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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好,爱也罢。如果不是当初那个人,那么嫁给谁好像也无所谓了。沈余吟不知他听没听到,跟着他从小径走到了东苑。上次在宫外遇险回来时便歇在了东苑,那是梁承琰的房间。当时困顿疲倦,她未细看院内光景。如今一看。与前院相比,他住的东苑倒是冷清简单许多。屋内也都是普通的桌椅,无一样名贵东西。她记得宫人描述的,王公权贵都是财宝无数,家中婢女成群,极尽奢侈,到他这里却不一样了。梁承琰看出了她的心思,从屋外走进来:“我一个人住不讲究这些,到时会换成你喜欢的。”“本宫只是惊讶,没有嫌弃,”她转着看了一圈,“你房里没有伺候的丫头?侍妾也没有吗?”她虽然不太懂外面的事,但世家大族的公子们一般弱冠之时就会有家里定好的侍妾了,再不济也有通房丫头。她刚才一路走过来,只看到零星几个婢女在外头,其余的仆役都是男子。梁承琰闻言,将她抵到桌前,抱住了她的腰:“你希望我有?”“本宫方才的语气是疑问,不是质问,”她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双手没有着落地扶住他的肩,“你难不成……之前一直未碰过女人?”梁承琰气定神闲:“殿下觉得不妥?”“本宫不是那个意思……唔……别亲!外面还有人……”她被梁承琰抱到桌上坐着,方便他吻过来。沈余吟看到有仆役从门前过,连忙躲开他的脸。“我之前忙于政事,未对男女之事上过心。”梁承琰吻向她的唇角。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女子投怀送抱,他总是看一眼就觉得没趣。遇到沈余吟之后,那种占有的欲望才快速苏醒。“梁大人忙于政事,是国之幸事。”沈余吟语气有嘲讽的意思,他却没有在意。“但我见殿下第一面后,便想着在殿下及笄之后要怎么在床榻上折腾才好,最好是让殿下哭出声来,”梁承琰语气温柔,“这样殿下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题外话大家可以暂时不订阅了阿,近期是没有时间更新眼中月(抱歉……)同游沈余吟听不得这些狂言浪语,脸当下便红透了。当初她去找梁承琰“献身”,他还端着一副不吃这一套的样子,原来是表面君子。她若早知道梁承琰这禽兽心思,不如早断了发去做尼姑,省去了这之后的种种事端来。“殿下就算是落发为尼,我也会追到尼姑庵里。”梁承琰低头在她颊边落下一吻。沈余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还纳闷为什么梁承琰能猜中她在想什么。她从桌子上跳下,裙摆处垂到地上,露出边缘的纹饰来。梁承琰略微提起她的外裙,看到了那只绣的活灵活现的雀儿,像是活物一样生动。初次见她,她穿的那件裙衫上便有这个纹饰。沈余吟没在意他的动作,拢了拢裙衫,她不想太快回宫,想着出来一趟就一定要到热闹地方看一看。“想去哪儿玩?”梁承琰握紧她的手向外走,她在饮食玩耍上的心思最好懂,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眼巴巴看着。皇宫里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些人间的热闹。沈余吟没有半点犹豫,拉着他的手停住,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青楼。”梁承琰的笑容消失在唇角。他不说好还是不好,面无表情带着她向前走。沈余吟觉得他大约是生气了,拽着他的袍袖蹭上去,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去嘛,本宫听说那是外面最热闹的地方。本宫不过是想开开眼界,瞧一瞧那里面究竟有什么乐事。”“听谁说的?”梁承琰语气不善,侧眼看她。“忘了。”沈余吟才不想说其实是自己偷看话本才知道的。梁承琰的袍袖都被她抓皱了,那只小手又紧紧贴上来。“你不陪本宫去,那本宫便改日自己翻墙出去。”她松开他的手,光明正大的威胁。“好啊,”梁承琰点头,“殿下平日多走几步路都嫌累,若有体力翻墙的话,权当是活动身子骨了。”沈余吟那点本事他还不清楚,别说徒手翻墙,就是搭好了梯子向上爬估计都会掉下来。“……”沈余吟琢磨着谢璋之前教她的“先发制人”四个字的意思,快步走到梁承琰身前,伸手拦住了他。梁承琰就看着她耍花样,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伸手。“你说要娶本宫,就连本宫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你肯定是想始乱终弃,”沈余吟提高了声音,开始下结论。“你外面有人了。”她不擅长胡搅蛮缠说谢谢话,因而说的有些犹豫。梁承琰忍不住笑,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伸手捏向她的脸:“殿下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类似的逻辑他只在一个人那里见到过,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被讲通的变讲不通。“就……这么得出的。总之,本宫今天必须去。”四周有仆役掩面而笑低着头走过,他勾住她的手指,俊眉微皱:“谢璋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识问出来,又急忙改口,“不是,本宫是说……”“小时候,他经常这样诓我,只不过每次都未能得逞,”梁承琰一顿,“我比他机灵。”“小时候?”沈余吟一愣,继而意识到什么,差点惊呼出声,“他是你?”“表兄,我娘是谢家的三小姐。”梁承琰看她,“也是他的姑姑。”“那你们当初还装作不认识!”沈余吟想到当初自己在梁承琰面前给谢璋打的那些掩护都觉得好笑。怪不得谢璋会说谢家的事情好处理,有这曾关系在,梁承琰不会对谢氏山庄做出什么事情。“殿下没问,”梁承琰眸中有隐含的笑意,“所以算不上骗了殿下。”反正怎么说都是他有理,沈余吟懒得再问些什么,不满地晃了晃他的手:“你不去,本宫自己去。”她一面说着,一面做势向前走,用余光瞥他的动作。梁承琰没拦她,动作也不紧不慢:“知道路怎么走吗?身上带银子了?”沈余吟动作僵住,一双澄明的眼睛带着满满的幽怨看向他。“去了不许乱跑,”梁承琰是有心思逗她。只要是沈余吟想要的,他都会尽力满足,但她从未向他要过什么。只这一点小愿望,他怎么会不满足她。沈余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