼睛。 对面女人取下了她耳下的十字架,浅金的冷眸慢慢变成了红色,她眉眼幅度微微上挑,她们双方大概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你身上……好像有我的一部分。” …… 是的,她的心脏叫嚣着,胸口的皮肤发着烫,内里的脉动几乎要跳出她的胸口。 她们眉眼的幅度同样散漫,面部轮廓的线条一样深刻又漂亮,她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问。 “你是不是……缺了一颗心脏呢。” 她们……好像是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