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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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倒刺。 他是天生敏感的。 在我第一次见他,他还是镜头下那个谦和清冷的马嘉祺。见面后他慌忙起身同我问好,礼貌中夹杂明晃晃的疏远。我便以兄长自称,拎着少年白皙颈间那条看起来昂贵过分的Stefano Ricci转而不由分说的带他来到了里屋。马嘉祺看起来有些愠怒,我看见他试图向站在旁边无动于衷的经纪人呼救无果后脸上一瞬间的慌乱和苍白,过分清瘦的体重如今尽显劣势。马嘉祺的教养是极好的,尽管在被我一把扛上肩后他仍未做出粗莽的事,但他猛地收紧了缠在我背后的衣布: “您是?请放我下来,先生。” “我是你哥哥,也是新助理,今天教你学学规矩。” 他的脸色应该是瞬时冷了下来,不再于我说话,有些不耐地扑棱着腿企图自己从我肩上挣下来。对于学不乖的漂亮猫咪的忍耐限度总是无下限的,我持起掌毫不敛力的掴上架在肩上摇摇晃晃的阝臀阝,褪去长裤的庇护,掌心夹着风再次挥而落下,肥软的屁阝股很快凹下又重新弹起,激起不小的臀阝浪。“别碰我,混蛋!”炸毛的猫竖起浑身的毛,马嘉祺恼怒的用小腿蹬上我的小腹,两支纤细的胳膊牢牢护住了身后将将受过拍打的屁阝股。我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伤处,颇有些不爽的顺力将少年扔在团型的沙发里。马嘉祺果 真得了机会就要跑,这极大勾起我的不满——而作为 他为此举付出的后果便是被按着后颈跪在沙发上挨被巴掌更尖锐的皮鞭。 “这是规矩,必须遵守。” 臀阝面被无章法的抽打激起一抹鲜红,马嘉祺攥着沙发布的手几乎发白,却仍不肯服软:“呜...不可能...” 我不着急,只是握着皮阝鞭往而复始的不断落在左臀阝面,引得少年阵阵痉挛,抽动的肩膀看起来像是达到了极限的边缘。皮鞭落在臀阝面留下一条条泛红的棱子,促着左部很快便肿了起来,如同被泡开的面团一般柔软多汁。在单一的责打下让马嘉祺失态地几近尖叫失声——他抖着嗓子恳求:“哥...哥哥呜...能不能——啊阝啊...换一面、换一面...” “什么?”我故意逗他,拿着鞭柄不轻不重的磨还尚未被开发的右屁阝股。马嘉祺回头对上我的视线似乎有点怯乏,哼哼唧唧的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我便作势又要打。“换一面...哥哥——呜呃换一面打……” “好好说。”我拉下脸严肃道。少年有点委屈的用手遮起了脸:“哥哥...请你、可不可以换一面打...啊阝呜!”话音刚落的同时皮鞭应音落下,狠狠坠在浑圆的右阝臀阝面。“嘶...好痛——”鞭子又快又急,本就不受痛的马嘉祺逐渐有些力不从心,那双犹犹豫豫的手悬在空中几次抖着想向后挡,于是下一鞭的力度大大提升,细长的棱拢括整个肿起的臀阝面,少年的声调猛地提高“啊啊呃...!”下一秒那双手果断伸向并护住身后。“谁许你挡的?没规矩。”马嘉祺的表情变得有些畏惧,垂着头泛红的眼睛不安地不敢直视我。叠起的胳膊抖了抖,“手,伸出来。”少年怯怯地抬眼望我得到没商量的坚毅答复后将才酝酿好的讨饶的话咽回喉,摊开手闭上了眼。十下鞭下去,细嫩的掌心染上几抹嫣红,马嘉祺整个人有些哆嗦,眼睑敛着泪光,一身傲气被打磨的零零散散。我握着长鞭点点他有些不得控的胳膊肘,旋即鞭子被横放在刚受过责打微微发烫的手心里。我随手顺了一把少年蔫搭在额前的发,看他瞬间亮起的狗狗眼不由得新奇,原来真有把各种情绪写在脸上的人。 “撑好了小孩,别跟我耍小聪明。掉了就抽烂你的屁股。” —— “啊cao...”少年痛的难忍,偶然间未把控住关溢出的脏话让他顿时后怕,冷汗攀上后颈,心道不好。 “嗯?” 红肿的臀阝面已经无处下手,我便用手加力朝那白嫩的大腿根抽去。 “啊!——哥、哥——嗯!别...别打——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知道错了呜...哥、哥哥...嗯呜。” 那显得十分柔软丰腴的腿心在我手下逐渐发热,整个面裹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看起来愈加令人生起狠狠欺负的欲望,而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两根手指捻住那止不住颤抖的嫩rou,很快就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颤的更厉害的腿根,中断的吸气声和突然拔高地、可怜兮兮的抽泣。 有点心软,但不足以让我放过他。 拧住嫩rou的手开始换着方儿的旋,另一只手去扇那微晃起来的大腿赘rou。 “啊、呃——!” 小孩回头了,他重重的吸了吸鼻子,哭得简直一塌糊涂——连平日乌黑又顺长的睫羽被泪水缠在一堆,鼻头和眼眶通红带着晕开的粉,被又抿又咬的唇抿成一条坎坷的下垂线。开口说话都带着一股难以忽略的哭腔。 “哥...呜、哥...我、我听话——啊呜...别打了哥...好痛——呼...” 我不说话,从他手里重新拿回黑鞭。腕骨施力几道鞭印折返在红肿不堪的臀阝面和臀阝腿交界处。 “呃啊!——呜哥!求求你——我错了、呜嗯!真的错了呜啊——错了...呜!哥——嗯哥哥……” 马嘉祺哭的实在可怜,噪声不止提了一个调,腿抖的几近俯趴在沙发,汗水染湿他的后背,攥着沙发布的手指僵硬地发白,白衬衫的前襟与茶艺沙发布料的中端皆被一层层水渍晕开。 被几汪泪水浸泡过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肿,但仍不影响它看起来潋滟又惹人心怜。再落下一次鞭后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寻问:“错了吗?” 马嘉祺汗津津的额头抵在沙发座上不断的磨,有些过长的碎发湿乎乎的垂在耳前遮住那红软的耳垂,两节莲藕般光嫩的小腿搭在一起,不安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随着抽打和痛呼收缩。 “错了...呜哥——真的好痛...” 小孩已经跪不住,温冷的嗓音夹杂几分糯糯的黏糊,像是冷冽的上等龙井中绽开一团白软的棉花糖。深红跨过整个臀腿,甚至部分已经有些发紫和破皮。联系到少年在整个受罚过程中还算乖觉,心软的彻底。伸手扶上小孩颤抖的脊梁,捏了捏他汗干的后颈,口上却不言而厉:“留个教训,跪住了。500字检讨,写完给我看。”少年抹了一把湿淋淋的眼眶抽抽噎噎的顺从道:“呜...是。”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