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蜜里调油风月缱绻,相濡以沫心意朦胧(伏陵灌精,温昭吃奶,H,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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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蜜里调油风月缱绻,相濡以沫心意朦胧(伏陵灌精,温昭吃奶,H,3000 )
翌日清晨。
伏陵端着温朔送过来的药汤,一口一口喂絮娘喝下。
她性子软和,喝再苦的药汁也没有抱怨过一个字,整具娇小的身子窝在厚厚的被子里,只露出如云的青丝和巴掌大的小脸,因着病容憔悴,越发惹人怜惜。
伏陵只觉面对这样的人儿自渎,充斥着说不出的罪恶感,遂微红着脸侧过身去,解开腰带,带着薄茧的大掌探进裤裆。
絮娘看到布料之下隆起明显的鼓包,他上上下下taonong着,似乎怎么也找不到状态,表情渐渐变得痛苦,喉结不住滚动着,发出压抑的呻吟。
“伏陵,你过来。”絮娘软着嗓子道。
伏陵听话地走到床前,由着她将半硬的阳物掏出,小心捧在手里。
她的手又热又软,略施加了些力道,握着阳物来回撸动几下,他立刻舒服得喘息出声,rou棍热情地在手心里膨胀变大,顶端摇头晃脑,吐出一线透明的涎液。
“你……”伏陵压抑地抚摸着絮娘披散下来的青丝,声音充满担忧,“真的可以吗?我担心你累。”
絮娘温柔地摇了摇头,一边规律地taonong着他的要害,一边将另一只温热的玉手伸出,捧着两颗鼓胀胀的囊袋,轻轻搓揉。
伏陵没遭过这手段,当即失态地叫出声音,一双寒星般闪亮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弯腰去吻依然没有血色的唇瓣。
唇齿交缠间,他说出本打算瞒她一辈子的秘密:“我把徐家那条狗的阳根和子孙袋亲手摘了下来,阉得很干净。”
他总隐藏着自己冰冷、血腥的另一面,害怕吓着她。
可他觉得,带着满腔恨意、自发做出的这件事,或许能够讨她欢心。
也能够减少徐宾白留给她的心理阴影。
收束着阳物的手紧了紧,絮娘愣愣地仰头看他。
沉默了许久,她探出湿濡的舌尖,主动舔他亲他。
伏陵心间一片火热。
这是他得到过的,最好的奖赏。
被絮娘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会儿,也不知怎么的,伏陵竟然到了喷发边缘。
他脱下她的小衣,分开两条白生生的玉腿。
絮娘上半身后仰,双腿配合地搭在他臂弯,看着他将粗长的阳物送进微微湿润的xiaoxue,极轻极快地抽送了几下,腰腹和大腿的肌rou忽然紧紧绷起。
她红着脸受了一泡热乎乎的阳精,只觉整个腹部都变得暖融融的。
伏陵眼疾手快地用玉塞将娇嫩的花xue堵上,把她面对面抱坐在腿上,开始揉乳催奶。
这事已经做得熟练,他一边用固定的手法揉搓着她丰硕的乳儿,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怎么觉得……这儿比刚来的时候大了些?”见絮娘羞耻地半阖着美目,不敢看他,向来不善言辞的伏陵竟然起了些许逗弄之意,“是被我揉大的么?”
“哪……哪有……”絮娘害羞地捂住他的嘴,不许他乱说,“伏陵,不要欺负我……”
伏陵徐徐挺腰,引重新硬起的阳物在她湿答答的花瓣间碾磨,逼出几声含糊的娇吟,附耳低问道:“想不想给相公cao?”
絮娘面红耳赤,腿心却被他顶得发软,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好含嗔带怨地道:“你……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羞人的话?快……快不要再说了……”
“我想cao你,想cao得紧。”说完这话,伏陵也有些羞涩,仰起俊脸,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一时不敢看她,“等你身子好些,咱们可要好好地……”
“别说……别说……”絮娘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顿了顿,想起他这几日的辛苦,又觉过意不去,声如蚊蚋道:“到那时,你想怎么样,都依你就是……”
伏陵闻言大喜。
揉足了时辰,他怕她劳累,自身后拥着她侧躺,拔出xue间玉塞之后,粗硬的阳物挺入腿心,借着yin液和精水的润滑,腰臀快速耸动,cao得无比爽利。
絮娘被他撩拨得满面生春,汁水横流,咬着帕子小声哼叫着,温顺地承接了第二泡阳精。
伏陵为她穿好衣衫,一路抱过暗门,照旧送到温朔怀里。
温朔早就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会儿迫不及待地接过,两手一紧,感觉到温热的娇躯变得僵硬。
他低下头,迎上絮娘比往日更为惊惧的眼神。
虽然她掩饰得很好,只和他一对眼,便乖觉地将恐惧藏好,低眉顺眼,轻咬唇瓣。
可他还是看得分明。
看来,千钧一发之际,她虽身受重伤,意识却还清醒。
所以,他舍她而保温昭的举动,全都落在她眼里,给自己本就不算正面的形象再添一笔污痕。
温朔冷哼一声。
蠢货就是蠢货,她只看到他维护温昭,却不想想,生死攸关时刻,到底是谁弹出飞镖,救了她一命。
罢了,他才懒得管她怎么想。
温昭这一回病情严重,连床都起不来。
因此,温朔将絮娘抱进内室,送到床上。
两个人都是病恹恹的模样,这时候也没办法再讲什么礼数,他把娇软无力的美人摆弄成朝温昭侧躺的姿势,目不斜视地退了下去。
“大人,您还好吗?”到底共同在生死边缘挣扎过一遭,絮娘看温昭的目光除了感激之外,多了几分真诚的关心。
温昭的脸色比她还要苍白,轻咳了声,露出个和煦的笑容:“好多了。你伤势严重,本该好好将养,无奈我身子骨不争气,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烦你。”
“大人不必说这些客气的话,能为您排忧解难,是我的福气。”絮娘低着头主动宽衣解带,“快请进药吧。”
涨满奶水的双乳自肚兜中跳出,两个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氛围的暧昧。
他们面对面躺在一处,一个袒胸露乳,一个仅着里衣,因着有心无力,都无法像从前一般用帕子遮挡浑圆的乳球,只能任由那两团奶儿暴露在视野之中。
因涨奶而渐渐挺立的粉色乳珠,像两只无辜又动人的眼睛。
温昭心慌意乱,低下头含住一边的樱珠,斯斯文文地吞咽着,依稀听到快似鼓点的心跳声。
是他的,还是她的?
絮娘乖顺地一动不动,任由他进食,喂到第二只玉乳的时候,被屋子里烧得极旺的地龙烘得浑身发软,竟和温昭依偎在一起睡了过去。
温朔在外头等得不耐烦,想要出声询问,又怕惊了温昭,便放轻脚步走进去。
看见昏睡在一处的两个玉人,他呼吸微滞,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将含在温昭嘴里的乳珠拽出,狠狠擦了擦上面湿淋淋的口水,又用力一捏蓓蕾,挤出残存的奶汁。
在山匪窝里,救下絮娘那夜,他记得他也是这样掐她的。
彼时,她胸脯上还吊着乳夹。
也对,这样饱满又yin靡的奶子,就该花样百出地狠狠蹂躏才是。
温朔拉过被子,将两个人的身子盖好,目光暗沉沉地盯着絮娘,也不知思索了些什么,过了许久才悄然离去。
如是进了几日的药,温昭渐渐好转,时常披着衣裳坐起,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还有精力指导蒋星渊的课业。
“这孩子是个好苗子。”他将蒋星渊写得有模有样的文章拿给温朔看,目含嘉许,“才跟着我们学了多久?做起文章已经言之有物,可圈可点。”
“就怕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温朔冷哼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看,他的眼里只装得下他大娘。”
温昭知道温朔因着那日蒋星渊的灵活机变而生了成见,摇头道:“各人立场不同,你没有错,他也没有错。我倒喜欢他不卑不亢,心思缜密。”
温朔最烦他这副圣人口吻,嗤笑道:“反正在你眼里,每个人都很好,每个人都重要。”
见弟弟提起灯笼要走,温昭犹豫片刻,开口叫住他:“阿朔,有个问题,我很久之前就想问你。在你眼里,伏阱伏陵他们,算是下属,还是弟弟?”
温朔握着提竿的手紧了紧,虽不理解他为何这样问,却诚实答道:“是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
他顿了顿,话语里露出些许讥讽之意:“毕竟,我是不祥之人,生来便遭母亲厌弃,被家族驱逐,压根配不上你这样光风霁月的哥哥。还是留在臭水沟里,和身份低贱之人称兄道弟,更为自在些。”
温昭忽略了他言语里的讥诮,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你什么意思?”温朔疑惑问道。
“你既把他们看做兄弟,自然不会做欺辱兄弟之妻的事,是我多嘴了。”温昭轻松笑道。
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温朔气得一口气好险没上来。
“我、我怎么会对那样……那样的女人动心?”他恼羞成怒,硬邦邦地顶了回去,“大人也太小看我了!”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温昭点到为止,笑吟吟地安抚弟弟的情绪,“天黑风大,快些回去安歇吧。”
目送气急败坏的弟弟离去,他脸上的笑容变淡,往暗门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低低叹了口气。
兄弟妻,不可戏啊。
他不止在敲打温朔,也是在提醒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