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撞见传教现场:自甘堕落被抹脏了的老婆只配被广陵王踩在脚下
再次遇见刘辩,是在一处阴暗潮湿的角巷。 与“初次”相见时的神采飞扬宛如耀阳不同,此刻的刘辩,沉沦于泥泞之中。 那双璀璨的金眸染上了洗不去的阴霾,那张华美尊贵的面容上满是腥臭的血污,那本该无垢的躯体上遍布着青红青紫的伤痕。可即便如此,即便连四肢都被人抓着用来给性具泄欲,即便那与你寻欢时总紧绞着你非要你在他身体里释放将身体的空虚填满才肯松口的后xue此刻被cao得红肿外翻合不拢口不住地往外流着红白相间的血与精却依旧吸嗦着阳具恋恋不舍,即便被个衣着破旧得仿佛乞丐的男人将男根塞进口中当成欲xue进进出出插个不停最终狠狠捣入喉中灌入精水呛得险些背过气,他仍旧没有停下讲道。 其实许久以前,你就在绣衣楼收集的情报中了解过五斗米教的传教方式——教中头目用身体为求解的信徒疏泄困惑并为其宣讲教义,自上而下,即便教主也不例外。在得知刘辩早已入了五斗米教甚至承袭了教主之位时,你就有了猜测。 但道听途说凭空想象终究没有亲眼目睹现场来得震撼,你愣神一瞬,随即在被沉浸于传教仪式的众人察觉前隐入阴影中,旁观着这场似乎已经濒临尾声的传道。 你不欲干涉这场独属于五斗米教的传道,即使你一直都想覆灭这个在你眼中荒谬可笑的教派。你甚至还定下心来对现场做了些评估,诸如这处偏僻角巷的确是极为不错的场地应当不是初次使用,即便你曾路过多次但若不是今日陪同出行的阿蝉听力绝佳告知你此处有异样,恐怕直至彻底捣毁了五斗米教你都察觉不到这处明明与街道相隔不过十数尺却七拐八拐了好些弯路才最终寻到的角巷中竟藏着如此惊人的秘事。又譬如,在瞧着刘辩身上的衣衫早已被信徒撕扯得破烂不堪但华贵精美的外袍仍旧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旁时,你便知晓,定然是刘辩在开始讲道前特地脱下安置好并嘱托信徒不要触碰——不是为了在讲道结束后可以有件得体的衣袍遮身蔽体,仅仅是为了用那华丽的虚假外袍遮住肮脏不堪的躯体。 太脏了,得藏起来。 你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出神。 那是在许久以前,你曾突发奇想过养只狸奴。太久远了,你已经记不清当时为何会生出这般念头,也不记得后来是如何打消的念头,只记得刘辩急冲冲地来到你面前啰啰嗦嗦说了许多话,总结起来也不过是三个字便能概括——不许养。 你若想养只奴宠取乐,不若养我——见说不动你,他最终这般道。 当时又是如何答复的呢…… 些许声响让你猛地回过神来,你将涣散的目光重新聚集,这才发觉讲道已经结束,那些个信徒皆已离场,只剩下刘辩仍旧瘫软在泥泞中。他想要支起身来将满身的血污擦去,却连抬臂扯掉那粘满欲液的里衣的气力都没有,只能微微睁开失了神采的金瞳凝望着仅有一步之遥却难以触及的叠放整齐华美洁净的外袍既而又无力地阖上双眸似是将要昏睡过去。 而打断你出神的,也正是已经被信徒亵弄得虚脱却仍旧口中念念有词的刘辩。只是,他口中所念的,并不是那些在你听来可笑无聊的教义。 “太脏了”——寂静的角巷中,只剩下这句轻若游丝的呢喃回荡不停。 是啊,太脏了。 你想起来了,那时你就是这般答复的。你替他整理着因为着急忙慌而凌乱的长发与衣袍,用帕子替他擦去了脸上因为翻墙翻窗而沾染的尘土,对上他漾着盈盈水光的双眸,答道——“太脏了,我喜欢干净整洁的。” 你如此想着,便也觉得眼前的刘辩是如此的肮脏与碍眼。你自幕后来到人前,走到了他的身旁。 许是觉得是未求道尽兴的信徒去而复返,又或许是真的疲乏到昏睡,对于你的靠近,他并未有任何反应。 你应当做些什么呢,替他打理满是情事痕迹的躯体,为他套上洁净的外袍,最后用帕子将他的脸颊擦拭干净? 你静静俯视着,打量着本该被你捧在手心呵护娇养的狸奴,评估着糜烂不堪宛如一滩烂泥的刘辩究竟还值不值得你再费心思豢养。 你久久不曾动静,久到恢复了些神智的刘辩察觉到身旁的气息而睁开了眼。那双之前分明已沾满尘埃让你失了兴致的金瞳在与你目光相交的那一刻重新泛起了光彩,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每一次你被召见入宫时每一次他偷摸着翻墙见你时每一次你与他缠绵悱恻时。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即便见遍了世间珍宝却仍旧让你对其爱不释手。 “广陵王……”他仰望着你,轻声唤着你,朝你露出了熟悉的笑容,仿佛这只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久别重逢——倘若他的声音没有因为持续许久的传教仪式而嘶哑,倘若没有那不知为多少信徒解惑传教才留下的多到从口中流出一直漫溢到下颌与颈间的精水凝成的斑驳精痕。他对此并不在意,只是笑意盈盈地问道:“我这儿刚为信众传授完教义你便来了,怎么,终于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加入五斗米教了?” 你仍旧俯视着他,丝毫没有为他打理或是与他虚伪叙旧的想法,方才对上那双金瞳时闪过的片刻心悸在他开口时便烟消云散。脏到洗不净的奴宠,不值得你再垂青。因此,你略显平淡地用着曾经的话语做了应答:“太脏了,我喜欢干净整洁的。” 愤怒恐惧哀怨嫉恨……那一瞬间,你在那双盈盈闪耀的金瞳中看到了许多,但诸如此类炽热而疯狂的情感最终都归于了虚无,只剩下含着水光的乞求。 即便是方才被信徒们cao弄得连讲道都几乎要中断但还勉力支撑不曾有讲解错过教义的人,此刻却慌乱无神语无伦次:“我不脏的我会洗干净……太脏了……从里到外所有的地方都要洗掉……你讨厌的不喜欢的全都藏起来了,只给你干净的只要干净的……”他竭力地想要起身想要向你证明,却一次次瘫倒在泥泞中,仍旧满身尘埃。 洗得干净吗,你不置可否你也并不在意。你只是抬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制止了他徒劳无功的挣扎。那本该紧致流畅的腹部,因为承载了太多的信徒供奉而臌胀得宛若怀胎的产妇。倘若刘辩长有孕宫,经历过一次次的传道受业,或许那挺立的腹中所承载的便真的不再只是这些浑浊体液,而是一些让你仅仅只是联想便没来由得燃起一团火将心口烧得烦闷难耐的肮脏存在。你控制不住地加重力道,想要将那并不存在的事物碾碎在刘辩的身体里,让这些污秽与他一同在这处泥泞中腐败溃烂。柔软凸起的肚腹被踩得下陷,精水从红肿的rouxue翻涌而出,混杂着血水与尿液流了满地。你听到他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 经历过无数次的讲道仪式,为了能承受信徒疏泄欲望求道解惑时的狂热,或主动或被动,刘辩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足以从疼痛中获得快感。更何况,向他施虐的,是这世上仅有的他所渴求的人。只是被踩在身下,他就兴奋得连早已在这场传教开始没多久就因为接连高潮而射到疲软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广陵王……”他喃喃着,想要用挺立的阳具磨蹭你的长靴,又情不自禁地拨开破烂不堪的衣襟将周遭满是牙印与掐痕的rutou向你展现“踩这里……想要……我很干净不脏的,你踩一踩。” 那只总爱同你撒脾气的狸奴,那只你以为再也寻不回的狸奴,此刻正如你所喜好的那般向你展露肚皮寻求爱抚,却是在沾染了洗不去的尘垢被你意外撞见时。 或许你应该就此离去,重新挑选调教一只合心意的奴宠。至于刘辩,不过是注定要被你舍弃的旧物,有朝一日他若是死在了那群狂热信徒的身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为其收个尸使其免于曝尸荒野便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这般想着,却并未如此动作,反倒蹲下身拿出帕子将他的面庞擦拭干净,如同每次将他亵弄得高潮落泪时常做的那般,吻了吻那双迷离不清欲语还休的金眸。 将那满是污浊的帕子揉成团塞进刘辩口中堵住了接下来那些不用想也知道的刘辩不知说过多少次的或是乞求或是哀怨亦或是疯狂热烈但总能让你为之心软退让的话语,你起身离去步入阴影中。