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说你持有大规模杀伤武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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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后一行法外狂徒决定去酒吧巩固下短暂的战友情。 无视迎宾小哥暧昧的眼神,新海泽人大大方方领着三位新人走进熟悉酒馆。 这位手段狠毒的组织干部,不知为何从刚才起就满脸荡漾,活像个一脚踩进蜂蜜陷阱的毛头小子。 事实如此。 「老地方,凌晨三点」 新海泽人美滋滋回忆方才组织专机传来的短讯,虽然很想截屏留念,但理智和伏特加的手速一同阻止了这作死行为。不过没关系,亲亲老婆每一次邀约都已被他吸烟刻肺印在了心里,想删也删不掉哒~ 初次获得代号的大家不约而同点了同名的酒。 毕竟除了新海泽人这个没心没肺家伙,其他人或多或少怀有心事,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别提目睹那种画面后,谁还有心情研究点单。 端上来时才后知后觉感到羞耻。 怎么说,这种取得代号后迫不及待拿出来显摆的感觉,莫名有种大龄中二病面基团建的既视感。 没生在中二与耻文化盛行国度,或者说本身就流淌着中二世家、赤井血液的诸星大看了眼面露尴尬的两位同僚,和一脸我懂我懂、突然兴奋的前辈,打心底感到迷惑。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很自然地端起身前黑麦威士忌轻抿一口。尽管更倾心波本和苏格兰,重口味的美籍人士对裸麦威士忌的浓郁口感显然也接受良好。他微眯绿眸,似乎是在享受舌尖回荡的麦芽余韵,余光却借杯中潋滟波光,静静打量对面容颜俊美的青年。 他有多大?十八、十九?不,亚洲人的年龄不能靠脸判断,更别说这张脸的真假还有待商榷。诸星大撇开眼,据情报显示,苏兹对目光异常敏感,比起这种毫无效率还容易被当场抓获的窥探,不如直接—— “今天多亏前辈,‘工作’才能顺利完成。”诸星大向新海泽人举杯,一副非常精通酒桌文化的样子,恭敬道,“这杯我敬您,还请前辈随意。” 怎么会有人来酒吧搞酒桌文化?这就是文化差异?被高高捧起的新海泽人暴汗,又不好直接开口拒绝,只好跟着举起泛着暖调波光的玻璃杯,轻轻一碰后咕噜咕噜一口气干完,明黄清爽的酒液顺着舌尖一路滑下,带来夏日海边微苦的风。吧台的老调酒师见他们如此糟蹋精酿,很是不满地从鹰钩鼻里发出声冷嘲。 然而无人会意。 新海泽人面嫩,即便苏兹酒度数本就不高,调酒师还是下意识兑了大量汤力稀释酒液,一顿下来别说微醺——他仔细舔着上齿回味舌尖滋味,品了半天,硬是没咂摸出什么酒味来。 “毕竟这家店的纯品苏兹只有20度,只是解渴还好,若说享受就……”一眼看穿新海泽人被勾起酒瘾后难以平息的焦灼,各方面都很懂的诸星大笑得温和,仿佛玩笑般随口建议道,“前辈还没过瘾的话,不如试试您‘钟情’的金汤力?” 嗯嗯?这是可以说的吗?! 警校二人组同时抬头瞪向诸星大,只不过一个是“你不要命别拉上我”的谴责,另一个还是“肮脏的组织成员少带坏我家孩子”的谴责,目光如刀狠狠刮向思想不纯的FBI。 高攻高防的美籍人士疑惑地看了保守同僚一眼,自带眼线的墨绿眸子仿佛在问都是成年人这有什么不能说。而后转头,就见传闻中冷血无情的凶兽拿菜单挡住脸,一手还很热似的在旁边扇啊扇,语无伦次道,“说说说说得对啊,那就来一杯金、金汤力。嗯,没办法,全都是因为黑麦的不良建议,泽人君可完完全全没报什么坏心思哦。只是一杯酒,对吧诸——苏格兰、波本君,我只是酒瘾上来了想尝尝黑麦君强推的金汤滋味,如果黑泽君问起记得帮忙作证黑麦全责哦。” Good Job黑麦君,偏听偏信雪莉一面之词是我不对,没想到你这个碰瓷软饭男还真是个好人啊! 新海泽人对诸星大好感up up up 哦呼,正中红心。 和侧写师说的一样,这家伙,没准意外纯情(纯粹)啊。 不怀好意的黑麦威士忌弯起一道迷人笑容,他似乎被挤的不太舒服,尝试伸展修长双腿,狭小的卡座显然没有足够空间。正朝他的新海泽人默默往后缩了点,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他一退,那条长腿立刻就挤了过来,借着桌面掩饰,诸星大几乎是整个的圈住了新海泽人体贴收拢的小腿,于是成年男性偏高的体温,就这么大喇喇贴着单薄布料从外膝熨上腿肚。 本算是暧昧的姿势,却被满脑子都是老婆的究极恋爱脑彻底无视,新海泽人还搁那儿纠结是纯饮好、还是稳着点别喝高了晚上in不起来满足不了累了一天的亲亲老婆——呜哇,不能再想了……为什么以前还不觉得,一被人戳穿心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想老婆都像是裸奔一样羞耻得想死—— 狡猾的FBI王牌猎手大大方方打量对面人耳尖红透的佳景,墨绿的眸中划过一抹幽深的颜色,他将手肘置于桌上,侧头半捧着脸,垂落的柔顺黑发从他上挑的眼尾划过混血儿优越的下颌曲线,最终在掌心红润的唇边微卷缱绻。一副微醺模样,眼神迷离,半是喃喃半是叹息地低诉道,“当然,只要前辈需要,我随时能对您负责。” 想想,一位Omega,醉酒的艳丽Omega,浑身散发着尾调是迷迭香、果香罗勒构成的(人造)撩人信息素的Omega,正用那对含情脉脉的潋滟绿眸、一错不错注视着你,虔诚地仿佛面前人就是他全部世界,只肖轻轻一吻,就能将rou体与灵魂亲手献上的极品Omega。哪个Alpha能拒绝他的盛邀,就如同哪只飞蛾能拒绝火焰的诱惑。 当然有,比如说坐他对面鼻塞眼瞎的Alpha。 新海泽人狐疑地打量着他半晌,又伸手过去晃了晃,才犹犹豫豫地将头转向努力憋笑地老友组,苦恼道,“波本君,我看人很准,一眼就认定你是在高等学府读过书。为了我岌岌可危的性命安危考虑,现在不得不请你解惑一个问题:请问在最新日本法典里,人在醉酒时所做出的口头承诺真的具有法律效应吗?” 莫名被Cue的安室透拿着波本挡住越发猖狂的上扬嘴角,轻咳一声做出回答,“咳,客气了前辈,但很遗憾,醉酒承诺似乎不具有法律效应。此外,”他话锋一转,笑容妥帖,背地里却是副扳回一城后讨人烦模样,“就算法律生效,琴酒前辈一样能制裁您。” 毕竟你是黑社会,黑社会鲨人不讲法。 致命一击,GOOD SHOT! 新海泽人对诸星大好感:down down down 被石捶了的新海泽人整个人都焉儿成一捧干花,好像戳一戳就能碎一地似的。看不下去的诸伏景光在桌下轻轻敲了一下欺负人的幼驯染大腿,试图转移话题,“啊哈哈,说来前辈,如果不涉及隐私和组织机密,可以给我们讲讲那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怎么回事吗?” 四只耳朵同时动了动,装醉的暗爽的都在敛神洗耳倾听。 “啊,那个啊。”新海泽人侧身小心捧过酒保递来的直筒酒杯,晶莹剔透的醇香酒液在蓝调荧光灯下冷淡又透亮。他将杯口贴在唇间,一点一点近似虔诚的轻抿,透过透明的玻璃杯,能清晰的看见来回舔舐杯中冰块的小巧舌尖,色气的好像唇舌间含弄的不是酒液,而是其他什么、更不告人的物什。 诸伏景光的心不由乱了一拍,是空调坏掉了吗?还是酒吧某处起火?不然为何就连空气都被飞速加温的环境扭曲?他企图挪开视线,目光却被那片红唇拽死点燃。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突然,他拿起苏格兰威士忌猛地给自己灌上一大口,踩中烟熏风情布满的圆润陷阱,其下是燎原般九曲回环疯狂燃烧的蛇焰。 所以说,太不正常了—— 他一个Alpha,怎么总想着、总想着去亲另一个心有所属Alpha的嘴唇啊!!! “苏格兰?”新海泽人疑惑地歪了歪头,关切的向突然兴奋的老友凑近了点,被烈酒烫得通红透亮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半点没有自己正被人觊觎的自觉,“刚刚我就想槽了,哪有人跑酒吧搞酒桌文化,别喝了别喝了,要喝我们去楼上烤rou店喝!” “失礼,我只是突然有点口渴,您继续,请。” 敬语都说的颠三倒四了,这家伙真的没问题吗? 新海泽人瞟了眼同样难掩忧心的降谷零,示意他看着点别让人在这理发店,然而因为信号接收问题,觉察视线的安室透立马将面上表情收拾地一干二净,甚至阴阳怪气冷哼一声,“逞强的蠢货。” “所以那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究竟是什么?前辈~是不能说的话题?” 这里是醉酒后装乖色诱的FBI小哥哥一枚吖。 “嗯,能不能说呢?”新海泽人其实自己都挺懵,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他有这玩意儿当年还能被追的那么狼狈?当然面上的谱还得摆,毕竟面对一众能力很强、将来说不定能和黑泽君共事的后辈们,泽人君也是很有压力的。 于是开启扯淡、咳、画饼模式,“诶多,虽然明面上还是都市传说,但该知道的都知道吧,就是那个。”他用手蘸起直筒高杯上滚落的水珠,清亮的波光在男人修剪圆润的粉白指尖晃。 新海泽人用手指在大理石餐桌上划出「横滨」的水痕,见大家都是了然模样,才继续道,“人们总会把自己诠释不了的东西推给未知,就像诗人总乐意把爱推向死——反过来也成立。好比我用炸弹安装到合适的地点能引发山洪,甚至运气好的话,一根火柴也能点爆火山,而在没不明真相的人看来,我只是挥挥手,轰——异能力发动,土地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