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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男人血气旺盛的时候,roubang在紧窄的xiaoxue中渐渐胀大,雄赳赳,气昂昂,亢奋极了。 姜瑶被撑地酸胀得有点难受,不由蹙起眉头。 感觉到roubang在里面弹跳了一下,顾不得会不会把人吵醒,她使劲去推紧贴自己的胸膛。 侧卧着搂着她的男人被这一推,身子翻倒成了正躺的姿势,随着睡姿改变roubang被迫从xiaoxue中抽出,发出轻微的‘啵’声,堵在里面的体液缓缓流出,如同河水般连绵不绝。 姜瑶慌忙拉开还搭在腰上的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发觉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 赤裸的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胸口和小腹最为密集,两颗rutou有些红肿,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很快就挺立起来,腰间还有几道明显的指痕,腿间更是肿得无法闭拢双腿,哪怕没有回忆也能感觉到昨夜有多激烈。 姜瑶羞窘极了,脸色青一块红一块,就像调色盘一样。 目光匆匆扫了半圈,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丢在床脚。 她刚要起身去拿,腿下一软,跌回床上,对上了一双乌黑水润的眼。 姜瑶被吓得一抖,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住。 徐清河看着女孩颈项处的吻痕经过一夜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发明显,这个留下这些烙印的人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其实她刚醒来,身体变得僵硬的时候他就醒了。 为了了解她对他们之间关系突破后的反应,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她虽然没尖叫出声,但推搡躲避的反应不比尖叫来得强到哪去。 徐清河抿着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晚睡过去,现在醒来还没多久,他也没想清楚要怎么应对女孩此刻的反应。 感情一事上他比较保守,认为男女之间再怎么喜欢彼此在还没结婚的情况下不该厮混在一起,这种行为等同于无媒苟合。 但,他们的情况跟普通男女不同。 他们是兄妹,这辈子注定不可能结婚。 昨夜的所作所为是压抑的感情爆发,来势汹汹,无法遏制,头脑发热下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当然,他并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他喜欢她,想要占有她,从她身上获得了无与伦比的满足,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里所有的褶皱都展开了,舒畅极了。 可兄妹关系骤然转变成男女关系,这样的转变他不确定女孩需要多久才能接受,会不会遵循她的第一反应选择逃避。 一想到她会逃避徐清河忐忑不已,都快要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姜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低下头,将脸埋在被子里,就像一只将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屋里仅有的两人都不说话,空气变得格外安静。 沉默良久,徐清河试探着开口说:“小妹,昨晚我们……” “你,别说,先出去。”不等他把话说完姜瑶就颤声打断。 她揪着被子蒙住自己的脸,说话时有些瓮声瓮气:“快出去吧!” 感觉她需要时间慢慢调整心态接受自己,徐清河只能答应,掀开被子穿上衣服离开。 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还有房门被人从外面拉上发出的响声,姜瑶微微松了口气。 她忍着不适慢吞吞地爬到床脚,捡起衣服穿好。 双腿又软又酸,走路时就像一只小鸭子,滑稽得很。 好不容易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不怎么清晰的倒影,眉目含春,水眸潋滟,樱唇微肿,纯稚的小脸透着被滋润过的媚意,惑人至极。 姜瑶心里百感交集,深深沉了口气。 自己还没跟楚钰分手,不确定裴天晟会不会回来,现在又和大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乱哄哄的,仿佛有几个缩小版的男人在里面吵闹打架。 静坐了一会,姜瑶也没捋清思绪,憋不住尿意撑着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去上厕所。 徐家最让她满意的就是老爷子回家养老时装了陶瓷蹲便器,上厕所时不用去臭烘烘的旱厕,要不然她刚穿过来时肯定要发疯。 不过厕所所在的地方不够干燥,白天要打开窗户通风,还不能在里面洗澡,免得地面难干招惹虫子。 洗澡时家里的女人都是用澡盆在自己屋里洗,男人夏天在后院洗澡, 天气冷了回屋里洗。 解决了生理需求,姜瑶从厕所出来,看到男人拎着冒着热气的水桶进入她的房间。 显然是在为她倒洗澡水。 徐清河将水倒入澡盆里,就离开房间去了灶房烧火。 姜瑶进入自己屋里,栓好门,伸手探入盆中。 水温微烫,正好适合有点冷的早上泡澡。 她将头发盘起来,脱了衣服将身体泡入温水里。 洗完了澡,擦干净身上的水,姜瑶从抽屉里拿出膏药,坐在床上,缓缓分开双腿,将淡绿色的膏药抹在红肿的yinchun上,有点冰凉。 裴天晟买的药膏效果很好,只是现在用在她和大哥事后,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 徐清河烧好了火,刷牙洗脸后开始做早饭。 这段时间他的厨艺没多大长进,但也跟小妹学了做两种做起来比较简单又好吃的饼。 这次他做的是萝卜丝饼,然后煮了鸡蛋汤,往汤里加了点青菜和rou丸子,作为早饭算是比较丰盛的。 家里就他们两个人,懒得搬到堂屋吃饭,直接在火坑边摆了张小方桌。 摆好了早饭,他解开围裙挂在墙上的钉子上,来到院子里。 “小妹,早饭做好了,洗完澡就出来吃吧!” 屋里传来低嗯声,表示回应。 徐清河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出来,回到灶房先吃早饭。 吃完早饭,他从井里提了半桶水,到后院冲洗完澡,再次经过院子里见女孩的房门开了。 放好水桶,他进入屋里将澡盆端到水沟旁倒了水,然后离开家里,前往医疗点。 姜瑶不知道男人打着给她时间适应,温水煮青蛙的想法。 吃完早饭后她将烧好的热水灌入开水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端到屋里头晾着。 接着又把鸡笼里的鸡放出来,撒了一捧玉米粒。 洗干净手,来到晒粉条的簸箕前拿起一根粉条折着试试,发现还有些潮。 昨天晚上好像没有收,现在还能看到簸箕上冒着露水。 都是甜酒惹的祸。 姜瑶也是没想到自己连甜酒的那点酒劲都受不住。 不过她以前最多只能喝一杯啤酒或一罐果啤,别的白的红的酒量浓度稍微高点的一沾就醉。 她的酒量差带到这里来了,那大哥呢? 大哥酒量也不好吗? 记忆里大哥不怎么喝酒,只是偶尔喝一杯药酒,看不出到底酒量好不好。 应该是不好的……吧! 虽然以前听人说男人喝醉酒硬不起来,酒后乱性多是以酒为借口乱性。 但她并不觉得温润如玉、风光霁月大哥会是那样的男人。 她的大哥不是她以前想要的、同学们口中说的在家里会欺负弟弟meimei,在外面会弟弟meimei撑腰的哥哥,却是一种理想的、完美的哥哥。 他是长兄,长兄如父,温和内敛,沉稳宽厚,比大多数兄长和父亲还要有担当和责任感,却又不会太过独断,比较尊重底下的弟弟meimei的意见。 这样的一个人让姜瑶无法用半点恶意去揣测他。 她想到昨晚喝醉后他为自己洗脸洗脚,给自己喂水,近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 至于后来他应该也是有点醉了吧! “小妹。”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瑶抬眸:“你,怎么回来了?” 徐清河不疾不徐地走到她面前,将一个不规则的小纸包递给她。 姜瑶看着有些熟悉,好像是用来包药的纸。 这年头小医疗点开药不会一盒一盒开,而是将药片用纸包起来。 徐清河抿了下唇,有些歉疚地说:“避孕的,对不起,昨晚我不小心…弄在里面了。” “……” 姜瑶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他的歉意。 避孕药她还有一粒,但是不能让他知道。 犹豫了片刻,她才伸手去接。 徐清河看着她低垂着眼帘,耳根泛上了一层粉意,有些忍俊不禁。 “我去给你倒水。” 姜瑶看着脚下的地面,不敢看他:“我有水。” “那我去端给你。” “……在屋里。” 徐清河将水端来。 看着女孩吃下避孕药,他心里有些酸涩,想要抱抱她,但又怕吓到她。 良久,他才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姜瑶心神恍惚,胡乱地点点头,根本没有深想他说的以后是什么意思。 “我去医疗点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嗯。” 徐清河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快到门口时,听到背后传来声音,“大哥,中风是不是没那么容易治好?” 问完之后,姜瑶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就算没那么容易治好,大哥还会去超越大队,或许有缘能碰上王家姑娘,但她隐约能感到他们不大可能会像剧情里一样在一起了。 姜瑶曾经有个朋友是个资深洁党,嘴里没少念叨着‘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聘礼’之类的话,现在大哥的贞洁昨晚丧失在自己身上了,已经没有最好的聘礼了…… 徐清河眸光微凝,扭过头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女孩。 晨光轻柔地撒在她身上,粉白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是要多去几趟超越大队,你要是想去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去。” 姜瑶可不想翻山越岭累死累活,连忙摇了摇头。 知道她懒惯了,不想爬山,徐清河微微勾起唇角,精致的眉眼间带着笑意,格外温柔缱绻。 …… 草莓:排队,报数! 大哥:聘礼已付 二哥:聘礼已付 二哈:聘礼已付 绿茶:聘礼待付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