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二龙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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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梁穹,梁穹是女皇给魏留仙的聚宝盆啊! “你可太厉害了!”前桥兴奋地拍了梁穹一下,“明明我比你看得还早,怎么就没想到?” 梁穹笑道:“殿下有殿下的慧眼,在下也算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还谦虚!这男人要了命了。 梁穹又建议道:“为显宽宏,殿下宜多设奖励,精致者有奖,不拘常格者也要有奖,勿要让主上偏好约束发明。” 前桥自然连连答应,把“轻银”和“饱腹丸”留下,其余都收拾好送上运货马车。待第二日颁布结果并展出作品,每类都设奖励,获奖者欣喜不已,未获奖之人也因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那会写诗赋的人,同样被前桥找了个职位,单独设了个“宣传部”,以后专门由他撰写向女皇汇报的文牍、工厂大事小情的通告,以及工人们对高层的建议汇总。 那人显然比起当工人更愿意坐办公室,千恩万谢地保证不辱使命。 前桥又找来“轻银”和“饱腹丸”制作者,让他们详说制作之法,着人记录。都安排完已是下午,她刚出办公厅,就被乐仪狗狗祟祟地拉住。 “诶,我怎么没见着‘那个’啊?” 前桥一头雾水:“哪个?” 乐仪啧了一声:“玉卿卿啊!你说好送我的,怎么没啦?是不是中饱私囊了?” 前桥皱眉道:“谁说好给你了?谁中饱私囊了?你要是想要,让那匠人再给你做一份。按照你的尺寸,量身定做。” 乐仪似乎没听出她语中讥讽,反而眼睛一亮:“妙计啊!” 转眼就见前桥痛心疾首地看着她。 “唉……我们荆国的贵族教育,真是令人堪忧啊。”前桥恨铁不成钢道,“人家卿子都知道忧国忧民,从所见之物中找到利国之法,再瞅瞅你——堂堂一个县主,满脑子都是什么情色爱欲?” 乐仪一点都不买账,推了她一下,嫌弃道:“你怎么说话跟我父卿似的?” 前桥见状,更加痛心疾首,捶胸振臂呼曰:“梁郎之贤,旷古绝伦啊!” “魏留仙你有病吧?” —— 2. 有了乐仪鲜明的反面对比,前桥逐渐领会了何为正确的价值观。与其在纸醉金迷、金屋玉宇中蹉跎一生,倒不如像梁穹那般,心怀天下,为国为民。 她仿佛受到了一种感召,整个人由里到外焕然一新,与这污浊的世俗和鄙陋的rou食者格格不入。回到府中,见到梁穹书房仍点着灯,他正在跳动的火烛下一笔一笔核算送往汶河救灾的物资。 火烛的幽光好像给梁穹周身镀上一层神圣的金边,前桥动容地立在门口,不忍出声打扰。 但梁穹还是察觉到她的到来,冲她招手道:“殿下来了?” “梁穹,”前桥走到他身前,认真道,“以后我也要做一个像你这般心系家国之人,你一生虽无法入朝为臣,却可将公主府之权尽为己用,我向你保证。” “哦?”梁穹颇为意外地挑眉道,“那便谢过殿下了。” 前桥郑重地摇头:“能帮助你,是我的幸事。” 梁穹听她这话,便将笔搁下,沉吟道:“今夜……让在下陪伴可好?” 前桥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看他,只靠在他肩膀上点点头。 “殿下欠我一次,还记得吗?” 在他温柔的声线中,前桥再次点头:“记得……”随后咬了咬牙,做出三观的一次让步:“那个……今晚也可让宁生一起……上次不许你被别的男人看的话,我收回,我更想让你我都尽兴。” 她主动说出这话已经耗尽所有面子,红着脸垂头等梁穹答应,谁知对方呵呵一笑,拒绝道:“这倒不必。” “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梁穹对着她狡黠一笑,伸手从抽屉中掏出个精美的漆盒,神神秘秘地放到前桥眼前,骤然打开。 前桥一见那盒中之物,顿时所有羞涩僵硬在脸上,崇拜之情烟消云散: “靠,我说咋不见了?竟然是你藏起来的?!” 梁穹咧着嘴,将那柄温润的玉竹蛏举到面前,眼神都在发光,好像捡着玉玺一样得意笑道:“在下怕殿下拿回,心觉可惜,便自作主张收起来了。今晚,我们便用它吧!” —— 3. 知道什么是幻灭吗? “梁郎之才……果真是旷古绝伦啊!”前桥一字一顿,咬着牙道。 “若殿下觉得一柄‘玉卿卿’不尽兴,我们也可叫宁生一起。”梁穹的双眼继续放着诡异的光,把前桥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搞得我都没兴致了……” “殿下有性致。”梁穹吻住她的口,唇舌纠缠一番,又迅速回头吩咐道,“快去唤宁公子来!”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猴急?太幻灭了,十分钟之前,我还拿你当偶像的!” 前桥说罢立马意识到,这本就是自己脱离事实的想象,梁穹只不过“有正事儿”些,专一一些,在性观念上,和乐仪的追求并没有啥差别。 只怪自己有眼无珠,遇人不淑。 梁穹是个复杂的集合体,大爱又有私心,放浪亦要守礼。他在几种社会角色中随心转换,倒是让前桥总是对他的价值观后知后觉。 “待宁生到了,在下便着人落锁,今夜定会侍奉殿下到尽兴。” 前桥对他露骨之语已经应接不暇,为时已晚地后悔起来。上次就因为这种事,和宁生尴尬了许久,好不容易缓和了些,怎么又变成这种局面了? —— 4. 同样纠结的,还有得到消息的宁生。彼时正在同成璧一块进餐,听仆人来报,差点把饭吃到鼻子里去。 成璧再次诡异地盯着他,他局促道:“庶卿考虑太过了……没准还像上次那样,公主并不想让我进门。” 成璧嘴角一扯,心烦地摆手道:“别解释了,去吧去吧。” 宁生带着五分惶恐,七分惊讶,两分不切实际的期待(对,我不会算术),来到梁穹院中。奴仆见他到来将门锁了,悄声退出。 这阵势已经是赤裸裸的明示了,他放轻脚步,走入屋中,甫一关门,便听见内室传来细微声响,应是女子情动的轻哼。 而后便入门内,床帐已尽数围合,床前小几上摆着一盆热水,那柄熟悉的玉竹蛏正躺在蒸汽中,正被人以此法加热。 他踱步至床前,脱下衣服放在一旁,道了句“殿下,庶卿”,便静静等着里面人的召唤。 梁穹的声音传出:“过来吧。” 他依言掀开床帐,视线和头颈都保持低垂,让里面的人先看到自己,自己的目光才打到他们身上。只见梁穹正从前桥双乳上抬头,手指仍在阴部抚弄,对他道:“去看看那玉势温热了没?” 宁生转过去,从热水中将玉竹蛏拿出。触手guntang,想来入内会因温度过高引起不适,于是用双手捧着待其转凉。 目见梁穹已从俯卧姿态变为跪坐,舌头游移在前桥两腿之间,被她双腿稳稳缠着,心中微有疑惑。只因从前庶卿侍主虽然尽心,却也不曾如此卖力,更不敢如此主动。 好像不知不觉的,府中诸人都在发生变化。 那玉势终于在空气中降温,达到适宜程度,他转身在那热水中再次一蘸,将那沾了水润之物双手呈着递给梁穹。 梁穹接过,一手拇指对着阴蒂轻轻揉弄,另一只手将那润滑的玉势对准花窦,缓慢推入。 听闻公主发出一声婉转的喘息,宁生身下之物也因此壮大,看着梁穹手持玉势,一边微转方向,一边抽插。不规则的形状带来别样刺激,让那静躺享受之人欲罢不能。欲水与热水混在一处,从玉竹蛏的纹路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待玉物已快让公主颤抖不已,终于被梁穹收回,轮到他出场。 他扶着yingying的柄物,顶在前桥阴户前。经过玉势扩张的那处不仅湿润,也微微向外翘着,仿佛轻启门扉,等君入内。 将首端没入其中,还欲缓缓深入,前桥便难耐地缠绕着吸附过来。双腿盘在他腰间,引导他没入更深。 宁生差点没忍住,撑在床上急促喘息两下,再看公主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正晃动着腰肢求欢。他便应其所求,带动着包裹自己的胴体律动起来,将那摩擦和搅弄变成一声声娇啼。 余光瞥见梁穹正在床榻一角自慰,他更觉惊讶,从前他只当梁穹此举是为讨公主开心,不惜舍身自渎,可如今公主根本看不见他,他竟然还做此状。 宁生不敢细想。,定了定神,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公主身体上。见她轻轻启唇,吐气如兰,细细呼鸣似在索吻,突然萌生一股冲动,将心中深刻的尊卑抛在脑后,立即去应和那张嘴唇的诱惑。 将口舌津液融合一处,气息喷吐,不禁心旌神摇,搂住那身体助她直身坐起,口衔着乳首,挺动腰腹猛力抽插。 公主已如风中摆柳那般乱颤,阴户相接处传来一阵肌rou的紧缩,知她已至情欲极点,又见梁穹亦似有迸发之意,却未像从前那般凑过来。 公主软泥一般缩在宁生怀中,对梁穹轻声道:“无妨,你就当我上次放了个屁吧……” 这声粗鄙之言说罢,梁穹走近,将手中红胀之物递过,被宁生张口含入喉咙深处。 梁穹喘息着抽插数下,似乎还未到那时刻,而宁生的口涎已经被他动作带出,滴滴滑落下巴之上。他没得极深,亦不像平常那般静待宁生服务,而是手抓对方头颅,迫其张口深吞,似乎发了狠要征服对方。 这把宁生弄得有些难受,唯有用舌面扫着他的yinjing,刺激他尽快到达高潮。 公主也伸出手,握住梁穹留在口外的yinnang,微微地揉。一汪春水终于突破冰层束缚,轰轰烈烈奔流开去,宁生将他终于退出的硬物舔舐干净,又把喉咙深处的白液尽数咽下。 接下来只剩他自己。公主虽已泄身,却仍留他在体内,用充血的阴户将他牢牢搅住。他稍微一动,便能引起一阵轻颤。 今日不同寻常的发现,让他有些迟疑,自己该不该就此停下。可公主仍在自己怀中扭动,轻声魅惑道:“上次你就做到一半,这次还不要继续吗?” 仿佛得了圣旨,见梁穹也没别的反应,便放纵由性活动开来。将那具柔软身体置于床边,跪在地上向前进攻。硬物冲至深处,在公主小腹上隆起一个轮廓,她用手一抚一按,他便能感觉到微妙的压迫感,正可触可视地冲击神经。 数十次进攻后,终于在公主颤声娇喘中喷射而出,将硬物抽离体内,连带着乳白色体液一并外涌,他本想以口吸出污浊,又顾虑到自己刚刚咽下梁穹jingye,待漱口后方宜行此事,却听梁穹道:“我来吧。” 刚说完话,那自恃庶卿身份之人便俯下身,将另一个男人jingye从公主股间吸出,含在口中,吐进痰壶。 宁生看着他的动作,心中陡然一惊。知道这已出离奇怪,可梁穹面色泰然,让他根本想不通症结所在。他只知此时此刻,身边的气场有些让人生畏。 浸yin欢场多年,让他养成了敏锐的直觉,来不及细思,匆匆告辞道:“奴去偏殿休息。” 梁穹点头,从容的态度一如既往,让宁生怀疑自己的担心只是一种错觉。 待宁生走后,梁穹从背后将前桥搂在怀中。两具汗湿的胴体躺在床上紧紧相贴。他的手臂留恋地环绕在她腰间,眼中载着不解的寥落,唇抵着她的发丝,闷闷道:“殿下,在下助您赢得皇储之位,好不好?” 前桥一惊,想回头看他,却被他牢牢箍住,无法动弹。不能直视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颅上方闷闷地传来:“……我不想再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