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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方设法把师父的心拉回来。大师兄太过滴水不漏,不太好明着打击,二师兄苍敖就容易多了,说是得天独厚的先天道体,在我看来脑子不太灵光,特好挑唆。说白了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二师兄很像记忆传承中某类妖兽,又二又傲,多亏天道慈悲,才给了二师兄傲的资本,不然只能像那类妖兽一样看家护院。师兄们关系不好,二师兄时不时讽刺大师兄是个短命的凡人,根骨不佳,我在幕后添了把火,乐滋滋当个军师,教苍敖如何绵里藏针,狠踩痛点,就连苍敖离家出走也是我从中出力,没花费多长时间就教唆得二师兄毅然决然离开云海崖寻找亲生父母,深藏功与名。可惜当年阅历不足,尚显稚嫩,未曾料到师父竟会离去寻二师兄,我霸占师父的计划付诸东流。白眼狼有什么好找的。我心里嘀咕,最近的传承记忆说到妖兽历史,金光灿烂的古老文字在后代子嗣的骨血刻下永不磨灭的至理箴言——背叛者不得好死。苍敖被师父找回来后似乎成长了不少,我把这归功于自己,老话不是说吃一堑长一智嘛,没有我设计的一堑,二师兄哪能长那一智?我是云海崖的三师弟,是师父最小的徒儿,深藏功与名。欢娱不惜时光逝。云海崖的三个师兄弟出师了。我和师兄们很高兴,师父也很高兴,高兴地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又拎回一个新徒弟。沉默寡言的新徒弟扒着师父袖子不放,像恶心的黏虫。我们不高兴了。听到师父让莫名出现的人叫我三师兄,尤其不爽。我在云海崖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就这么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臭小鬼抢去了?身为最小的师弟,师父的小徒弟,理应受尽疼宠,怎么娇纵都不为过。我曾经的辉煌与特权,就要这么轻易拱手相让?不、可、能!排挤是肯定要排挤的,这次不仅是我,师兄也不约而同统一战线。呵,师父的小徒弟可没那么好当。一段时间过后,我发现臭小鬼压根不受影响,每天跟木雕似的要么发呆,要么黏师父。凑到师父面前也不干什么,就傻愣愣攥紧师父袖袍垂首发呆,完全不受外界影响。跟个傻子似的。看来排挤不仅不会起作用,其他的一般手段估计也没什么效果。大拇指和食指捏搓幼时脱落的珍贵羽毛,急躁地在房间踱来踱去,大师兄扣门说打算摆个出师宴,让我好生准备。出师宴?我灵机一动,急忙叫住离开的大师兄,一脸恳切地寒暄,最后拐弯抹角讨来了筹备酒食的工作,还是我诱使大师兄主动给的,又用其他话题转移注意力。没办法,大师兄的心眼比蜂巢孔还多,若没有十二万分的小心谨慎,很容易被识破心中谋划。这也是我不想轻易算计大师兄的原因,太废脑。我眼里寒光闪烁,想到鸠占鹊巢的小鬼头,心中冷笑,别以为不能奈你何,我来一招釜底抽薪,看你如何狂?都是你逼我的。假装分割线登半天登不上来,气死我第4章一定不是我教育方针的错我本来很开心,人间有媳妇熬成婆,搁我这是师父熬出头,小萝卜头终于长成大萝卜,可以独当一面出师了!我终于要恢复以往的逍遥日子了!开心的我满眼欣慰,看着面前的徒弟们多灌了几壶酒。这酒冽啊!这酒醇啊!可我蠢啊!喝酒喝到徒弟床上,这叫什么事哟!不用一天,修为强大的我半夜就醒了酒,立刻察觉身体不对劲,酥麻酸软,体内异物感强烈,惊醒一看,浓稠的白灼糊满私处,稍微一动,就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身侧躺着闭眼熟睡的三徒弟。我也不知真睡假睡,都出师的修为了还用睡觉?捂着脑袋努力回忆细节,无奈除了酥爽的快感一点也不记得。我都多少年没被算计过了?还是被养大的一颗蛋算计!心塞。抽出异物我都没眼看,汩汩白灼哗啦啦从堵住的xue口流出,青着脸打算施法清理,腰就被抱住了。看吧,果然在装睡!冷眼看着逆徒可怜巴巴地撒娇,听着钻入耳的“肺腑之言”气得肝痛。三徒弟跟我说他早生了歹心,欺师灭祖之事日日想夜夜滚,如不一偿宿愿恐生心魔。生尼玛的心魔,个逆徒知道日师我才会生心魔好吗?!我自闭了,赶走逆徒默默缩角落抱膝入定,眼神呆滞。我也想一道雷劈死三徒弟,但是天道不给。日尼玛的天道,敢情日的不是你哟!连着十天半个月自闭,几个徒弟察觉不对,其实从他们醉了几日醒来便生了疑心,近几日更是惴惴。大徒弟在门外忧心忡忡,二徒弟囔囔着修为又涨了师父快来看,三徒弟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四徒弟……四徒弟没来。介于我不想见人,施了结界堵门,鸟都进不来,别说人了。此刻听到外面的吵闹更加心烦意乱,三徒弟个鸟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嗫喏着说师父是不是还在怪我。不、然、呢?难道怪天道?没劈死你不错了。两个师兄听着不对劲,连忙拉着师弟询问。三师弟得意洋洋又拼命抑制,嘴角扭曲,如此这般隐晦又暗显张扬地炫耀一番,师父听不得如此诛心的污言秽语,一弹指掀飞师弟,连带着大徒弟二徒弟跌下崖。师弟犯罪,师兄连坐,只有安静待在屋子里的四师弟没有被牵连。殃及鱼池的师兄恨得牙痒痒,好呀!他们忍着不敢出手,反倒便宜了三师弟那颗臭鸟蛋,尊师重道懂不懂?长幼有序学没学?明明是我先来的!拜师也好,想日师也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深陷背德冲击的师父可没闲心安抚暴走的徒弟,我正纳闷,三徒弟怎么会喜欢暴躁的自己?还不惜违背刚理伦常,温温柔柔的女人不香吗?我百思不得其解,闷在屋里也想不出,干脆御剑飞行,待在极寒雪原凝固成一座冰雕,暴雪冰雹哐哐砸,又潜入锻烧神魂的魔鬼岩浆,盘腿深思,直到被我硬生生坐出一口洞窑。深思熟虑后,我得出一个结论,三徒弟想上我一定是女人见得太少。想想几百年眼前晃悠的只有一个女修,我又只想让徒弟快点出师好摆脱他们,平日只注重修炼进度不关注身心健康,三徒弟肯定是因为发情期到了克制不住,他本体可是货真价实的禽兽啊!对!一定是这样!没看其他徒弟都很正常吗?平日里一贯尊师重道,比跳脱的三徒弟稳重多了。反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