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纹yin纹,打架不过被强J,清洗花xue高潮,被纹身师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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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走廊里遗留着一股烟味儿,在唐律师离开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但是没关系,他的委托已经完成,他理了理皱巴巴的领带,提着公文包离开了。 而客厅里,茶几上是江宥辰签名的文件备份。他赤裸的身体上只是盖着一件白色衬衫,遮不住那满身的爱痕,他呆呆的看着茶几上的文件,失魂落魄。 不知发呆了多久,他才拿起手机给易祈风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接受了那个人的东西。 易祈风回复了一个字:好。 用性麻痹自己,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只是这么做还是很久很久以前。 似乎马上就会陷入回忆,但是敲门声让他回了神。 这个敲门声的频率,听得出是向晚晴。 “门没有锁,你进来吧。”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沙哑。 向晚晴会知道他刚做了什么是丝毫不意外的,他也无意隐瞒。 “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放任自己。”向晚晴说话是那么直白,她来这里好像是来质问的,可是那张脸上却平淡冷静的好像在问他,你今天晚上打算吃什么。 “看来你对我已经非常好奇,不过,我可以说自己是有瘾,是天生喜欢挨cao吗?”他看着向晚晴的目光是带着笑意的,对方见他回答的这么敷衍又讽刺,她走近他,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那种眼神又出现了,对他的一丝好奇中夹杂着冷漠。 她几乎听了他与唐律师zuoai的全过程,她快要怀疑自己,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她蹲下身,伸手给他理了理湿漉漉的头发,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她说,“何必妄自菲薄。”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尴尬在不停的蔓延。江宥辰蜷缩满是痕迹的身体,他累了,激烈的性爱后是无尽的空虚感,性爱带给他的也只是短暂的快乐,根本无法让他逃离痛苦,可他依旧迷恋那片刻的迷醉,追寻那短暂的被性快感充实的那一瞬。 “江宥辰,跟着我吧。”向晚晴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江宥辰听到的一刹那都瞪大了眼,吓得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抱歉,这个请求很冒昧,我是认真的考虑过的,你难道不愿意吗?”向晚晴靠近他,对着他耳语,亲密的像是情侣。 “向晚晴……你……说笑的吧?”江宥辰简直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这种时候提出这种要求,向晚晴是疯了吗?还是说抱着什么其他的目的?他有什么可以让她惦记的呢? 向晚晴轻抚他的脸庞,淡淡的说道,“我并没有开玩笑,我想掌控你,对你有着一丝占有欲,你愿意吗?愿意全身心的被我占有?” 这是多么自负又冷漠的想法啊,以为他会吃这一套吗?错了,他愿意。 “向晚晴……”江宥辰眼眶湿润,他愿意相信对方是真的想与他发生什么,但这太过不真实,他红了眼,眼泪又不知觉的涌出。 被温热的舌尖舔弄敏感的眼角,舔去咸涩的眼泪,他整个人都在轻微发抖,被珍视的虚假感觉让他忍不住沉迷。 他又想起江素那句话:我不是你的救世主。 没有人是他的救世主,没有人…… 包括向晚晴。 他就像是被等待着王子救赎的公主,只是他是个男人,只是外表是妥妥的男性,他不可能跟主流的男女那样把自己套入一个固定的性别框架里,那将会让他受到更多的伤害。 他推开了向晚晴的索吻,盯着冷静的几乎看不出表情的向晚晴,他有一瞬而过的心慌,等他来不及思考时,向晚晴捧住他满是泪水的脸,一个吻,落在了额头。 轻柔的带着一点点温度,柔软的唇瓣贴着额头的触感令他更是心慌意乱,让他忍不住沉溺。 “去清洗一下吧,你这样会生病的。”向晚晴放过了他,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有些难过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浴室里传来喘息声,江宥辰站在花洒下,被女人抱在怀里,他两手抓在那放置毛巾的固定架上,两腿大张的站不住,被身后的女人用膝盖与大腿托着。 女人的手指毫不费力的在他的女xue里搅弄,把他的女xue搅弄的酸疼麻痒。 热水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但是江宥辰却是难受的呻吟,“向晚晴,啊,别,啊,轻点,求你了。呃啊~” 做乱的手指在女xue里重重摁压那yindao口,顺道摩擦了再次肿胀的阴蒂,xue口不断的收缩,他的腹部也因为高潮而紧绷,整个人快到倒下去,却被向晚晴牢牢抱住。 “高潮了呢,肚子里的jingye要努力排出来哦。”向晚晴舔吻他的脖子,同时手指继续刺激他的女xue,被唐律师强迫射进去的jingye与尿液被排出来,他几乎要羞愧的晕过去。 然而向晚晴没有放过他,用手指带他攀登高潮后,捏着他的性器taonong,性器早在被向晚晴抱住碰触的时候勃起,在被向晚晴的手指jian着女xue时就硬的不停的冒出腺液,他这yin荡的身体,不管被怎么对待都会谄媚的颤抖,表现出一副需要被疼爱的样子。 “晚晴~啊~晚晴~不要~”他受不住的身体发软,向晚晴恶意的用指甲抠挖他性器的尿道口,被自己在乎的人这么玩弄,让他更容易敏感的达到高潮。 向晚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把江宥辰压住抵在墙面,环着他的腰部,一手插入他的女xue里再次搅弄,一手拼了命的抠挖他性器的尿道口,指甲无情的jian着他的尿孔,恨不得如同性交一样插入。 而她挺腰用胯部摩擦着他的臀部,她的确是湿了,腿间一片泥泞,但是她丝毫不在意,怀里的男人光是呻吟声,就让她有了反应,但是她还不至于要跟这个男人发生真正意义上的性行为。 他们俩之间,更容易被性掌握的是他,而非她。 “好sao啊,江宥辰,墙壁上如果有个洞,你是不是会哭泣着插进去,扭着屁股插着,被那个洞给cao的高潮呢?”向晚晴真的一点也不意外江宥辰会被cao的高潮,好比她只用手指jianxue就让他高潮了一样,这个男人太好掌控了啊。 “嗯~嗯~不~”江宥辰想反驳,但是他知道他的反驳毫无用处,他就是那种yin荡的男人啊。 被低着花xueyindao口射入的jingye与尿液总算都弄了出来,是否有残留,会不会已经受孕,都无关紧要了,向晚晴也知道了江宥辰跟男人发生关系不会轻易怀孕这件事。 “江宥辰,还要吗?”她温柔的询问。 江宥辰摇头,脆弱的拒绝,他今天已经非常疲累,被唐律师做的狠,又被向晚晴用手指弄高潮两次,再也无法忍受,需要休息。 “我给你打上标记,可以吗宥辰?”向晚晴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声:“好。” 如同飞蛾扑火,他对向晚晴的要求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并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如何,只在乎当下的随心与快乐。 他是被痛醒的,脑子里混沌一片,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被向晚晴放过后又做了什么。 好像是答应了向晚晴什么,后来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便直接晕倒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被痛的瞪大眼,见到的是上方刺目的灯光。 偏头一看,是四周有着不少纹身图样的海报贴在墙壁上,马上看到了坐在一旁翻看杂质的向晚晴。 他想张嘴呼唤她,却发现自己嘴里被塞着口球,双手被紧紧绑住,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双腿成M形被皮带紧紧固定在比较特殊的椅子上。 腿间一名长头发的男人正拿着针嘴cao作着,浑身无力的他只能偶尔看到男人的脸,脸很帅气,但是过于阴沉,他移开视线看向向晚晴。 虽然有麻醉,但还是感受到了疼痛,他太敏感了,何况是给那脆弱的囊袋纹身。 江宥辰的yinjing根部囊袋上的图案是心形的yin纹,腹部肚脐下方是已经纹好的更大更繁复的心形yin纹,红色的颜料像是血一样蔓延出鬼魅的魔力一般,非常吸引人,好像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引人发情的味道,但凡靠近他都想扑倒他,狠狠的侵犯他! 纹身师总算是完工了,他抬起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他阴沉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着纹完之后的注意事项。 向晚晴满意的看着赤裸的被禁锢在椅子上的江宥辰,太好看了,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性张力,身上无数的爱痕,和刚纹好的yin纹相得益彰,惹人遐想。 她给江宥辰摘下了口球,俯身吻住江宥辰,舌头深入内里,把江宥辰合不上的嘴都堵的严严实实,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江宥辰脆弱而迷茫的样子实在可爱,她忍不住微笑,拿纸巾给他擦干净。 纹身师在收拾工具,把该消毒的消毒,丝毫不在意他们接吻。 江宥辰穿好衣服,走路都是艰难的,麻醉还没过去,他依旧浑身酸软,被向晚晴扶着离开,他看着走廊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纹身照片,有狮子头的,有蛇的,有王八的,也有大象鼻的,他看着难受的很,回去的路上他都浑浑噩噩。 向晚晴问他愿不愿意给他打上标记,就是给他纹身吗? “不用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向晚晴开着车,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 那是服从的乖巧模样,带着一股破碎掉的面具的感觉,隐藏住面具下的脆弱。 【我不是你的救世主】 没有人是我的救世主。 在副驾驶座的他,伸手悄悄的捏住一点点向晚晴的衣角。 “我想吃你做的饭,可以吗?”他微笑着问。 此时到了红绿灯路口,她停下车等待,她转头看他。 “好,我们去菜市场买菜。”向晚晴也笑了。 一个星期后,易祈风收到了江宥辰再次提出的分手信息。 这是江宥辰第五次自主的跟人提分手,江宥辰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也不会轻易说分手,而易祈风跟他确认关系后,却是若即若离,更是屡屡被人拉着上床,即便是自己头上已经绿的发光,他也不想与江宥辰分手,只是在这段感情中变得越发的扭曲,想要把江宥辰完全独占。 然而,向晚晴的出现,把一切都搅乱了,或者说,把原本就乱的无法理清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搅和的更乱。 易祈风站在门口,他沉着脸,盯着来开门的江宥辰。 他们俩可以说是拉拉扯扯好几年,期间江宥辰被各种男男女女纠缠,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但每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总有一天忍不了了就会彻底的爆发。 他爱这个男人,爱的卑微至极,纵容对方被任何人侵占,只要自己忍忍就好,等对方玩腻了,彻底累了,就会发现他在等着他。 然而,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他抱紧了微笑的男人,闷闷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帮到你。” 江宥辰知道他指的什么,想推开他,却推不开,只好放弃。 “已经无所谓了,唐律师已经帮我打点好了一切,除了房子外,其他可以换成一笔不小的钱,我已经委托唐律师拿去捐给了希望工程。”江宥辰彻底的告别了曾经,只因那个女人的离去,江宥辰的心似乎也跟着去了。 “那我们呢?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他问道,然而江宥辰却是用了力推开他。 “我希望你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而不是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真是好伟大的想法啊江宥辰,你真是善解人意呢。你这些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你说的都不累吗?我听着都耳朵起茧子了。”他非常生气的打断了江宥辰的话,“让我像个正常人去结婚生子?我可不会去祸害别人,我的时间并没有浪费,那是我的选择,为了追求到你,我愿意。请你不要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是何必?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都要把我逼入绝境?我根本不爱你,我不爱任何人,你为什么总要我回应你呢?总要我为你做出改变,要我做一些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江宥辰是看重易祈风的,只是两人都很倔强,他给不了易祈风想要的,而易祈风不管不顾死缠烂打,他们像两头牛一样,一言不合就会针锋相对。 “为什么不能是我?别人就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易祈风抓紧江宥辰的手腕,发现上面还残留着快消失的绑痕,他知道这段时间没有被人拖上床,不然身上是永远也消不完的爱痕。 “你为了她没有再去找炮友了吗?”这个她指的是向晚晴。 “你放开!易祈风。”江宥辰挣扎,然而还是被握的死紧。 “呵呵,你还改性了啊,就为了向晚晴,你竟然忍受了下来。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吧,她有满足你吗?江宥辰,她有我cao的你shuangma?嗯?”易祈风把人扯入怀里,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抱紧,另一手已经伸入江宥辰的腿间,抓住那轻易勃起的性器,“呵,已经勃起了,你还是那么yin乱,永远的不知羞耻。” 江宥辰不想做,可身体不听话的被轻易的撩拨几下便软了,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勃起的性器难受的冒出粘液,情欲来的格外猛烈。 易祈风是个固执的疯狂的家伙,他发了疯一样,一把拦腰抱起软绵的江宥辰往卧室走,客厅的大门都懒得关。 被摔在床上的时候,脑袋嗡嗡响,他本能的去反抗易祈风,然而易祈风从没有让他赢过,即便两人打起来,最后总是他输掉,他为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而难受,那边易祈风已经阴沉着脸在脱裤子,解开皮扣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可怕的开关,他喘息着,身体瑟瑟发抖,可他不愿意,他与易祈风毕竟是力量对等,没有太大的差距,不然他也不会反抗的这么激烈,换做别的更强大的男性或者女性,他只能臣服的打开身体任人采摘。 然而今天的易祈风似乎与以往的不同,他感受到了严重的压迫感,让他无法反抗,一旦反抗,身体便颤抖个不停,那是面对强者的恐惧。 易祈风同样有着粗长的性器,颜色偏红,阴毛旺盛,每每被易祈风压着腿交的时候,总能感受到坚硬如铁的性器和格外扎人的阴毛。 他与易祈风每次发生关系的期间都是充斥着暴力的,不是两情相悦的zuoai,而是一方臣服,一方在强暴。 易祈风每次都这样,为了让江宥辰听话,只能用暴力,不然江宥辰根本不会听他说一句话,争吵是无尽的,只有把江宥辰cao服了才会冷静一下听他好好说话。 砰! 小夜灯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血流如注,而他没有感觉一样,盯着对他充满恐惧的江宥辰。 互相伤害,是他们俩这些年来发生了无数次的事情。 牙关紧咬着,还是忍不住泄露呻吟。江宥辰两手被绑着只能握紧拳头,脸砸在枕头里,他跪趴在床上,身后是压着他腿交的易祈风! “呵呵,嗯~嗯~”冷笑从齿缝里蹦出,呻吟声也随之泄露,受不住而发出的嗯啊声表明了江宥辰得到了快感,易祈风抓着他的细腰猛插,脆弱的腿间一片泥泞,花xue喷出一股股yin液浇在摩擦花xue的粗长roubang上。 “cao死你,江宥辰,你就是欠cao的,我cao你不够,你还总是让那些野男人野女人cao你,你就这么欠cao吗?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易祈风红着眼,用力的挺动,一次次的擦过那肥嫩的花xue,顶弄那敏感脆弱的阴蒂,身下的男人被刺激的发出更yin乱的呻吟。 江宥辰想反驳,却张嘴便是忍不住的呻吟,易祈风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喜欢强暴自己的疯子! 他已经不记得被强暴过多少次了,只要是与易祈风产生矛盾,其后果便是被强暴,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没有用,也没有人会救他,甚至加入一起强jian他。 事后易祈风总会忏悔,然而他麻木的看着,仿佛事不关己。 哪怕被如此对待,他还是被cao的身体发软,爽的无法思考,只剩下了呻吟和高潮流水。 这次也是毫无意外,他被易祈风强暴了,而身体被刺激的达到高潮,满脸都是泪水,已然被高潮刺激的坏掉了,彻底崩坏了,再也修复不好了。 易祈风继续着,把一腔爱意通通化为欲望,射精的时候,把江宥辰翻过来,面朝上的打开身体,他的腹部沾满了jingye,那心形yin纹色情的很,仿佛在说:cao我,cao死我,把我cao怀孕吧! “江宥辰!你竟然肯纹yin纹,你就那么爱向晚晴吗?你宁愿为了她雌堕,也不愿与我安分在一起!”易祈风见到这个yin纹,嫉妒愤怒的无以复加,他捏住江宥辰的下颚,阴森森的盯着这个荡夫,嫉妒使得他面目全非! 江宥辰以前身上还戴有乳钉,他好不容易把那该死的乳钉摘掉了,这次又给他整雌堕yin纹,真是好样的江宥辰。 追求江宥辰的女人很多,其中不乏一些有钱有势玩的花的,江宥辰总是来者不拒,被当成性奴,弄的满身伤痕和污浊回来,他沉默的给江宥辰清洗,一边清洗,一边心疼江宥辰,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把江宥辰关起来,谁也别想碰江宥辰。 然而,江宥辰是关不住的,也无法杜绝被人随意玩弄。他痛恨碰过江宥辰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易祈风的性器抵着江宥辰的花xue,jingye喷射而出,他有段时间没跟江宥辰做了,jingye很多,抵着江宥辰的花xue射出,xiaoxue贪婪的张合,吃下了不少的jingye。 让江宥辰两腿夹着他的腰,他用性器继续磨着花xue,缓慢的上下抽插,把大yinchun挤开,压着小yinchun和阴蒂,他不会插入,但是他就是喜欢用自己的粗长roubang摩擦江宥辰的xue,摩擦得江宥辰忍不住求饶,求着他快一点更用力一点,狠狠地cao弄。 这次江宥辰却没有求饶,只是无声的落泪,脆弱不堪的默默忍受着他的jianyin。 粗长的性器不停的挤开两瓣大yinchun,造访无数次那可怜的阴蒂,阴蒂被顶弄的湿漉漉的,给其主人带去恐怖的快乐。两颗睾丸都肿胀着,囊袋上也有刺目的yin纹,看到这里,易祈风气的一巴掌打下去!扇的囊袋颤抖不停,扇的那可怜的小roubang甩动,可怜的喷出一小股腺液。 “江宥辰,你想怀孕吧,两处都有yin纹,想被cao怀孕吗?我成全你可好?还是说,我是男的无法让你怀孕,你想要女人让你怀上?” 江宥辰摇头! 江宥辰堕胎多次,易祈风是知道的,那些权贵女人让他不停的怀孕,也有可能有生下过孩子,但是易祈风没有见到过,他只见到江宥辰每次怀孕,没钱去医院的时候就找更多人上床,他只能无能为力的守着不肯接受他的帮助的江宥辰,给江宥辰清洗脏乱的身体。 他爱江宥辰,同时也恨江宥辰。 他压着身下的男人用力的抽插着,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阴蒂,撞击在有着yin纹的囊袋上,而他身下被他压制强暴的男人被快感围困着,无法逃离。 yin纹给江宥辰带来的是更为色情的玩弄,而他可耻的感受到了快乐。这是向晚晴对他的期待,期待他这样吗? 易祈风每次都是这样,强暴他后就会负气而去,即便是没有,也只是离开冷静一下,回来便会继续压着他做。 勉强穿好脏乱的衣服裤子,他顾不得换新的干净的衣服裤子,江宥辰挪动身体,脑子里有一个念头:去掉yin纹。 他还记得回来时的路线,依照记忆,搭车前往,可是走在街上,没有人理会他,只当他是流浪汉。他看了一家又一家纹身店,没有找到那家店。 他还记得那家店有一条走廊,那里有很多顾客允许挂上去的刺青作品。 也许是命中注定,他还是找到了那家纹身店,很隐蔽的一家店。 答应了向晚晴的,真的要去掉纹身吗? 他的手覆在腹部,仿佛那块地方有着神奇的法力,他的双腿挪不动丝毫,他的腿抗拒走进去。 可是他又想洗掉纹身,哪怕留下可怕的疤痕,哪怕自己的性器废掉,为什么不走进去?害怕了吗? 他问自己,眼神迷茫。 李昂青是一名纹身师傅,他从小就喜欢画画,但是家里并不允许他画画,因为他们家是出了名的音乐世家,爷爷奶奶,爸爸mama都是,而他从小就被逼迫着学习各类西洋乐器,他的确是有些音乐天赋的,他弹得一手好钢琴,然而,这不是他喜欢的。 高中没毕业他就果断的辍学,他过于阴沉执拗的性格让家里人吃足了苦头后终于放弃,任由他在外头自生自灭。 他因为被断了生活费,只得去打工,机缘巧合下,他成为了这家店的学徒,这一干就是好几年,店长师傅年纪大了,回了老家养老,而他,成为了店主。 纹身,是一种艺术,展现个性,张扬自我,却也饱受争议,为人诟病,被那别有用心之人贴上不太好听的标签。纹身的历史悠久,好比岳飞的精忠报国的典故,也有表达等级制度的帮派刺青,可谓是啥样繁多,各有用途。 他见过很多人,给很多人纹身,也给很多有独特要求的客户服务。 人类的喜好变化无常,哪怕是纹身,都要追求潮流。 他的技艺精湛,客源从不缺,有时都需要排队预约。 他的双手绘制出了一个又一个作品,那种令人满足的快乐,是他坚持下去的理由。然而,他却逐渐发现,他不再热爱了,他望着手掌下一寸又一寸的肌肤,再也没有了感觉。 机械的按照着客户的要求设计纹身,遗憾的没有让他发挥才能。有谁可以让他尽情的纹下自己所想要纹的作品? 没有!没有! 他每次看着来纹身的客人,总是希望能够让他创作想创作的,可他始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愿意配合的客户,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带来了一个英俊的男人。 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人体画布,他手痒痒的想马上进行创作。然而,被那个女人阻止了。 女人拿出纹身样式给他,指定了纹的位置和颜色。 女人是要给那个昏迷不醒的男子纹身。 他看着手里的打印纸,双手颤抖,在打印纸上与那个昏迷的俊美男人身上来回确认。 “你可以准备了。”女人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带着职业假笑,对他催促。 “……”他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准备消好毒的纹身仪器和其他工具。 回过神来,离那次给昏迷男子纹yin纹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他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在他送走一位普通的纹身客户后,他见到了站在门口踌躇不前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