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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地嗯嗯啊啊叫着。“不是说痒?”沈清越指腹在她舌面上按了按,明明是在诱惑她走进陷阱里,可声音却一如既往的低柔温暖,“这样就够了?”白秋意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什么,突然捉住了男人手腕:“痒……求你,插我……”她两条腿交叉站着,夹紧,两手捉住男人的手腕,就这样在他身前摆动屁股。阴蒂被肥满的大yinchun裹住,而大yinchun又被紧夹的两腿挤压,就这么一层裹着一层刺激,竟然也让她尝到了甜头。她的身体,晃得越来越快,男人放在她嘴里的手指,似乎成为了一根热热胀胀的jiba,高速而又凶猛地抽插她的屄。她热情地吸吮他的指。好吃,好好吃。她忍不住用牙齿咬他。沈清越没想到自己两句话惹来她这一连串的反应,沉默着,幽黑的眸子中却似乎酝酿着风暴。他毫不留情地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白秋意嘴巴里顿时发出响亮的,带着水意的“叭”声。她身体也不晃了,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的手。“要~”她脑袋凑了过去。沈清越却将手抬起来,扣住她后脑。白秋意的手原本就握住他的手腕,这会也被带起来了,这样子看来就像是做出了举手投降的样子,场面有点滑稽,但谁也没笑。沈清越垂下头,同时掐住了她后颈,手腕向前一掰,迫使她抬起头来。他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要什么?”白秋意可能是刚才稍微得到疏解了,这会居然清醒了一下:“要老师~”她用可怜巴巴,却又带着欲望的眼神看着他。“哪个老师?”沈清越问她,想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叫自己老师,是不是因为认错人了?“清越老师,”白秋意松开了男人手腕,伸手上去勾住男人脖子,“清越老师,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沈清越看着她,没认错。他心里还有疑问,可是看她这个样子……脸比刚才更红了。他两手勾住她的大腿,一提,白秋意就被他抱起来了。两人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片新教学楼,因为还没正式启用,平时鲜少会有人过来,但不代表没有。沈清越将白秋意抱到一间教室里面,随即扫了一眼四周。课桌椅子都齐全了,只是积了不少灰。沈清越用脚把门关上,明知道现在正确的做法是把她送到医院,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她太粘人了。最主要的是,她将他的欲望撩起来了。沈清越活了27年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撩硬。她能准确叫出他的名字,说喜欢他,沈清越想,自己对她做点什么应该也没事。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他有点趁人之危,但谁会在乎呢?他想,怀里的女孩应该不会在乎。“还没断奶?吸这么用力。”他抱着她,仰了仰脖子,颈侧一块rou被她狠狠吮在嘴里,竟然撕不开。“还要不要了?”他喉头滚了滚,弧度漂亮的下巴,轻抬着。“要,”白秋意抱住男人的脖子,逮到哪里亲哪里,“老师,我要……”“你先下来。”沈清越偏了偏头。太热情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物导致,还是她天性就这么热情。不过说实话,这种被她依赖,被她拱的感觉还真不赖。“老师……老师……”白秋意像是听不懂他刚才的话,两手仍然挽住男人脖子。沈清越托住她屁股的手都拿开了,她还能靠两条盘在他腰间的腿和勾住他脖子的手,稳稳地在他身前当个软娇娇的挂件。沈清越有点无奈地偏头:“过来,让我吻你。”白秋意像是听懂了,嗖地将埋在他脖子的脸挪到他面前,然后吧唧吻上他的唇。沈清越有观摩经验,没实战经验,白秋意啥经验都有,但她这个身体没经验。共情作用太强大了,加上白秋意又中了春药,两人吻得磕磕绊绊的。沈清越原本想着将她亲迷糊了,再进行下一步,但两人的牙互撞了几次之后,他就知道他高估了自己。好在,吻这种东西,越亲越娴熟。舌头互舔,黏糊糊地磨蹭彼此,两人的体温越来越高,但白秋意的更胜一筹,沈清越感觉自己身前挂了个暖炉,热得人浑身焦灼。天天都想睡老师05:给躺在课桌的她舔xue(微H)更让沈清越无法忍受的是她嘴里一直有一股血腥味,唾液吞咽间,他还会将她的血吃下去。沈清越感觉自己快疯了。他喜欢血,这种鲜红的液体会让他产生兴奋与满足感。但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吃别人的血。她很甜,舌尖软滑,呻吟声sao得人心脏一阵一阵发麻。沈清越狂热地掠夺她,不知不觉间白秋意被男人抵在了墙与他之间。他边吻她,边将她放下来。这次白秋意很乖地配合。事实上她不配合也不行,她的力气早已随着男人的亲吻一点点丢失,无力再盘他的腰了。不过她的手还挂在沈清越身上。沈清越身高将近一米九,眼前的女孩可能一米六都不到。将她放下来的时候,他很迁就地弯下腰,不过手却一点也不客气,将她的裙子直接扒下来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凉意卷席了皮肤,可不到一秒,就被女孩体内散发出的高温侵蚀了。“老师……好痒……我好痒……”她挽着他的脖子,又开始了逮到哪里亲哪里的模式。沈清越心里天人交战,要不要做到最后一步?别管他刚才是怎么想的,真到了最后一步,他又犹豫了。毕竟真做到那一步,就意味着他从此以后多了一份责任。沈清越问自己,你承担得了这一份责任吗?沈清越不知道,不敢保证。他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老师……老师……”可能长久得不到回应,白秋意哭出了声,“呜呜……老师,好难受……”沈清越回过神来,摸向她腿间,黏黏湿湿,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内裤都兜不住。他头皮顿时紧了一下,喉头颤动:“还是处吗?”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