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颗星特别番: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4)(骑脸,koujiao,双xue齐入,7P,H,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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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颗星特别番: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4)(骑脸,koujiao,双xue齐入,7P,H,2900 )
絮娘不是没被舔过xue,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张着双腿,结结实实骑在男人脸上。
身体里药性烧得正烈,她软得跪不住,往前一倒,恰好撞在伏隐手里。
他的阳物直挺挺立着,贴着她布满香汗的脸颊暧昧蹭动,却没有急慌慌地捅进她嘴里,而是用冰冷的手指,一点一点捻干净她唇边的碎发。
他颀长的身躯散发出一点儿清冷的檀香气味,令她想起佛前的神龛,雪中的青松,不由恢复了几分清明。
“不……不要舔……啊……”她攥着伏隐的衣襟,吃力地直起身子,试图远离伏阵灵活的唇舌,摆脱这充斥着情欲和诱惑的不利处境。
可伏阵紧缠着她不放,跟着梗起脖子,舌头上下舔舐着微阖的蚌rou,将花核挑逗得颤巍巍挺立,嘴唇做出个索吻的样子,亲亲热热地嘬住冒出尖儿的rou核,用力一吸。
絮娘高亢地yin叫了一声,重又坐回他脸上,湿淋淋的yin水汩汩而出,将少年的俊脸污染得一塌糊涂。
伏阵一心哄她高兴,因此半点儿也不嫌弃,高挺的鼻尖在光滑无毛的花xue间亲昵磨蹭,像在撒娇,嘴唇含紧不住颤栗的花核不放,舌头绕着那处舔个没完。
絮娘含泪看向伏隐,见他眼底烧起再熟悉不过的yuhuo,硬胀的阳物也跃跃欲试地轻触她柔嫩的唇瓣,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小声央道:“四哥,放过我吧……莫要同他们一起欺负我……”
可伏隐低垂着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扶着快要炸裂的物事在她唇边磨来磨去,如同亲吻,又带了几分势在必得的决心。
“我比你还小一岁。”他忽然开了口,声音悦耳动听,“他们能碰你,我怎么就碰不得?”
絮娘心里一凉,底下又一热,走神间教伏隐钻了空子,被动地轻启红唇,吞入小半截阳物。
若是她的性子再烈一些,少不得在男子最脆弱的要害处狠咬一口,让他吃吃苦头。
可她脑海里除了羞耻与惊慌,还装着他们平日里对她的好,对孩子们的关照,还记着他们和伏陵的情分,因此总有些瞻前顾后,不敢将一切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话说回来,她这样好欺负,也不怪他们色胆包天,心狠手辣。
絮娘被伏阵舔得娇喘连连,流水不止,在伏隐半强迫的顶弄之下,本能地将牙齿收拢起来,虽未主动配合,却也没有继续反抗。
伏隐察觉到她的温顺,抚摸红唇的动作不知不觉热烈了许多,偶尔受不住口腔的吸裹,往喉咙深处捅上几下,听到她难受的干呕声,又心疼地急急撤了回来。
撇开私人感情不论,从伏阱和伏阡的角度看,眼前这一幕实在是一副香艳惑人的春宫图卷。
平日里清冷淡漠的伏隐流露出几分毛头小子的急躁,两手紧紧捧着美人吹弹可破的玉脸,挺腰不断往樱桃小口中耸动,淡粉色的阳物沾满透明津液,cao得絮娘满面生春,口水“吧嗒吧嗒”自精致的下颌滑落。
她上半身还好端端套着伏陵的袍子,下半身却光溜溜的,被衣摆勉强遮住的雪臀上覆盖着伏阵的两只手掌,白生生的玉腿架在他脸颊两侧,因着舔xue的快感而颤抖得不成样子,连十根莹润可爱的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
伏阱与伏阡的呼吸不约而同地变得粗重。
絮娘体力不支,每每被伏阵舔得受不住时,便吐出口中的阳物歇上一会儿。
伏隐不仅不生气,还透出希望将这一过程无限延长的意思,直到絮娘挺着腰喷出一大滩水,柔软雪白的奶子从宽松的领口跳了出来,这才快速抽插几下,拔出来射了她满满一脸。
伏阵早忍得快要发疯,这会儿见他四哥终于交代出去,兴高采烈地爬起来,压着絮娘就往她胸口乱舔乱啃。
似是舔xue舔出什么趣味,他像贪吃的小狗一样含着嫩乳吃得啧啧有声,又半点儿不嫌弃地用舌头把她脸上的污秽清理干净。
胯下热气腾腾的阳物借着湿液的润滑,十分顺畅地cao进xue里,絮娘尚未从泄身的余韵中回神,又被他马不停蹄地卷入下一个激烈的漩涡。
他cao得又快又猛,“砰砰砰”撞得床板乱响,嘴里也“哼哼啊啊”叫个不住,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看着絮娘,把她臊得满面通红。
絮娘见木已成舟,也就破罐破摔地任由伏阵jian干。
还没熬到他射精,伏阱又走到她身后,将她抱坐在腿上,两条腿儿举得高高,一边指导伏阵caoxue,一边揉弄紧闭的后xue。
她头昏脑涨,口僵舌麻,被伏阱揉开了后xue,兄弟俩双枪齐入时,终于力不能支,一头昏了过去。
轰隆隆的雷声将絮娘惊醒,她努力睁开双目,发觉夜色还是很深,自己吊在半空之中,前xue和后xue依然塞得满满当当。
热乎乎的阳物时而你出我进,时而同出同进,不知疲倦地搅动着xue里充沛又温暖的水儿,带给她远远超出承受能力的可怖快感。
可她身前和身后的男人,已经换了人。
是几乎没有和她说过话的伏陇和伏陟。
两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意,冻得她直打哆嗦。
他们的身体是冷的,双手更是冷得像冰,只有插进她体内的阳物又热又硬,好像凝聚了贫瘠苍白的一生中,全部的热情。
絮娘被他们紧紧夹在中间,两个roudong被一屋子男人彻彻底底干开cao透,一时无法自然合拢,随着激烈的cao干,不时往外滴淌精水。
可她流出去多少,他们总能射给她更多。
伏陵在外头敲门,问及她的下落时,絮娘嘴里塞着男人身上新脱下的亵裤,正被他们绑在他原来那张床上,一个挨着一个轮cao。
她堕落成只知道喷水泄身的yin娃荡妇,听到熟悉又温柔的声音,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花xue用力收缩,榨出伏隐的精水。
平日里对伏陵最为关照的伏阡已被他们彻底拉上贼船,他接替伏隐走到她腿间,扶着硬如铁杵的阳物,轻轻一戳,便陷进温热软嫩的xiaoxue中。
他一边不紧不慢地cao干着絮娘,一边语气镇定地回答伏陵:“阿陵,我们都睡下了。怎么,弟妹不在房中么?”
他jianyin着好弟弟娶进门没多久的娘子,时不时还拔出缓一缓,让伏阵上来插两下,宽慰伏陵道:“若是不在房里,应是和几个孩子们在一处,总之不会出什么差池。阿陵,你也累了一天,还是早些歇息吧。”
伏阱恶劣地取出塞在絮娘嘴里的亵裤,附在她耳边低语:“要不要叫七弟进来救你?”
絮娘满头满脸都是男人们喷射的精水,两只乳儿陷在不同的男人手里,自玉颈到脚踝全都布满欢爱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至于那被他们轮番疼爱过的花xue,更是高高肿起,鲜红糜烂,肚子里灌满了阳精,撑得像个水袋。
不,她不能让伏陵看到这副不堪的模样。
更不能让伏陵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里。
她闻言慌乱地用力摇头,便是被好几个男人同时玩弄花核,又往被伏阵塞得满满的花xue里硬生生挤进一根手指,都咬紧了下唇,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于是,伏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再度落进六个男人联手打造的yin欲深渊里。
絮娘从春梦中醒来的时候,浑身全是汗水,xiaoxue沉浸在痛苦又快乐的刺激中,还在不住痉挛。
她不知在睡梦中流了多少水儿,身下湿了好大一片。
絮娘怔怔地坐起身,看见伏陵湿淋淋地走进来,这才意识到外面和梦里一样打着惊雷,下着大雨。
“吵醒你了么?”伏陵柔声说着,将湿透的衣裳脱下,收拾了一番,拥着她躺回去。
他大着胆子摸向她的小衣,发觉那处湿得不像话,一时有些错愕:“怎么……”
絮娘没来由一阵心虚,借着盖被子的工夫,指腹拈了点儿xue里流出的清液,放在鼻下细细嗅闻。
确定那些液体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男子精水的气味,她这才松了口气,红着脸靠在伏陵怀里,以雪臀蹭了蹭他结实的小腹,小声道:“做了个梦……”
伏陵知道她性子腼腆,不好深问,却极喜欢她主动,立时紧紧贴过来,手指灵活地摸进肚兜。
“若是不困,咱们说说话?”他这样说着,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顺着guntang的耳朵尖,渐渐亲上她嫣红的唇瓣,胯下那物钻出裤裆,熟门熟路地挺进做好准备的花xue。
絮娘娇声呜咽着,很快将梦里荒唐又刺激的yin乱遭遇抛之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充满怜惜与尊重的欢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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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外完~
明天继续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