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玩玉(四爱)
洁癖入骨,穿一次的衣服就要烧毁。
这样的人如何亲和,傲慢与算计都藏在骨子里。
“叽叽。”鸢停在文书堆上,嘴里衔着一封信件。你拿过信件拆开,是袁基来的信。
“殿下,彭州之事处理可还顺利?听闻殿下已经许久不曾踏出书房,接手新事务确是会生疏,不知袁某可否为殿下分忧?”
他的字迹凌厉刚劲,与他温和的外表截然相反。
你提笔回信:事务杂乱我已习惯,身体还算吃得消。只是精神欲望无处寄托,有空可与我来话谈一二。
信纸卷起,重新绑到鸢足上。
他的信件并无激起多大波澜,你低头继续处理繁杂的公务。太阳西斜时,蛾使忽然敲响了你的门。
“何事?”
“楼主,袁府袁太仆求见。”
还真过来了。
你将文书抚到一边,说:“请他来书房相见。”
蛾使应下,但等了许久却还不见人过来。你刚要起身,蛾使又敲响了门:“太仆说,事务繁杂枯燥,请您一同到甘露宫沐浴,放松身心。”
回头看看堆积成山的文书,你皱紧眉头:“我走不开,去回了他吧。”
“是。”
你重新埋入书卷,再抬起头,天幕已经被墨色染透。伍丹悄悄推门而入将燃烬的蜡烛替换,你揉揉眉心:“几时了?”
“楼主,已经亥时了。”伍丹声音甜软,“袁太仆还在外面,楼主还是不见吗?”
“什么?”
你衣裳也没来得及换,急匆匆地向外走。
暮色不明,你看到大门处袁基身着翠青色外袍立在车马旁,一动不动盯着自己来的方向。
见到自己的身影,他展露出笑颜:“殿下。”
夜晚的风有些凉,你两步走到他面前,语气着急:“为何不进来,在风里站这么久,着了风寒怎么办!”
他浅笑着握住你的手:“殿下繁忙不敢打扰。”
你感受到冰凉的手指,无奈地笑笑:“都等到如此时候了,我再不配你一同去,当真成薄情寡义之人了。”
“是我傻等,怪不得殿下。”他撩开帘子,“殿下,请吧。”
摇摇晃晃一小段路,便到了甘露宫门口。
他扶你下车,走进大门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温暖,蒸腾的水汽在空中四散,白茫茫一片。
正好你也有些疲惫,换好衣服便自顾自下水,全身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紧绷的神经全部放松下来。
还没泡一会,水面突然泛起涟漪。你警惕地睁眼,却看到袁基也进了你的池子。
“殿下。”他轻唤你一声。
“何事?”
“今日等殿下许久,不光是为了邀请殿下,也是想送殿下东西。”他手里握着一枚玉佩,“这是我命人制的平安佩,带在身上保平安顺遂。”
你接过玉佩,玉佩浑圆温凉,上面刻着繁复的雕花,在水汽中看得若隐若现。
“玉佩倒不稀罕,花纹雕刻如此精致的少见。”你看向他,“不过玉到底是死物,不得趣味。”
“噢?那殿下想要何物?”他低笑着凑近,你能感受到他带来的水流。
你望向他,不说话。水汽缭绕,肌肤紧贴。
“殿下收下玉,也收下我吧。”
赤红色丝带被水汽洇湿,遮盖住他渴求的目光,绕到脑后打结。
同样被束缚的,还有他的双手。
打湿的发丝沾在他光滑洁白的身体,如同丝丝缕缕的情意,爬满全身。
“殿下,动弹不得了。”他的声音低哑,还没有被抚摸下面已经高高耸起。
你拍拍他的性器:“这里还能动。”
往常在暗处算计的毒蛇现在动弹不得任人宰割,他撑着身体半趴在地上,全身rou眼可见的绷紧。
“吧嗒。”玉佩被你放到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看不到你,只能寻着你的声音转头:“殿下?”
你不答话,用手拢住他的性器,上下滑动,他的低吟随着你的动作一连串吐出来。
快到顶端时,你停下手,对他说:“塌腰。”
他面色潮红,依言塌腰,性器顶端触碰到冰凉的玉佩时,他身体rou眼可见地颤抖。
你笑着摸到他的臀沟:“我当真喜欢这块玉佩,但不会把玩,不如太仆亲自教我,如何,把,玩。”
他听懂你的话外之意,但身子微微抬高离开玉佩:“殿下,玉佩是高洁之物,如此,怕只是亵玩……呃。”
你手指沾些洗澡的脂膏,顺着他的臀缝直接滑进去。他腰肢不受控制地下塌,敏感的顶端剐蹭到冰凉的玉佩,xuerou夹紧手指,你笑意更深。
你贴心地伸出手握住性器,牵着他抵到玉佩之上。他的手被绑起,如何挣扎也只是案板上的鱼rou。
“cao劳的竟是我了。”你学着他的语气感叹,一手插在他温暖的rouxue,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性器在玉佩粗糙的表面来回研磨。
他答不出话,脖子高扬,温泉室内的氧气原本就稀薄,他原本杂乱的呼吸更加急促,憋红了脸。
性器吐露的清液沾湿玉佩表面,窒息中他的身子愈发敏感,手指每一次擦过软rou,他都痉挛地厉害。
“呃……嗯……”他喘的太急,说的话杂乱,“殿……不,后……”
手里的性器愈发膨胀,你故意将顶端敏感之处往沟壑之处磨。
他的呻吟娇媚,似是刻意勾引。
你加快速度,手指被xuerou咬紧,掌心能感受到柱体的弹跳。
“会被玉佩磨射吗?”你笑着问他,手却以截然相反的力度狠凿。
他咬住嘴唇,想躲开但身上使不出力气,全身发抖射在了玉佩上。
玉佩的沟壑瞬间被填满,他的腰肢失去力气趴下,面色潮红,窒息感让他的快感翻倍,你的轻抚他都会痉挛。
毒蛇什么时候最可爱?躺在脚下无力抽搐时。
你为他解下遮目的丝带,将往下滴白浊的玉佩送到他面前,在他的注视下将玉佩贴到他脸上,反复摩擦。
以往衣服穿一次就要丢掉的太仆,现在狼狈地趴在地上,脸上沾满自己射出的浊液。
他的睫毛颤抖,望着你的眼睛,里面压抑着情欲与犹豫。
你手指插入他的嘴巴搅弄软舌:“如此可还畅快?”
他吃力地答话:“殿哈……辛苦。”
你笑:“一句话都不肯服输。”
回到绣衣楼,傅融已经等候多时,见你来问:“昨夜去哪里了?”
你答他:“与袁太仆商定事宜。”
他点头,正要离去,却见你腰间挂着的玉佩,问:“哪里来的?”
你摘下来,放在手里晃了晃:“找工匠用精油新磨的。”
“又花了不少银子吧?”
“没花银子,就是费了些功夫罢了。”
你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