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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与村姑(二十五)

    

少帅与村姑(二十五)



    “你这丫头真幸运,现在热水刚上,还是干净的!

    赶紧的,进去脱了衣服,拿皂角和丝瓜给自己洗洗,上面和下面的这个地方……”她比了下自己的胸和腿心,“……都洗干净,洗完就光着身子往布帘子后走,我给你验身,穿衣服。”

    她说着,就急匆匆地往林安宴背上一推,把她推进了门后的另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都是蒸腾的白色水汽,靠近屋门处放了两张长凳,屋子两侧各自是一个巨大的洗澡池,此时已经灌满了热水。

    正对着屋门的后墙上,开着一个门,门上挂了个布帘子。

    林安宴看看水池,里面的水干净清澈;她又看看池边的缝隙,满是陈年积垢,发黄发黑连成一片,恶心极了。

    她觉得自己身体应该不脏,不太想洗。

    只是稍微犹豫,那个mama便从屋后的帘子里,伸出头看她,冷声道,“再不脱,我就叫几个男人进来帮你脱。”

    被这么一威胁,林安宴立刻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

    她没有进池子里泡,只站在池子外,拿自己的衣服湿了水,往身体上擦了个遍,胡乱用皂角洗了头和身子,又往外撩水冲洗干净。

    拿洗涮过的湿衣服包住身体,门外又涌进来两个姑娘。

    一个姑娘呜呜地哭,半边脸上有个红色的巴掌印。

    另一个也不敢多说,一边忍着眼泪一边颤抖着,却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把衣服一脱,一人跳进一个池子,开始用力搓灰。

    显然是吓着了。

    mama在门帘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林安宴也不敢耽误,裹着衣服走了进去。

    “衣服扔了,坐椅子上,把腿打开,架到把手上。”

    mama见她进来,拿了副西洋镜戴上,又在琉璃瓶里挑了根玻璃棒,甩了甩上面的水。

    椅子是木质的,两个把手架得很高,林安宴看着油光水滑的把手,不知道架过多少姑娘的腿,她有些犹豫。

    也不知道椅子的黑滑透亮,是原本的颜色,还是脏了后被盘的包浆。

    “我梁嬷嬷,祖祖辈辈都是给女人验身的,前朝多少个皇后都坐过这把椅子,你个小妓女还嫌弃什么?”

    林安宴立刻道,“是我身份低微,不配坐这个椅子,我能不能……站着?”

    “站着?”梁嬷嬷冷笑,刻意为难她,“那就把腿掰到头顶。”

    没有热身,林安宴迟疑了一下,脱掉裹身的湿衣服,握住自己半抬起的大腿,慢慢往上举起。

    梁嬷嬷一转身,眼睛就亮了一下。

    她算是知道,春mama为啥先挑这个姑娘过来了。

    居然能把一条腿竖直地扳到头顶,这身子骨,够软啊!

    小姑娘一头湿漉漉的凌乱黑发,茂盛浓密,将她一张小脸映衬得格外雪白。

    一白遮百丑,更何况,这姑娘生得极好。

    湿漉漉的杏眼,氤氲着热气的粉色小脸,光洁得几乎看不见绒毛,浅浅的粉色嘴唇里,两颗小米牙更显得雪白。

    显然是扳腿有些痛,她半张着嘴,悄悄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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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丫頭真幸運,現在熱水剛上,還是乾淨的!

    趕緊的,進去脫了衣服,拿皂角和絲瓜給自己洗洗,上面和下麵的這個地方……”她比了下自己的胸和腿心,“……都洗乾淨,洗完就光著身子往布簾子後走,我給你驗身,穿衣服。”

    她說著,就急匆匆地往林安宴背上一推,把她推進了門後的另一間屋子裏。

    屋子裏都是蒸騰的白色水汽,靠近屋門處放了兩張長凳,屋子兩側各自是一個巨大的洗澡池,此時已經灌滿了熱水。

    正對著屋門的後牆上,開著一個門,門上掛了個布簾子。

    林安宴看看水池,裏面的水乾淨清澈;她又看看池邊的縫隙,滿是陳年積垢,發黃發黑連成一片,噁心極了。

    她覺得自己身體應該不髒,不太想洗。

    只是稍微猶豫,那個媽媽便從屋後的簾子裏,伸出頭看她,冷聲道,“再不脫,我就叫幾個男人進來幫你脫。”

    被這麼一威脅,林安宴立刻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她沒有進池子裏泡,只站在池子外,拿自己的衣服濕了水,往身體上擦了個遍,胡亂用皂角洗了頭和身子,又往外撩水沖洗乾淨。

    拿洗涮過的濕衣服包住身體,門外又湧進來兩個姑娘。

    一個姑娘嗚嗚地哭,半邊臉上有個紅色的巴掌印。

    另一個也不敢多說,一邊忍著眼淚一邊顫抖著,卻二話不說,乾脆俐落地把衣服一脫,一人跳進一個池子,開始用力搓灰。

    顯然是嚇著了。

    媽媽在門簾後虎視眈眈地盯著,林安宴也不敢耽誤,裹著衣服走了進去。

    “衣服扔了,坐椅子上,把腿打開,架到把手上。”

    媽媽見她進來,拿了副西洋鏡戴上,又在琉璃瓶裏挑了根玻璃棒,甩了甩上面的水。

    椅子是木質的,兩個把手架得很高,林安宴看著油光水滑的把手,不知道架過多少姑娘的腿,她有些猶豫。

    也不知道椅子的黑滑透亮,是原本的顏色,還是髒了後被盤的包漿。

    “我梁嬤嬤,祖祖輩輩都是給女人驗身的,前朝多少個皇后都坐過這把椅子,你個小妓女還嫌棄什麼?”

    林安宴立刻道,“是我身份低微,不配坐這個椅子,我能不能……站著?”

    “站著?”梁嬤嬤冷笑,刻意為難她,“那就把腿掰到頭頂。”

    沒有熱身,林安宴遲疑了一下,脫掉裹身的濕衣服,握住自己半抬起的大腿,慢慢往上舉起。

    梁嬤嬤一轉身,眼睛就亮了一下。

    她算是知道,春媽媽為啥先挑這個姑娘過來了。

    居然能把一條腿豎直地扳到頭頂,這身子骨,夠軟啊!

    小姑娘一頭濕漉漉的淩亂黑髮,茂盛濃密,將她一張小臉映襯得格外雪白。

    一白遮百醜,更何況,這姑娘生得極好。

    濕漉漉的杏眼,氤氳著熱氣的粉色小臉,光潔得幾乎看不見絨毛,淺淺的粉色嘴唇裏,兩顆小米牙更顯得雪白。

    顯然是扳腿有些痛,她半張著嘴,悄悄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