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罂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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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姜梧猛地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帐顶。 坐起身一看,屋子里哪还有甚么不着寸缕的光洁美人? 竟做了春梦。 姜梧这才感到下身一阵潮湿,掀开被子看见裆部被大股带着熟悉腥气的液体洇开,红着耳朵黑着脸自去换下寝衣亵裤,往丹房药庐去了。 … 苍筤躺下,将已见了周公的玉茗拥入怀中。他自也是又困又累,却唯恐怀中佳人不见,愣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玉茗迷糊着醒来对上的就是他这双深邃的眼,眼下因一夜未眠泛着乌青,眼中亦有红色血丝。 “师兄没睡么?”她打了个哈欠。 “嗯。”他低低出声,“怕你不见了。” 她摸上他的俊颜,弯了弯唇角:“真是越说越疯魔了,我不是就在师兄怀中吗?” 他不接话,只是靠近吻上她柔软的唇,不带一丝情欲,如雏鸟一般寻着最令自己安心的暖窝。 二人赤身裸体,男人在清晨总是血气方刚,玉茗很快就感受到自己的小腹顶着一个又热又硬的长物,心觉不妙,松开二人交缠的唇。 “昨夜折腾的都肿了呢,今日可不能由着你。” 她轻轻嗔怪,苍筤悻悻收回刚摸上柔软娇臀的手,在她额间印下一吻,也不管这阳物火热高翘,边走边晃,下了床去取了个瓷盒。 “腿,打开。” 若非玉茗看到他的阳根仍立着,估计也只会觉得眼前这男人是个清心寡欲的,就连这yin靡话语都能被他说得如此不带一丝情欲。 她乖乖张开腿,露出那被折腾了一晚的蜜xue。 那xue楚楚可怜,往日羞怯怯的模样经男人阳具狠狠出入,蜜口已泛红,略肿了些许起来。 他昨日射进去的浊精未曾清理,如今正一汩汩向外流出。nongnong的白浊变得有些透明,混着她动情的蜜水,看得苍筤身下更硬。 “我先帮师妹清理出来。” 他又去取了帕子,微凉的修长手指缓缓探入xue腔,试着轻轻将那浊液向外引,却不料玉茗甚是动情,大波温热蜜水顺着他的手指与那yin靡浊液一同流下,在浅灰色的床褥上洇开一大片。 “唔,唔!” 玉茗身上又出了汗,腰间不自觉向上拱起,印着他的手往极乐点去。 苍筤知她快要高潮,低下头吮吸那花豆,灵活的舌舔来又舔去,另一只手快速taonong起自己那阳物。 “啊!” 苍筤适时抽出手指,大股清亮的水自她xue中喷出,溅湿他的下巴与脖颈。他这才印着她的手taonong自己的阳物,白精射满那白花花的胸口。 玉茗又累得闭上眼睛,由着他用帕子擦了xue儿处的蜜水与浓精,又抱了自己去了浴房,待清洁一番这才抹上那药膏。 … 云雨终歇,趁他帮着自己穿衣服时,玉茗这才问起:“我记得师兄很少去药庐,这药是哪来的?” 苍筤动作一顿,仍是开口“这药……是我向隔壁的姜师弟那要来的,上回你的膝盖……也是这药。姜师弟大方,多给了几盒予我。” “哦———”玉茗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笑起来,“师兄可别骗我,当真是姜师兄多给你的么?还是师兄多要了几盒?” “……师妹既明白,又何必戳穿我。”他见瞒不住,嘴却仍是硬的。 她有意逗他:“我想听你自己说。” “…好。” “这药是我多向姜师弟要了几盒。因为我想用jiba插坏师妹的xue,插得红肿yin荡,全身上下都是我的jingye味,还要你的小肚子装满我的精,再也离不开我。” 他语气平静的在她耳边说出这一长串yin话,心跳声咚咚作响,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被这话语开了开关一般在他的体内沸腾着,再也不见一夜未眠的疲倦。 “师兄真坏……” 她如一朵娇艳的罂粟,让他再不能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