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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绛雪儿17

    轻松无比地,就把那两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儿给剥了开来

隐在水下的那男人见被发现了,忙不迭从水里浮沉而出。

绛雪惊得美眸圆瞪,一见男人那脸只觉甚是熟悉,再一细想,可不就是黑云寨的三当家黑三嘛!

说起这三当家啊,自对这新夫人有了念想,可不是时时刻刻就支棱着大耳朵,瞧着那新房周围可有一星半点的动静,图着伺机而动。

这不也是赶巧了,黑三就觉得许是上天眷顾他这一片痴心,正好就让他听到那些婆子们碎嘴闲聊。

一聊就没个边的,就说起寨主的这新夫人矫情的很,净是没事找事,洗个身子还要什么撒花瓣的兰汤,哪听说过啊……

且这一时半会儿,又上哪儿去寻她那平时惯用的、还得是那一人多宽的桐木大浴桶咧,反正凑凑和先领着她去了那小湖潭,爱洗不洗啧,恁地可都不惯她那金窝银窝的小姐毛病咧!

得了这信,黑三可是喜不自禁,早早地就来了这小湖潭守株待兔,为求谨慎起见,可不就下了水躲在那大石块后头候着咧。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从天明儿等到天都快昏沉沉了,他还以为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想走了,才终于等到了新夫人姗姗来了。

黑三远远觑着,看着美人儿脱衣下水,还逐渐往他这边游过来,急忙潜到潭水下头,他幼时就爱下河捉鱼,这游水憋气什么的也就练出来了,当年在村里头,还有个浪里小黑龙的名头咧!

这时美人离得愈发近了,甚至还在水底下扯了那贴身肚兜儿,黑三就见那一眨眼的功夫,有两只丰满傲人的嫩兔儿就跃了出来,耸翘得似两座巍峨雪峰,挺拔得他眼睛都看直了……

如冰似雪,滑如羊脂白玉,又嫩的跟刚出锅似的嫩豆腐一般,尤其那上头的两点粉玉,淡淡的樱粉色似是被水给凉到了,冷的微微翘起,娇挺肿胀,好不润泽的珠儿!

这白花花的两团饱满嫩乳儿,全都浸在水下凌波摇晃,荡漾出一点点的雪浪涟漪,端的是美不胜收,惊心动魄。

他再往下一看,又见水下那两条雪晃晃的腿儿,好不修长曼妙,这时美人微微屈膝抬脚,又将那亵裤给褪了下来,看那足儿小巧可人,嫩如春笋,黑三可不是呆了又呆。

这眼睛眨也不眨的,顺着这两条柔美粉腿往上瞧去,只见那交结处没了亵裤遮掩,果然跟他黑大哥吹的那般,连一根毛儿都没得长。

春光乍泄,浑似粉脂腻玉,一鼓鼓的缝儿高蓬蓬雪馥馥的,被微微交掩,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即便这般,黑三也只觉百脉俱贲,一身血气方刚,激荡不休的,齐聚下头要紧处。

这鼻头也随之一热,若非被这潭水冰冰凉的沁了下,差一点就能掉了红彤彤的鼻血来。

这就愣愣神的功夫,不知不觉间,美人儿来了石后,那不着寸缕的娇躯也游了过来,黑三再回神,就看那两只美胸差些就贴到了自己面上,可不是热血上头,也没多想,张臂就抱了。

这一孟浪太是突然,可不就吓得绛雪叫了起来。

黑三连忙出了水,大掌捂着夫人那惊叫的小嘴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凑到她耳侧低声道:“嘘,美人莫要喊叫,可莫要把那帮子婆娘给引来了!”

可这话却是说的早了,绛雪这声音早就喊了,这时捂得也是晚了。

一个在树下歇息的小媳妇便朝这边走了过来,没好气地骂骂咧咧道:“这城里头的小姐就是娇气,在湖里洗个澡,又有啥啊,好叫啥叫的啊,知道你嗓子好听,跟那树上黄莺鸟似的,也用不着一直叫啊。哟,夫人,你这回是又咋了,又叫甚啊?”

黑三没法,皱着眉又朝绛雪握了握拳头,恨恨威胁道:“这婆娘就是妨事,美人儿,可知道该怎么说?若是敢说俺黑三在这水里头,老子可就拼个鱼死网破,就这一拳下去……”

绛雪吓得瑟瑟发抖,眉尖若蹙,不等黑三说完,就泪盈盈的点了点头。

心下好不害怕,先是黑大,再是白二,怎么又遇到一个这般的禽兽男人?接二连三的,还有完没完了?

就她这身娇体弱的,如此莽夫,只怕是动动手指头,就能跟碾死蚂蚁似的弄死她了,她还未报了仇,雪了恨,怎能轻易把性命给交代了?

且,且就算她如实说了,又能怎样?这些不喜她的婆子媳妇们还能不畏三当家的权势救得她吗?说不得还怪她风sao勾人,在背后好不指摘议论咧!

而这寨子的人个个蛮横无礼,这三当家也是个领头的,若只推说洗澡碰上了,自然毫发无损,可她就是被看了身子,不守妇道,怕不是还如白二所说要送她去沉塘咧!

眼看那小媳妇离得愈发近了,黑三又威胁两句,见新夫人怯弱乖巧,我见犹怜,料她也不敢说的,安了心,猛地深吸了一口空气后又潜入水下。

反正也被发现了,他沉下去后,上下起手,一掌扶着新夫人盈盈一握的柳条腰儿,一手又攀着她两只嫩生生的兔儿嫩乳,好不揉捏,只觉滑不留手,美的是心肝都酥了!

他又一把将脑袋跟着也埋了进去,虽是紧紧闭着嘴不敢张口,可他的鼻与嘴皆能碰着那沉甸甸的丰盈乳rou,娇弹饱满,酥腻盈面。

在那白嫩嫩的两团上,又磨又蹭的,弄完这只,弄那只,好不舔顶压挑,费尽手段,玩得那对珠儿愈发地娇艳饱挺,好不惹人……

这手指也不曾闲了下来,往那下头的腿心中弄了过去,摸着那处儿花瓣似的姣净柔嫩,美的心都要化了,粗糙的指腹轻轻抠夹,这一抹再一揉的,随随便便,又轻松无比地,就把那两瓣嫩到不行的小苞儿给剥了开来。

压寨夫人绛雪儿18花底那紧接着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如春潮带雨……

绛雪被水下那上下其手,弄得是好生忍俊不禁,柳眉紧蹙,差点娇滴滴地喊出声来。

可这时那闻声来看的小媳妇已快行至岸边,正不远不近地抱怨着:“夫人是怎么了?莫不成又嫌水凉了?那这咱可没办法了,夫人?夫人,咋地也不吭声啊?”

她也只得赶忙刹住,死死地咬着唇儿把那呻吟留在齿畔……

又将柔荑慢慢撑在大石上,好险才稳住身子,可通体酥麻难言,想弓腰躲闪,又想收阖夹腿,可软绵绵的,浑然没有半分气力,也是无可奈何。

又怕动静太大,被岸边的小媳妇发现这水下情境,不敢等她过来离得太近,只能僵着纤腰,慢吞吞地从石后探出半张俏脸粉面来。

她急中生智,眼波流转,便解释了两句:“我先前惊叫,是……是突地惊觉,没带这沐浴时用的桂花香胰子,不,不知jiejie可带了?”

“啥香胰子?还桂花?弄啥子用的?城里小姐不是只在洗澡盆里,放些啥花瓣儿香香的,就行的吗?等改日夫人和大王说说,教大王派人去城里给夫人买去就是了。”这小媳妇一听便皱了眉,只道不知。

毕竟是乡下出身,是个没见识的,从未听过这什么桂花香胰子,可惯来是女子,不论老幼,自来便对胭脂水粉有天然向往。

这劳什子香胰子,似乎还跟花朵儿有些关系,听着就是个香的,可不是个贵重好用的高档货儿?

她游游怯怯的,一改不耐烦,紧赶着往绛雪藏着的这大石头处又近了些。

还露了张笑脸,讨好道:“那夫人啊,咱们乡下婆姨们,都没使过这么好的玩意儿,大王最疼惜夫人,若是给夫人买来这什么香胰子,到时候能不能也给咱们开开眼界?也赏我们一点点儿用用?”

而这时水下的黑三也不闲着,他揉着美人那红脂软玉似的花户,剖开那道缝儿只往里头一个劲的钻过去,只觉嫩不可言,好不娇紧,重重叠叠将他这一根指节给裹的紧窒无比,销魂难耐……

只是插了一根手指,便能紧窒如此,好像再也进不去了,若是将他胯下那整根硬挺挺的大roubang儿给捅进去,怕不是能美的上天了?

再说上面绛雪这头,她随口说的这香胰子,本就是为了应付来人,才胡乱编的幌子,本就没有是一定要用的。

而这时身子下头,又被猛地戳了一根粗粗短短的手指,可怜花径被塞得饱胀,她是银牙暗咬,唇儿紧抿,只能强行吞下流泻在唇边的嘤咛……

绛雪是真的怕的很了,只想把这位待在岸边迟迟不走的,应了话,给赶紧送走,况且什么香胰子她也浑不在乎,分了也便无妨。

她便也回了莞尔一笑,做若无其事状,温温柔柔道:“自然是可的,奴家一人也用不得太多,到时候定是要分一些给你们的……”

心里却是好不担心,若是再多拖得会儿功夫,水下那藏着的黑三当家,许是要憋得要岔气了。

一会儿若是他忍不住,当着这小媳妇的面来,那大脑袋蹭地一下冒出水上来,怕是一切都遮掩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三当家的浪里小黑龙称号,可不是个虚名,这区区几十个呼吸憋下来,可是憋得是毫无压力,绛雪可是白cao心了。

他在水下那是一个行动自如,整个人从那丰乳上挪开,全身心再往下一潜,看着那小小嫩苞儿如粉玉红脂,娇娇地阖了两瓣,外粉内赤,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

这伸了手指头,再猛地再往上一探,又摸到一粒软腻腻的小rou儿,在那桃花似的红脂堆里颤巍巍地探了出来,娇娇俏俏地挺在那花缝的上缘,好不晶莹剔透。

黑三看得一喜,便又掐着那颗揉了起来,奇嫩无比,柔中带韧,愈发觉得好玩,粗粝的指腹可不跟着就捻了上去,嬉耍,逗弄,是爱不释手。

三五下就勾惹得那小rou蒂儿时缩时跳,好生娇颤不住,再最后重重一掐,很快弄了自己一掌心的香滑清潆,如流水似的潺潺不绝,偏生又多了一抹芬芳粘稠之感……

而小媳妇得了绛雪这位新夫人的应儿,可是喜不自禁,笑的眼角尽是纹路,一边还不忘喜滋滋地恭维起来:

“谢夫人大方了……咱现在就回去,和那几个说说这啥桂花香的香胰子,她们可比咱还没开阔眼见儿,定然也没听过,没见过的,听说夫人要分我们用,可不是能喜疯了……能伺候夫人,真是咱们几个三生有幸,积的好福气了……”

“jiejie快去树下歇着吧……也问问其他jiejie婆婆们,商量些且还想要什么,大王既帮忙采买香胰子,也可一并买些别的,到时候都分予jiejie们……”绛雪笑着说道,也乐的做个好人。

她看着这小媳妇一脸欢欣地转身走了,刚刚才放下心来,然而转瞬之间,身下似乎被磋磨的好不厉害,好像是那藏着的花蒂珠儿被折磨的狠了,唔,别掐,啊,好难受,受不了了……

她哪里尝的过这般奇异滋味,当下鼻息若烧,眉目如画,浑身如有霹雳过电似的,浑然忍不住,这就不管不顾大叫了出来:“唉哟——”

雪背也是蓦地打了一个摆子,骨酥筋麻,花底那紧接着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如春潮带雨,一大波玉液琼浆猛地便喷了出来,汹涌而来,端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小媳妇都快快的走了好几步,这时闻声再回过头来,笑盈盈的,哪里还有丝毫不耐厌烦,好不关切:“夫人,这是怎么了?”

绛雪心神一阵恍惚,芳心欲醉,两条粉腿儿微微发颤,若非两手都攀着了大石上的纹路凹凸,怕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差点就沉入水里去了。

她美目涣散,媚眼如丝,可还得勉力撑着浅笑,好似突然才想到了什么:“啊!对了,奴家只是刚想起那梳妆台上,是也有些许用不上的胭脂水粉,到时也可一并分予你们,只要jiejie们不嫌弃的……”

身为富贵小姐,她自然看出了这群乡下婆娘们的俗气心思,当下又把那些她瞧不入眼的粉黛胭脂,尽数做了顺水推舟的好人情。

这个小媳妇被哄得服服帖帖,迭声说着不嫌弃不嫌弃,当下是喜上眉梢,快步跑回树下,给那还在等着的诸婆娘们,叽叽喳喳好一通说,欢声笑语也是好大一阵,久久未停……

压寨夫人绛雪儿19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

而这边窝在水底下的黑三当家,看见美人粉腿纠结僵直,腿心那处花儿倏地一颤,就跟要骨朵开苞似的,微微一裂,吐了许多清露。

清潭水之中霎时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粘稠儿,一端犹连着那初绽了一条缝儿桃花苞儿,花汁儿四涌,如烟似雾般缓缓漾起。

他伸了指头再把那粘稠儿一碾,粘黏滑腻,呼,美人儿这是被他的指头给玩得丢了身子?

好生敏感的娇娇人儿,惹得他是若发急躁了……

好容易耳听得岸上人走了,黑三又耐性屏息等了小会儿,不听动静,才猛地扎了个猛子从水中窜了出来,将这还惊魂未定的大美人儿,狂猛无比地把那块足有半人多高的圆石之后。

为以防万一重蹈覆辙,他这刚冒头出来,就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红滟滟的嘴儿,饱尝了樱唇甜美,还用坏坏的舌头撬开,长驱直入搜捕那甜软的丁香小舌。

绛雪本就浑身瘫软,涣散出神,这时又被死死堵住唇儿,给逗弄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只能微微拿手抗拒,却是无济于事。

这香舌慌乱吐出,就被捞个正着,被好一阵挑舔吸吮:“唔……别……不,不……”

黑三上身矫健的肌rou紧紧贴着绛雪的娇躯,肌肤厮磨,但觉温软滑腻,柔若无骨,鼻子都没有用力嗅,这就能闻见新夫人身上好生一股nongnong的馥郁腻香。

当就是那书里写的什么如兰似麝,清香芬芳,比山里头那所有花儿草儿都香鼻子,迷得他心神欲醉,裤裆里的那根大阳物支楞楞翘了这许久,这疼得胀得似要瞬间裂爆了……

三当家这恋慕新夫人许久,又在水下是望眼欲穿,如今能一亲芳泽,久旱如逢甘霖,可不是赶忙就松了裤腰,亲吻间含糊道:“唔……好香……好棒……夫人,你好香,好软……”

大手把湿漉漉的裤裆里,那根勃如金石的大玩意儿掏了出来,另一手紧紧抱住美人儿那蜂腰,提着大杵,迫不及待的重重往美人儿腿心一捅。

这偌大的圆润大头蓄势待发,对准那暖腻腻之处轻轻压住,这后头的屁股往前再重重一用力,硬梆梆地揉开了xue口两片粉艳欲滴的小花瓣。

他的本意是噗嗤嗤地一捅而深,却架不住那里头九曲回廊般的紧窒无比,好生的纠结紧凑,尽管水儿汪汪,滑腻无比的,可依旧进的是格外艰难,只能一慢再慢地送了进去。

这一路上破开这滑溜溜的软物绵延,重重险阻,只那一时之间,温暖如春、软嫩非常、滑腻水多、窄紧有力,各种美妙难言之感一拥而上。

尤其最后推进花底,碰上那肥美花心,再一用力,全根没入后,圆顶竟能陷入那花心嫩rou中大半,活泼泼的一跳,好不软弹弹、娇嫩嫩的,从未有过如此极致销魂……

绛雪儿先前就被水下的三当家纠缠,情欲已动,那只小苞儿都被弄得花汁激流,早就湿得透到不能再透,虽说内心是无比抗拒,可被这么巨巨硕硕的大尘柄莽然一插,身子好不诚实,舒坦……

况且底下的那种塞涨饱满,被塞得满满当当,爽不可支,花心又被连连猛挑,被弄得好不快美,她不由地低呼一声:“唔……不,不要……”

可害怕被那树下的媳妇婆子们听见,又自恃身份,万不想被这一群山寨草莽们一玩再玩,这厢又急又怕,虽身堕泥泞,却不愿泥足深陷,最终还是她富贵小姐的自尊骄矜占了上风。

她猛使了不知何处来的力气,推开身前死死扒着自己的黑三,薄泪盈盈,低声摇头:“走开,别,别这样……奴家,奴家是大王的人,我,我要叫人了,她们,她们可都在树底下没走呢……这,这是你强迫奴家的……走开啦……”

黑三冷不丁被绛雪给推得往后一闪,下身那大尘柄还死死埋在那紧窒里头,他嘿嘿冷笑,倒也不曾在意,甩了甩健躯,浑身上下全是快慰爽利:

“好夫人,现在又装什么冰清玉洁,坚贞不二的……老子都瞧见洞房那夜,白二那小白脸从新房里出来了……黑老大,白二都弄过夫人了,这就算是排排队,不也该轮到我黑三了……”

“反正夫人这xiaoxue儿生的紧,这紧的都不像是被男人弄过的……现在多老子一个不多,少老子一个不少,就让我黑三也好好教夫人您快活快活……左是要被男人摆弄,夫人多几个尝尝鲜不是更好?”

他说着探出大掌,拿着那沉甸甸的饱满酥乳,满手肥软,揉得掌心都麻了,下身又狂肆一顶,尽情恣意,凶猛勇猛地来回抽动起来。

每每都急急凑向花心,那小东西涨得圆肥,这时被连连顶的颤巍摇摆,这下下沉猛的抽插,出入时还故意往上一提,被磨蹭得是活泼泼乱蹦乱跳,只觉分外得趣,爽利难忍!

绛雪猛地一听,竟没想到这黑三既知了她和白二之事,吓得娇躯一凝,只泪落如雨,娇语婉转:“你,你居然也知道了……不,不要……唔,好深,唔,受不了了……啊,三,三当家的,你轻一点……莫,莫要被那远远的耳目们给听见了……奴家害怕……求,求三当家的……啊……”

偏生这黑三体魄又格外强健,劲腰勇猛,这时他又深入其里,粗长并不逊于黑大白二,一撅一撅的,把她的花心娇嫩给采的是格外完全,好不酥烂。

且那粗巨抽出顶入,如猛虎下山一般,皆是迅猛疾速,直拉扯得她那xue儿嫩rou翻腾,竟是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美的是从头到脚都打起了小小哆嗦。

可怜她意乱情迷的,心中牢记着远处有一群碎嘴女人还在喧哗非常,只能难耐地咬着唇抑住娇呼,高高地仰起了白腻修长的天鹅颈,没忍住就又娇躯一紧,狠狠地丢了个魂飞魄散,美妙绝伦……

压寨夫人绛雪儿20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

似仙子落凡尘的大美人儿,如今被自己弄得是摇摇欲坠,这时还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美眸潋滟多情,双颊霞蒸桃染,好生撩魂荡魄。

可不是把黑三给迷得是神魂颠倒,尤其下头又被那暖洋洋的浇了过来,爽的那狼腰都打了一个摆子,好险没射出来……

他忙死死搂着新夫人的纤腰,下身的粗长怒物是越插越疾:“我的美人儿,好紧,好水……唔……夫人好个小yin娃,喷的好厉害……夫人莫怕,咱们就在这石头后弄,她们那婆娘们啥都看不见的……啊,天啊,夫人的xiaoxue儿咬的好紧,紧的都快要了老子的命了……呼,爽,爽的都要上天去……”

反而是越战越勇,奋力无前,急争深投,冲着那飞流直下的潺潺蜜水儿迎头而上,下下直击那肥美非常的蕊rou儿,仿佛那里透着一股nongnong的吸力,让人直想往前,一往无前。

那大棒儿正是全根及底,亢奋昂扬,愈发来了气力。

那偌大的圆头又棱又硬,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入得彻彻底底,那九曲回廊之紧窄,无与伦比,偏生又水流如注滑如油浸,顶的是这好一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绛雪被弄得通身只如花枝乱颤,花房被涨的胀满欲裂,好不餍足美满,可怜那油油嫩嫩的花壁嫩rou儿,更被峥嵘棱角与暴起青筋给刮磨得便破了似的,又酸又涨,真是奇美难言,好不刺激……

尤其粉耳一颤,隐隐还能听到水下那啪嗒啪嗒的声响,隐隐有水泡翻滚,这rou体撞击的攻势好不激烈,好不凶猛。

更有阔大的水波纹已经滑上水面,一大圈,又小一圈的涟漪正慢悠悠地荡漾开来。

她这时身在水中,虚浮浮的浑然没了落脚地,被撞的如在风中摇曳,又恍似踩在高高的云端一般,快感来的是铺天盖地,又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四散开来,呼,呼,好要命啊……

可这时也只能强撑着,狠狠咬着自己的纤纤玉指,这时理智稍来,她咿咿呀呀地轻声叫唤着,似是情到深处,说话也无遮无拦的。

“唔……三,三当家的,我们轻,轻些……您,您慢一点……三当家好,好过厉害,这,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么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啊,奴家,奴家要被您弄得命都没了,唉哟,救命啊……”

她这话自然是故意的,诚然这黑三下头这大家伙着实粗巨,也是一身气力,确实比那白二来的更猛更持久些……

可男人嘛,自然是爱听这话的,她,她这不过是在赌,赌这黑三与白二不合,先前听他说什么那小白脸,想必这等莽汉子是瞧他不上的,这也是想试探一二。

果不其然,三当家亦是十分动情,响应热络:“啊?夫人说什么?比白二厉害……那老子自然是比那,只会写个破字的臭书生厉害了……哼,不过只会动动笔杆子罢了,老子这一身腱子rou都是铁打铁练出来的……胯下这玩意儿动起来,自然是比那白面小子强了……白二还且会装模作样,早上有时候跟着老子们一起练拳脚,……”

“只就他这三天两头的,再咋练,不还是个平板身子,哪有咱们这些练家子结实魁梧……再练又能咋地,可但凡要出去抢啊打的,不还是老子们冲锋陷阵,流血流汗的……那白面书生就只窝在这寨子里的安乐窝里,和一群娘们待在一起……呸,胯下那玩意儿倒也不小,只确实不支事,弄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没咱这一身好力气不是,哪能弄得夫人爽歪歪,欲仙欲死啊……”

似为了证明这一身体魄委屈,他这身下愈发勇猛而起,尤其美人这时双腿使力,xiaoxue更是卖力地绞的生紧。

那巨杵似的大物什儿当下更是遇强则强,这凶猛有力地一顶一送,直把那娇缩蠕颤的小嫩xue干的是酥烂靡靡。

下下抽至花口,又重重入陷嫩心,直顶得那芳径里的小rourou哆嗦着让开道路,连那清凉的潭水似也跟着一齐涌进,又被急速带弄抽离,弄得这潭面上的水波纹愈发的大了,久久不能平静……

绛雪得了这话,证明心中猜想,连把一双藕臂死死抱住黑三脖颈,只作缠绵依恋状,眸眼妖娆若水,好不委屈地抽噎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唔……真的,三当家真是好生厉害,比起黑大王也是不遑多让的……奴家自小便钦慕你们这样的绿林豪杰,劫富济贫,好生威武……只,只奴家是真的好不委屈,本被黑大王抢了过来,远离爹娘家人,偏,偏还在洞房夜被那白军师强迫着,丢了清白忠贞,真是恨透了那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还……还那快的很,奴家都没享受些什么,就没了呢……”

“奴家这委屈还无人敢诉,整日里战战兢兢的,也不敢与黑大王言说……这女儿家没了贞节,相公定是嫌弃非常,好幸今个儿又得了三当家您这个真须眉英雄,得了你的怜惜,您晓得这事,奴家的委屈伤情,也终于有得人可言说一二了……三当家,不,三哥哥,唔……三哥哥真的是太厉害了,唔……轻些……”

她这一伏低做小地偎依过来,努力地一褒一贬,还主动把胸前雪嫩嫩的那两团嫩乳儿凑上去,就跟撒欢的兔子似的,饱挺挺的简直要揉入黑三的心口似的,把他爽的是浑身一颤,没忍住下身就凛冽一抖,呼呼喝喝地射了出来。

可这被美人软语一说,黑三只觉自己英雄气概,直可豪气干云冲天云霄,尤其这软声软语地唤了声三哥哥,下身那刚泄过了的大玩意儿,只歇了几息功夫,就又如金铁一般好生硬气起来,继续狂猛顶干起来。

他这时信心无敌,胯下生猛无敌,胸腔里满满的都是那怜香惜玉之心:“唔……美人儿,那白二真忒不是个玩意儿,可不就你说的那劳甚伪君子嘛……三哥哥一定得了机会就给你报仇,平常咱就最瞧不上他那样子……呼,美人,莫哭了,真是心疼死哥哥了……好人儿,哥哥疼你,最疼你……”

绛雪这刚动了挑拨离间的心思,正欲再细细思谋些,这时软绵绵的身子本就成了一滩烂泥,迅疾就被一股股guntang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顿麻得通体都酥了,一身快慰难捱,泣不成声……

压寨夫人绛雪儿21只不知好meimei觉得是咱个厉害,还是我那黑大哥更是厉害

她这是一身的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被那提杵再临的大物什给顶的又是一身抖似筛糠,却又被强打精神,还在努力谋算着言语,以作讨好挑拨之用:

“唔……三哥哥,好快,唔……好烫,好多……怎地这么快就又硬了……想那白军师,那夜就弄了奴家一小会儿,后来又来了一次就不行了……怎比的三哥哥你威武,呼,三哥哥弄得奴家好不愉快,天啊,啊,三哥哥好不厉害,好不强壮,唉哟,好快,弄得好快,奴家,奴家都爽的似要飞起来了……”

黑三可是听得心神皆爽,他向来是个耿直心性,也没啥花花肠子,向来是别人说啥信啥,还以为这美人新夫人情真意切的,对自己也是掏了心掏了肺的。

他这头心也飘飘忽忽的都快飞到云端了,身下愈发使出虎狼气力,发了狠似的挺撞起来:“可不是……夫人,不,好meimei这话说的动听,就白二那小身板子,能在床上使出多大气力?这还不是靠的咱爷们这一身横膘的厉害……呼,三哥哥只,只不知好meimei觉得是咱个厉害,还是我那黑大哥更是厉害……”

想了想说到此处,这偌是伟岸的一个汉子红脸上竟起了黯然色,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也是咱这混不吝的大老粗多想了,这本就是泥窝里混的,跟在大哥后来这么多年,才混了个小小的三当家,哪里比得上大哥那一寨之主的威风,显赫!想必也只有大王才更算得是meimei你心里的那啥绿林豪杰了,区区泥巴,怎么敢跟这天上的云彩比……”

绛雪迷茫茫地听了这话,已软成一汪春水的眸子乌溜溜转了转,她轻轻捂着唇掩住低低的呻吟,兀自又寻思琢磨了片刻。

这雪背被猛猛地擦蹭在后头那大石上,硌得生疼,她也不敢言语呼叫,只泪盈盈,又娇滴滴地呜咽咽着,柔肠寸断一般,还得小么小么的压着声儿低泣,如怨如诉,如泣如慕。

“然,然不瞒三哥哥说……大王他就是太豪杰了,太过威猛了些,不如哥哥您会心疼人了……然,然就说那时抢了奴家来,就太蛮了些,太横了些,不管不顾地上来就弄人家,人家当时可吓得够呛咧……三哥哥你却是粗中有细,还晓得前面先抚弄些奴奴,弄得奴奴下头流了水儿,这才进来,也不叫人难受的紧……还是哥哥您晓得疼人,您下头这物什也不输大王……且弄得人家更快活些咧……”

“黑大王他整日里,就知道忙着寨里的大小事务,也不能事事关怀到奴家……就像奴家,奴家心里是想着能与他一同回了娘家,探探爹娘……可大王就是不许的……奴家,奴家心里想着若是三哥哥是奴的夫君,定是要排除万难,也能了得奴家心愿……唔……哥哥,哥哥您,轻些……哥哥不不,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弄一会儿罢了,奴家真的受不了了,吃不消了,唉哟……这再等些关口了,那jiejie婆婆们就该过来寻咱了,哥哥慢些,咱们还有得是天长日久的时候咧……”

自与黑三的这次水潭相会之后,柳绛雪醍醐灌顶一般,就此觉醒并开启了她的妖媚之路儿。

这位新来的寨主夫人乖巧蛰伏,似认了命,再也不提什么回家的事儿,明里暗里的,就周旋在这黑云寨的这黑大王、白军师与三当家之间,吹尽了耳边枕畔之风。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越说越发如鱼得水,渐入佳境,与寨中人也日益相熟,更是将这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