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不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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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李《左右为男》 (一谢双李,我绿我自己,有部分烛龙殿NPC台词) 在师兄的强烈要求之下,李忘生点燃魂灯,依约进入谢云流梦中。 ……然后他想出去。 虽然早知道剑纯的盛邀十有八九让人有惊无喜,却没想到谢云流要给他一点小小的震撼教育。 烛龙,天蛛殿。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房顶石梁之上,俯瞰殿中,被俘的“李忘生”锁链加身,容色憔悴却身姿挺拔,极力维持着掌教真人的体面,谢云流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缠绕的锁链,他梦中的“李忘生”明显感觉到这些小动作,眉头紧蹙,神情尴尬又无奈。 石梁上的李忘生:…… 梦里都要欺负师弟,有没有天理? 他想起自己当年在烛龙殿,虽感觉到师兄到场,只因想让师兄多留片刻的一点私心,硬是忍着伤痛捱到来救援的侠士遇险才肯出声求救,也毫不意外地被师兄攻讦嘲骂,弄得身心俱疲,绮念尽灰。 那时候他不知道谢云流竟是爱他的,也就无从揣测谢云流在房梁上静候三天,眼睁睁看着他被蜘蛛撕咬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 这未尝不是谢云流的遗憾,否则为什么此时,在梦里,他早早下去了呢? 李忘生不想惊扰师兄的梦境,在梁上盘腿坐下,好整以暇地欣赏师兄救师弟的温情场面。 下面那个“李忘生”低语道:“大师兄,你此番前来,却是为何?” 谢云流冷哼道:“我来便来,走便走,或许是来看看你如何死去也是未必。” 梦里都能保持如此嘴硬如磐石的本色,师兄果然是个表里如一的真汉子。 李忘生摇头一叹,继续看他表演。 谢云流梦里的“李忘生”自然是肯向他服软的,只见师弟眸光似水,痴痴地望着师兄,轻声道:“师兄能否……助我脱困?” 被这样柔情脉脉地注视着,铁石心肠也得磨成绕指柔,谢云流的心又不像他的嘴那般坚硬,只觉得梦里的师弟又乖又软,柔弱可怜,一身功力被悲酥清风压制,眼中还噙着泪水,正该让师兄来英雄救美。 谢云流大慈大悲,树枝探过去,挑开了师弟的……衣襟。 两个李忘生都无语了。 让你助他脱困,没让你助他脱衣。 下面那个明显是震惊,想把衣服拢好却被锁链束缚,挣动间弄出哗哗的响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分外刺耳。 “师兄……这是何意?”李掌门半辈子清心寡欲,怎么也想不到高风亮节的大师兄会千里迢迢跑来占他便宜。 上面那个早与师兄如胶似漆,见此情景心领神会,耳根微微发热,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弄出点动静打扰了师兄重温旧梦。 烛龙殿时口出恶言,难道也是师兄的遗憾? 如果他早点明白师兄的心意,当年拼着颜面扫地也要留他一留。 李忘生只顾着惆怅,回过神来才发现下面那个已经快被师兄剥光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两个人,心跳得飞快,油然生出一种偷窥的背德快感。 脑中仿佛有两个小人打架,一个拼命喊正人君子非礼勿视啊,另一个争辩我看我自己有什么不可以? 谢云流在自己的梦里总是可以为所欲为,哪怕多了李忘生这个不速之客,也是乖乖地躲在暗处不去打扰他的雅兴。 他将“李忘生”脱得只剩一件亵衣,绳结还被他挑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遮不住一身若隐若现的素白肌肤。 冰肌玉骨,让人本能地想要去亵渎。 谢云流的手抚上“李忘生”的脸颊,感受到指尖皮rou微微颤抖,师弟又惊又怕,难以置信地看向师兄,沾在长睫上的泪珠摇摇欲坠,身上仅存的那点布料也摇摇欲坠,让他的质问毫无底气,甚至带了点心虚:“师兄乃堂堂正正的大丈夫,为何用这些下作手段?” 师兄明显挟怨而来,“李忘生”试图晓之以理,先赠他高帽一顶,再质疑他无礼施为。 谢云流却不肯同他讲道理,手指滑过颈间,轻弹喉结,引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而后继续向下,在精致的锁骨处反复摩挲。 石梁上的李忘生情不自禁地抬手搭上自己的颈项,沿着师兄抚触过的路线缓慢游移,点燃一簇簇灼人的热意。 他习以为常的爱抚,下面那个却实难消受,“李忘生”挣扎得更加厉害,不知是药物催动还是羞愤使然,一滴清泪落在谢云流手背上,喃喃道:“师兄竟如此恨我。” 谢云流抿着唇一言不发,嘴硬得像蚌壳一样,好像说一句“我不恨你”会让他少块rou。 李忘生抚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师兄蜜里调油的日子过久了,突然想尝尝强人所难的滋味? 他倒要看看师兄面对不情不愿的师弟会不会真的霸王硬上弓。 谢云流铁了心要欺负人,捏住“李忘生”的下巴威逼他:“不是口口声声盼着师兄回去吗?你若委身于我,我就跟你回去,如何?” “李忘生”神情怔忡,身体僵硬,将唇瓣咬出血丝,沉默许久,艰难地摇头:“不……” 意料之中,他早知道他这个师弟看似乖巧温顺,却是天下最难啃的骨头! 石梁上的李忘生忍俊不禁,感叹师兄就算做梦也没梦得太过离谱,又心疼师兄曾被这段无望的感情折磨了那么多年,连做个旧梦都不敢肆意妄为。 他缓缓后撤,想离开这个梦境,石梁上却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哈哈哈!笑天下可笑之事何其多!谢云流,我当你要一剑砍了这臭道士,没想到这么多年的仇怨你也能一口忍了,当真窝囊!” 谢云流飞快地脱下鹤氅裹住衣不蔽体的师弟,李忘生反应也极快,一个满气两仪拍向那喋喋不休的老东西,让他连狠话都没放完就升了天。 他身形暴露,向下一看,正对上师兄抬起的眼眸,李忘生满怀愧疚地朝他拱拱手,试图再度将自己缩回石梁阴影里。 谢云流绷不住了,喝道:“滚下来!” 李忘生一入梦他就感知到了,方才种种孟浪行为,三分顽劣本性作祟,七分只为引蛇出洞罢了,没想到师弟不仅沉得住气,如今还想掩耳盗铃,甚至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那神情不仅没有分毫醋意,眼中分明闪动着“你快干,我要看”的猎奇。 真是岂有此理! 李忘生你个山西老西儿难道不应该捧醋狂饮吗?! 谢云流很生气,李忘生还要给他火上浇油,磨磨蹭蹭不肯下来,竟敢跟师兄讨价还价:“师兄上来。” 两人僵持不下,活像一对怄气的顽童,被谢云流抓在手里的“李忘生”却难受得紧,收紧的锁链勒得他喘不上气来,隐约看见石梁上另一个自己,眉头一皱,竟然下意识地挡到谢云流身前。 明明一身狼狈,连给自己开个坐忘护体都办不到。 谢云流叹了口气,想将梦境中这个“李忘生”送走,他的梁上师弟却道“师兄且慢”,然后飘然跃下,二话不说,一掌朝谢云流拍过来! 谢云流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他作为梦境主人,李忘生纵然刀剑相向也无法伤他分毫,何况区区rou掌? 然而他梦中的“李忘生”却不顾自己内力被封,咬牙与师弟对了一掌,整个人被抛飞出去,倒在地上咳出一大口鲜血。 “忘生……你……”谢云流愕然,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平生首次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李忘生这反应着实激烈了些,颇不似平时的温雅作派,谢云流就算再自恋也没办法理解成吃醋。 “师兄。”两个李忘生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翩然若仙,一个狼狈不堪,李忘生缓缓走上前,与梦中的自己对视,眼神交会间,梦境与现实出现了裂痕,整座天蛛殿开始摇晃。 李忘生俯下身去将另一个自己抱了起来,站在谢云流面前,声音轻柔而坚定,说给谢云流,也说给当年的自己:“纵然与师兄误会深重,破镜难圆,忘生对师兄的心意也从未改变过。” 他已同师兄修成正果,而当年被困在烛龙殿里承受师兄冷嘲热讽的时候,却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两情相悦的那一天。 可即使是在谢云流的梦里,拒绝与师兄燕好的李忘生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命保护谢云流。 哪怕他穷尽一生也得不到这个人。 谢云流心神巨震,伸手碰到师弟的同时,梦境崩塌。 他猛地翻身坐起,一把将身边人搂进怀里,生怕他也如梦境般支离破碎。 “师兄……”李忘生被他勒得气闷,轻拍谢云流的肩背,声音软绵绵地哄他,“师兄勿怕,都过去了。” 笑话!他谢云流纵横四海,何曾知道“怕”字怎么写? 可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抱着李忘生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恨不得将人揉到怀里,融进血中rou中骨髓中,让他再也不必承受这种患得患失的折磨。 梦里的“李忘生”口吐鲜血委顿于地的时候,他明知道对方只是梦境中的虚影,却仍心痛如绞——但凡出手的不是李忘生本人,对方早已被他立毙于剑下! 原本只想引师弟入梦来逗弄一番,却被这个小坏蛋反过来摆了一道,让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可恨!李忘生,可恨! 谢云流余悸未消,恶狠狠地吻住师弟的嘴,咬红了那双饱满润泽的唇瓣,舌头霸道地伸进去,勾着李忘生的软舌纠缠不休。 李忘生被亲得头晕目眩,舌尖发疼发麻,嘴唇肿痛不已,气也喘不上来,鼻腔里发出低腻的哼喃,软了身子瘫在他怀里,双腿乖顺地分开。 这迎合的反应取悦了谢云流,他放开师弟的唇,恨恨道:“都说你是个乖的,怎么就让你师兄一辈子求之不得?” 横扫武林,所向披靡的一代宗师,唯独在这个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师弟面前饱尝挫败的滋味。 李忘生抚上他的脸,轻声说:“都知道师兄是个倔的,忘生不敢造次。” 谢云流回首前事,脸上挂不住,凶巴巴地瞪他:“不敢?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师兄!” 猛男花样撒娇,让人最难招架,李忘生抓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胸口,眼神像钩子一样勾得他神魂颠倒,声音沙哑低柔:“师兄不妨挖出来看看。” 听听,他在说什么疯话! 谢云流偏拿他没办法,只好忿忿地亲上他的心口,又揉又捏,含住乳粒又吮又吸,发出yin靡的水声,李忘生被他嘬得胸口发烫,心快要跳出腔子,弓起腰肢贴在师兄身上,喘道:“师兄轻些……那边……那边……” 他羞得连眼都不肯睁,白净的脸庞遍布红霞,谢云流只顾着埋头忙活,明知故问:“那边怎样?” 被吮到红肿的乳尖酥麻肿胀,被冷落的另一边分外难受,李忘生被撩起一身火热情潮,轻轻抓扯谢云流的头发,暗示他不要厚此薄彼。 谢云流还要跟他装糊涂,非逼着他把话讲明白,李忘生哼唧一声,凑过来在谢云流耳廓上咬了一口,又舍不得把他咬疼,连个齿印都没留下。 这一口可点了火药桶,谢云流拉起棉被覆在两人身上,隔出一个暖烘烘的逼仄空间,又低头亲吻李忘生,亲得师弟哼哼喃喃,主动挺胸凑到他嘴边。 谢云流终于把两边都照顾到了,同时手上也没闲着,把师弟一身好皮rou都揉抚过一遍,揉捏得李忘生喘不成声,臀肌不自觉地收缩,内里空虚难耐,迫切地想吃点什么解解馋。 昔年清心寡欲的玉虚真人早已被师兄调弄得食髓知味,从身体到灵魂都为之躁动不安。 “师兄……”他陷在蒸腾的yuhuo中,语声带颤,撒娇一般,“师兄最疼我了……” 他曾经怀着不为人知的倾慕,孜孜不倦地追逐师兄的脚步,却从来不曾理直气壮地要求师兄为他驻足。 他爱师兄,却从未想过将师兄占为己有,就像山巅的野鹤时常眺望天边的流云,饱览其壮美无俦,目送其飘然远去,然后谨守他自己的道心,风平浪静地度过一生。 他曾经以为此生已作罢,没想到造化弄人,阴差阳错,让彼此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他终于得偿所愿,贪欲也渐生渐长。 想要独占师兄,想在师兄身上留下痕迹,想让师兄将所有热情都灌注在自己身上…… 李忘生像着了魔一样,抬着腰,配合师兄探进来的手指,后xue早湿透了,灼热中泛着痒,谢云流手指的每一下戳动都能让他腿根绷紧,那股痒意沿着腰腹漫上去,勾得他一颗心都跟着空落落地难受。 谢云流撤回手指,将硬热的男根抵在他xue口,问:“想要吗?” 李忘生抬臂搂住他的颈项,胡乱点头:“想要……” 谢云流继续诱哄:“想要什么?” “呜……”李忘生被逼出眼泪,梦呓般低语:“要师兄……给我……” 谢云流最疼他,挺腰将热杵挤了进去,如愿听到师弟甜软的喘息。 他掐住李忘生的细腰,一下下猛凿,李忘生身体被撞得激荡不已,像风浪中的小船,在他的怀里触礁搁浅,打开身体任由他侵占。 “好师弟,师兄都给你。”谢云流将师弟抱起来,一杆阳物进得更深,搂着师弟的腰上下颠动,李忘生只觉全身都插在师兄的roubang上,腿软得盘都盘不住,又惊又怕又舒爽,整个人贴在师兄怀里,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师兄是你的。”谢云流感受到他的贪婪与不安,一边抽插一边低语:“是你一个人的。” 李忘生腰腹绷紧,低叫一声射了出来,谢云流也出了精,却歇也不歇地把人掀过去继续埋头苦干。 那一夜,李忘生刻骨铭心地体会到“师兄都给你”这句话的分量。 ……我也不想这般纵欲,奈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