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中原中也】死对头最亲密的时刻(双飞 触手 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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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枫这一觉睡得很沉,半梦半醒间感觉耳边叮咣作响,他茫然了一瞬,直接吓醒。 一睁眼,就是他常用的钢笔在他眼前从左往右地飞过去,然后狠狠撞在地面发出笔生最后一次的哀鸣。夜枫从床上坐起来,原本整洁的卧室仿佛狂风过境,站在左边气势汹汹的是一头橘发,胡乱穿着他墨绿衬衣的中原中也,宽大的衬衣将他的大腿完全盖住,露出的白净小腿上还有几处暧昧的指痕,没扣好的领口更是露出一大片星星点的吻痕。而他对面是穿着相对整齐,肩上的外套不知道甩到哪里,脸上微红,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的太宰治。 看到这幅景象,原本就休息不够的脑子更加疼痛,夜枫伸手揉了揉太阳xue同时虚空中伸出几根粗壮的藤蔓,将两个人捆得严严实实扔在床上,甚至连嘴也捆上了。 夜枫看着动都动不了还能用眼神厮杀的两人叹了口气,先把明显受了伤的太宰治提过来。 “又在乱来。”藤蔓松开他的嘴,夜枫伸手抹去他嘴角的血迹,“伤哪了?” 太宰治难得乖巧地张开嘴,让他看到还在渗血的伤口,“痛…嗷亲亲…” 夜枫无奈地看着他,捏着他的下巴抬高动作凶狠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一触即离。太宰治舔了舔已经愈合的伤口,露出一个笑容。 中原中也只觉得他在炫耀,又有些委屈,他翻过身不再看却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紧缚的藤蔓将他完全松开,青年低头替他扣好扣子,将他重新塞回被子里,自己也躺回去打了个哈欠,“中也乖,再睡一会。” 中原中也被青年抱在怀里,太宰治只能看见他半边通红的脸,藤蔓并没有松开他,人间失格也对藤蔓不管用,只能被气得默默磨牙。 没怨念多久,就被他温柔的情人塞进被子里,夜枫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现在先睡会,等下再找你算账。” 终于睡够没再觉得头疼的夜枫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两只,低头在太宰治额上落下一吻,转头抱起睡得满脸红晕的中原中也泡进浴缸。 “唔…夜先生?”中原中也揉揉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到浴缸里。 “东西还在里面,先排出来。”夜枫舔了舔他的耳朵,轻声说。 中原中也迷迷糊糊地点头,就感觉两根熟悉的手指撑开了使用过度的xue口,一前一后地在xue里扣挖。囤积了一晚上的jingye从红肿的xue口流出,小腹被微微用力挤压,动作十分轻柔,中原中也干脆埋在夜枫肩头继续睡觉了。 浴室门被轻巧推开,太宰治揉了揉眼睛,一边走进浴室一边将身上衣服脱掉,缠着一身的绷带趴在浴缸边抬头讨吻。 夜枫扶稳重新睡去的中原中也,吻上太宰治的唇,太宰治搂住他的手臂哼哼唧唧,夜枫有些好笑,舔了舔他樱色的唇瓣,“哪次你是输过的?” “这次。”太宰治神色倒是认真了一些,虽然片刻后就眯着眼借着夜枫的心疼趴在他怀里。将一身绷带都打湿,倒把他腿上一处伤口晕出些许血迹。 “还没痊愈就不要沾水了。”夜枫抬起他受伤的腿,将打湿的绷带扯开,露出还渗着血的伤口,是一道略长的刀伤,幸亏划得不深。 夜枫皱眉,在伤口上落下细密的吻,“不就一晚没见,怎么就弄伤了?” “临时有个任务。”太宰治看着自己的伤口在情人的亲吻下愈合,又舔去情人唇边的血迹。 夜枫无奈地将他身上的绷带拆开,“就是你自己乱来。”太宰治不置可否,半个身子都靠在夜枫身上,腿翘到外面。 宽大的浴缸在三个人的体量下也显得拥挤,中原中也没有醒过来,夜枫也由着太宰治的性子,导致这吵得天翻地覆的两人竟然能在如此贴近的距离内安安静静。 夜枫处理好中原中也,又抓着剥干净的猫宰洗了洗。刚从浴室出来,中原中也就懵懵懂懂地醒过来了,看到太宰治黏黏糊糊地蹭着夜枫,不可否认,他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晦气。 “睡醒就下来啊,怎么?被cao到腿软了啊。”太宰治自然注意到宿敌不怀好意的视线,立刻反唇相讥。夜枫叹了口气,真的是一天到晚都不消停,做港黑首领会夭寿的吧。这让他想起森鸥外眼角的几条皱纹,虽说年龄使然但明显cao劳过度了吧。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伸手捏住太宰治的下巴,将那张牙尖嘴利的嘴吻住了。很快,尖牙利爪的猫咪只能发出暧昧的水声和甜腻的呻吟,四肢都要缠到夜枫身上去了。 中原中也暗骂他不知羞,却忍不住扯开领口,尝试凝聚起精神力触碰自己精神世界内的那个标记。 果不其然,夜枫搂着太宰治的手收紧了些,却侧眼看他,浓郁的笑意包裹着浅淡的情欲,即使是努力柔和的眉眼,依然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侵略。太宰治在他怀里软成一滩不明液体,展示着难得的柔顺和顺从,他却趁机吻了吻中原中也的眉心,安抚又克制。 “要先歇一歇吗?”温柔的情人低声轻问,中原中也一时语塞,太宰治却已经从头晕目眩的热辣亲吻中缓过来,哼哼唧唧地缠着要。中原中也立刻摇头,伸手抱住了情人的手臂,眼神里都是不服输。 夜枫失笑,这两人竟然在这种地方较劲,累的还是他自己。精神力已经随着一声叹息蔓延,熟稔地掌控中原中也的身体,中原中也顿时觉得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有腿上传来被褥的触感,手里也是夜枫温暖的身体,就如同昨天那般,全身心都被向导所掌控,他却再也不会恐慌。 冰凉的藤蔓随着双腿攀附,粗糙地摩擦着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打开捆绑,随意地变成另一个羞人的姿态。 太宰治看着中原中也仰面躺在床上,自动摆成双腿大开,双手放在背后,小腿和大腿紧紧贴合,只对着夜枫敞着湿润xiaoxue的yin靡模样,气结之余还是看了一眼夜枫。 夜枫对着他笑了笑,搂着他的手向下,慢慢揉开了紧实的xue口,被措不及防地淋了一手yin水。 “怎么回事呢太宰?水也太多了吧。”夜枫依旧按照计划揉弄敏感的xue口温柔又细致地开拓着他的身体,太宰治脸上泛起健康的红晕,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慢慢酥软,xue口迅速软化一口一口吐出大量的yin水打湿屁股下的床单。 突然太宰治感觉一根无与伦比的粗壮物什毫不迟疑地捅开了他的xue眼,又长又粗要捅穿他了。他慌张地惊叫,绞紧了xue内的巨物,却发现探进xue里的却只是夜枫的一根手指。 夜枫疑惑地看着他,“弄疼了?” 太宰治只能摇头,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那根巨物已经肆意地抽插起来。和夜枫的不一样,那根东西冰凉,毫不怜惜,一下一下狠撞着他的肠道,似乎要把他捅穿捅烂,配合着体内温柔开拓的手指,像是配合着另一个不可视不可触的玩意在同时强jian他的xue。而他的情人毫无所觉,依然温柔地替他开拓,不曾想他已经被别的玩意cao烂cao透了。 太宰治四处寻找,却被夜枫吻住安抚他的不安,他只能被迫承受着强jian和开拓,甚至因为那根玩意捅到结肠口而达到一个小高潮。 中原中也同样不好受,冰凉的藤蔓揉开他的xue口之后就狠厉地捅入,粗粝的表面刮擦着娇嫩的肠壁,粗长的藤蔓毫不怜惜地大开大合cao弄,带出的肠rou都是殷红的色泽。但他无法动弹分毫,他的全身已经被这条藤蔓捆绑,连rutou都被吸吮得微痛,肯定已经被勒出满身的红痕。 而太宰治已经不想被温柔地开拓了,夜枫越是温柔,他越感觉到罪恶,他摇着腰用被捅得合不拢的xue口抵住怒张的性器,轻松地就将粗壮的性器吞吃下来,夜枫轻叹一声吻了吻他的发顶。 “别急,馋猫。”夜枫依然搂着他的腰,自从上次他被森鸥外狠狠压下,强行捅穿结肠晕过去片刻,夜枫就不愿他自己乱来。 可那根冰凉的玩意早就捅穿他的结肠,进入他的肚子里了,他只能摇着腰,用软嫩的xuerou吸缠着夜枫的性器,等他耐不住亲自捅穿自己用以掩盖他的身体被捷足先登的事实。 中原中也再也按耐不住喘息,火热的巨物同样捅进xue里,经过一晚的相处,他毫不犹豫地确认是夜枫。但是那根巨物太浅,只轻轻地在他xue口附近挺动,深处的敏感点瘙痒难耐,而他被绑得严严实实,连自力更生的可能都没有,隔靴搔痒的难耐让他发出几声委屈的呜咽。 这对死对头难得同时产生了同样的想法,希望自己的情人再cao深一点。可那根冰凉的藤蔓却不动声色地动了起来,太宰治顿时被撞得惊叫出声,他回过神来就看到夜枫疑惑地皱了皱眉,火热的性器甚至往外退了退。 太宰治这回头都痛了,他抬起虚软的腿缠住夜枫的腰,摇着腰臀将退出的性器再次插回xue内。夜枫轻笑,“这不是不舒服么太宰。” “没有…哈啊…没有的事…”他话音刚落,旁边被“冷落”的中原中也终于伸出手,勾住夜枫的脖子,小狗一样蹭了蹭夜枫的脸,“要,再深一点…夜先生…” 他的臀上都是黏腻的汗水,身体被不可视的东西撞得一耸一耸,雪白的臀rou上勒出了红痕,太宰治刚想嘲讽他,自己xue内的火热巨物却猛得往里进了一大截。快感和酥麻让他脑袋晕眩,他隐约听到夜枫说了一声好,冰凉的巨物随之又往里进入,火热的那根则紧随其后。 中原中也被cao得直往夜枫身上撞,将坐在夜枫怀里的太宰治拨开,总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夜枫一手抓着中原中也紧致的臀rou,一手握着太宰治纤细的腰肢,两个xue的触感截然不同。太宰治的xue道紧窄短浅,每次进去都要费好一番功夫,可是那口xue汁水饱满,只要凿开就是量身打造的jiba套子。享乐主义的太宰治只要获得酥麻快感,那张能言善道的嘴更是不吝啬yin词艳语,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妓子听了都要自愧弗如。 中原中也的xue紧致干涩,rou贴rou的摩擦让快感异常激越,xue道极深,能将整根jiba彻底吞入。敏感点虽然深却肿大着,激越的快感每每都能带着他攀上战栗的高潮,但他偏偏不能忍受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叫声,只是在快感淹没时才会发出几声从喉咙里挤出的只言片语。 死对头在床上也是死对头。 太宰治的体力终究是没有中原中也好,就算存了较劲的心思,他还是很快就抓着夜枫的肩高潮,嘴里一叠声都是“射了射了吃不下了”的求饶。 夜枫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下身动作丝毫不停。太宰治也快要习惯情人这般不怜惜他的行为了,毕竟自己的体力自己清楚,被翻来覆去地cao上好几遍才能让夜枫射出第一回,偏偏无论怎么cao,后面都跟水漫金山似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明明神智昏聩,身体却依然缠绵求欢。 夜枫安抚着他,一边把他撞得摇摇晃晃,“嗯?今天不闹脾气了?不用我停下来等你了?” 太宰治瞪了他一眼,凶狠的眼神配上他满脸的绯红只像一个风韵流转的眼波。夜枫吃吃发笑,旁边一抹橘色却突然上前吻住他的唇,接吻接得像小狗舔主人,完全不得章法,最后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气喘吁吁地被松开,然后便抱着夜枫的肩,自发摆成腰下压,臀高翘的姿态。 太宰治分明看到他的臀缝被分开,一根透明粗壮的圆柱物撑开了那个狭小的洞口,sao红xuerou在灯光下无所掩藏,深处更是肿起一块软rou正在滋滋冒水,暧昧黏腻的啪啪声也从他小腹内传出。 太宰治看到这般场景还有什么不懂的,虽然不知道夜枫是怎么做到的,但很明显他和笨蛋共感了。所以现在顶着他的胃的那根玩意是笨狗体内的?! 夜枫正撩动着中也的rutou,给他快要到顶的快感添砖加瓦,却听到太宰治冷哼一声,裹着自己的肠rou开始用力收缩。夜枫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出一声闷哼,报复似得扣住太宰治的腰,抬起他的身体再迅速狠狠压下。太宰治被一顿爆cao咿咿呀呀地说不出半句话,全是颠倒乱序的呻吟。 而中原中也却被卡在高潮顶端进退不得,火热性器在他体内狂乱进出,摩擦得xue口麻木,偏生最痒的那点只是被藤蔓抵着,缓慢又狂乱的感官让他十分煎熬,呜咽着咬在夜枫肩上,却没有用力只是用犬齿磨了磨。 旁边传来太宰治承受不住的求饶,“不…啊啊!不要了…啊,啊,别,嗯…枫…慢嗯嗯…不…”他翻着白眼浑身颤抖,性器却没有喷出丝毫粘液,夜枫面上浮现红晕,一声喟叹之后将他从自己身上拉起。 离开堵塞物的xiaoxue张合着喷出一大股水液,cao红的xuerou微微外翻,蠕动着收回,却也阻拦不了体内的jingye缓缓流出,再次弄脏床单。 太宰治整个人都还在颤抖着,中原中也却自发地扶着没有软下多少的巨物,一脸渴望地坐下去。 长驱直入的性器彻底顶上他体内的sao点,夜枫打着圈地cao他,碾着他致命的弱点,中原中也只能靠在他胸前哈哈喘气,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柔韧的腰肢却配合向导的动作迎合着他的cao干。 在太宰治被体内过深的长度顶得回神之后,眼前便是夜枫压着中原中也cao干的景象。橘发的少年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撅起,圆翘的臀被青年扣在手中,臀尖已然通红一片。青年的动作凶狠无匹,将xue口的yin水都打出一圈沫子,消瘦的小腹都被不停地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橘发少年却仍觉不够那般迎合。口中都是快乐的呻吟喘息,虽然与自行恶补过的太宰治比显得十分稚嫩,但胜在真实。 太宰治察觉到夜枫的偏颇,努力支起上半身吻住了夜枫。夜枫也毫不客气地回吻,数根手指直直捅进他微微张合的saoxue,把玩着他的xuerou。太宰治从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呜咽,勉强势均力敌的吻也开始节节败退,在玩弄到高潮的前一秒被无情掐断,最后被翻过身,压在中原中也身上。 中原中也手臂虚软片刻差点倒下,最后还是努力撑起,只是喘息间都硬是挤出点脑容量骂一句太宰治。 身量相差无几的少年臀叠臀,同样露出通红的白臀和臀缝间合不拢的saoxue,夜枫忍不住在上面那只臀上咬了一口,太宰治吃痛更是收缩着xue口挤出一股股白色浓精。粘稠的jingye在xue口悬挂片刻,抵不过地心引力的吸引落在中原中也的xue里。 死对头的两人竟靠这点连接在一起,夜枫啧啧称奇,一人亲了一口,随意挑了个洞cao了进去。 太宰治低吟一声,浑身都在颤抖,过量的快感要把他的理智压垮,想抽身脱离,却被诱惑着坠入甘美的欲望。 夜枫吻了吻他的唇瓣,嫣红的唇珠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艳丽夺目,“都交给我…嗯?” 挣扎着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诱哄着放弃,太宰治在这时却展现出点不知所措,只能扶着身下同样灼热的rou体咿咿呀呀地呻吟。 被冷落的中原中也不仅要承受死对头的重量,还只能张合着空虚的xue眼,咬着牙趁夜枫抽出的时候晃了晃臀,迎着那根巨物送上自己的xue眼——他为此还动用了点异能。 只听得身后青年发出一声轻笑,看破了他的小心思,却也从善如流地继续cao干。中原中也急促喘息着,双臂撑不住两个人的身体重量要倒下的前一刻,熟悉的藤蔓缠绕在他的手臂上支撑起他的重量。太宰治同时发出一声呜咽,粗大的藤蔓借着白液的润滑捅入他体内。 “…不要…呜…好粗…好硬…”太宰治呜咽着向夜枫伸手,夜枫亲了亲他的额头,“别怕…我能感受到的…里面又湿又滑,很舒服…嘶,别夹啊,害羞了?” 太宰治不说话了,屁股倒是翘了起来,难得柔顺地迎接着藤蔓的cao干。夜枫将他放下来,中原中也这才发出一声呜咽,那双蓝宝石一般的眸子含了泪,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在没有阻止的情况下,经过刚刚那段cao干某人早就xiele出来,在中原中也腰窝和背上留下一摊白浊,盛不下jingye的正顺着身体曲线下滑,混合着汗水和yin液,整个人乱糟糟的,yin乱得要命。 夜枫只感觉下腹收紧,叹息着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撞击得又重又沉。中原中也不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有多么能激起性欲,但他能感受到向哨之间的链接,感受到爱人对自己的浓重情欲,只能跟随他的节奏,再次陷入欲海深渊。 在快感的白光中,旁边讨厌的哭喊求饶也渐渐听不清了,中原中也只看见那只山羊碧蓝的眸中含着泪水,被藤蔓缠缚淹没。小腹的饱胀感十分明显,夜枫松开手中原中也就直接倒在床上,过量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ue眼流出,太宰治之前射在他身上的jingye终于在姿势改变的时候顺着姣好的腰线滑落,滑过两个青紫握痕,弄脏了床单。 只听旁边的太宰治发出一声哭叫,大张着腿同样被射了满腹的粘液,嫩粉的xue口被cao得靡红外翻,已经完全合不拢,往外流着一股股浊液,还能透过明亮的光线看到内里蠕动收缩的嫣红xue道。 这回可算把两人都折腾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